完颜宗弼(上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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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望仍然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 “二太子有令,您不能进去。”门外突然传来了守卫的声音,似乎在和谁争吵。 “本将要见他,你也敢拦我?!”外面那人很是不耐,直接掀开帘子。 “四太子!”守卫一声惊呼。 楚茂德几秒之内脑子转了几千转,四太子,完颜宗弼,同样的关键人物,杀不杀? 这时她感到完颜宗望拉住了她的衣袖。他很费力地,绝望地,眼里透着恳求,恳求她不要杀完颜宗弼。 “……”楚茂德本来想给他解开布条,结果死结太难解了,就直接用魔气给它劈断了,完颜宗弼已经要进来了,楚茂德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后顺势把完颜宗望拉起来,自己躺倒在他怀里。 她又坐到了他还在痛的性器,他又发出一声闷哼。 完颜宗弼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yin乱的场景。衣服脱了一地,楚茂德光着身子,完颜宗望衣服敞开着,也没穿裤子,满脸不正常的红潮,空气里一股奇怪的味道,明眼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看见金兀术进来了,完颜宗望才后知后觉扯过毯子盖在楚茂德身上。 见状完颜宗弼讽刺道,“兄长倒是好心情,出了大事还有心思和女人厮混。” 完颜宗望闻言露出羞愧的神情,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刚刚发生的事情,现下只觉得羞耻。 他像个妓女一样,摇尾乞怜,在赵福金面前。 “赵福金抓到了吗?”完颜宗弼也听说了关于赵福金的有关事情,倒是有几分兴趣。 完颜宗望这下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把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些,哑着声说,“她就是赵福金。” 沉默。 完颜宗弼完全懵了,“她是赵福金?!那你们在干嘛?” 完颜宗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浑身难受的很,后xue里含着jingye,很不舒服,尿道还在流血,刺痛。 他低声说,“容我处理一下,晚上我再与你细说。” 完颜宗弼冷笑,“斡离不,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处理什么?把她藏起来吗?”他是看的清楚,完颜宗望紧张地抱着她,不是被她迷住了还能有什么?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又滚到一起去的,反正就不应该这样。 这时候楚茂德说话了,“四太子,你好像很着急啊。” 完颜宗望瞳孔一缩,他没来的急阻止,就看到一道寒光往完颜宗弼飞去。 下一秒,完颜宗弼倒地。 “放心,只是晕了而已。”因为楚茂德也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些事情,完颜宗弼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完颜宗望好像送了口气,浑身松懈下来,坐在原处怔怔得一动没动。 完颜宗望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弄了。 他崩溃地发现,他对楚茂德怨恨不起来了。 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疯狂的情感。他喜欢她,他确信。哪怕她羞辱他,他也不恨他,刚刚的愤怒和怨恨如今烟消云散,甚至说他想保护她。 他自然不知道,楚茂德给他用了双修之法,而双修之法,就是会让一方爱上另一方。 因为情真才能让双修的功效达到最大。 但是完颜宗望对楚茂德的感情并不完全是因为双修。他可以细数她让他心动的瞬间。 可能是她在第一晚叫他的那一声“二太子”,是她给他留下的完颜宗翰的尸体,是她强行给他的带着痛的吻,或许是她高高在上不容拒绝的“自己动”,又或许是她刚刚,为他解开绑着的手,躺在他怀中,保全他的颜面。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楚茂德,然而楚茂德并没有猜到他的心思。她此前从来没和别人双修过,因而压根不知道双修还有这功用。 楚茂德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以为他要杀自己,虽然她不怕,但是她本意是要来游说完颜宗望的,这要是谈崩了,那就只能杀了宗望了,那她之前干的事情就白干了。 然而完颜宗望只是看着她,把她轻轻推开,“你把我坐疼了。”他的语气没有起伏,声音里透着疲惫。 楚茂德后知后觉地起身,才看到他腿缝里满是血迹。他前面的性器依旧肿胀着,尿眼合不上了,还在流血,刚刚被她坐着,一直压迫着,恐怕更痛。 楚茂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发现完颜宗望的语气很奇怪,她害怕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完颜宗望想自己站起来,然而他一站起来,腿就软了,并且楚茂德看见了他腿间流下的jingye。 好色。楚茂德吞了口口水,感觉小腹又热起来了。 她在心里谴责自己,精虫上脑忘了正事。 她鬼使神差般的,在完颜宗望要倒下去前,扶住了他的手臂。 完颜宗望震惊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没看见的地方微红了脸颊。 “你去做什么?”楚茂德问。 完颜宗望哑声道,“拿药。” “那你躺着吧。”楚茂德听闻就不让他走了,强行让他躺着,自己去拿药箱了。 “怎么,帝姬是打了一巴掌又赏一颗糖么?”完颜宗望讽刺地看着她。 楚茂德脑子一抽,“您是我的丈夫,侍奉您是我应做的。” 完颜宗望倒是一愣,他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赵福金本来就是索要来做他的妾的。 然而楚茂德又抬头,笑意盈盈的,“不过我此前也说过。曾经的赵福金已经死了。二太子,你可要看清楚,我不是她。” 完颜宗望闷声道,“我已经很清楚了。” 楚茂德一边拿药,听到他的话手一顿,随即应到,“那便好。” 她先拿出了伤药,抹在了完颜宗望的尿道口。那里裂的有点严重,要是不好好处理,恐怕会发炎。 药让伤口的痛意翻倍了,完颜宗望疼得抖了抖,不过他终究是大金的男人,也不可能再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疼痛示弱。 等前面上完药,楚茂德就去给他清洗后面。她把手指塞进他依旧柔软湿润的甬道里,又引来他一阵低喘。 “你做什么?”他以为她又要羞辱他。 楚茂德把手指探得更深,“把里面的东西扣出来,留着不好。”她慢慢扣弄着,把里面的jingye都扣出来了。 她不知道,完颜宗望的身体正处于敏感期,她这么一碰,完颜宗望差点又起反应了。 他偷偷自己掐了自己几下,才终于没有勃起,只是身体覆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等上完药,他突然想到,之前她说她给他下了毒,可他现在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于是问,“解药呢?” 楚茂德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骗他说什么下了毒的事情。于是她随便编造到,“你昏过去的时候,我便喂给你了。” 完颜宗望仍带着怀疑,但是她一副坦荡模样,说得跟确有其事一样。 最后完颜宗望冷哼了一声,当做是相信了她的话。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