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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逸年纪小些,脸上的情绪又没有掩饰,萧娟看到有些自责。她的担忧告知父亲、母妃自然也是可以的,但必然会让他们为难,她的身世始终是一道伤疤,她不想让父母再面对这些。储梦瑶知道她怎么想,看她红了眼睛,立即把人揽在怀里,示意萧晋霖莫要再开口,也不许再追问什么。萧晋霖只沉默了一瞬,随后叫了正在比拼的两个人,随后带着这群孩子气势汹汹的出府去了。萧娟有些担心他们因为她的事闯祸,储梦瑶不以为意:“阿霖带人去的,你就放心好了。”说这话的时候她自然不知道,她那还没过门的儿媳妇,蹬门的时候刚好遇到他们这群人,听闻是去给娟郡主讨公道的,二话没说就跟了过去。当晚京都城四处都在传李将军府糟了贼了,将军府那可是世代武将,进了府里的贼人肯定没好果子吃,原本大家都在等这些“贼人”的下场,可偏偏听说这贼啥也没偷,就把府上的主子都打了一顿,把主子身边的护卫武功也给废了。也不知传言真假,反正此次事件之后几个月,府里的主子没在出过府门,这是后话。萧巍煦回府就看到她与萧娟不知在聊些什么,人家丫头被她逗得脸红的都快滴血了,看到他回来,萧娟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慌忙行礼退出去找萧钰去了。“说了什么,怎把丫头羞成那样?”萧巍煦就是故意的,明知问了她也不会回复,就是想逗逗她。储梦瑶看他一脸认真,狡黠的眨眨眼睛追问:“王爷确定要听吗?”他要敢点头,她就立即把说给萧娟的话,再给他复述一遍。没想到萧巍煦脸皮比她厚的多,轻抚着她的下巴低语:“时辰尚早,瑶瑶若想,你我可到房里细说。”储梦瑶占了下风很是不悦,气呼呼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嬉笑着的低声笑骂了一句:“登徒子!”萧娟退出的时候,房里的下人也都退了出去,萧巍煦寻得时机自然要与她亲昵一番的,只是他刚把人揽在怀里,还没有来得及一亲芳泽,房门就吱的一声被推开。“抱歉!”萧晋霖看到这一幕伸手就要把房门关闭,萧晋哲猜到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再上前,萧钰可就不一样了。她光顾着与一侧的穆倾兰说话了,根本没注意前面人的动作,所以直接撞了上去,萧晋霖没有防备,直接被她们两人推一个趔趄,跨一步就走了进去。“母妃。穆jiejie来——啊,你们继续——”萧钰抬头才看到相拥的两个人,忙拉着穆倾兰推后了一步,还很是着急的把萧晋霖也拽了出来,又喊了一嗓子:“阿哲哥哥,带上门!”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储梦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听房门砰的一声被关闭了:“他,他们——这丫头浑说什么呢?你还笑,他们误会了,你还不去解释:”“不必解释,本王正有此念。”储梦瑶闻言怔住了,有此念,什么意思?——唔唔——某人很快用用实际行动做出解释。章节目录番外二幼时我记忆里总有一段模糊的记忆,记忆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能看得出那是一幕幕生死离别,我也只知道那些跟自己相关。那时太小,我无法分辨亦不懂那具体的指代什么,我以为那些记忆永远不会清晰,直到有一日我看到府里的下人在悬挂大红灯笼。他们告诉我父亲要迎娶新的王妃,我要有新母妃了,我不懂。我与母亲原本并不亲厚,她很忙、很忙,从未有时间陪我读书认字,更不会陪我玩耍。母亲过世我很难过,但我不能难过很久,因为我还有更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顾。母亲临去前拉着我的手只说了两句话说:一活着、二报仇。活着我懂,报仇我却不明白。父亲许久不在府上,这次归来也不会待很久,迎娶王妃应又是形势所逼,大人的事我看得懂,确却猜不透。父亲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何应下来了?阿哲年纪小,看别人挂灯笼,也抱来一个让我帮忙挂起,他眼里的期待我不忍拒绝。府里的下人都在忙碌,一时没人顾得上我们,我找来了两个凳子,废了好些力气才爬上去,灯笼是挂起来了,因为脚下没站稳,我却摔了一下来。这一摔身体没什么大碍,脑袋里的记忆却瞬间清醒了过来,那一瞬间我仿佛是被从冰湖里捞出来的,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子里。“哥哥,哥哥!”听到萧晋哲沙哑的嘶喊,我慌乱的把人搂在怀里:“兄长在呢,兄长在呢。我会保护你,今生决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哄睡了萧晋哲之后,我开始梳理脑海里的记忆,或许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连着几个夜晚,我夜夜被噩梦惊醒,阿哲放在哪里我都不放心,每晚都必须牵着他的手才能入睡。那时我白日还要到宫里陪读,我四岁开始就进宫陪读了。母亲说这是她求来的恩典,别人家的孩子都到了六七岁才有这样的机会,我一直深信不疑,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这不过是她哄骗我的说词罢了。知道我是重生之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曾害了阿哲姓名的人,可是我才五岁,那些事说出来定没人相信,不得已我只好去找母亲留下的人,可是那些人自母亲出事之后,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我身在确实无可用之人,只得利用仅有的护卫前去刺杀她,不知是护卫武功不济还是她防备太好,接连几次皆以失败告终,她终是同前世一样嫁入了魏王府,父亲也如前世一般,新婚之夜匆匆离开。她既入府来,便是魏王府的当家主母,我要对付她更是困难重重,为了能一击致命我不得不先蛰伏,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保护阿哲。第一次见她,她还未起身,她的样子跟前世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她一开口,他就察觉到不对劲,阿哲唤她母妃的时候,她甚至还伸开了双臂想去拥抱他,那一刻我以为她定是伪装的。以后的日子证明是我想多了,她对阿哲、对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且我发现她与传言中太多不同,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执念,但却有莫名的哀伤。她的哀伤在那个雨夜我终于想明白,原来她也是重来,她似乎是来恕罪,那一刻我忽然不想让她重蹈前世的覆辙,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