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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许久,始终不知该写些什么。她对鄂容安始终怀有敬重之心,话说得太重,她不忍,说得太轻,又怕他误会,表姐让她鼓舞,这个分寸实难把控。愁苦的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点,遂提疾书,写下几行字。写罢信后,她总算舒了一口气,对着信笺吹了吹,待墨迹干透之后才将信纸折起。信件乃**之物,咏微纵然好奇却也不会问她究竟写了什么,相信她思量那么久,定能写出适宜的回信。鄂容安早就听蓝瑾说今日可能会有东珊的回信,早朝过罢,他只去南书房走了一趟,坐了会子便出宫回府,等着那一丝渺茫的希望。那方仙鹤帕子他一直珍藏着,每每瞧着,那颗寒凉的心便能汲取一丝暖意,她明明那么在乎他的感受,怕他生气,给他绣帕,这不算是喜欢吗?难道真的是他自作多情?这个问题,他来回琢磨过许多次,都寻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断的给自己希望又否定自己,就像是身处悬崖边的人,在生与死的边缘试探煎熬,自我折磨。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奉上!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丫丫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爷是最靓的仔1个;感谢大家留评支持!,,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傅恒等着被她欺负订阅比例达到80%即可看到最新正确章节!“与他并无交集,只是先前曾随阿玛一起到富察家赴宴,远远见过而已,他和鄂容安是发小,感情甚笃,这两位可都是咱们京城闺阁千金的梦人呐!”“就因为他们长得俊俏?”东珊不仅暗叹,看来这古今外的女子皆有共同的爱好,喜欢好皮相。咏微掩唇轻笑,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尽是通透,“可不止这么简单,富察氏本就是清廷四大家族之一,世代为将,守卫皇室,如今的皇后娘娘也出自富察家,他家这一代九个儿子,个个出将入仕,身居要职,富察家族更是如日天,旁人都得高看一等!那鄂容安亦是不一般,军处领班之子,身份自是尊贵,更难得的是,他并非纨绔,此人满腹经纶,武双全,身为八旗子弟,却还要去考科举,了个进士,现下以编修之职在南书房行走,真可谓是前途无量也!”东珊经常听他们说起军处,实则她到现在都没能明白,“听说军处有好些人呢!你的阿玛也在军处,这个领班究竟算是什么官?”“通常有五六位吧!满蒙汉臣子皆在,鄂尔泰乃是朝元老,还被皇上封为襄勤伯,他这个领班的职位高于其他几位,相当于前朝宰相首辅之类的官职。”听罢这些,东珊这才惊觉自己认识的这两位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物,“糟了,我还跟傅恒吵过架呢!他该不会因此而记恨我,再报复我哥吧?”“那倒不至于,堂堂世家子弟,怎么可能这般小肚鸡肠?”在东珊看来,鄂容安才是真正的有气度,傅恒那人嘴毒着呢!“你看错他了,这人很小气的,一直在与我辩论,如我这般口齿伶俐的在他面前都险些败下阵来,此人斤斤计较,毫无风度可言!”瞧她说起傅恒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咏微啧啧笑叹,“居然有人能制得住你,实在难得啊!”不服气的东珊狡辩道:“我那是怕身份被拆穿才没再继续,真要认真论起来,他肯定辩不过我。”“你呀!还是莫再与他起争执,万一真连累表哥可就麻烦了。”那倒也是,东珊暗暗告诫自己不能逞一时之快,若然傅恒真的公报私仇,她找谁说理去?对比之下,还是鄂容安的性子更好些,想起那方帕子,东珊将其翻找出来,青色巾帕上洁净无花草,只在一角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盯着帕子瞧了好一会儿,东珊灵一动,“你不是说很多姑娘都仰慕鄂容安吗?”“是啊!”骤然听她问起这个,咏微顿生好奇,翻了个身,紧盯着她打笑道:“你该不会是也对他动了心吧?他连自个儿的帕子都给了你,莫非对你有意?”“怎么可能?”东珊摇头否认得干脆,“他给我帕子的时候还以为我是个男孩子,不过是出于善心罢了,哪有其他意思?”“那今日他已然晓得你的身份,怎的不将帕子收回,还要你留着呢?”“大概是嫌弃我用过呗!”东珊并未细思当的深意,只在想着这方帕子的价值。这丫头一向心大,从未对哪个少年留心过,今日竟盯着鄂容安的帕子傻笑,咏微还以为她终于开窍,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殊不知东珊是在琢磨着其他的事。寿宴过后,咏微不能再陪她,次日便回家去了。好在东珊性子开朗,人缘极好,时常会有闺友隔差五的过来探望她,她的日子倒也不算沉闷。几日后的一个上午,日光流丽,风暖花繁,东珊正和丫鬟们在后园采摘花朵,忽闻小厮来报,说是有人给她捎带了糕点。丫鬟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包凤梨酥。听闻是鄂容安送来的,东珊不觉好奇,无缘无故的,他送糕点作甚?难不成是因为上次见她只挑凤梨酥吃,以为她喜欢,便送来一大包?可他送东西给她总要有个由头啊!他是如何跟她兄长解释的?总不至于把戏楼之事给说了出来吧?心有顾忌的东珊询问小厮,得知鄂容安在水榭与她兄长品茗,便匆匆赶了过去。远远瞧见水榭边立着一道靛蓝身影,比她兄长略高瘦些,那应该就是鄂容安无疑,可是水榭怎的只有他一人呢?好奇的东珊近前向他福了福身,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容公子?”负而立的人影闻声回首,待看清他那清俊的面容后,东珊这才松了口气,果然是他,还好没唤错。鄂容安正立在此处看游鱼竞食,瞧见她明显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亲自过来,遂将的鱼食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示意她坐下,顺口问道:“收到糕点了?这家的凤梨酥是全京城做的最好的,比飞彩楼的更可口,我便带了些给你尝尝。”“有劳容公子费心,我还没来得及尝呢!”东珊心惊胆战,哪里敢坐,忙问他,“我哥呢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