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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太太身边缺了人,叶鹤有意提拔。之前大爷让安插进去的两个人,有一个是机灵的,借机上了位。据她说,她曾偷偷去看过那死了的丫头的尸体,本是念着往日里姐妹间的情分去烧点纸送一送。却意外发现那丫头说是落水,可脖子上却有勒痕,而后又在叶鹤手臂上发现了疑似女子指甲的抓痕。死去的那丫头无父无母,没人收尸。还是叶鹤做主,下了葬。此事便也再没人提。”林如海打开火折子,将纸条烧了,言道:“大爷可知道了?”“不曾!”“那便不必说了!免得他又分了心,不肯读书。叶家那边,你传令过去,还是大爷说的那句话,小心为上,不可冒进。”“是!”交待完,林如海一顿,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得了信便直接来给的我,可是大爷不在?”林砚交待下来的事,倘或他在,林槐便是不先告诉林砚,至少也会遣人叫了林砚过来一起说。“大爷出府去了,说是约了宁亲王在一品茶楼见面。大爷还说,若是老爷问起,便说和您说好的是一个月。他往后这一年半,恐也就这一个月的好日子过了。”林如海嗤笑,摇头挥手,“罢了,你下去吧!”一品茶楼。“玻璃的制作工艺已经日渐成熟,玻璃产品也都有了相对稳定的销售路线。这上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便是有些问题,想来不必你出手,下头的人也能解决,更是用不到我了。至于密室别院那边。我也都交待过,图纸,资料都整理妥当。生产制作过程中需要改进的地方一一标明。那边的人会明白。再有这一品茶楼。经营是你的拿手活,不必我多说。只一样,找几个人文笔不错又擅于说故事的,让他们去写话本。写出来你过目,选取内容新颖,感情真挚的交给说书人。保持茶楼说书故事的可听性,这是要作为茶楼亮点来打造的。另外,我这里还有三册话本子。不必一次性拿出去,你隔阵子让说书人说一本就行。”司徒岳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他对话本子并不热情,倒也没打开看,一边应着一边皱眉,“你真打算不管了?”“倒也不是一点都不管了。倘或遇上什么麻烦,也可来找我。只是我恐怕没那么清闲了。”“那你那火锅店子呢?”林砚眯眼看过去,司徒岳略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声,“那什么,不是你说的想开个热锅子的店子,还拖我帮你相看店面吗?”呵。想那这个讨好自己,让自己消了之前的气就直说!不过林砚倒也没真这么小气,“你先看着。左右如今才七月初,离冬日还早,不着急。你若是看中了有合适的,帮我盘下来。到时候我选好了管事,把经营策划交给你。前期你多帮帮忙,后期自然就好了。”司徒岳大是松了口气,这便是不计较他当初在司徒坤面前卖了他的事了!如此倒也无所谓他又对自己使唤来使唤去了,破天荒应得相当高兴。可见他那颇有些烦闷的神色,忍不住打趣,“父皇已经决定用你所说的国债方案,你那文章写得怎么样了?”林砚脸色一跨,写了七八篇,全都被林如海打了回来。头痛啊!“我听三哥说,父皇的意思还是让林大人上书请奏。他与朝臣合议,然后再下令发行。交由林大人主事,三哥协理。”末了,司徒岳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当然,父皇也考虑到林大人身体,自会让三哥多担待,而且这么大的事,也会派许多人帮忙,让六部都相助给予便利的。林大人担个名头,毕竟这东西是你们林家弄出来的。”这般说来,事情已是定了。如此一来,他的文章也该快点写出来才行。只是他爹就担个名头,还变成了主事?皇子成了协理的?这主次是不是乱了?还是皇上在暗示什么?司徒岳眼珠一转,也正说到这点,“三哥让我问问你,林大人是个什么意思?”林砚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我爹既然没说什么,那便让三殿下维持现状就好。就我爹那老狐狸?肚子里不知道多少条弯弯道道,鬼知道他什么意思!”“你也不知道?”林砚一叹,“我们家素来是,我尾巴一抬,我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可我每次猜他,十回中最多能猜中六七回,还不一定能全中。”司徒岳噗嗤一笑,看了眼林砚屁股后头,“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尾巴?”林砚瞪眼一脚踢过去。司徒岳忙抬手叫停,“不同你玩笑了,和你说个正经事。我新得了个消息,同你有关的。要不要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语气糟糕得很。司徒岳本还想嘚瑟一下吊吊胃口,闹了个没脸,这心突然就没了。“南安王家的事。那个霍县主,你还记得吧?”林砚点头,记得,实在是太记得了!“听说当初被南安王打得有点狠,养了一两个月才好。却是又给关了起来,锁在屋里。唯恐她再出去惹事。南安王老太妃心疼,还和南安王闹了几场,可惜都不管用。后来,南安王老太妃入宫去求了太后娘娘,想让太后娘娘给你和霍县主指婚。”林砚一脸懵逼,这老太妃莫非是脑子瓦特了吧?皇上在金銮殿上揽了他的婚事,说他是要过眼的。也便是透出这婚事已有安排,而且他会赐婚的意思。让太后与和皇帝对着干?太后虽是太后,可却非是皇帝生母。不过这些年太后安分,几乎都窝在自己宫里享清福,偶尔念念经。皇上自然也愿意孝敬孝敬,宫内宫外传一出母慈子孝的佳话。司徒岳轻笑,“太后又不傻。怎么会下这样的懿旨?更不会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去惹父皇不悦,坏了现今的母子情分。南安王老太妃失望而归。可这事却是让南安王知道了。南安王怕家里一大一小不消停,捅出大篓子来。前几日听闻已将霍县主许配给了岭南那边的一个千总。似乎还是南安王以前的部下!”说到此,司徒岳笑眯眯蹭过来,“我还听说,南安王老太妃不同意,霍县主也不同意。可南安王连庚帖都换了才说出来,这会儿那王府里可热闹着呢!”林砚斜眼,“你有这闲工夫看玩笑,不如想想南安王将霍灵嫁去岭南的用意。”司徒岳翻了个白眼,“能有什么用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还用想吗?这些自有父皇和三哥他们去伤脑筋,还用不上我!”“这倒也是。而且以你的脑子,也做不来!”司徒岳瞬间黑了脸。林砚趁他发作之前,跳起来,正准备跑,却被他抓住了。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