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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他们不知道张二的来历,要么就是张二给了他们更大的好处,才能让这帮人帮他瞒着。不过属下留了话儿,让他们转告张二。”书房里还坐着一位长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正是二皇子的幕僚郁敬仪。他道:“殿下似乎很看重张二?他不就是个乞丐吗?”元阆道:“很难说,能力挫长公主府里的侍卫,就不是个简单的乞丐。”他吩咐蔡平:“继续去派人盯着,只要能查出张二的底细就来报,或者能笼络他来投靠,也行。”蔡平领命出来,在外面遇上冯奎,挤眉弄眼道:“给兄弟道喜了。”冯奎:“若不是你长的寒碜,这等美差说不定也能轮到你呢。”蔡平:“打人不打脸啊,差不多得了。”两人皆是元阆心腹,对于冯奎自白城奉主子之命接近唐小姐身边的丫环,蔡平一早就知道,奈何他本人正值青春年少,前两年还是俊秀的少年,去年就生了满脸的红疙瘩,吃点中药调理一番,过阵子就又出来了,简直是春风吹又生,因此对于赵奎拿着公费哄骗小丫环的美差,他可是耿耿于怀。出了主院,冯奎借着夜色往内院去了,蔡平暗叹苦命,还得趁着夜色去跟盯梢那帮乞丐的兄弟换岗。天色完全黑透了,无论是贵人宅邸还是沿途街边店铺,都掌起了灯,鸳鸯楼里更是灯火通明,客似云来,满楼的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除了三楼的两位头牌还在接受讯问,其余的姑娘们都跟穿花蝶一般下楼接客,大厅台子上唱起了咿咿呀呀的曲子,好一曲盛世欢歌。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半夜了,这会开始写,大约两三点吧。求收藏求花花求营养液。☆、第五十六章第五十六章引兰姑娘说话慢条斯理,同雪莲那爽脆的嗓门完全不同。“赵世子头一夜留在奴房里,奴与世子下棋弹琴,还听世子讲南越的风俗,是瞧见世子随身带着个荷包,里面鼓鼓的,但不知是什么。后来见世子掖在枕下,忍不住好奇问过,世子便拿出来给奴瞧了一眼,真是个精巧的宝贝。次日世子走的时候带走了。至于几时丢的奴就不知道了。”这番话之前傅琛一起询问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回答的。反倒是雪莲当时还奇道:“什么宝贝?”两人素来不和,引兰抿嘴一笑,住口不答,雪莲讨了个没趣。“那小贱人就喜欢装模作样。”雪莲扯开了话匣子就打不住:“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不知道赵世子那荷包里装着什么宝贝。再说我们做这行的,把客人哄开心了多拿赏银就行,谁管客人还随身带着什么宝贝。”分开讯问,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人,唐瑛几番试探,雪莲的态度随和多了。“你可见过赵世子随身带着的紫色荷包?”雪莲绞尽脑汁使劲想,还有几分茫然:“赵世子那日不是带个松烟色的荷包吗?”之前两人一起讯问,并没有问及荷包的颜色。但富贵人家日常配饰每日换也不出奇,更何况是赵世子这等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唐瑛:“你确定?”雪莲:“……应该是松烟色。”她又有点犹豫:“那晚我们喝了不少酒,还赢了世子爷不少银子。”她日常以赌技跟酒量而闻名,慕名前来的许多好赌的客人都喜欢来她房里玩耍,赌到兴头上喝点酒助兴也是正常。唐瑛拉开门,通知熊豫去找老鸨,把那晚往雪莲房里送酒的丫头叫过来,而雪莲还撑着下巴苦思赵世子荷包的颜色。果如雪莲所说,与送酒的丫头证词一致,赵世子也是酒中英豪,两人加起来喝了近乎两坛子陈酿,玩的尽兴了才和衣而卧。雪莲:“次日奴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世子爷早都不见了影踪,也不见床上有他遗留的荷包。”一行人从鸳鸯楼出来之时,夜色已深,不少店铺都已经关门。刘重的肚子咕噜噜直叫,他不好意思的揉揉肚子:“大人,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去吃饭吧?”傅琛:“四殿下以为?”元鉴是个随和的人:“听傅大人的。”傅琛带着几人走街串巷,都快把人绕晕了,他才来到一处破旧的门脸,但见门口挑着一盏破旧的灯笼,挑开门帘进去,不大的店面里放着十来张油腻腻的桌子,一股羊rou的味道扑面而来。正坐在柜台后面昏昏欲睡的店主头发黄白,见到傅琛忙迎了上来:“大人又忙过了饭点?今日有清汤炖的软烂的羊rou,热热的喝一碗驱驱寒气?”傅琛点点头,那老丈便转往后厨去盛羊rou,又招呼伙计贴饼子,起锅做菜,热热闹闹的折腾起来。等到一口热热的羊汤入喉,唐瑛恍然大悟:“不怪文叔总说大人以前忙到半夜回府,多半都不会再吃宵夜,原来是有吃饭的地儿啊。”熊豫嘀咕:“文叔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他厨艺太差,何至于大人半夜回府,连顿适口的饭都吃不到。大人可不得在外面吃吗?”被傅琛瞟了一眼,他忙端了碗下桌子:“我去厨下吃还不行吗?”唐瑛轻笑。等到饭菜上齐,那老丈便很乖觉的退去了厨下,空荡荡的店里只余他们一桌四人。几人边吃饭边交流得到的信息。唐瑛先说:“根据雪莲的说法,那晚她跟赵世子喝了不少的酒,但问起来她倒没记错荷包的颜色,赵世子装着鬼工球的荷包恰是松烟色的,只是清晨醒来赵世子已经不见了,也没见他落下荷包,如果她说的实话,那东西也不是在她房里丢的。”傅琛道:“东西不是她偷的,但未必不是在她房里丢的。”赵世子次日醒来,一路晃荡着回四方馆,半道上还吃了顿早餐,听他说路过一处耍百戏的摊子,还凑过去瞧热闹,扔了一把碎银子。等到回去换衣服,才发现装着鬼工球的荷包不见了。元鉴:“傅大人如何断定鬼工球有可能是在雪莲房里丢的?”唐瑛:“大人此话何意?”刘重个饭桶,提了一整日笔,又茫无头绪,索性不参与讨论,只埋头苦吃。傅琛:“本来也不敢确定,但审问引兰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她房里的熏香味道挺好闻,侍候她的贴身丫环自夸,说是那香是引兰自己所制。”唐瑛脑子打结:“难道香跟鬼工球的丢失有关?”“只是一个猜测啊。”傅琛喝一口羊汤:“大长公主身边有四个大丫环,当初有三个跟着她进了禁骑司,现在留下来的只有姚娘跟春娘,芸娘一直留在公主府里管内务。”唐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另外一个呢?”刘重这次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