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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吧?若真是这样……完了,她不止得罪了皇上,还得罪了皇后。额头抵住沈骆的额,宇文尚悄然出声:“知道哪里错了吧?以后讲故事,说说那些民间孩童的趣闻,或者江湖侠客。和情爱相关的都不许说,在宫中是禁忌。可懂?”沈骆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只听吧唧一声,额前一阵湿润,沈骆猛地抬起双手用力推开了宇文尚。“你,你趁我不备,又占我便宜。你,你无耻!!!”沈骆一边说一边抬手狠狠擦着被宇文尚亲吻的额头那处。眉毛向上一挑,宇文尚双眼微眯一步步靠近沈骆。说再难听的话他都能忍,这丫头擦额头的动作让他十分不舒服。“你,你干什么。再过来,我就叫了。”沈骆双手抱胸,眼前的宇文尚倏地没了温柔之色,眯着的双眸如同狼一般盯着自己。“有本事你就叫出来,叫的越大声越好。看有没有人过来。”赤|裸|裸的威胁,沈骆望着远处,只看到了孤零零地站在远方的小福子。她死定了,小福子是东宫首席大太监,是宇文尚的心腹。即便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12、情火在与宇文尚的交手对峙中,沈骆无疑再次败下阵来。当晚,宇文尚提着沈骆的衣领子像提小鸡一般一路提回了东宫。宫道上竟出奇地没了人烟,宇文尚扬起嘴角,小福子这次干得不错,重重有赏。上一次,沈骆来东宫太子寝宫是来给他洗脚外加打扫庭院的,哪知这次来她竟然被宇文尚直接甩到了大床上。背后一阵吃痛,沈骆咧着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宇文尚,顾不得疼痛直往床角滚去。宇文尚停下动作,挑着眉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的沈骆,“怕什么,你尚未初潮,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抬起满是警备之色的脸,沈骆一股脑把心中所想全数说了出来:“皇宫中见不得人的事多着,有的男子好男色,宫女和太监还会传出丑事呢。我对你的底细性子一不清二不楚,万一你有娈童的癖好……”看到脸色登时黑下来的宇文尚,沈骆扬起的头立即低了下去,该死,她居然说出来了,宇文尚是无耻之徒啊。伸出长臂一把抓住沈骆的衣领子,手上力道极大,沈骆顾不得害羞紧张,惊慌地牢牢按住宇文尚在她衣领子上作祟的大手。“殿下,民女知错,民女怎可擅自揣测殿下癖好。殿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民女吧。民女下回不敢如此大胆了,衣服要被扯坏了。”拉住沈骆衣领子的手力道非但不减反倒越来越大,沈骆急的声音里竟带了丝哭声。宇文尚,竟真的要娈童吗,这样下去,她衣服非但被宇文尚撕破不可。虽然,她那个地方现在还在成熟之中,可也已经鼓起来很多了。沈骆偷眼向自己的胸部看去,用力将宇文尚的大手拉扯地远离自己的胸部一些。“你真聪明,本殿那见不得光的癖好竟被你发现了。若是你对外人说,那可就不好了。你说,本殿要不要先采取些行动堵住你的嘴?”宇文尚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拉一扯,极为精美的淡紫色衣裙哗啦一声,开了一条极大的口子,从衣领子一直蔓延到腰部。春光乍泄,里头大红色的肚兜登时跳将出来。沈骆拼命地拍打着揪住自个儿肚兜带子的手。平常的肚兜带子都在身后,可沈家别出心裁,为了方便女子系解肚兜,将带子移到肚兜的前方胸部下方。沈家铺子如此独特的设计真真是方便了宇文尚的无耻行为。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肚兜委实不同,本殿觉得甚好,骆儿,你说呢?”不待沈骆反应,一只大手袭向沈骆的屁股一用力,沈骆身子登时被抬空。哗啦一声,肚兜随着破碎的淡紫色衣裙应声而落。胸部彻底一凉,沈骆慌张地不知道是抬头还是低头,最后索性双手护住自己的胸。“殿下,你不娈童。放了我吧,这样下去,不可以的。我要回家。”惊慌失措的沈骆愈发想家了,在家里就不会有人欺负她。家里她是最大的,没有人会如此对待她。宇文尚嘴角泛起笑意,手上的动作突地停了下来,轻轻坐在床侧,抬手近乎温柔地抚摸沈骆的粉嫩脸蛋,不知明年这小脸会变成什么模样?“骆儿,接下来在宫中的日子你要小心些。我已经请职去往边境处理要事。如此,贺郡主也进不了宫。东西厢房的千金,你不要搭理她们,连着你的表妹也不需搭理。我不在宫中,很快你就会被接回家。今儿晚上,我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待明年,你成年后,再进宫。可好?”看着突然温柔起来的宇文尚,沈骆镇了镇心神。明年成年后再进宫???躲还来不及,主动进宫?皇宫在沈骆眼里如同洪水猛兽,抬眸看向宇文尚,沈骆第一次口是心非:“殿下,你为何独独看中了我?你不是有欢喜的女子么?”抚摸沈骆的手转移至沈骆的发顶,“我是有欢喜的女子,可那女子至今还不知晓我欢喜他。”宇文尚说出此话时,双眸牢牢固定在沈骆身上,沈骆嘴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她是不是该庆幸,宇文尚欢喜的女子是她沈骆,别的千金求都求不来的欢喜。宇文尚这是在对她诉说衷肠么,现在的情况适合诉说衷肠么,她上身光裸,未着一件衣裳。“能不能先让我穿件衣裳,待会再谈此事。”沈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宇文尚欢喜她的事等下再仔细掂量下。炙热的眼眸从上到下逡巡,沈骆脸上一红。到底给不给她衣裳穿,一声轻笑传来,随即沈骆只觉身上一痛。紧抱胸部的双手随着重压的袭来无意识地往两边一甩,宇文尚居然扑在她未着寸缕的上身上。“你不是说过,男子若是碰了女子,那女子就要嫁给男子么。你知道这碰是什么意思么?今儿就让你稍微尝尝如何?”沈骆双手扒拉住宇文尚欲要低下的头,“不要,此事缓一缓。我答应你明年进宫,这事等到那时再……”宇文尚“无情”地将扒拉着头的纤纤十指一根根用力扳开,随着最后一根手指无力地垂至床榻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胸|部被男子轻轻地揉捏着,宇文尚生理上虽已成熟,并未碰过任何女子。他没有告诉沈骆他也是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子。一向沉稳的宇文尚此时的心难免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当年自己去往云何县办事,在茶馆里巧遇了沈骆如此鬼灵精怪的女子。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个人敢骂自己。沈骆是第一个人,随后他让侍从去查沈骆的底细。沈骆,沈家的长女。当时自己年少,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女子,之后,他总是派侍卫去查探沈骆。比如,她今天掏了马蜂窝,顶着一脸的包叫嚣着要把马蜂全都杀死。再比如,她去云何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