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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戚韩在话语间打量着眼前江以湛的模样,想看看开了荤的二哥有什么不一样。但一时看着,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倒瞧不出什么。除了对方脖颈间的牙印,小小的,一看就知是女人的,还挺深,足见昨晚虞秋被折腾得多受不住,连平时最怕的男人都敢咬。也不知二哥衣服底下又是怎样的光景。江以湛没搭理戚韩,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去,戚韩见了,忙跟上:“二哥要去哪里?”江以湛淡应:“练武。”戚韩看着二哥衣摆下那双迈动的大长腿,再看了看对方宽阔的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哪怕只是个背影,都能看出二哥身上的意气风华。果然是娶到心上人的男人。直到晌午时,虞秋才由以前是江以湛的,现在是二人共同的床上睁开眼。只一睁眼,她便感觉到火辣辣得疼,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昨晚她便就觉得疼,从最开始那一下的撕裂之疼,到后面一直都疼,奈何他却像个野兽一样,无论她如何哭喊都不停,最后她便疼得麻木了。她不由觉得委屈,他太凶残了。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想到以后他是她的丈夫,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就觉得惶恐不已。她叹了口气,看向旁边已空无一人的地方。这下她便更委屈,他欺负了她,却一走了之,也不留下陪陪她。她虽是新妇,却也知道他这在新婚夜后扔下新妻的态度不大对。莫不是得到了,真就不珍惜了?或许是因突然嫁人圆房后,她太过彷徨,便不由多想,惹得不仅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她恹恹地掀开薄被,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想到昨晚的种种,她不由一阵脸红。忍疼起了床,去拿衣服穿的她,才感觉身体竟是清清爽爽的。这让她不由想起昨晚被王爷抱在怀里时的黏黏腻腻,便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她将衣服穿好过去打开门出了房间。外头候着一位丫鬟,丫鬟见到王妃终于起来,便福了个身,乖乖巧巧道:“奴婢是吴柔,被派来伺候王妃的,王妃可是要洗漱?”蓝轩从不安排丫鬟进来,吴柔是第一个,她显然很开心。虞秋怔怔地点头,想了下,道:“我还想洗个澡。”如柔道:“王妃随奴婢过来。”虞秋跟着对方,去到西边的浴室中,利落地沐浴洗漱好,再由小门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由吴柔给她梳头挽发髻。她看着镜中自己身上所穿的精致清丽的新衣裳,与头上所绾的妇人发髻。她嫁人了,圆房了,却自睁眼就没看到过王爷。梳妆后,吴柔便离开去给她准备午膳,速度亦是很快,似乎大厨房已早有所备,果然是王妃的待遇。奈何她一人吃着满桌子的佳肴,却是惆怅得很,便对吴柔道:“去给我拿点酒来。”“酒?”吴柔不解,却也应下离去。酒来了,虞秋便畅快饮起,非她所愿的出嫁,她不高兴,婚后独自待着,她也不高兴,所以她就要喝酒,洗去心里的不痛快。吴柔见王妃一女子却是如男子般豪饮,自然震惊。用罢午膳,虞秋提着酒壶离开蓝轩。王府隔壁的文府中,因得知虞秋是真的嫁给堇宁王,成为这堇宁王府的女主人,文家人对文初雪的态度也改变不少,这日文老夫人竟是让这素来厌恶无比的长孙女去她屋里用午膳。初次受到这待遇的文初雪心中滋味复杂,便过去了。她去到文老夫人那里时,屋里还有祁氏母女三人,见到她,文老夫人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祖母旁边坐坐。”文初雪感觉颇为别扭,却也过去坐下。文老夫人看着这长得如花似玉,妩媚天成的长孙女,问道:“你与堇宁王妃关系极好?”虽然早有数,也突然想多了解。文初雪点头:“因为缘分。”文老夫人颔首:“你倒是个命好的,本来因为之前的事,李家人已有取消婚约的意思,如今有了堇宁王妃这一层关系,这门婚事定然是能保住的。”文初雪闻言却是无言,她并不想保住这门婚事。文老夫人又怎会不知这丫头的心思,她便忽然又道:“知道你不喜欢,祖母琢磨着,可能会帮你将婚事推掉。”文初雪闻言这才有了大点的反应。文老夫人仍看着这丫头,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丫头虽长得不端庄,却确实是勾男子喜欢,否则李家那孩子也不会偏要娶。若推了与李家的婚约,这丫头凭着自身的条件,再加上以后有堇宁王妃的帮衬,定能攀上更好的,如此对他们文家铁定有更大的好处。要知道,自老太爷走后,这文家已是大不如前。祁氏母女三人看着已被老夫人刮目相看的文初雪,心里滋味岂会好受?尤其是脾气最不好的文晓玥,几乎忍不住插嘴说点风凉话,被祁氏给捏了下手,才不甘不愿地作罢。文晓欣本是最不甘心的那个,但听到祖母说推掉与李家的婚约,才舒心些。文老夫人看在堇宁王妃的面子上,算是在有意笼络文初雪,一起用膳时,也不忘嘱咐文初雪好生与堇宁王妃保持着这份关系。文初雪知道对方图什么,但无所谓。用罢晚膳,老夫人才终于放她走,她现在有作为堇宁王妃的虞秋撑腰,就无所畏惧了,回去就大大方方地爬到隔壁小院,不顾不远处下人看她的目光。当下言颜已被安排到这小院住,专门照顾颀儿。文初雪进屋抱起颀儿问言颜:“今日秋秋可是有来过?”言颜应道:“没有,新婚燕尔,怕是还在黏腻着吧!”事已成定局,她说这话的语气倒是轻松得很。文初雪却不感觉轻松,她不放心虞秋,便道:“我还是去看看她。”言颜点头:“好。”文初雪一番打探,才知道堇宁王并未将虞秋安排在后院,而是直接带着虞秋入住蓝轩,此举足见他对虞秋的重视,就像普通百姓夫妻。为了知道虞秋当下如何,她便前往蓝轩,奈何却没见人,问丫鬟吴柔,也不知。她得知虞秋喝酒后,就去寻找了。练武场内,江以湛正在与戚韩比试骑射,江成兮则坐在武器架子旁悠悠然地看着整整一上午,不是比这个,就是比那个的两人。他发现今日的阿湛有些奇怪,明明是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人,却频频走神,有好几次都没与戚韩分出个高低,实在有失水平。这次骑射更是离谱,竟是输给了戚韩。二人下马过来时,江成兮便嗑着瓜子,打趣江以湛:“怎么?新婚夜将你给掏空了,今日的你做什么都不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