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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眼皮和下眼皮很快就黏在了一起。秦长殷薄唇微扬,眼底露出一丝精光,都到手了,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肌rou线条分明的上身,在她身侧躺下。鼻尖充盈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恍如催化剂一般,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下身如炽铁一般。他的长指带着剑茧,是常年练兵的结果,起着茧子的手轻轻抚在她如凝脂般的脖颈上,惹得她耐不住酥痒瑟了瑟脖子。“别闹,困了。”她睁开略带困意的双眸,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秦长殷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道:“你睡便是。”莳七一双明眸瞪了他一眼:“你这样,要朕如何睡?”秦长殷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低声笑着:“良宵苦短,陛下可是答应了臣的。”“朕何曾答应了你?”这厮怎么这样蛮不讲理。“陛下方才说了,让臣和陛下一起睡。”秦长殷指尖隔着亵衣轻轻划过她胸前的红樱,眼底欲色渐浓,“臣以为,侍奉陛下入寝,自然要尽心尽责。”莳七呼吸有些急促,一把捉住他使坏的手,心中犹豫良久,才轻声道:“你快点。”自打跟他确立关系,他便一直未曾和她做到最后一步,忍了这么久,她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臣遵旨。”秦长殷一听她的话,眼神簇起一丝火光,语落灼灼。第一百四十九章朕是大昏君(三十一)昭宁帝的御船行驶在运河之中,两岸风光大好。日色渐渐西沉,晦暗不明的光影透过船上的帘幔溢了进来,婢女们迈着款款的莲步,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伺候昭宁帝的婢女守在房门外头,不敢走远,却一直低着头。容貌俏丽的绿衣婢女手上端着一盏彩绘四龙莲花陶灯走近,疑声问道:“锦瑟jiejie,陛下房中不点灯么?”锦瑟双颊泛红,轻轻摇了摇头,就在此时房内传来阵阵浅吟声。绿衣婢女立刻大窘,红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要说秦长殷哪里不好,那便是在房事上格外孟浪,厚颜无耻。“你快点。”莳七被他撩拨的浑身燥热,敏感的不行,可他偏生像是掌握了主导地位一般,非要吊着她。她有些烦他,要做便做,不做滚蛋,遂一脚踹了过去。秦长殷一把捉住她踹过来的玉足,轻轻把玩着。昭宁帝懒性十足,在莳七过来前,她甚少走路,故而一双玉足生得形状优美,嫩生生的。他执起她的脚轻轻落下一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脚背上,痒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脚趾。秦长殷薄唇紧抿,大掌顺着她的玉足往上。粗粝的指腹隔着亵裤拨弄着那敏感地带,惹得她浑身又是一阵微颤。他眸底深邃,晦暗不明,声音低沉,像是极力克制着,“都湿了。”“闭……闭嘴。”莳七脸色发烫的厉害,整个人恨不得埋在被子里,半羞半恼的低声斥责他。秦长殷薄唇溢出两声轻笑:“陛下想要了?”莳七侧着脸,将半张脸都藏在了光影里,“烦死朕了,你若是不做,便退下吧!”她的抱怨在他听来,仿佛耳旁风一般。秦长殷倾身覆在她身上,眸光灼灼的凝着她,就在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瞧得浑身发烫之际,却被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肚兜。他眼神向下,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前,继而伸出手。冰凉的翠玉扳指有意无意的擦着那顶端的两处红缨,直将那两处撩拨的脆生生的挺起,他眯了眯双眸,然后低下头一口衔住,右手一路向下,隔着亵裤按了按湿润的那处。莳七的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在他手指隔着衣料往里头顶了顶时,终于没能忍住喉头的那声娇叹。“陛下想要么?”秦长殷忍着浑身的火热,低声问道。他一面问着,右手又加重了按揉的动作。“嗯,你快点。”莳七终于忍不住应了声。秦长殷却不满意,继续手上的动作,轻拢慢捻,“要谁?”莳七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厮,蹬鼻子上脸,简直厚颜无耻!可她知道,她就算踹他,还是会被他捉住双脚把玩,到时候难受的还是她。秦长殷暗着眸色,见她久久不语,遂发狠了一般的拨弄。莳七快要崩溃了,早知现在这样,她就不该让他上这个床!“你!要你!”秦长殷唇角微扬,却还是继续问道:“臣是谁?”“秦长殷!朕要你,要你秦长殷!”莳七几乎临近溃乱的边缘,也顾不得什么,直接仰着脸喊出了声。秦长殷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一手扯掉她身上的亵裤。“秦长殷!你再戏弄朕,当心朕下旨砍了你!啊!”在她的怒斥中,他扶着那炽铁重重捅了进去。真是一点也不温柔!莳七强忍着身下像是要被撕裂的剧痛,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捶着他的胸膛,“痛死朕了!”秦长殷也不好受,忍着不敢动,只得帮她分散注意力。他俯身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痛苦的声音渐渐变成惑人的浅吟时,他才缓缓动着。雕花红木架子床隐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床上纠缠的身影在垂下的床幔中依稀可辨。莳七溃不成军,喉咙里不断的溢出哭腔,紧紧阖上的眸子似是滑出一抹晶莹剔透的泪珠,“太……太快了……”“太快了?”秦长殷精壮的腰腹愈发凶狠的撞击着,额间起了一层薄汗,眼底欲色浓重,“臣还快不快?”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最爱她在他身下略带哭腔的讨饶。莳七几乎尖叫出声,环着他后背的手指死命的在他背上滑下一道道血痕。“不……不是那个快……朕命你……慢点!”秦长殷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冲撞着,“陛下,臣的子孙根有没有被伤到?”“没……没有……”“臣快还是不快?”“太快了……”“嗯?”“不……不不,不快……”她睁开满是水雾的双眸,却意外对上他那满含笑意的眼睛。“答错了,要罚。”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更如狼似虎的力度和速度,直直将她送入云端。这厮就是故意的!她不管怎么回答,他都有理由说她答错了。在他低吼一声之后,他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屋内渐渐归于平静,莳七只觉得浑身酸疼,胳膊抬都抬不起来。她半耷拉着眼皮,无力的抬腿踹了他一脚,“秦长殷!朕记住你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小气的男人,从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