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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自己身边则只跟了十名不到的护卫,引开大批的刺客。再后来,他一路被护着逃回京城,可是娘亲却不见了。他父亲苦苦搜山,只在山中寻到了娘亲贴身丫头的尸体,还有那几名护卫的尸体,娘亲下落不明。没有见到娘亲的尸首,他父亲坚信她肯定还活着,也许是不敢面对妻子身亡的消息,将下落不明当做唯一的希望。这么些年,都没有放弃过寻找。对外,他父亲只说妻子身怀有孕,在别处养身子,一瞒就这么些年。他祖母为此没少和父亲睁吵,有一回要父亲对外宣布冯氏死了,为了周家的繁荣,再娶继室,父亲居然当着祖母的面拔刀将桌子一劈为二。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些事,他娘亲也成了家里的忌讳。周嘉钰回忆着往事,想到娘亲护自己的一幕幕,眼中蒙了雾。“父亲!”他哑着声音说,“娘亲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根据调查,娘亲在沈家一直都是单独住一个院子。那个姓沈的妾室成群,还经常让一个妾室欺压着娘亲”“我比你清楚你娘亲的是什么样的人!”男人打断,声音极压抑,“不管如何,不能再让她们母女呆在外边了!”男人利落转身,周嘉钰听到他在门外吩咐调动人手。“还不跟上!”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进屋,周嘉钰一个激灵,眼中闪过欢喜,连连应声。武安侯府大门大开,府里几百名护卫蜂拥而出,浩浩荡荡围护着父子直接出了京。极大的阵仗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观望。武安侯父子这是去练兵吗?在武安侯父子闹出大动静的时候,京城另一户极贵的人家也有所动作。只是相对于武安侯父子,那位面相威严的男人极其低调,穿着斗篷,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悄悄离开了京城。正文104戏班在沈家的戏班子集体出了事,冯氏急忙赶了过去。戏班子所在的小院,不少人都坐在院子里,痛苦地呻吟着。一看那脸色,就知轻重。“厨房的人呢?”冯氏立在廊下,侧头问管事。管事回道:“已经都让在一处,没叫他们乱跑。”两人正说着话,郎中来了,冯氏先让郎中给看病,芯梅着人搬了椅子过来。冯氏坐下,视线一直盯着郎中忙碌的身影。今日可是沈府宴客,却是因为吃食出了事,万幸不是席面出问题,不然他们沈家怕是要完了!这也是为什么冯氏听闻出事,一刻也不敢耽搁到戏班子这儿来。她要查!查清是有人故意害人,还是单纯碰巧了。在这种时候闹事,一个不好连带着沈君笑也会惹上麻烦,毕竟这是以他名义请的宴。病人实在是多,郎中看完这个看那个,忙得一头汗。此时一个小丫头前来禀报:“夫人,班主说他可能知道事情内幕。”班主?冯氏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张让人不太舒服的脸来。她想了想,问:“他现在人呢?”“难受得起不了身。”冯氏斟酌了一下,到底还是站起来,她应该听听他有什么说法。管事的与芯梅等人都忙跟上。班主是戏班为首的人物,自然是单独享用一间屋子,冯氏才踏进门,就闻到里面有些烟火气息。她皱眉,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股味道。芯梅也觉得有些难闻,偷偷捏了捏鼻子。堂屋里并没有人,冯氏看向内室,止步在相隔的隔扇前。哪知,身后突然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她猛地回头,只来得及看见最后一丝阳光被隔绝。当下,冯氏是直接转身朝门走去,芯梅几人与管事的也神色变了变,去拍门。可他们发现,屋子居然被人从外边就锁起来了!“夫人!”管事的心惊喊了一声。冯氏心中不安,却十分冷静:“撞开!”可是她话才落,就听到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那管事的不知怎么就直直睡倒在地上,芯梅等人也觉得全身无力。冯氏神色大变,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乏力得很。在芯梅等人相续倒下的时候,她忙咬舌尖,疼痛让她脑子清醒几分,身体却仍是无力软倒在地上。此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冯氏眼前很快就出现了一双皂色的靴子。“夫人可是难受?”男人开了口,夫人二句咬得极重,却又拉着长音,变得不像是敬称,而是一种调戏。冯氏怒意瞬间就涌了上来,她勉力抬头,看清来人的模样。“——你这是想做什么?!”来人正是这戏班新换的班主。冯氏又怒又急,一句话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眼前阵阵发黑。男人蹲下身,笑吟吟地伸手去掐住她下巴,还左右摆了摆,欣赏着冯氏那张极好的面容。“夫人长得可真是俏啊。”男人语气里的猥琐让冯氏作呕,她想反抗,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恨恨瞪着面前的人。男人可不在乎她眼神这点杀伤力,竟直接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内室里去。冯氏几欲羞愤昏厥,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并积聚着力量。在男人将她放到榻上的时候,一翻身,从床下滚了来。重重摔在地上,她被力道撞得骨头阵阵生疼,也正是这疼痛令冯氏又清醒一些。虽然狼狈,但身上好歹有了些力气,挣扎着要往外爬。男人倒没想到冯氏居然还有这份韧劲,冷笑一声,像拎鸡崽一样,居然单手就将冯氏拎起来,再往床上一扔。看着疼得都要蜷缩在一起的冯氏,他邪yin地笑道:“夫人还是别挣扎了,你好好的配合,我保证一会让你欲仙欲死,是别的男人给不了你的滋味。”冯氏被他那种带着情欲的目光盯着,羞愤致极,同时心中也升起着绝望。这个男人敢就那么关着她,说明是有配合的,外边的人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