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微h)
入室(微h)
只要他听话、足够忍耐,就可以获得宠爱;让李映乔高兴了,她就会奖励他琼浆玉露。他知道主人最终会满意他的乖驯,允诺他射精,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射进她的zigong。 李舟野的野性完全被李映乔掌控,狗链只攥在主人的手里。他就这样坐在原地,闭着眼睛,脸庞通红,不加以任何抚慰,硬生生等性器疲软。他不想李映乔生气。 李舟野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出现兽化,而自见到李映乔后,他的耳朵和尾巴一直无法收起来,兽耳兴奋地支棱着倾听房内的声响,尾巴在身后扫地。此刻哨兵过分敏锐的五感为他捕捉到李映乔家里熟悉的关灯声响,精神图景像触手一样伸展、窥探,良久的寂静里,男人忽然睁开双眼。 李映乔睡着了。 李舟野想起周潮来之前和他说你就偷偷摸摸回去看她,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他觉得周潮说得对,他的安静让他成功得到了李映乔的惊鸿一眼,而此刻,他的忍耐让他面对巨大的诱惑。 李舟野太饿了。长时间的忍饥挨饿使他灵魂空虚,一直被隔绝在白噪音室里,连一点抚慰都无法接触到,这让他对诱惑的自制力直线降低。李舟野本身对李映乔毫无免疫能力,他对主人的上瘾程度就如同无解的毒品依赖一样。他知道唯一能隔绝他的疯狂的仅仅只是那扇脆弱的门,而他知道门锁密码。 只要——只要李映乔对他足够心软,小狗离家出走的两年时光里,她都没有换过密码。 让我试试吧。魔鬼的声音在李舟野耳边响起,他被蛊惑了一般从地上爬起,着迷地走到了家门口,按亮了电子门锁。那串数字刻在他的骨血里,李舟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密码已经改成我第一次把你捡回家的那天了哦。李舟野,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记住了吗?” 李舟野的心跳响亮得他都要担心会不会把屋里的李映乔吵醒,血液在横冲直撞,他的手颤抖地不像话。李舟野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怀着恐慌和虔诚的心情按下确认键。 “嘀。” 熟悉的音效响起,门锁弹开的瞬间,李舟野死死束缚在内心深处的野兽一同挣脱了铁链,呼啸着冲出监牢。 主人不该对他如此心软。狼狗饿不得,在极端饥饿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李舟野安静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时隔两年,重新回到李映乔和他的家。 家里的一切并没有很大的变化,只是他的东西都被收起来——或者扔掉了。但是处处充满了李映乔的味道,他想念这一口实在太久了,吸得晕头转向,轻飘飘地往卧室走去。 门没有关,李舟野一眼看到李映乔侧躺在床上睡熟了,把被子蹬得乱七八糟。她的手搭在床头柜,李舟野走进后才发现桌上有一瓶安眠药和喝空的水杯。 李映乔有轻微的睡眠障碍,以前也经常吃安眠药。在捡到李舟野后,兽人的性精力好得吓人,性爱就是最好的助眠,每次做完她都累得秒睡,就不怎么吃安眠药了。在她的狗离开后,李映乔又需要靠安眠药入眠。 其实李舟野的精神状态比她更差,他可以彻夜睁眼不睡,难受时就幻想主人自慰,射精后会因为强烈的自厌情绪自残。周潮某次发现被这疯子吓得直翻白眼,给他做了很久的心理辅导,周潮说你对李映乔来说全身上下就几把最有价值了,要是你把自己弄成不举,四年后回去,李映乔还是会把你扫地出门。 这番话把李舟野吓得出现了一阵勃起困难,直到下次结合热来临。 李舟野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李映乔,就像曾经的无数个守着主人睡觉的夜晚。他看上去乖巧、温驯,被调教得极好,懂事又知礼,是一条好狗。 他的性器一直没能软下去。 过了很久,李舟野轻轻地伸出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裆部,带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揉搓了起来。女孩子的指腹柔软温热,隔着布料都将他撩拨得呼吸凌乱。李舟野觉得浑身燥热,脑子guntang,如同身处梦境,理智被隔绝在外,丧失思考能力。 李舟野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狰狞的roubang,把李映乔的手轻轻盖在他的guitou上,然后从上到下的撸动。就像李映乔曾经为他做的那样。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揉了一阵,性刺激越来越强,马眼开始渗出清亮的前列腺液,黏糊糊地沾满了李映乔的手指。 我把她弄脏了。李舟野心里的兴奋无以复加,他弯下腰将自己埋进女孩的颈窝,着迷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吻,一点点舔湿了李映乔的脸庞、脖颈。他们的气息就此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李舟野像狗一样爬上了主人的床,颤着手慢慢解开了李映乔的衣服,女孩没有穿内衣,柔软的雪乳像两团棉花糖,散发着甜蜜的奶味。李舟野觉得好饿,都顾不上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捧着李映乔的乳便开始吃起来。他含着顶端的茱萸,齿列细细磨咬,仿佛吃不到奶水的孩子,又饿又渴,舌尖搅动,水声啧啧作响。 李映乔睡梦中受到刺激,难耐地哼唧起来,手往自己胸前摸,刚碰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被李舟野抓住。他与她温柔地十指相扣,轻轻将她的手压在床上。 李舟野感觉到李映乔的双腿绞了起来,便矮下身子,一点一点吻着她的腹部,与此同时手指拉开了她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