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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的时候,柳生接到了幸村的电话。 他应了两声,收拾了一下看到一半的论文资料,锁好门出了校门。 柳生家是幸村家的私人医生,从柳生比吕士往上数许多代都是如此。虽然做极道这一行,说是有悠久历史也没有,但至少柳生的爷爷,和柳生的父亲,都是幸村组的私人医生,偶尔也客串黑医,还负责一部分医疗产业管理。 柳生比幸村大一岁,自小也是当做家庭医生的继承人培养的。 学医需要漫长的学习期。柳生考上医学院后就负责幸村的日常健康管理工作,也算是提前开始实习。 前程早定,幸村家也并不急着让他子承父业,因此他也一路往下念书,前两年考上博士学位,现在还没毕业。 这几天他都在学校看文献,为接下来的实验做准备。 此时他出了校门先打车回家,背了医药箱,又找了幸村预定好的医药公司开发的新品出来放进药箱里,才重新出门,下到车库里去开车。 他从考上医学院开始就成为了幸村的家庭医生,发烧感冒和日常体检的问题都是他在负责,还有家里的医药公司的新产品测试之类。 只是自从两年前开始又多了“外科”的项目。 此时他开着车握着方向盘,心情也有些复杂。 幸村方才打电话过来报的地址是临近新开发的商业区的高级公寓,顶楼大平层。 柳生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事实上整个地产开发区都是幸村集团做开发的。从老家主掌权末期幸村组就在进行洗白的工作,等到幸村接手,花了几年时间,也慢慢完成了新产业的开发和一些棘手生意的脱手。 他熟门熟路开车进了地下室,又乘电梯直接上了顶层。 幸村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书,还穿着一身西装马甲,甚至踩着崭新的马丁靴。柳生从这套装束里读出一些别的意味。他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把药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幸村先生。” “你来了。”幸村施施然放下书。 他领着柳生往起居室去。 那个让他心情复杂的人正等在起居室里,安静地坐着,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衣襟合拢露出似乎还带着一点水汽的锁骨,面色带着一点绯红。 仁王雅治。 几天前他被叫来给这人换药,据说是在外面起了纠纷被人砸了酒瓶子,当时找了个医院的急诊做过包扎了,也拿了病例和药。只是普通外伤对柳生来说没有难度,但看着这人银发中藏着血污的样子也不免心情烦躁。 那之后他就听说曾经起了纠纷的堂口被幸村给了仁王,石下家似乎是与仁王起了正面冲突又落在了下方,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进行了归属权的转移。 组里在这件事后对仁王的看法反而转好了不少。 刀口上挣命的人不怕凶也不怕血,打出来的成绩反而能服众。 于是一开始堂口转移命令下来时的异议也被平息了大半,只等后续仁王本人展现一些运作能力了。 而柳生从不怀疑仁王的能力。 毕竟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 柳生心中百味杂陈,手上换药的动作却很麻利。 他检查了仁王头上的创口。 酒瓶留下的伤口并不大,当时也只留了些血,没有缝针,也及时打了破伤风。休养了将近一周,又是半冷不热的秋季,伤口愈合的快,已经完全结痂,不需要再包扎了。 他换了一种药,又低声将药的用法简单说了一遍。 幸村靠坐在起居室的吧台上,点了点头,又问柳生:“我之前向柳生先生预定了研究所新的样品。” 柳生脸僵了僵。 柳生家在做的医药生意,除了私立医院的投资以外,当然也有药物研究所。 掌控着整个神奈川的地下世界,不再做危险的毒品和军火生意,相反开始在灰色产业用力,逐渐将触角深入整个关东的,赫赫有名的幸村家的声色产业,能够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当然也托了药物研究所的福。 柳生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有心理准备以后这也都是自己的事业,但目前为止这方面都还是他父亲和大伯在负责。 但…… 他又瞥了一眼安静坐着的仁王。 “我都带来了。”他说。 研究所的药物品类有很多,其实幸村并没有要来最“厉害”的那些种类。 加速恢复的伤药能提高人的敏感度,帮助助兴的药物也是养身慢性的类型,是研究所最成熟的品类,算是一些幸村手下的俱乐部最日常的“护养品”。 柳生理智知道这些药物对身体完全无害,但想到这些药物潜移默化对人带来的改变…… 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生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魔怔。 只是那么多次他被叫来给仁王检查身体时看到的那些痕迹,他没办法轻易忘掉。 如果是其他人,类似他父亲口中“老家主的情人”(虽然他并没有见过),或者是幸村的其他情人(但实际上到目前为止幸村的枕边人他也只见过仁王一个,也只替仁王做过医疗检查),他也许能以平常心对待。 如果那次不是仁王救了他就好了。 简直像是黑色幽默一样。 介绍完了新品药物,柳生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他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就直截了当转身离开。离开前他又瞥了一眼幸村的装束,暗自有了半夜被叫来加班急诊的准备。 “你真该好好看看柳生君的眼神。”幸村在房门合上后走到仁王身后,轻笑道,“像是我会把你怎么样一样。” “您不就因为这样才总叫他来吗?”仁王说。 他站起身,抬手碰了碰上过药也结了痂的头上的伤。既然已经愈合,那么受伤时积攒下来的账也该往下算。 ……不,是早就开始算了。 仁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瞥了一眼新药时还是不免呼吸顿了顿。 他跟着幸村走进这套顶层大平层的调教室,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幸村的规矩有些独特古怪。 他喜欢“在其位谋其职”。 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处在什么位置什么地点什么身份,就做那个身份应该做的事。比如他拿起皮带鞭子时仁王得喊他“先生”,得按照规矩接受“教导”,又比如只有在调教室,他才会允许仁王喊他“主人”。 这种行为放在BDSM的圈子里,就是完全不能让Sub拥有安全感的举动了。 主人对奴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得好也罢坏也罢,他不会给予别人一个完全的身份,也不会容许全身心的依靠和归属。 但这对仁王来说其实是好事,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是特殊的性爱玩乐,而不需要全身心的沉沦。 他抬手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扎着腰带捂得还算严实,但腰带抽掉后里面什么也没穿。 柳生来之前他已经在这个房间待了一段时间了。 白天的时候幸村约了他吃晚饭,所以他处理好堂口的事务就来了这间房子,吃过饭后就进了调教室。 眼下他处于一种有些玄妙的服从状态。 包括刚才柳生来上药时也一样。 他出了这个房间就不是幸村的奴隶,但人的精神状态是不可能真的来回切换的这么快的,就算是仁王也做不到。走出房门他会站起来,会和幸村自然谈笑,但潜意识里他也是用第三方的视角在做这个的。因此只隔了十来分钟,他再走进这个房间,又能自然而然俯下身。 调教室很大,两面都是落地窗,临窗的位置还绑着吊床和铁链。房间中央是单人沙发,幸村施施然走过去,靴子底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轻微的响声。 仁王跟着过去,四肢着地时臀腿肌rou展现出漂亮的姿态,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又像是已经臣服的狼犬。 幸村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仁王停在他腿边,重新跪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幅度。 幸村伸了一只手去摸他的后xue。 那里面放了两颗跳蛋,一直开着最低档位,给予的刺激不温不火,让仁王的状态一直处于很轻微的兴奋上。面上看完全若无其事,但稍稍撩拨就能乱了方寸。 手指在xue里搅了两圈,一小股水就润湿了幸村的指尖。 早两个小时就在这个调教室里,幸村按着仁王往他身体里灌了1000ML的水。 这是仁王最讨厌的“开场白”。 自己清理是一回事,让“主人”用水来调教是另一回事。他被摆成趴跪的姿势,用来灌肠的软管伸进身体里,水和甘油混合的灌肠液带着凉意冲刷着肠道。分明晚饭只吃了一点水果沙拉,但过多的水仿佛一路倒灌进胃和食道,难受到他出了一身冷汗。 1000ML并不算他的极限。他被肛塞塞住后xue,又夹了乳夹,做了半小时牵引训练后又以背平行于地面四肢着地的爬行姿态做了一个半小时的“茶几”。“茶几”上交替放了酒杯和茶杯。他太久没做家具了,中途背上的酒杯撒了两次,这让他明白今晚的惩罚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柳生来之前他才被幸村牵引着进了调教室里的卫生间,把肚子里的水全放出来,又塞进去两个跳蛋。 显然他只完成了今晚课程的前菜。 大概是对他现在的状态有了判断,幸村收回手,将润湿的手指放在仁王唇边。仁王小心将手指舔干净了,才在幸村的示意下伏趴下来。 他背对着幸村,双腿分开,俯卧时腰窝和脊椎线一览无余展现在幸村面前,当然还有湿润的xue和yinjing。 这是完全的展示姿态,所有的弱点和性器官都展露在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