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

    既心意已决,侠士变回乖巧的模样回到床上,专心服侍那刚才把他拍懵的巨物。此刻凑近仔细端详,感觉比刚才又胀大了几分,狰狞的青筋盘踞在上,与拥月仙人那张秀气的面容丝毫不搭。

    侠士用舌尖描摹柱身的青筋,勾画到顶端时舔弄了两下铃口,这是侠士第一次尝到自己凰文中写过无数次的前液,暗自腹诽微咸的味道其实没有那么让人反感。侠士将guitou含住轻轻吮吸,想含的更深却是有心无力,仅是含住顶部就占满了侠士口腔,侠士只能尽力让舌头的灵活来弥补这根无法吞入的巨龙。侠士嘴上侍弄得勤快,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轻轻撸动含不进去的茎身,另一只手托着囊袋轻柔抚摸,可谓是上上下下都照顾得妥帖。

    侠士呼吸间满是月泉淮的气味,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异香,侠士只觉得自己脑子像蒙上了一层雾,思绪变得混沌不堪,手上和嘴里的动作从精心设计的讨好逐渐变成原始欲望的渴求。

    月泉淮的手搭在侠士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侠士卖力侍奉自己。侠士的口技好得不像个雏儿,多少是让月泉淮有些意外。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其实这侠士早已被他人占有过?思及此处,月泉淮心中无名火起,用力按住侠士的脑袋猛地一挺腰,侠士猝不及防被巨根顶开喉咙,月泉淮被骤然紧缩的喉口夹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全然不顾身下的侠士被剥夺呼吸已是眼眶发红,生理泪水流了满脸。

    侠士缺氧到双眼翻白到快要昏死过去时,月泉淮终于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重获空气的侠士大张着嘴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感觉一股不小的力道溅射在自己脸上和嘴里。

    侠士擦了一把脸上的白浊,以为结束了,刚松口气,下一秒却被月泉淮的内力链条捆住了手脚,躺成一个大字型动弹不得。

    “仙人…?”

    侠士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月泉淮的手抚过侠士的大腿内侧,最后停留在两股之间,将一根手指探入了侠士的后xue。

    紧得有些过分了,倒像是未经人事的样子,但月泉淮依旧对刚才的疑心耿耿于怀,手指往更深处抠弄寻找着侠士的弱点。

    私密部位被暴力侵入,强烈的不适下侠士本能的挣扎只换来内力锁链束缚得更紧。忽然侠士感觉全身仿佛过电一般大脑一片空白,猛的一颤竟直接射了出来。

    “说话支支吾吾的,叫起来倒是好听。”

    此时侠士惶恐的看着月泉淮,脑子嗡嗡的,完全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也听不懂月泉淮的话。什么意思?叫?自己刚才发出声音了吗?

    月泉淮调笑着用手指沾了些侠士小腹上刚刚喷撒出的jingye,手指借着滑腻的jingye再次探入侠士的后xue。这次倒是轻松就入了两指,月泉淮的指甲故意次次刮蹭在侠士的弱点附近,却迟迟不给侠士个痛快,被勾起欲望的侠士被悬在半空,只觉rou体和灵魂都被月泉淮玩弄于股掌之间。

    忽然侠士感觉股间贴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冻得侠士一激灵,侠士想看看是什么,但他被捆得太紧了,即使抻着脖子努力去看,也看不清月泉淮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只好哑着嗓子去问。

    “仙人…手中是何物?”

    “你喜欢的,玄晶。”

    侠士还没反应过来,那冰冷的玄晶就被月泉淮借着侠士自己的jingye被塞进了侠士的后xue之中。玄晶冰冷又有些棱角,侠士guntang的rouxue被玄晶一冻刺激得骤然缩紧,恰好把那块玄晶吞得更深,棱角猛地抵在了侠士的敏感之处,刚才求而不得的快感骤然被满足,侠士双眼翻白得又去了一次。两次过度刺激后,侠士的分身一抖一抖吐着水,软趴趴的贴在侠士的大腿根再也硬不起来,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吃得下几个,老夫下回就给你掉几块。”

    月泉淮的蛊惑之音如同千万虫蚁啃噬着侠士的精神,终是灵魂深处的渴望占了上风。侠士努力让视线聚焦在月泉淮的脸上,摆出万种风情的媚态乞求着拥月仙人降下甘霖。

    “仙人…我…我还吃得下……”

    “是吗?那就再加一块。”

    月泉淮毫不留情的将另一块玄晶也塞入侠士的后xue,又是一阵冰冷的战栗。先前那块玄晶被顶得更深了,那是刚才手指都不曾开拓过的深处,此时骤然被顶开,侠士呼吸急促,沙哑的细碎呻吟只引得月泉淮想更过分的欺负他。

    侠士现在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动弹都会引起身体里的两块玄晶轮番刺激敏感点而产生灭顶的快感,但侠士灵魂深处对玄晶的渴望太过强烈,即使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凌虐,侠士那红肿的xue口也死死夹紧玄晶不放。

    月泉淮欣赏着这绝妙的风景时,又一个欺负侠士的念头冒了出来。月泉淮翻了翻自己刚脱下的衣物,在里面找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腰部挂件——幻月。

    月泉淮拿着幻月在侠士眼前晃了晃,侠士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幻月上,眼中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还吃得下吗?若是还吃得下,这个也一并送给你。”

    侠士此刻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了,只能大口喘息间泄出几声尾音上扬的呻吟,双眼死死盯着月泉淮手中的幻月点头。

    月泉淮把幻月抵在侠士紧闭的xue口上打转,沾满春水后缓缓将幻月推入侠士的后xue……

    剧烈的快感和痛苦交杂,让侠士短暂断片了。再睁眼,侠士只觉得眼前满是氤氲水汽,什么都看不清,几次眨眼后,眼前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是月泉淮。

    月泉淮欺身压上侠士,在侠士耳边低语。

    “好了,现在把它们排出来吧。”

    侠士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耳边的声音是来自月泉淮还是来自地狱,但此刻侠士已经成了情欲的俘虏,放弃思考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呃…啊……”

    幻月和两块玄晶沾满侠士的yin液落在了床单上,束缚着侠士手脚的内力锁链同时消失了。原本雪白的床单现在布满水痕,昭示着这场单方面的玩弄何等激烈。

    月泉淮将早就恢复活力的分身抵在侠士软烂的xue口轻轻磨蹭,但迟迟不进入,勾得食髓知味的侠士心痒难耐。

    侠士此刻稍微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知道月泉淮是在戏弄他,享受把他的身和心一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侠士明白月泉淮想要看的是自己臣服于他赐予的极乐下彻底糜烂,那就,如他所愿。

    侠士牵起月泉淮的手摸上自己的侧脸,用自己的脸去蹭月泉淮的手。剑客的手通常有常年练剑留下的茧,但月泉淮的手不同,倒更像是女人的手,又香又软,让人想咬一口。侠士这么想着,身体也做出的行动,伸出舌尖舔了舔月泉淮的手心。

    “仙人,疼疼我吧。”

    月泉淮许久没有遇到如此称心如意的宠物了。

    侠士如愿以偿得到了直达灵魂深处的恩赐,这是刚才那些死物完全无法比拟的欢愉。与刚才的玄晶和幻月比起来,月泉淮的这根简直像是guntang的烙铁,侠士甚至怀疑巨物上青筋的跳动会给内壁烙上只属于月泉淮的印记。

    侠士被月泉淮的猛烈冲撞煽动得情难自抑,壮起胆子伸出手主动搂住了月泉淮的脖子索吻。

    “胆子不小。”

    “仙人要是对小的的伺候还满意,就纵容小的这点儿僭越吧?”

    月泉淮对侠士何止是满意?简直是想当场拉出驴车把好感刷到生死不离再给侠士炸真橙之心绑情缘的程度。

    这个吻与温柔缱绻完全沾不上边,更像是野兽掠夺的撕咬,是谁先咬的,不得而知。月泉淮的唇边沾上了一抹艳色,侠士伸出的舌尖上也充斥着血腥味,铁锈味在两人唇舌交缠时占满了鼻腔。

    侠士感觉到,体内的那一根,更硬了。

    月泉淮的大小太过超标,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暴力打桩就一定能碾到侠士的弱点。侠士被撞得迷迷糊糊的,中途又到了几次,但都是干性高潮,前端软趴趴的吐着少许清液,早已射不出来了。

    月泉淮眯着眼享受侠士内壁干性高潮时的紧缩和痉挛,视线慢慢从交合处游移到侠士的脖颈上。侠士的颈部曲线很漂亮,喘息时的喉结过分性感,月泉淮遵循本能双手握上了侠士的脖子,慢慢收紧。

    月泉淮的力气很大,侠士喘不上气双眼翻白,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滴在了月泉淮的手指上。

    是烫的。

    月泉淮见侠士已经到极限,也不再继续折磨他,毕竟玩坏了的话以后可不一定能再遇上这么合心意的宠物。

    “夹紧,漏出来几滴,下次就让你长痛团灭几波。”

    月泉淮胯下猛烈进攻,手也逐渐收紧,侠士在双重冲击下近乎昏死过去,xuerou猛地绞紧,月泉淮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顶入侠士最深处出了精。

    月泉淮松手后,侠士虽重获呼吸,但侠士本就饮酒过量,加上如此剧烈的刺激,直接如断电般昏睡了过去。月泉淮看着床上一身泥泞的侠士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

    侠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扬州的桥洞下,宿醉后的头还微微有些痛,身上也有些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屁股。

    侠士检查过自己的衣服装备一件不少,背包里的金和材料也没有丢失,自己也是如常在扬州桥洞醒来,想来昨天那些荒诞之事都是自己的一场春梦吧。只是侠士稍微有些惊讶自己的性癖居然是这种类型,但不可否认自己梦里还是很满足的。

    侠士从桥洞爬出来后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屁股,还是找了一个英雄九老洞的招募进组,开始上班。

    今天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侠士照旧在副本里放桌子,推销着加速破散件,给岑伤上香,帮忙搬石头,抢着百战高达补贴。

    但今天好像和平时也不太一样,侠士在放桌子时感觉魏华好像在饿狠狠的盯着自己,给岑伤上香的时候岑伤好像翻了个白眼,帮忙搬石头的时候好像听见鬼筹“啧”了一声。

    不,今天完全不一样,钟不归掉了关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接连着岑伤掉了不渡,鬼筹掉了乌龟,麒麟掉了小麒麟和玄晶,这太反常了。

    团里人都在惊呼这一车欧气满满的时候,只有侠士陷入了沉思,开始怀疑自己昨天的那个梦,难道……

    侠士就这样怀揣着疑问,被月泉淮点了每一次的迦楼罗连闪,夺命碧波剑。

    侠士虽然感觉自己今天很黑,但还是凭借熟练打工的肌rou记忆抢到了高达。就在侠士靠近月泉淮使用修罗瞬息闪的时候,侠士听见月泉淮在自己耳边说话了。

    “今晚去喝酒吗?就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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