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F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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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雅回到店铺,锁上大门,脱了黑风衣搭在手上。他身上蹭了点贝尔摩得的香水味,不过好在不甜,尚在他的忍耐范围之内。 不知道他出门大半天诸伏景光怎么样了,做任务的时候可雅总是走神,还被贝尔摩得以怀疑的目光打量。 地下室里多了一个大型的宠物笼子,诸伏景光蜷着身体躺在笼子里铺着的软垫上,听见可雅回来,才迟缓地支起一点身体。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又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垂着眼睛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汪。” 他现在是可雅的狗。 头上带着耳朵,屁股里塞着尾巴,脖子上带着项圈和链子,光着身体关在笼子里的狗。 正常情况下可雅不会对诸伏景光做这种事。他对自己的东西有着严重的心理洁癖,别说被其他人碰,就是小道具也不能被允许,更别说肛塞尾巴这种需要塞进诸伏景光身体里的东西。 可是不久前诸伏景光做了一件不乖的事情。可雅回来发现自己设置的密码门被人动过了,但是并没有被打开。那个人好像只知道大门需要可雅的指纹和虹膜,并不知道还需要输入14位密钥,所以只好止步于门口。 可雅思来想去只能猜到一个人,波本。 回到日本以后,可雅对诸伏景光的管控其实更严格了,但确实有一次例外。波本找他询问赤井秀一死亡细节的时候,他为了炫耀,也是为了折辱,曾经把人抱在怀里跟波本见过一面。 估计信息就是那个时候被诸伏景光传给波本的。 可雅一直都知道诸伏景光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听话,但他确实没想到,只是一面而已,竟然就被他抓住了机会,以自己至今都未能发现的手段和波本对上头。 没有证据,不代表可雅会这么放过诸伏景光。 于是诸伏景光真的成了可雅的狗。 “乖。” 可雅把手从笼子的缝隙里伸进去抚摸诸伏景光的头发,诸伏景光主动凑过来蹭他的手,仰头把可雅的手指含进嘴里咬着,可怜又乖顺地看着他。 “饿了吗?” “汪。” 可雅凌晨出门,下午才回来。虽然诸伏景光不知道时间,但他的身体知道饥饿。可雅这次做得很过,他不仅把诸伏景光关进了笼子里,还不给他正常的食物。 看不出成份的膏状物和牛奶蛋白粉混到一起加热,就变成了可雅手上端着的碗里被他喂给诸伏景光的流食。 倒是省事了,诸伏景光在可雅看不见的角度自嘲一笑。又乖巧地张嘴接受可雅的投喂。 一碗糊糊根本没有多少,但至少不饿了。可雅用湿巾给诸伏景光擦嘴,又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拭脸和身体,极富耐心地照顾着自己的狗。 “上厕所吗?” 可雅盯着诸伏景光被热毛巾捂出来点反应的性器问他。 “……汪。” 诸伏景光垂下眼睛,把自己当成一只没有尊严廉耻的狗。 可雅给他打开了笼门上的锁,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把人搂在怀里抱着摸了一会。不是很色情的手法,就是单纯地搂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下抚摸。 “手给我。” 诸伏景光把手交给可雅,软着腿脚被可雅牵到马桶前,任由可雅帮他握住性器把尿。 照顾时间结束,就是跟狗狗之间的游戏时间了。诸伏景光带着耳朵和尾巴趴在可雅腿间给他做koujiao,项圈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的响着。可雅摸他的头发,又顺着尾椎骨摸他的毛绒尾巴,打开了小玩具的开关。 “唔!咳咳……” 诸伏景光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刺激,呛咳了一声。可雅没让他继续给自己做,把人搂进怀里,手指细致地一寸寸摸过他的脸,又去揉他的嘴唇。 “你可不像狗。” 可雅盯着他看了一会,给出了评价:“狗哪有你这么不乖。” 诸伏景光露出茫然又温顺的眼神,可怜地望着可雅眨眼,在他腿上难耐地蹭着身体。 “啊!” 可雅突然把那条毛绒尾巴拽了出来,把诸伏景光搂进怀里cao了进去。诸伏景光发出短促的惊呼,睁着失神的蓝眼睛,下意识难受地哼哼了两声。 “嗯……” “乖一点。” 可雅托着他的屁股让诸伏景光在自己身上缓慢地起伏,面无表情地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尖,在诸伏景光吃痛的呜咽中淡淡警告他:“过两天我带你出门,波本也会去,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诸伏景光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只是配合着可雅的动作抬高屁股又落下,发出些腻乎乎的呻吟,主动把自己的胸口送到可雅嘴边,急切地讨好着。 明知道他是在勾引,可雅还是做不到保持冷静。他让诸伏景光靠在笼子上,掰开他的腿把自己顶进更深的地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cao进去。 “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 可雅咬着诸伏景光的喉结含糊地说着,他真想就这么把这个人拆吃入腹,让他永远没机会逃走,只能待在自己的身体里。 “嗯……汪,汪汪,唔!” 被诸伏景光作为家养犬的自觉献媚刺激到,可雅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腰胯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手上也越来越用力。诸伏景光的脸上涨出窒息的血色,鼻翼痛苦地翕张,吐出些破碎的求饶。 不知道是真的乖巧到不知反抗,还是觉得就这样被可雅掐死也是一种解脱。诸伏景光忍住了挣扎的本能,紧紧搂着可雅不放,指甲抠进他的rou里,身体紧绷着抽搐。 可雅在诸伏景光越绞越紧的xue道里抽插,快意到甚至有些疼了。直到他看见诸伏景光脸上透出些青紫,眼白翻上去,搂着他的手臂也放松了力度,才松开手放他呼吸。 他虽然想过,但并不打算真的让诸伏景光死掉。比起让诸伏景光变成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可雅更愿意看到诸伏景光明明痛苦却还忍耐着坚持从他手里活下去。 “咳咳咳……” 骤然获得呼吸的自由,诸伏景光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不听控制地痉挛,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大脑嗡嗡地响着杂音,诸伏景光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手臂搭在可雅身上,咳嗽里连带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双蓝眼睛里满是眼泪也冲不干净的阴霾,可雅按着行尸走rou一样无神的诸伏景光,机械地挺动腰身,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你想见波本吧。”可雅搂着诸伏景光,坐在浴缸里给他清理身体,诸伏景光像个大型娃娃一样任他摆弄,低着头没什么表情,“乖一点,我就让你见他。” 他确实想要见到自己的幼驯染,但是这话从可雅嘴里说出来,只能说明是个糟糕的陷阱。 诸伏景光恍若无觉,只是老老实实地当着可雅想让他变成的那种听话的狗。 铃木特快发车当天,波本皱着眉看到可雅拖着一个大的过分的箱子到了车站,不由得出言试探:“你这是带了什么,任务要用的东西吗?” “不。”可雅撇了他一眼,不仅干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带着点讥讽又冷冽的笑意,“店里的贵重物品,防止有人趁着我出门对我的东西下手而已。” 波本脸色巨变。他瞬间猜出了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双手紧握成拳,用尽了全部的自控力才没有揍到可雅脸上。 “牵扯这么多心思,可别耽误了任务啊,可雅。”他从牙根里挤出这句话,忍耐着让自己不要把视线放到那个行李箱上,却还是忍不住给出憎恨的警告,“既然是贵重物品,你可要看好了才行,别让人抓到机会。” 可雅冷笑,他不信波本这次非要拽着他一块出任务,没有把自己从店里调走以后趁机把诸伏景光救出去的打算。但是无所谓,既然他这次把诸伏景光带出门了,就会给他从自己手里逃走的机会,只看他愿不愿意把握住。 可雅没理会波本仿佛要把他钻出一个洞的仇恨眼神,带着有些期待的微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进了自己预订的车厢。 行李箱里是被绑着手脚蜷缩成一团的诸伏景光。他浑身赤裸着被塞进箱子里,膝盖肩膀等关节处磕碰出了明显的青紫,嘴唇被自己咬得血淋淋的,只为了不要发出会被人听见的声音。 他身上贴着好几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屁股里也塞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可雅故意没有约束他的yinjing,诸伏景光大腿到小腹一片全是糊成一滩的jingye,也不知道一路上射了几次。 他看上去已经濒临崩溃,紧闭着眼睛,只是在可雅打开行李箱见到光亮的时候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身体不知道是被快感还是恐惧刺激着发抖。 “你听见了,波本就在这。” 可雅把诸伏景光从箱子里抱出来,低头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轻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叫他过来带你离开,你知道我没骗过你,我说到做到。” 诸伏景光在他怀里僵住了身体,睁开眼睛盯着可雅,不知道他这是要玩什么把戏。他松开牙齿想说话,却控制不住发出满是情欲的呻吟,只能懊恼地重新咬住嘴唇。 “别咬自己。” 可雅不笑了,强行撑开诸伏景光的牙关,把自己的大拇指垫在他的牙齿上,不让他咬自己的嘴唇。 “哈……哈,你想,你想干什么……” 诸伏景光不信可雅会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开,他干脆没再伪装乖顺,靠在可雅身上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问他。 “老样子,来做个选择吧。” 可雅抚摸着诸伏景光的脊背,漫不经心地给出选项:“东京有几个地方,正在走着炸弹的倒计时。” 诸伏景光从他怀里猛地抬头,又因为带动了屁股里的按摩棒而瘫软了回去,干脆侧头咬住了可雅的手臂,从喉咙里挤出愤怒的低吼。 诸伏景光不再乖巧,对着他露出爪子和牙齿,可雅反而满意极了。他纵容着诸伏景光把自己的手臂咬出见血的伤口,很疼,但并非不能忍耐。 “来选吧,自愿留下来当我的狗,还是现在就把波本叫过来接你走。”可雅用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端,小幅度但激烈地抽插起来。 “唔!呜呜……” 诸伏景光在可雅怀里扭动着身体,被绑起来的手脚派不上用场,总会不小心碰到胸前的跳蛋,继而扭动得更厉害。 可雅给他了选择,却完全没给他理智思考的机会。或者说,其实连选择也没给他。 只要他还是诸伏景光,他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的生命面临威胁却只顾自己的安危。 “来选吧。”可雅面无表情地催促,把人牢牢按在怀里,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用你自己换炸弹的地点,还是把握住机会从我这里离开。” 诸伏景光被激烈的快感扰乱,大脑一片浆糊,根本留不出理智思考的余地。好在可雅给出的选择对诸伏景光来说并不需要用理智考虑,他胡乱呻吟着,睁大了自己的蓝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管不顾,只是盯着可雅不放:“换……呜,呜……我是,我是狗……啊!” 可雅在得到答复以后突然把那根按摩棒一推到底,用掌心抵着不让它被诸伏景光的肠rou挤出来。诸伏景光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射在了可雅身上。 “这是你自己说的。” 明明是自欺欺人的威逼,可雅却十分满意自己听到的答案。他低下头把诸伏景光拉起来接吻,诸伏景光哆嗦着嘴唇回应他,把脸上的眼泪也蹭进了嘴里。可雅用舌尖舔了一下,有点咸,还有点苦。 作为对诸伏景光正确选择的奖励,可雅把小玩具全都从他身上拿了下来,贴近他的耳边轻笑:“我给波本打电话,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终于不用再忍受折磨的诸伏景光缓了片刻,才迟钝地点点头,蓝眼睛里有愧疚和痛苦一闪而过,但还是哑着嗓子开口:“知道。” 可雅拨打了波本的号码,在电话被接通之后cao进了诸伏景光的xue道里。 “啊……慢点,呜……慢一点。” 诸伏景光知道可雅想要什么,合上了眼睛假装看不见被可雅举在他耳边的手机,放肆又直白地呻吟。 “Hi……可雅!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波本短暂迟疑后暴怒的责问,可雅对诸伏景光的表现非常满意,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他继续。 “……我愿意,唔……自愿留下来,哈……唔呃!” 可雅恶劣地顶在他的敏感点戳弄,把诸伏景光说了一半的话打断,也让电话那边的波本盛怒更甚。 “可雅!你到底要干什么!放过他……我让你放过他!” 诸伏景光微微侧过头,睫毛颤抖着流出泪水,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幼驯染来说到底有多么残忍,但是却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我是……我是舒朗的狗……” “Hiro!!” “真乖。” 可雅对电话里波本的怒吼置若罔闻,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诸伏景光的腰凶狠地cao干。 “呜嗯……”诸伏景光被顶的哽咽,却没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收紧后xue咬着可雅不放,“炸弹……位置。” “来得及。” 可雅呼吸加重,低头咬他的锁骨,又去咬他的乳尖,把那一点凸起咬得红肿渗血。 诸伏景光不甘心地扭着腰挣扎,想要催可雅快点告诉他,却听见车厢门被人急促又用力地拍打:“可雅!开门!” 门外传来混乱的响声,他的幼驯染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了过来,怒不可遏地想要从可雅手里把人带走。 车长的阻拦和波本坚持不懈拍门的声音混在一起传进来,诸伏景光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再出声,在可雅怀里瑟缩着身体。 可雅冷哼了一声,干脆把人抱起来抵在了门上,加大了cao干的力气。 车厢门被波本拍得直震,诸伏景光被按在门上,觉得每一下都是拍在他身上。 “不要……不要,呜……不要。” 诸伏景光夹在自己幼驯染和可雅之间,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哭得很小声,摇着头含糊地呜咽,给出可怜的拒绝。 可雅不管不顾地托着他挺腰cao干,门外的波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再拍门,让诸伏景光得以稍微放松身体。 “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这是几年来可雅第一次听见诸伏景光求他,如此脆弱,如此引人摧残。他突然低头咬住诸伏景光的脖子,疯狂地晃起了腰。 诸伏景光把额头抵在门上,流着泪发出破碎的呻吟,勉力承受可雅占有。 嘭! 车厢门突然受到了力度极大的撞击,靠在门上的诸伏景光也被撞的向后用力,硬生生把可雅顶进来的yinjing吃得更深。 “唔!” 诸伏景光抖着身体闷哼,在这一下撞击里射了出来。 “看来他气疯了。” 可雅没有继续欺负诸伏景光,快速cao了几十下,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车厢门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冲得直晃,震得防盗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可雅却不紧不慢,他收拾好自己,又把诸伏景光和之前他用过的那些小玩具都重新放回行李箱里,才从地上捡起一直没有挂断的手机递到诸伏景光,低声询问道:“要跟他说句话吗?” “Zero。” 诸伏景光轻声开口。 门外接连不断的撞击停了下来,片刻沉默之后,传来波本嘶哑的声音:“我在听。” “别这样,我没事。”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可雅十分有耐心地举着手机,蹲在行李箱旁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玩着诸伏景光的头发。 “……你没事?” 波本听起来像是要哭了,声音哑得吓人。 “我没事。” 诸伏景光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好。” 门外和手机里一起传出什么东西被砸烂的沉闷声响,诸伏景光咬着牙当做没听见,对可雅露出并不好看的僵硬笑容。 “汪。” 可雅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他对着手机报出一串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低头亲吻诸伏景光的额头。 “想杀我吗?” 诸伏景光脸上只是笑容,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等着你杀了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