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侑x我】临帝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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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侑x我】临帝怨 【古风背景,无严格逻辑,韩侑登基预警,伪luanlun预警,请避雷】 【纯私设,跟原游戏剧情有出入,请勿代入】 【天上掉下个李meimei 似一朵青云刚出岫】 我站在高楼,眺望远处。背后传来一阵悠然曲调,婉转美绝,不需回头,从小到大的默契让我早已知晓来者何人。我轻笑着,“早就听闻怀瑾近来于名伶处学戏,果真是百闻不如今日一见,让我很是大开眼界。” “公主谬赞。” 我的背后,孙怀瑾轻摇折扇,大步向我走来。白发紫瞳,那双上挑的狐狸眼角依旧是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我心下一动,执了他手中的扇子,缓慢吟道,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骼清奇非俗流】 (原曲:越剧《红楼梦》天上掉下个林meimei) 我方唱罢,啪地一下收起那折扇,在他鼻尖轻轻一点,见这方娇俏暧昧气氛,孙怀瑾也笑了,恭敬向我行了个礼,“微臣参见公主。” “方才不是还变着法儿改了唱词,称我‘李meimei’?”我勾起唇,“现下怎么又同我客气上了。” “微臣一时兴起冒犯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话虽这么说,但孙怀瑾眼角弯弯,眼含笑意,“公主不忍拆微臣的台,还接了微臣的唱词,微臣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将扇子还予他,他便霎时又抖开那扇子,将画着蝶恋花的那一面冲向我,扇面遮住他的半张脸,“公主唱得甚好,戏曲贵在一个‘韵’字,方才公主那段唱词情韵尽出,实乃极佳。” 我低下头,心下却回忆起我同他的初见来。那时我才不到六岁,而孙怀瑾却早已十岁有余。那时他腼腆,却生得玉人儿一般精致,我还将他认成女子,便唤jiejie,只觉他一身蓝衣甚是鲜艳好看。知晓我姓李,他便也拘一礼,道这“李meimei”,便才有今日一说。 “公主,在想何事?” 见他如此问,我微微轻笑着,“在想幼时说娶你一事,如今还作不作得数。” 孙怀瑾手中扇子扇得更勤快了些,“公主若是想作数,自然是作得的。只是……公主若是想反悔,孙某——微臣便也无话可说,只得悉听尊便。” “是么?” 我佯装怒意,却难掩话语中微醋,“你那些红颜知己,软玉温香,难道不顾了?” “公主……” 孙怀瑾苦笑着摇头,“公主可信,孙某从来就没有什么红颜知己,软玉温香。若有,便也只有那郎骑竹马……绕床青梅。” 我心头震动一下,却只见视线中彼此的距离越发拉近。正想垂首躲避,手却突然被拉住了。视线中孙怀瑾坚实的臂膀环绕着我,他衣物上的熏香,也飘进我鼻尖。 我的手抵在他胸口,企图和他拉开距离,“你,你这是做什么。” 孙怀瑾俯下身,将我抵在栏杆处,仔细端详,“公主害羞的样子也是赏心悦目。” “你……” 我正想别过头,他那高挺的鼻梁却已离我仅咫尺距离,鼻尖抵上我的,此时此刻头脑便是一片空白,再也思考不得其他。 像是期待着什么,我闭上眼,微颤的眼皮早已将我出卖了个彻底。良久,却也没等到那人的唇落下,我不无疑惑地睁开眼,孙怀瑾熟悉的苦笑落在我眼中, “现下还不行……” 一听他此话,我立刻明白,现下这个局势,对我和他都是不利的。韩侑登基为帝,把持朝政,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寻常百姓家,皆人人自危,更遑论我这个前朝公主,还有他这个前朝重臣。虽然韩侑尚且未做什么祸国殃民之事,但对于他来说,及时“清君侧”,铲除前朝一些“祸根余孽”,也是刻不容缓之事。 我叹了口气,“若你当真有此意……我,我会想办法处理此事的。” “末将参见公主——” 后方有人自远处大步流星走来,我连忙回过头,和孙怀瑾拉开距离,便错过了他脸上一闪即逝的失落。他一拘礼,“容将军。” 容凛一身铠甲,手持长枪,向我走来,看都没看孙怀瑾一眼,哪怕是在我面前站定,也只是一拱手便草率行礼,“新帝有旨,明日酉时举行的宫宴,请公主准时参加。” “知道了。” 我看看容凛,又看看孙怀瑾,“容将军莫不是忘了规矩?孙怀瑾身为一品尚书令,容将军为何不同他回礼?” 容凛笑道,“新帝尚武轻文,哪怕是孙公子这个尚书令,也是新帝看在孙家的面子上保留的,我同他——自然没什么好行礼的。” 闻言,我神色冷下来,想当年容凛只是韩侑身边的一个副将,如今便也被封了镇国大将军,人人皆畏惧。正想为他出头,孙怀瑾却摇摇头,“无妨,区区小事,公主不必在意。” 我拉住孙怀瑾的手,聊表宽慰,“怀瑾,你便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要事我会同你再联系。” “是。” 孙怀瑾恭敬施礼,“那微臣便告退了。” “陛下。” 韩侑正伏案批阅奏章,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镜片后,叶斐那双狐狸眼微眯,正笑得促狭,“陛下歇歇,用些莲子茶吧,清热消火。” “朕不累。” 韩侑虽说着,但还是接过叶斐递来的茶一饮而尽。饮罢,韩侑将一封折子递给叶斐,“景州呈上来的奏折,你看看吧。” “……景王恳请陛下将阳华公主送去景州,同他作伴?” 叶斐看罢,眉头微皱,“只是这景州距离晟宁路途遥远,怕是公主金枝玉叶,承受不来车马劳顿的辛苦啊。” “景王睿是小枫的亲哥哥,他担心meimei的安危,想接到封地亲自照拂,也不无道理。” 韩侑叹了口气,“此事你还是要问问小枫的意见,由她自己决定吧。” “微臣遵旨。” 叶斐行了礼正欲走,却突然想起来什么,掉将回来,饶有兴味地同韩侑讨论起一事,“对了,陛下可曾听容将军说,尚书令孙怀瑾公子近来同公主关系甚密,时常在宫墙上相会。陛下可要……” “咚”的一声,是韩侑将茶杯重重放于桌案的声响。叶斐早料到他如此反应,反而继续拱火,“怎么,瞧陛下这反应,容将军难道未曾向陛下禀告过此事?” 韩侑看看叶斐,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此事都敢不来禀报,容凛的差事是当得越发好了。” 叶斐好整以暇,“此事倒是怪不得容将军,毕竟孙公子同我们公主一直以来都是两小无嫌猜,微臣听闻,公主幼时便提出长大后想娶了孙公子呢……” 看见韩侑的面色一点一点沉下去,叶斐实在是忍不住唇角笑意。旁人不知晓韩侑的心思,甚至连韩侑自己都是一知半解,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作为韩侑的心腹,日日同韩侑相处,又怎会不知呢。他倒是乐于推波助澜,否则如何能让韩侑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 韩侑的眸子似乎黑沉沉的,深不见底,“那照你这么说,问题在于孙怀瑾了。” “谁说不是呢。”叶斐道,“微臣知道陛下舍不得罚公主,那便也只有杀鸡儆猴这一条路能走了。” 我再次见到韩侑,那个高高在上的新帝,已经是我站在他身边,成为他皇后的那日了。 五年前父皇驾崩,皇位传给大哥李瞻,可惜他在位不过数月,便同样因病驾崩,年纪轻轻便成了先皇。二哥李睿又被分封景州,鞭长莫及,于是摄政王韩侑掌权,他身为先皇亲舅舅,也无人敢说三道四。后来,五年后的现在,他终于登基称帝,铁腕铁拳之下,无人敢妄言。 自然,许多官员向他进谏,劝他广纳后宫时,他统统将这些奏折打回,直接一纸圣旨,将我牢牢地绑在他身边。 阳华公主李清枫,臻蕙纯善,六行皆备,允合母仪于天下,以宝印宝册立为皇后,以慰朕心。 “皇后。” 夜了,冕旒因那人的脚步噼里啪啦地撞在一起,韩侑身着龙袍大踏步地迈进紫宸宫。虽然我已经是他名义上的皇后,但他还是没有把我迁进坤宁宫,仍许我住在从前的宫中。 我刚梳洗罢,一袭素衣披散青丝,坐在梳妆台边。身边的蓝溪见他来,连忙深深一蹲,“奴婢参见陛下。” 韩侑一伸手示意她免礼,“你下去。” “是……” 蓝溪回过头,望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担忧,但还是迅速退下了。我回头站起身,见他仍是一身朝服,哭笑不得,“陛下叫蓝溪下去做什么,她还要替您更衣呢。” “朕不习惯旁人伺候。” 他两手伸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懂了,大约我不是他所谓的旁人,他这是想叫我替他更衣。韩侑身后的宁远十分识时务地恭敬递上龙纹寝衣,我便走到他面前,行了礼,“臣妾为您更衣便是。” 于是我避开他的目光,缓慢地为他解下冕冠,外袍,只不过,我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身上。最终,我实在被他盯得发毛,只得暂停,“陛下您有什么话说?” “朕把孙怀瑾送到景州,你可有什么要同朕说的?” “臣妾没有。” 我不卑不亢实话实说,“后宫不得干政,陛下做的决定臣妾都支持。” “我们不过隔着一层亲缘,甚至血脉都不相连,你何必对朕这种态度。” 韩侑出口的话仍旧平静,但语气似乎加重了,“朕立你做朕的皇后,已成定局,你的心只是朕的,也只能是朕的!” 似乎察觉到自己太疾言厉色,韩侑叹了口气,“从小到大,你要什么东西,朕从来没有拒绝过。这次,是孙怀瑾主动请愿去的景州,你哥哥景王那里会照顾好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低下头。孙怀瑾……我的确欠他良多,可现在,我也早已经身不由己了。 我对面前这个男人…… 即使他成了陛下,在我记忆里,他还是那个愿意给我买糖葫芦,带我出去放纸鸢的小舅舅。 可他为什么,要拆散我和孙怀瑾……他是陛下,他要什么得不到? 如今我嫁与韩侑为后,孙怀瑾负气离开,我除了留在韩侑的身边,还能做什么呢…… “小枫,朕从来没有勉强你,也从来没想勉强你。孙怀瑾,他心性风流难驯,实在不是你的良人。” “……” 可为什么非要是我来做这个皇后呢? 他明明可以从权臣亲眷中另选良家女,甚至韩太后也举荐了许多妙龄女子,而不是顶着舅甥luanlun的压力,非要将我选为皇后不可啊。 我沉默了,说实话,他将我立为皇后,圈禁在这后宫如同金丝雀,已属最大的勉强。可自从大婚以来,他从未对我做过任何强迫之事,我不愿出席春宴,不愿和他那些大臣陪着笑脸,虚与委蛇,他也一一默许。 甚至大婚当日,他虽留宿紫宸宫,但也只是与我和衣共眠,并未行周公之礼。 如今,我做他的皇后已有数月之久,他来后宫的次数寥寥,日理万机,夙兴夜寐,从不耽于女色,虽然后宫只有我一人。大臣起初仍旧诸多非议,但他都一人扛了下来,从不肯让我知晓外人的半分想法。唯有治理好国家,才能堵住那些人的舌头。 皇后这个位置,给我带来的只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和无尽的荣华富贵。而背后的那些非议,都是他替我承受了下来。 他是陛下啊……他是皇帝。他不该如此。 我握着他衣角的手微微颤抖。人非草木,韩侑对我的好,我哪能不知。我对孙怀瑾,也并未爱之极深,最多只是懵懂情窦,哪怕他离开,我也只是觉得遗憾罢了。 既然如此,我对韩侑的情感,到底又算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 韩侑的语气温柔到我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那时,这个小舅舅也还只是个少年,但他却对我关心疼爱。那时,我便想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想要像他一样……成为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早已成为了我的希望。少年的一点点小小善意,温暖了宫中长大的那个小姑娘。 我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个比我大了十二岁之多的男人,此时他早已褪去少年时的稚嫩,如今,他是杀伐果断的帝王。所有的帝王多疑,所有的朝堂心计,在我面前全都不复存在,面对着我时,他和记忆里的少年几乎没有差别。 我终于明白,人有时候活着不是为了什么旁的,只是苦苦追寻着想要一个原因罢了。 “陛下。” 我终于还是向他坦诚,“臣妾做这个皇后到现在,必定还存在许多不足,只是……为什么非要是臣妾呢?” “小枫……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朕的心思吗?” 韩侑苦笑着,“因为朕不想要你嫁给旁人。你或许许诺过长大要娶了孙怀瑾……可你幼时也答应过,要做小舅舅的妻子,要嫁给小舅舅啊。” “……!” 是了,我似乎记得,那时我将要娶孙怀瑾的事告诉了韩侑,他那时也只是个少年,突然就有些不高兴了,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一国公主只能嫁人,不能另娶他人,并且还说,我如此草率便要娶孙怀瑾,是对人家不负责任的表现,是不正确的。 我不服,小舅舅将来不是也要娶旁人的吗? 韩侑摇头,小舅舅不娶,除非是小枫要嫁给小舅舅,他才娶。 我点头,那小枫便嫁给小舅舅,不能让小舅舅孤单一辈子! 记忆回笼。我心中就像是有座警钟被敲响一般。人人皆道我和孙怀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我为什么每每忆起童年的美好时刻,都离不开一个人—— 韩侑。 我童年的美好,都是他给的。 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他。我有什么理由怨他。 如今他娶我,只不过是履行儿时诺言,更何况,他说会保护我,照顾我,不让我受到伤害,一切的一切,只要关乎我,他从未食言。 “小舅舅……” 久违的称呼,不仅韩侑愣了愣,连我自己情不自禁出口后都愣了一愣。回过神来,我正想跪下请罪,却被韩侑紧紧拉住,然后,我的脸埋进他的胸口,他将我牢牢地抱住。 龙纹睡衣静静地放在红木雕花桌上,宁远早已经退下了。 被他抱着,我只觉得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韩侑武将出身,因此不爱用文人惯用的香包香囊,也从不往衣物上熏香,可不知是何处而沾染的龙涎香,柔和地扑入我鼻中,暖暖的。 “小枫……唔!” 他唤着我的名字,可我却凑上前,闭上眼轻吻他的唇。我是第一个敢对皇帝做这事的人,也只能是最后一个。 他的大手紧紧扣着我的腰,将这个吻不断加深,轻啃,挑弄,房内充满暧昧旖旎的气氛。放开我时,他和我的眼神都迷离起来,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必定双颊通红,狼狈得很。 于是我先发制人,“陛下今晚……可是要留下来?” “本来是想留下的,陪你呆着也是好的。” “真的只是……呆着吗?” 我头低下来,眼神却不住地向他飘去,“不是要翻牌子侍寝……?” 这个小祖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韩侑虽为皇帝,虽不近女色,但终究也是男人,还年长她许多,她话语里隐含的意义,他并非不懂,只是不敢深入想下去。 她真的愿意吗?她是因为爱他……才肯这样献身于他吗? 他努力抛却杂念,“小枫,待你真正愿意的时候……再提。现在,朕去偏殿歇息,你也早些——” “不。” 我羞于直视他,但还是缓缓贴了上去,抱住了他,“我想好了……我愿意的。” 真的吗?! 韩侑的耳边仿若惊雷炸开,她真的愿意给他吗?她不介意自己是她的小舅舅……她也不介意自己比她老十几岁……真的吗? “我以为,刚才那吻,已经能让陛下明白了……” 我在他怀中闭上眼,“陛下,您选我做您的皇后,我从前不理解,甚至怨怼,而竟是到现在才明白您的心意……所以我想要做些什么,来补偿。” “真的吗,小枫?” 在看到我点了点头之后,韩侑一把将我抱起,大步走到榻前,将我放下。我们并排坐在榻边,絮絮说着情语,韩侑轻抚着我的头,“小枫,你的心意,可和小舅舅一样?” “小舅舅……” 我不知怎的,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便又紧张,又忍不住些许期待。我起身拿起桌上的龙纹睡衣,想要为他换上,却一下子被他拽住衣角,又拉了回来,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坐倒在韩侑的怀中。 我的脸迅速绯红,“陛下……” 一连串动作,韩侑身上的衣衫早已散乱,他随意一扯,上半身的衣物便哗啦啦散乱在地上床上,露出精壮胸膛,宽肩窄腰,已然体现出成熟男子独有的阳刚。 只不过…… 我借着灯光仍旧能望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箭伤刀伤,有的甚至刚结痂不久。我紧紧盯着那些伤口,这得多痛,他总是这般不爱惜身体吗? 见我眼中泛上心疼,他眼神柔和,“傻孩子,小舅舅无事,出门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我知道他是从马背上打下这个江山的,可如今天下太平盛世,海晏河清,他怎么还会受伤?定是去军营时又舞刀弄枪,不小心被伤到了…… “刀剑无眼……”我叹了口气还是规劝道,“陛下如今可要万万注意龙体啊。” “那你可愿,为朕留下一个继承人?” 韩侑的语气骤然认真了起来,“朕这一生,离不开战场,若是某日御驾亲征,时运不济……总要有位皇子或公主监国,届时你便带着我们的孩儿,走到那个位置上去。” “陛下!” 我急了,他怎么突然说起这样不吉利的话来! 韩侑突然又笑了,他看得出,面前的女子的确是打心里在乎自己。他握上我的手,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咚咚,震耳欲聋。 “把小舅舅当成一个男人,好吗,小枫。” 把他……当作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需要他心爱的女人。 此时此刻的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帝王,也不过是一个想要抚慰,疼爱身下心上人的普通夫君罢了。 衣衫全部褪去之时,他如同一只猛虎,将我紧紧圈在他怀中。空气带着凉意,可他的怀抱确实那样温暖火热。他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我脖颈,锁骨,胸膛,灵活的舌挑弄着胸口两点茱萸,不住地画着圈儿,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唇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紫宸宫的寝殿,早被韩侑嘱咐涂制椒墙,一眼望去皆是红色,在昏暗烛光中,映照得我和他的脸都红扑扑的。恍若一下子回到了几月前大婚那日,我穿着大红喜服,他掀起我的盖头,望着我,眼神映照着的,满满都是我的模样。 那日,他尊重我,只是脱了外衫躺在我身侧,并未对我做其他事。反而我一夜未眠,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来,自己大婚那夜,本应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对我而言,却也是有些遗憾和草率的。 我抱着那人宽阔的肩,在他的颈边落下一连串细吻,到了锁骨处,我啜吸,感受着他一起一伏喘息着,不断压抑着的胸口,心情顿时十分满足。 “陛下……” 不知怎的,只是寻常称呼,落在韩侑耳中,却带着致命魅惑。面前女孩身材姣好,纤细可人,却带着女子韵味,凹凸有致。他这下才恍然发觉,面前的女孩已不再是孩提时不谙世事的幼童,她蜕变,成长,出落得姿色和魅力尽显。 她像一只火红的狐狸,勾人却不媚人的眼神,似乎将他全身都点燃了。我虽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心里的确在怦怦打鼓,在大婚前有宫中嬷嬷指点我教我如何行那事,但总归缺乏实践,我这才明白何为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我轻轻伸手上去,握住那根yingying的器物。微烫的温度让我手心一哆嗦,那物事似在我手中跳了跳,韩侑则倒吸一口凉气,“小枫……你做什么……” “陛下……”我鼓起勇气,“我虽然没做过,但我努力试试……” 软嫩手心包裹着深红粗挺的那物,视觉触觉的双重刺激,哪怕韩侑已不再是毛头小子,也是活了三十余年而从未体验过半分男女欢情。他闭上双眼,厚唇微微颤抖,我的动作缓慢,手心握着那物上下移动着,“陛下,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乱动的小手,随后,那只大手带着我的手继续上下撸动着阳物,速度却越发加快,他的喘息声也越发快了。数不清过了多久,我的手都有些酸了,他猛地一喘,一股股浊白粘稠的液体喷发而出,落在他的胸腹和我的腿间。 韩侑喘息着,事实上他虽不好女色,但不代表他对此事一无所知,更不代表他从未自己动手解决过。独自在军营戍守边疆时,他也曾偷偷抚慰过自己,想着心上人的面庞,亦或者带着她亲手缝制的香囊。他好歹也是个欲望正常的男子,只不过他懂得不沉迷于欲望。 可如今,他还是第一次在人前释放,虽贵为九五之尊,但却仍免不了赧然。别说他了,我更是羞红了脸,才反应过来自己如此不矜持,竟然主动为他…… 可是,不知为何,盯着面前那根沾满浊液的半软阳物,我舔了舔唇,鬼使神差地俯下了身,将棍身上那些浊白悉数舔净,咽下了肚去。 “小枫,你……” 韩侑的声音都沙哑了,这披着人皮的妖精,迟早将他全身都给掏空了,偏偏此人还一副天真神情,他完全拿她没任何办法。 思及此,他一把将我推倒,便也开始使尽他浑身解数去爱抚我,侵占我。我的全身都留下了他唇舌的痕迹,到了双腿之间,他的舌划过我的腿间,拨弄着两片花瓣,时不时逗弄那yingying的圆豆。虽然嬷嬷也教过我,我自己也试着探索过,但自己弄总是和旁人弄不一样的,更何况……这人是我的夫君,也是皇上,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陛下……不要这样……” 我想要遮挡,却被他牢牢撑着双腿不让我动弹,我拼命摇着头,羞耻感止不住上涌,“那里……脏……不要,好羞人……” “怎么会,小枫,小舅舅不会在乎那些的。” 韩侑再次舔弄了几下,似乎一股暖流在从体内涌出,他不断吸吮,“这里很美,小枫,小舅舅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胡乱应着,感受到他的手指扣弄着xue儿的内壁,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当他整根没入的那一刻,他紧紧拥着我,双唇和我的交缠在一起,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小枫,别哭。” 他有些不知所措,粗糙的大手为我拭泪,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初经人事的我觉得xue内胀痛,想让他轻一些,可甫一接触男女大伦的韩侑显然有些难以控制力道和速度,他努力地放轻力道,但还是痛,我委委屈屈望着他,“慢一点……慢慢……” 初次人事,竟还把妻子给弄哭了,韩侑心疼得不能自已,但箭在弦上,他仍然选择继续做下去。神奇的事在于,不过多久我的疼痛便减轻了许多,反而身体适应了他的侵入,开始主动配合起来。 “陛下……小舅舅……” 视线翻转,我伏在韩侑的身上,腰部上下起伏着,作骑马状,“我……我爱您,好爱您啊……” “小枫……” 韩侑扶着我的腰上下运动,让我不那么吃力,他不断呼喊我的名字,我们如同一对陷入暴风雪中的爱侣,哪怕下一秒便要共赴黄泉,这一秒仍然拼尽全力火热地爱着。 那根涨得紫红的roubang仍旧在我xue内不断进出,我累得筋疲力尽,却被韩侑一把捞住,再次压下身来狠狠进入我,红烛微光下,床被翻滚如浪,他却似乎永不知疲倦。 最终,他压在我身前,在我体内释放,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韩侑却满足得不行,一时间不愿抽出自己的阳物,只是不断抚摸着心上人的颊,落下一连串的吻。 “小枫。” 韩侑喃喃道,“朕会把一切都给你。” 【后记】 “唔……陛下……?” 我刚从榻上悠悠转醒,便见那男人站在榻前背对着我,怀中似乎抱着什么。他回过头,眼神中含着疼爱,“醒了?再多睡一会。” 我这才看见他怀中,竟是襁褓中的小婴儿。我哭笑不得,“卓儿才满半岁,陛下一大早就忙着折腾起他来了,也不怕他哭闹。” 韩侑连忙把孩子抱到我身侧,“卓儿喜欢父皇,也喜欢母后,他才舍不得吵醒他母后呢。” 我逗弄着襁褓里白玉般的小娃娃,韩卓,是我和韩侑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卓这一名,体现着他父皇对他的期望,卓尔不群。 韩侑身上仍着寝衣,他便也躺了下来,陪着我和韩卓。他吻了吻我,又吻了吻韩卓,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虎群中的雄虎,似乎也会如此陪伴着他的伴侣和幼崽。 他就这般望着孩子,眼神直勾勾,一直没离开,眼中尽是父亲对儿子的慈爱。父亲看孩子,越看越爱,的确一点没错。而且韩侑年已三十有五,却刚有这么一位皇子,自是爱得跟眼珠子一般。 “小枫。”他柔柔道,“等卓儿满五岁,朕便将他立为太子,你看可好?” “陛下,立太子一事等卓儿长大成人也不迟的,您不必着急……” 我拉拉他的手,“而且……我们以后也不会只有卓儿一位皇子的,您说是吧?” 韩侑答应我绝不纳妃,此生唯有我一个女子在后宫,因此我便不只是做他的妻子,做他的皇后,更是要为他绵延子嗣,千秋万代,自然……这也是我愿意做的。 “朕只是怕你若是频繁生子,身子会受不住。” 韩侑安抚我道,“子嗣一脉,朕倒是不担心,宁缺毋滥,哪怕只有卓儿一个儿子,也是好的,朕会好好培养他。自然,若是能多添几位皇子公主,朕也会一视同仁,绝不偏袒。” “陛下,为您生儿育女,是臣妾的责任,也是臣妾……愿意做的。” “小枫……” 韩侑一把将韩卓抱回一旁的摇摇车中,回过头又欺身压在我身上。我瘪了瘪嘴,“陛下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怎么又要起来了……” 他眼神炽热guntang,“面对着心爱的女子,要一生一世都不够。这一生,朕要把你牢牢圈在怀里,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将你带走。” “陛下!……” 我和他在床榻上大汗淋漓许久,他仍圈着我不肯放开,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此旺盛的精力,怕是以后也有的我受了。我羞赧拍了他一下,“陛下真是的……若是因为这档子事耽误了早朝的时辰,且看大臣们如何着急!” “离早朝还有一会儿呢,”韩侑将我揽住,亲了亲我的发顶,“再说了,与那些大臣们聒噪,如何比得上你我闺房温存之乐。” “陛下!真是的,越说越不成样子了……” 他的手抚上我的小腹,轻轻揉着,“小枫,待你身子好些,卓儿也大了,不需你cao心时,我们便再要一个孩子,如何?” 我脸红了红,点头,“都听陛下的……” 岁月静好。襁褓中的孩童高兴地四肢乱蹬,不住地咿咿呀呀,把榻上的父母都逗乐了。 帝后的婚姻,从结发为夫妻,到恩爱两不疑。 -END-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