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6

    2022.03.19 浏览1.3千评论14

    *经过第19集之后的伪造

    *包含需要注意的素材。详细事项请参考公告。https://posty.pe/846u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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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前言:第一人称文,祈祷主语翻译没问题吧!【我已经看晕了,祈祷nia】

    顺便我觉得算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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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生了什么事?我正在翻译手册,接到了负责人的电话,你偷听了通话内容并心生不满...思绪像是永远无法结束的句子一样延伸。身体也是如此。刚睁开眼睛时,不对,好像不只是这样世界变得模糊然后又黑暗闪烁起来。感到疲倦。虽然靠在某物上坐着,但头总是向一边歪斜。和你争吵后就入睡了吗?怎么回事?

    "...说你错了,告诉我你会留在我身边。”

    虽然听起来像水中传来的声音那般遥远,但明显是你的声音。连在梦里都说同样的话。真让人厌倦啊。因为听过多少次才会连在梦里也听到你说同样的话呢?直到那时才感觉到你的手存在。我紧紧抓住了你。可真奇怪的梦啊。竟然能感觉到摸到肩膀上的你颤抖。

    "求求你救救我。带我去医院吧。”

    究竟在说什么?像是在说话一样。但嘴巴却无法张开,身体却不断下沉,最让人烦恼不已。反正这只是个梦,至少在梦里可以按照我的意愿行事。寒气袭来,冷得难以忍受。裹着身体的衣服仿佛浸湿于冰水之中。

    "看着我说话。别老闭眼。”

    你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你手指触碰的部分没有感觉。仿佛麻醉一样遥远。

    "...Byun Min-ho,请。”

    即使是梦也无法理解。求求你这个词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呢?竟敢成为我能想象到的词语吗?虽然只是梦却非常想见到那样对我说话的你的面容。聚集起不存在的力量睁开了眼睛。你正在哭泣,车祸现场。

    "...哥哥。”

    为什么摆出那种表情呢?看起来像一个害怕某事物的人一样。不对,确切地说更像一个充满恐惧心理、小孩子般可爱模样. 你流下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真的想确认一下。即使是梦,你在我面前哭泣时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一样。仿佛你对自己犯下的这个疯狂行为感到后悔似的。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你. 什么意思呢?这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在现实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只是个疯子罢了.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你在我面前哭泣啊. 就算是假装也没关系, 我想知道你流下来眼泪的感觉如何. 抬起手摸了摸你脸颊,你吃了一惊,脸马上扭曲。

    "...哥哥,请。”

    你在流血吗?为什么?盯着被碰过的脸指尖默默地看着它们。眼睛不停地闭合让人费劲心力才能保持清醒状态。红色液体沾染其中。真奇怪的梦境啊!明明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怎么会这样累呢?现在只希望深深入睡、休息。

    "...我爱你。”

    是的,我知道。那有多么可怕。闭上眼睛,黑暗张开了手臂。跳进其中。

    ------------付费内容

    睁开眼睛。不再是两个月来厌倦地看到的天花板。渐渐听见了耳朵打开的声音,像是在医院里能听到的声音。医院吗?我真的疯了吗?嘛,也许无所谓了。想要坐起身子却没有力气。费劲地固定住沉重如铅球般的眼皮,转动了眼珠子。看见你后脑勺。你坐在床边,把头靠近我的腰附近,紧紧握住我的手。“这又是什么新玩笑?”头疼得厉害。再次转动眼珠子。令人惊讶地真像是医院呢。不对,还在梦中吗?连在梦里都一直有你陪伴着吗?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也逃不掉啊。重新回忆起来发生过什么事情来着?应该打电话才对啊!可是要给谁打电话来着?好像很重要的事情,记得好像……词汇总就抓不住了,在脑海中散乱开去了那时候你发出“咕”的声音然后转过头来。你和我的眼睛对视了。你的脸很奇怪,眼睛肿胀,脸色苍白。脸颊有点消瘦,比以前看起来干瘪一些。看见我后愣住了,像是吓到的人一样。我只是眨了眨眼睛看着那个样子的你。身体依然没有力气进去啊好久之后才开口。

    “...哥?”

    要回答吗?需要回答吗?嘛无所谓吧。再次闭上了双眼。当再次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光芒。刺得我难受极了有人喊出我的名字。

    "卞敏镐先生,请听到声音了吗?"

    "...嗯."

    "最后记得什么呢?"

    似乎有人抬起我躺在床上的事情,而我斜坐在那里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从穿戴可以推测应该是医生.真的是医院吗?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头疼得厉害每次想要回忆起来都感觉要碎掉似地首先必须回答问题.记不太清楚.头疼得厉害.我想说的句子是这个。可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

    “记忆头疼。”

    怎么了?奇怪了。再次开口。“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在医院?”

    “你在这里是因为住院。”

    嗯?为什么呢?我的话没有说对。“准确地说,我的话没有以句子形式表达出来。”原因不明,但让人毛骨悚然。感到剧烈的头痛划过大脑,回忆如同利刃般浮现出来。

    对,我们争吵过了。与你待在一起还不如死掉更好,曾经说过那样的话语。当时心情真实无比,因为不想活成那样。窒息无法承受所以不能继续下去。你紧握住我的颌骨并举起右手……那时候你的手中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用手抱住头发呻吟,听到了你的声音。

    “难道不应该给止痛药吗?”

    “因为是脑部手术可能会有副作用所以很难使用止痛药。”

    “但是还是很疼啊。一定有办法吧。您是医生不是吗?对于患者来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方法。”

    你迅速地说出了这些话。没有余裕。然后冷静而冰冷的声音接连而至。

    "...虽然看起来像医生,但不能说任何话是因为院长特别指示。就到这里吧。并且以后请不要随意触碰患者。卞敏镐先生做过脑部手术,必须极度小心才行。不能自由移动或其他事情,请记住这句话。几天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还记得吧?"

    你安静下来了。你的脸板着。你生气了吗?不,你看起来像见过鬼一样。脑受伤之后连虚幻的事情都能看到?

    "卞敏镐先生,在头部受到冲击时出现了脑损伤。所以手术很成功,但是我们需要观察进展,请在稳定后再谈论这个问题。今天先休息吧。您已经醒来三周了。”

    医生非常亲切地说道,可能是同情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怎么样呢?”她最后离开时问道。

    你叹了口气,并走到我的旁边坐下。

    “...哥哥,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显然这是VIP病房,比合并几个6人间更宽敞,并且没有任何缺陷。这就是你生活的世界。我再次意识到你与我有多么疏离。空气在皮肤上感觉冰冷。我的身体颤抖着。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你。

    “...看看我吧,想见我的脸。”

    我闭上眼睛,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你不再说话了。身体动了起来,床子升降下去。你的手轻轻碰到我的额头然后迅速离开,取而代之的是拥抱住我的脸颊。在沉默中,我又一次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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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地说,我拿着酒瓶上楼梯时摔倒受伤了。通过医生得知的。你在这期间还撒谎了。我甚至都没有笑出声来。当你给我买的手机坏掉时,那种人性化的期待也消失了。啊,需要更正一下。明明看得很清楚的情况,你是怎么装作没看见呢?想到这个问题时,我笑了起来。果然是因为钱吗?还是说你在那一刻也自然而然地演戏呢?

    "真的这么严重吗?"

    她带着不相信的口气问道。即使没有看见你,也能感觉到你紧张起来了。你肯定在盯着医生看吧?医生转过身去朝向站在我的后面的你愕然不已。虽然只是瞬间但并不难察觉到他注意到了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但她默默地注视着我,并咽下唾沫后问道。

    "真的这么严重吗?如果需要帮忙,我可以帮忙。”

    她低声说道, 声音虽小却坚定无比. 看起来像个善良之人. 或许她只是单纯而已. 你能毁掉这个人的生活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想确认一下。但是对于这样的考验,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她依然带着怀疑的表情。但很快就回答说会明白过来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不,至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其他身体功能慢慢恢复正常了。脚踝上终于戴上合适的石膏固定器材, 把错位骨头重新断裂并安装铁丝钉进去. 这应该算是你给我的礼物吧? 因为它和包裹着你一样重要. 因为受伤肌rou几个月内行走都有些笨拙, 但医生说如果取出铁丝钉后坚持接受治疗,就可以再次康复健康。如此简单地解决问题真令人感到空虚。

    问题在于大脑。过了几天还是无法用正确的语句说话。经过一些检查和咨询后,医生给我看了脑部CT扫描图,并做出解释:由于外伤导致大脑损伤,发生出血影响到负责语言流畅性的区域活动。难道是布洛卡失语症?坚持进行语言治疗可能会有好转的可能性,但他们告诉我很难正常地说话和写字。那听起来像死刑宣告一样遥远而模糊不清,在前方变得朦胧不清起来。医生补充道,幸运的是理解别人说话没有问题。但这有什么用呢?与其如此,还不如成为一个一无所知的白痴更好。世界的重量已经颠倒了。在从椅子上摔下之前,有人抓住了我。当然是你吧。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你的脸庞。你是在笑吗?还是其他表情?分辨不出来。也没那么重要了。

    "...醒了吗?"

    自从我在医院醒来后,你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至少在我清醒时是这样的。即使知道现在最不想见到的脸就是你,也无所谓。

    "没事的。治疗好就会好起来的。我们去医院吧,对吧?"

    为了谁而撒谎呢?或许你真的希望相信那样子吧。该回答吗?勉强张开嘴。

    "...好啊。”

    现在不能随便抓住我了。像一个害怕被责备而紧张得发抖的小孩子一样过来靠近我。如此简单地回答问题似乎让你放心下来,观察着逐渐松懈警戒姿态的你。大约那个时候出院了,在医院里度过时间太长也没有改善什么。晚饭后表示要给我洗澡,用拇指指向自己并将左手平放于右手背后轻击两次。最后再扫一下头发,这意味着我现在要洗澡了。虽然不是正式学过手语,但自从无法用句子说话后,保持沉默的我对你匆忙制造出来的身体动作感到有些困惑。这是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语言。如果我们中任何一方消失了,这种语言也会消失。尽管你不断地向我解释,但我从未回应过。看到那样的我,你似乎很吃惊。像个傻瓜一样张大嘴巴看着我。抛下那样的你,站起身离开座位。而你没有跟上来。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却足够长了。

    卫生间门被锁住了。听到声音后,你立刻转动门把手。但是没有任何行动甚至话语回应过来。旁边有一个装着天竺葵花的玻璃花瓶。

    从某个时候开始,你偶尔拿着花束进来。说家里整体气氛都太沉闷讨厌。与其说如此,不管什么样子的鲜花都随意插在那里。干枯凋谢的花朵弯曲下头,并且粉红色的花瓣散落在玻璃花瓶周围。这就像一场葬礼仪式一样。

    再美丽的鲜花用完它们最好看的部分后就只剩下垃圾了。

    我取出枯萎掉的花朵,塞进垃圾桶里,然后用毛巾覆盖住花瓶,猛力摔碎了它。我抓住最大的一块玻璃,在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很快从断裂的玻璃上延伸到手腕内侧直至弯曲处。逐渐失去力气。本应该关掉水龙头的。红色染满了水流溢出来。好像以前见过这样的场景……世界闪烁起来。水是温暖的,空气是冷的。沉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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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回到了医院,我也是。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出来了。别人的血充满了我的身体。像被水冲走一样。我必须把撕裂的皮肤缝合起来,用绷带紧紧包扎住双臂,而你则需要在破门而入时保护自己肿胀的肩膀。所以我的呼吸再次散落在空中。当所有处理结束时,你没有说任何话。

    趁着你小睡片刻之际,我爬上屋顶投身下去。你试图阻止但失败了,并撞击头部于地面上。手术部位几乎分开并流血了出来。你固定住右肩膀的保护装置已经完全松脱,在人们赶来之前我们用全身束缚彼此纠缠在一起。虽然已经进入春季但早晨依然懒散,在太阳升起后染红世界之际,我们因各自原因挣扎着相互纠结。

    由于连续两次自杀未遂,医生建议进行保护病房住院治疗。你立刻拒绝了。不,更像是喊出“不行”的呐喊。你没有权利这样做。虽然你承担了所有的治疗费用,但从法律上来说,你仍然是别人。一开始就有可能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如果我决定住院,那就结束了。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无法回头了。要再次出院必须得到我的同意或者家人的许可。无论哪种情况下都没有机会插手进来所以肯定会感到恼火吧?但是我知道为了彻底结束这件厌倦事情需要做出怎样的选择与你心情无关. 我拒绝了提议. 医生用忧虑的表情劝告着你. 我装作没听见.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 因为没有办法表达.

    "...花开啦, 大概春天已经来临."

    在离开医院时, 你说道. 由于不能回应任何话语所以只能算作自言自语. 在你视线所及处盛开着小而黄色的花朵. 不是金银花, 是小时候常见的花. 叫什么名字来着? 好像是樱花...和梅花一起最早开放的春天之花. 六片分离的黄色花瓣。有冲动想要踩碎它们。还有想要跳进马路上去的心情。但没有付诸行动,只是收回视线坐上了你叫来的出租车。你看着我,默默地跟随着我。

    到达你家时差点笑出声来。门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家具也几乎没有剩下多少了。器物们或许被藏起来了、或者被清空了,在眼前毫不显眼;大理石地板上鋪满适合孩子生活用品使用那种垫子密密麻麻地铺设着。“荒谬”的部分毋庸置疑就是安装在所有有角度的物品上的保护套。你没有离开我的身边,所以肯定是请了人来照顾我,但这真是一种虚假的努力。你看着我敏锐地观察着。像被遗弃、受伤的小狗那样望着我,眼神中没有发出哼哼声,只是正好如此。

    日常生活缓慢流逝。在清醒时刻,我只眨了眨眼睛而已。你拉扯我就跟随走,你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当有个电话打进来时,在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和语言后可以推测应该是你mama打来的电话。你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那个声音后,看了看我迟疑不决地上楼去了。通往露台的门被堵得很难开启,无处可躲也无法隐藏自己,在观察我的同时并未向外传达任何声音。趁你暂时离开座位之际,我将每天必须服用的药物和急救箱里装满感冒药、止痛药等药物全部都吞下去了。我紧绷着肚子,看着你从楼梯下来。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融化的胃壁和呕吐出血会产生棕色块状物。这是因为胃酸。在一个星期后回到医院,我了解到了这个事实。虽然有放任自流的可能性,但你却不能那样做。你不仅束缚着我,还限制着我,并威胁我,最终又再次动手打我。但是我忍住了尖叫声。相反,找到了逃离的方法。只要成功一次就够了,而你必须考虑数十种变量才能取胜。对于赢得来说并不困难的战斗。当拒绝吃饭时,你强迫喂食导致食物进入气管中去了祷告里面去了. 我无法呼吸,我的愿望差点成真. 无用之身体坚定地执行反射作用以抵抗医生. 在地板上咳嗽很久看见你. 你屏住呼吸. 直到脸色发青.

    已经很长时间感觉不到完整的一天过去了. 当我受伤时, 你也会受伤. 如果我不吃饭, 你也不会吃饭. 失去了世界的是我, 但你看起来像一个失去了世界的人. 当我干燥时, 你也会变得干燥. 那件衣服你总是穿得很合身,现在却松垮垮的。我观察到的你的情绪怎么说呢?真是残酷无情。

    现在,你不断地试图读懂我。就像以前为了理解你一样努力坚持下去。但这有什么用呢?我失去了声音。失去了语言能力。无法恢复,或许永远都不能恢复。因为你而如此。我正在死亡中消逝着. 或许已经死亡状态吧. 不,甚至更早之前可能就已经死于地狱之中了. 哦,原来如此啊. 我现在被困在地狱里面. 和你一起.

    当我想要死的时候,在你将我救活四次后才跪在我的面前。并非比喻意义上的跪拜。你把头埋进我的大腿间,默默哭泣着没有声音出来。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从未流过一滴眼泪这个事实。“事故”之后开始算起吧。我抓住你的头发抬起它们。看样子你对于我的反应感到惊讶。居然是一个哭得面目全非、冷漠如冰的脸孔。真是相当好看呢。打了七个耳光给你,正好和因为你而没能彻底死亡那次数量相等。手掌冰凉刺骨。看着发红的手掌,然后看向你的脸。即使是青一块紫一块、嘴巴破了都明显如此,你似乎还是松了口气。心仿佛被冻结了一样寒冷。我无法忍受因为给你惩罚或者发火而让你感到舒服的事实。放下抬起过的手。你用扭曲的表情再次将我拥入怀中。似乎误解了我的意图。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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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母亲是与你同类的人。她不需要理解情况,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理解情况。突然闯进来抓住你并摇晃着你。你的母亲立刻意识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这就是经验吧。我在她话语中变成了玩具,然后又成为宠物。而你则站出来反抗。你的母亲还用微妙地打击过剩下一点淤血的脸颊,好几次呢。而你却无言以对。

    "现在就停止这种行为,先看看自己吧!没有女人所以才会像那样沉溺于那些渣滓般生活?看起来像个一无所有之辈,给他点教训然后甩掉他!别再玩这种游戏了!难道我教导过要和我陷入如此低级水平吗?别学得跟父亲一样没出息。”

    怒火中烧完全发泄后,你的母亲消失了。难道她知道最想要但又不被允许实现的事情就是您所期望之事吗?我有点可怜起了你啊。我说什么同情话都没用吧?我知道。你是个未长大的成年人,现在虽然爱着我,但最终会对拿到手的玩具感到厌倦。我可以轻易地想象出你折断并扭曲我的脖子,或者撕碎我的身体残骸。当这种爱游戏变得枯燥无味时,你已经足够了还要找其他家伙儿。所以,在那之前必须整理一下了。

    你抬不起头。也无法与我对视。我先靠近了你。举起手,包住你的脸颊,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炙热rou温。直到那时,你才对准我的目光。你眼角泛红地退缩着。最近你经常哭泣。为什么?是因为可怜我吗?还是觉得自己可怜?到了连想死的人是我还是你都分不清楚的地步了。看着这样的你,我笑了起来。你的眼睛变大,嘴巴微微张开。时间过去多久呢?明明只有几秒钟、很短暂的时间却感觉相当漫长。接下来迟疑不决的嘴唇碰上了彼此。可能是害怕被拒绝所以依然害怕吧,于是想要确认我的意愿,在现在才如此做出表示吧。

    当我张开嘴时,你焦切地伸出舌头混合其中。

    亲吻中夹杂血液而带有苦涩味道。

    "想要……"

    没错啊,就是这种家伙啊。

    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即使讨厌也得满足你的愿望,即使热情已经消退也得满足你的愿望,即使撕裂而出血也得满足你的愿望。

    为了这样一个家伙我忍耐了很久。只要我把身体给予你,你就会安心下来。

    既然不会听到任何关于我的话语,如果我不推开的话相信是因为想要这个吧。

    所以说像这种行为还能够忍耐下去。只要专注于享受由你带来的快感就不难坚持下去。我必须等待着让你完全放心的时刻。那样才能从你身上解脱出来。

    "...哥哥"

    你像渴望氧气一样追求我。这次我愿意配合。当我接受时,你明显感到兴奋。你的东西紧贴着我的大腿。你让我躺在地板上。你击打我的头使我倒下的就是那个位置。原本感觉温暖却冰凉的大理石现在被遮住了,都是因为你制造出来的。柔软的地面触碰到背部。你心急如焚地脱掉衣服,我帮助你脱下它们。看着你的眼睛,看见了闪烁不定的眼神,然后我们再次亲吻对方嘴唇相接。用手摸索着我的身体每一个角落。虽然全身都被紧紧抓住但却匆忙得像迷失方向般进入。没有预警地指尖深入内部。微小而轻声呻吟之际, 我轻咬了一下他唇.突然行动起来, 当听到“呃”的声音时,

    他敏捷地退开并走进房间拿出润滑剂。

    "对不起...我会慢点. 好久没做了, 是我太急躁了."

    你依次亲吻我的额头、鼻子、嘴唇,然后舔舐着我的脖子和胸口。逐渐向下移动身体,解开我的裤子和内衣,露出性器官。我放空思绪,将自己交给你。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颈部有些僵硬。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如此yin荡以至于难以相信是我发出的声音。你拿出你的东西并犹豫片刻。挤满润滑剂后抹在上面。训练有素的身体一阵颤动。

    准备迎接粗暴插入时, 你也挤了些润滑剂并一起摩擦。

    "哥哥...牵住我的手. 一起享受."

    你这样说着拉起我的手。握住的手和接触到的性器官太热了。头晕目眩。高潮来得很快。你再次低下头吞咽我的东西。这次是洞口。伸出舌头舔着,当我的性器官再次点头时,把舌头放进去。下腹紧绷而紧张,又有点痒痒的感觉。脚尖刺痛后开始变得火辣起来。然后是你的手指。你打算用完一管凝胶把它塞满我里面吗?身体虽然因为寒冷而颤抖,但已经对快感产生反应了。你的脸和身体都红通通的,只有脸颊发白而苍白无力地笑着看着我拿捏住你的脸颊时微微惊讶地动了一下. 看上去好像要哭. 你掩盖住我的嘴巴. 我闭上眼睛. 你动起了手. 不断传出呻吟声. 手指越来越长最后突然消失不见了, 之后, 你带入我内部..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疼痛,但感觉很不舒服. 你好像有些尴尬地说道. 用拇指擦过我的眼角.

    "辛苦了吧?对不起..."

    你缓慢地移动身体。一直在观察着我。完全插入花费了很长时间。

    "只是这样进去然后抱着呆在里面怎么样?我也喜欢这样。足够好了."

    我拉住你。用手臂环绕住脖子,用腿围绕住腰部。你吃惊了。我们紧密无间地贴近在一起,没有任何空隙。听到你的心跳声,它正在大声跳动着,就像马上要爆炸一样。你闭上眼睛靠近我。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你动作僵硬而迅速地运动着, 还从未如此生动活泼过. 在挺进时刺中我的位置时, 不经意间竖立起指甲. 虽然可能会刺痛, 但是却发出呵呵笑声. 不对, 是哭声吗? 我闭上眼睛. 随着你的运动加快,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波接近。高潮像海啸一样吞噬了我。至少在这一刻,我似乎可以忘记一切。即使与你在一起. 或者说正因为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哥哥...真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做的. 一辈子都会."

    在我们关系结束后,你不断地对我低语。用手指轻抚我的耳朵两次,摩擦耳垂三次。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入睡时,这是你常常做的手势。虽然你从未向我解释过,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看着我说。

    "...一起离开吧. 立刻整理可以变现的东西, 这样也还算够了. 我们去美国吧. 那里的语言治疗比这里更好些. 好吗?"

    在我的轻浮计谋下,你愿意放弃一切。没有丝毫伪装的真心话。想知道你内心有多深沉。很好奇如果那颗心全部变成绝望时,你的表情会如何。按照你所说,在到达美国后找到一把枪来彻底结束一切计划中确实是个明智之举。点头示意后,你展颜笑了出来, 好像哭泣般地笑了出声音。确定无疑的是,在这种纯粹喜悦中显示出来的情感事实上就是快乐本身。尽管它最终会在适当的时候彻底崩溃。但是,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的心情就变得轻松起来。今晚我可以安然入睡而不做任何梦。你真是一个毫无知识的天真公子哥儿。我第一次觉得或许能稍微喜欢上你呢,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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