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别买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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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自然是覃夫郎左右都看不惯的人。 武安侯府现今就三个主子,这是身份最低微的一个,是覃老侯爷覃逢为覃越挑的里屋人。据说覃越十五岁他就进了房,算起来比宣宓和覃越相恋还早上两年。 不过是个中庸。 可覃越不这般觉得。她时常想,若是每个中庸都像崔钰这样,那些娶了中庸的人怎会舍得抛下娇娘娇郎在家独守空房? 反正她是舍不得的。 进了她自己的别院,胡乱叫了些吃食,又问她院里的小侍童——也是伺候着崔钰的贴身侍童:“我听闻你主子还到寺里为我请平安符去过,现在我回来了,他人又去哪了?” 小侍童年纪小小的,是崔钰自己挑的人,还不过十岁,也很机灵,比其他年龄大的仆役们更讨崔钰喜欢。 “钰郎君为小将军做晚膳去了,怕小将军远程归来饿着了。” 崔钰虽然入房早,但未立正君,覃家便不能抬他做侍郎,不合礼数,因此他院里的人就换了个“钰郎君”的称呼。小侍童入覃府晚,是覃越从军时在边疆救下来的孩童之一,彼时覃越虽未封侯却已做了将军,其他院都还称她小姐的时候,只他喜欢尊称覃越为小将军。 覃越无所谓称呼,她身上的名头功勋都不少,有人喜欢喊她将军,也有人敬称武安侯,反正都是喊她。 摆摆手便进了里屋:“郎君做好了再来叫我,我先去睡一会。” 行军万里路,要不是非想缠着那口是心非的宣宓交欢,她本来早该歇息了的。 上了榻,覃越脱了外衣,只片刻呼吸的功夫便睡了,因着已经吃过一次xiele火,倒也睡得满足。 沉睡中途好似有个人靠过来轻轻推了推,温声细语地唤道:“小越,小越。醒醒,吃了晚膳再睡吧。” “没事,还不饿……”覃越只半梦半醒,隐约知道是谁,便摸到了人,抱着继续睡,醒了的时候果然过了半夜,听着打更的声音大约是丑时,天色蒙蒙,有清风习习,月亮藏在云层后,照不见美人秀气的睡颜。 崔钰侧着半靠在她怀里,发鬓微乱。他身量虽高,但于覃越而言一点不重,微微温热,揽在怀里犹如抱了一枕春日柳絮。覃越半直起身替他盖好薄被,可不知是动作大了还是他浅眠,她还没躺回去崔钰便悠悠转醒了。 “……小越?” “嗯,我在。”覃越应道。 崔钰一只手松松地抓住她的里衣,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现在几时了?” “不过丑时。我先前睡得早,你继续睡吧。” “可我不想睡了。” 崔钰抬眸,望进覃越眼里,目光温顺又惹人怜爱,“我好久没见你了……” “你行军在外多久,我便在佛前为你祈福了多久,今日听说你回来便兴冲冲出来寻你,你却只待在老夫郎那里侍疾,久不见人影……我忍着,可好不容易见着面了你又睡得那样沉,我怎舍得叫醒。小越,我……我好想你。” 崔钰的眼药水上得无声无息,覃越听得心虚又心软,连纠正他别喊宣宓老夫郎、容易被打的事都忘了,忙环住他的肩膀,在他唇上安抚地啄了一口:“是我的错。天深夜凉,今日你先睡,我明日再向你告罪可好?” “不好。”崔钰凝望着她,轻轻道:“你已经在我身旁了,我便是小憩也比往日睡得好。而现在,我就想一直看着你。”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虽把身体裹得严实,但贴近来了便能感受到身体的弧线与温热。他的微凉的手抚开覃越的里衣,食指贴在肚脐旁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慢慢眨眼,微张开唇,凑在她的喉咙旁缓缓吐出湿热的呼吸。 崔钰是个很神奇的人,覃越十五岁从父亲那里领来了他的时候,他已是二九芳华,身形修长高挑,如修竹般柔韧挺拔。 他原是戏班里养出的预备名伶,打小就往花旦上培养,无论是声音还是身段都为一绝,小小年纪小花旦钰哥儿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只是也因此被权贵觊觎上,联合了戏班班主将他迷晕要强绑回家,被覃父解围后才买来送到覃越屋里。 崔钰脸蛋很是显嫩,墨发白肤,细眉凤眼,下巴尖尖,颇有古典美感。在戏台上扮作小花旦时一颦一笑无不是顾盼生辉,卸了妆后却十分清秀干净,一副少年模样,穿着浅碧色襦裙站在院中杏花树下,扭头望过来笑着的样子,像是所有天墘小时候心中对伴侣最开始的那个幻想。 而现今,崔钰已经二十三有余了,脸倒还是那张古典清秀的容颜,修长的身形依旧像是二八芳龄待字闺中的少年郎,穿着打扮内敛干净,平常除了唱戏便喜欢读书写字,岁月静好。每次欢好前脱衣服,覃越都觉得自己像是个流连酒肆的浪子钻进碧玉深闺,靠花言巧语才骗得了佳人芳心。 但真若褪去衣衫,覃家鼎盛的荣华下养出的rou体,却是实打实地和当初刚进门那个小心谨慎的少年小花旦有了区别。他在衣衫下隐匿的躯体变得丰腴且迷人,窄腰细而韧,胸肌大而白,因为长年累月的基本功练习,四肢纤长而暗藏力量,隐隐的肌rou线条带着恰到好处的美感。 覃越曾经像饿死渴死的鬼,贪婪又迫切地匍匐在他身上一口口吞吐。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受过热情的爱抚,密林深处更是被滋润灌溉得甜蜜成熟。 现下,正是这美人勾勾缠缠,又变成了来引诱她的妖精。 覃越呼吸一顿。沉沉道:“你作甚?” 她攥住崔钰的手,略重地捏了捏。 崔钰伸出舌头,在覃越不甚明显的喉结上润了晶莹的亮色,他的声音故意压得柔而嗲,像人娇养的狸奴,说的话却带着成熟的催情味道:“小越难道不知吗?……你一直在外,我便一直……” 直听得覃越心中腾起一股欲望,蓬勃的火气从胯下扩散,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一个翻身,将崔钰压在了身下,手掌牢牢地扣住他的后脑,含住他红润的唇撕吮,轻易间便撬开了牙关捉住那顽皮的舌头教训。口齿交缠的水声渐起,像干柴遇烈火,覃越越来越深入,另一只炙热的手掌拨开那层单薄的亵衣,贴着身下人的躯体向下滑。 长指探在那桃瓣处,正要钻进去一吻芳华,崔钰喘着气,别过头去错开身上人的热吻,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长指:“别……先别……” 覃越不知何故,也只能按耐住冲动住了手,索性泄力彻底压在他身上,身下炙热的铁柱插在他两腿之间重重磨了磨,一身热气丝毫不减。 崔钰被烫得身躯一颤,迫不得已用大腿夹住那壮观的物什,才让这坏脾气的小将军缓和了冲劲。 覃越埋头在崔钰肩颈上,深深地喘着气,半晌才抱怨:“不是你想要的嘛?” 崔钰也已平复了被挑起的情欲,只说:“小越……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呢……” 他说得喃喃,覃越方又想起白日里的厮混,咳了一声,扬声冲屋外喊水。 外头时常有人候着,不多时,屋内的澡桶里便放满了热水。因想着佳人还在床上等着,覃越便脱了衣服性急地跳进去胡乱地搓了搓。 正洗着,背上攀上来一只纤长带茧的柔夷,两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交叉着环住她的臂膀,紧接着附来一具温热的躯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