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西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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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贵族 未成年处男1预警 年下 全是私设 OOC 自主避雷 BGM:Glass Animals-Poplar St Ⅰ lanista正在台上卖力宣传他的商品,下面的奴隶主们也是十分热情,不断伸出手指报价。全场只有台上光裸着身体的男奴沉默着一动不动。 坐在后排的几位奴隶主正热烈地讨论着。每有一位新奴隶拖着脚铐上台,他们的目光便一直追随。其中有些经验丰富的老手不等奴隶站定,便可预估出价格并借此与周围人打赌。 “这次的货不错。” “货是好货,这底价可比上次涨了一倍不止。” “万一拍到的角斗士在斗兽场出了名,那之后可是无价之宝啊!” 这些角斗士比其他奴隶地位要高。只要在斗兽场能博取众人的喜爱,不提潜在价值,单靠转卖就能狠赚一笔。不过这些奴隶都刚从学校出来的,没有什么成绩能够证明他们的价值。所有在场的奴隶主只能通过lanista的介绍、他们的身体和自己的经验来拍卖。 王滔掀开帘子悄悄走进大厅,找到前排的空位坐下。他抬头问台上的lanista: “我是不是来晚了。” lanista看见这位熟客便是一刻不敢怠慢,赶紧弯腰向王滔解释道:“没有没有。前面的货只是热场,后面的可都是些‘色雷斯’。他们训练都是……” 王滔懒得继续听这些空口白话,伸出手制止了他。旁边的奴隶主偷听得正欢,他也想冲着这位贵族的脸多得到些小道消息,可惜事与愿违。 他对此颇有些不满,与周围人开始议论这位贵族的身份。“我可从没听说过有贵族亲自来买奴隶的。这人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这些话还没传到王滔耳朵里就被有眼色的其他贵族捂住了嘴,“你是不是眼瞎了!看不见衣服上的图案和他手上的戒指吗!那颜色分明是皇家和元老院的人才敢用。而且那个戒指看上去,应该是……” 捕奴手。 唯一一个贵族捕奴手。 王滔每次必须亲自来这挑选奴隶,因为他的奴隶们不在明处的斗兽场决斗。 他们的斗兽场在暗处,也在源头。 大致扫了几眼台上站着的几个奴隶,王滔便兴致大减。他并不认可这些别人口中的“好货”,这简直是故意哄抬价格制造假象,他甚至怀疑奴隶主中都藏着托。 lanista看着安静的王滔,手心却直冒冷汗。只剩几个奴隶就要结束这次拍卖了,这位祖宗愣是坐到现在手都没抬一下。他实在摸不清王滔的脾性喜好,导致现在看见王滔嘴角一直挂着的笑都觉得冷。 lanista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转身去后台把队伍末尾的奴隶直接拉到台上开始介绍,一边大肆夸大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商品,一边观察底下王滔的表情。 在一片叫好声和举起的手臂中,王滔依然沉默着。他浅浅看了一眼号称压轴之宝的奴隶,对着他肩颈处的勒痕陷入了沉思。 不细看会以为是佩戴项圈留下的痕迹,但实际上拍卖前要保证奴隶的质量,lanista们至少一周内不会在他们身上使用任何镣铐。 除非是什么东西伤了那位体力和技巧非凡的色雷斯…… 王滔向lanista勾了勾手,让他把奴隶牵至台下。他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奴隶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后来才明白是王滔是在暗暗地问他脖颈上的红痕是哪来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旁边的lanista打断。 “……还合您心意吗?”lanista问王滔。看似小心翼翼,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精光。 一点也不合,但王滔另有打算。于是他用不小的音量违心地答道:“在斗兽场他会成为一名受人敬仰的勇士。” “那……” 王滔伸直胳膊,比出五。 五倍的底价足以让全场所有人疯狂,不少人冲着这位贵族的脸跟着竞价。王滔任由他们炒,最后拍下的奴隶主甚至连检查都没做就领走了这个奴隶。等拍卖结束,lanista在后台数钱,丝毫没注意到王滔一直默默站在他背后。 王滔冷不防地吐出一句话:“还合你心意吗。” lanista吓得大叫一声,话都说不利索,嘴里含含糊糊地一会好像在感谢一会好像在道歉。王滔蹲在lanista面前,一手支起下巴,一手轻抚上对方的脖颈。 “只怕你有命赚没命花。” “你们手里是不是还有奴隶没参与拍卖。” “没了!没了!全都卖了!” 王滔手指蜷成环,抵着那人的喉结。 “那奴隶脖子上的勒痕是谁做的。” “哪个?……我不知道啊!我一周前就没给他们上过锁拷了!” “他们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训练,而且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武器啊!” 王滔眯着眼,后台的空气似乎都要结霜。lanista几乎是胡乱把一周内所有奴隶的日常生活都复述了个遍。王滔垂着眸,终于从一堆废话中听到一件有关联的事。 他用力抵住对方的喉结问道:“你说的那个经常偷跑出去的奴隶现在在哪。” “……有个倒卖性奴的,他愿意出高价收购。” “我恨不得有人赶紧买掉,要不然就永远烂在手里了。而且他……他是我们那里唯一一个连训练都要带着镣铐的奴隶。” 砰—— “lanista!……给我滚出来!” 方才口中性奴市场的老板一脚把门踹开,愤怒的吼声贯穿整个大厅。 “你卖了个什么东西给我!那个该死的奴隶趁着贵族给他检查牙齿,竟然把那人的手指都咬了下来!我要是裁决结束被扔进斗兽场,你也逃不了!” lanista憋了一肚子的火,从地上堪堪站起冲向大厅。 “是你要买的!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他就是个……” 王滔掀开帘子,两个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人均噤声不语,整个大厅又陷入了诡异的静寂。他在老板面前站定,笑着说:“我对那位可怜的买主表示同情,不如老板先和他说我三天前已经与lanista进行了私下交易,而lanista忘记了所以才会转卖给你。随后的处决我会想办法……” 这个理由听起来荒唐至极,而王滔确实也是随口胡编。他只是想让这两个高阶奴隶安静点,暗示他们后续担忧的事情自然会解决。 王滔抬眼,声音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所以现在可以带我去取货了么。” Ⅱ 杨涛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灌了铅。 回想起方才的事情,他只觉得窝火。生气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三天前没有勒死那个傲慢的混蛋,没有一口咬死那个猥劣的贵族。他就应该在夜晚把手腕上的锁链缠在他的脖子上,趁贵族把脸凑上来的时候咬断他的脖子。 杨涛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嘴里没有了之前的血腥味。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既不在训练场,也不在奴隶市场,而是安稳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光照进房间对他来说还有些刺眼。 “醒了?” 声音是从他头顶上方传来的。王滔手扶着床头,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黄昏时刻的残光打在他的半边脸和发顶,甚至有些像雕塑和壁画上的丘比特。 王滔望着杨涛,那双眸子里的警惕多了些讽意,也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自己。 “杨涛。”他声音轻飘飘的,好像杨涛还在昏睡不愿打扰。“我可以给你自由人的身份,并迁离这里。” 杨涛动了动身体,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通通消失不见,这似乎在证明这段话的可信度。他从床上坐起,偏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陌生人。 突然他眯起眼睛笑起来,“我不想要这个。” 王滔饶有兴趣地继续问:“为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却知道我的名字,甚至还有……我的过往、我的经历。” “这不公平。” 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根据律法杨涛口中的每一句话都够他去坐牢,但他的脸上毫无俱意,眉梢攀着不屑。王滔沉默着,他收起笑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忍着被冒犯的怒意,平静地在念讲稿。 “元老院的执政官之一,负责管理军队与主持会议。” 杨涛手支起下巴笑着说: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你全身没有一点锻炼过的痕迹,根本不是军队的人。你长得像和我一个年纪喜欢搞恶作剧的少年,而元老院可是群一把年纪、胡子拖地、老眼昏花的老头。” 或许他还是偷跑出去的次数太少。要不然他应该能知道容颜停留在15岁的丘比特传说,去年元老院会议时王滔每次都在场,他也确实作为执政官参与。如今期满,他选择去做一份更加自由的工作。 不过自由总是相对的。不必受所有机构管制的条件是处于贵族与奴隶双方的矛盾点上,承受无休止的质疑。 王滔垂眸思考着该怎么样这个无赖小东西听他的话。他需要看管所有军队、贵族、角斗场的奴隶并处理掉所有违背律法的奴隶。这是个不小的工程,他需要比军队和角斗士奴隶更加优秀的……奴隶。杨涛的身体素质几乎符合所有条件,但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认知,估计连个奴隶也算不上。 “执政官,我发现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杨涛趁他不注意,走下床来到王滔面前。杨涛观察着王滔的神情并故意凑得很近,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洒在王滔的脸颊。若是没人听到他们方才的对话与彼此的身份,或许以为这个距离和气氛暧昧得下一秒就要接吻。 王滔直直靠在椅背上,散出的气质有点冷淡,和他那张乖幼的脸反差感太强烈。高兴也好,愤怒也罢,杨涛实在好奇,他想揭开这层用于伪装的面具,想看到这张平平淡淡的脸上能出现点真实的表情。 可是王滔却没再给他机会。他推开杨涛,径直走出了房间。伴随着关门声的还有他说出的名字。 王滔…… 王滔向自己妥协并告诉了他名字。杨涛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鼻腔里还残留着王滔身上清淡的香草味。他想起王滔临走时皱起的眉,单方面默认自己赢得了这场无声且不见血的对决。 Ⅲ 简直是个不讲道理的流氓。 王滔泡在浴池里,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怪不得这人从小待在角斗场最后能被送去当性奴,那张脸长得好看而且厚的要命,那张嘴不知道还能说多少句不要脸的话。 他把头潜在温水里,不一会又浮上来。转念一想,那个出手买他的贵族真是活该,身居高位又有品味的贵族小姐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玩意。 泡澡确实可以缓解一部分的疲劳,方才因为杨涛的无礼而产生的烦闷消失地无影无踪。王滔舒展一下身体,转头发现自己要换的衣服似乎没放在浴池边。刚准备开口叫门口的卫士,就听见一声黏糊的声音从自己耳边传来,尾音听着还有些发腻。 “你在找什么,王滔。” 结果显而易见。杨涛身上穿着的衣袍袖子短了一截,而且他来时也没穿衣服。王滔面无表情地伸手指了指杨涛。 “衣服,给我。” 杨涛蹲在浴池边上,低头望着眨眼睛的王滔继续说: “怎么就是你的衣服了?王滔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算了,不跟流氓一般见识。王滔攀着池沿偏头喊卫士重新拿一件。他喊了两声没人理,回头瞪着在旁边蹲着坏笑的杨涛:“人都哪去了……” “睡着了。我把你那几个的柜子都翻了个遍,拿曼德拉草混进他们喝的酒里了。” 怪不得这人身上有股怪味。不过王滔知道这人有洁癖,假装捂着鼻子闷声说:“臭死了……”杨涛不解地嗅了嗅身上,奈何翻箱倒柜时闻了太多不同味道的草,现在嗅觉有些失灵。 “真的么。” “……真的,你下来洗吧。” 杨涛皱起眉头,还是听他的话把衣服脱了。等他整个人泡进水里,发现王滔已经穿好衣服站在池子边上。王滔笑着看向自己,弯起的眼睛像皎洁的眉月。 “好好洗你的澡去吧。” “笨死了。” 说完还不忘吐出一截舌头朝他做鬼脸。杨涛看着王滔的脸呆愣了几秒,立马用双手捧起一滩水向王滔身上泼。王滔抬起胳膊挡着,刚穿好的衣服都被水洇湿,紧紧贴在身上。 “干嘛!是不是玩不起了杨涛!” 杨涛没理他,又泼了一会转身没再管王滔,一个人沉在水里只露出头顶。 王滔见他耍小脾气更想笑了,怎么感觉就和小孩一样。不对,这人确实是小孩。角斗士拍卖时不过15岁,杨涛虽然早熟但也算是带了点小孩子脾性。 王滔俯身在池子边上叫他的名字,叫了好几声愣是不理人。 “要翻天了是不是杨涛。” 王滔把人晾在浴池里佯装要离开,实际余光观察着池子中央的动静。杨涛听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默默游到池边,手扶着湿滑的沿边。他出声叫王滔的名字但又没说别的话,只是用两只含水的漂亮眼睛盯着他。 王滔顿住脚步。杨涛不愿意开口直接了当的说想让自己留下陪他再久一点,但过于直白的眼神出卖了他。王滔转身走到池边,俯身对上那双桃花眼。 “王滔……” “嗯?” “你买我来干什么。” 王滔没有回答。 “我很小就在训练场练习,他们每个人都梦想着让我成名于斗兽场。我不想让一切都遂他们的意所以训练时故意把lanista的胳膊弄断,再之后连吃饭睡觉都要带着脚镣手铐。” “同样的,三天前我不想听那个混蛋继续在我耳边说些什么大话所以差点勒断他的脖子。之后被送去性奴市场,我嫌恶心便用锁链缠着那个不知好歹的贵族,张嘴咬断了他的手指。” 王滔蹲下身,带着水的发丝沾在他的额头。 他缓缓开口道:“所以?我说出我的目的,你为了不让我如愿要把我这搞成鸡窝不成?” 杨涛紧紧盯着他,目光没有挪开半分。 “不会的,你和他们不一样。从来没有人愿意解开我身上的镣铐。” “作为感谢,我会为你做一件事。一件与此价值相同的事情。” 王滔沉默了很久。当初许诺给他自由人的身份是因为王滔知道杨涛这种战败城的俘虏,就算是自由人也没地方可去,最后还是得回来继续做奴隶。解开镣铐的原因也无非是想让杨涛放下戒心。这些事情微不足道,对于他来说都是些惯用手段,但他没想到这些在杨涛那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王滔想起杨涛刚见面时对他说的那句不公平,或许杨涛想要的根本不是自由,而是被其他人公平的对待。 “……我想做的事和你代表的价值不一样。” “那是高还是低?如果低的话我可以做好多件相同类型的,高的话……” “需要你支付的代价很高。” “那是什么事?” 王滔没有回答,而是起身离开了这里。杨涛呆呆地望着王滔远去的背影,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 Ⅳ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你去过性奴市场,听说还是因为一个连斗兽场都没上过的角斗士。” “没什么,只是因为他合适。” “合适做你的助手?说实话你应该从那些知名的角斗士和军队里挑,他们经验更加丰富,能力自然也是最显著的。” “可他们同样也是奴隶,也是我工作的范畴,甚至某一天也可以是最棘手的对象。” 宴会结束,王滔向现任元老院的人告别。为了确保百分百的安全性及避讳,他不可能从现任军队里挑选。当前把一生都奉献在斗兽场的角斗士虽然格斗经验丰富,但对于其他方面却是一窍不通。杨涛这种角斗士是最合适的人选,况且因为经常偷跑去各种地方,杨涛多少还知道些有关律法方面的知识。 王滔胡乱想着,宴会上被人灌的酒有点多,好不容易回到家,结果一推开门发现杨涛就站在门后。 “你喝酒了。” “……嗯。” 杨涛比他高出半个头,王滔隐隐约约察觉到杨涛语气中的不满,但他还来不及分辨就被人揽住了肩膀。杨涛扶着他走到床边,看着坐在床上、脸还发着红的王滔出神。 明明也没经过任何训练,负责军队的部分只是战略布置,出去喝成这样不是等着被人宰吗。要是哪个奴隶看不惯贵族,还正好碰上现在意识混沌的王滔,估计最后杨涛连他埋在哪都不知道。 “……你在生气么?” 王滔伸手揪起杨涛衣服的一角,垂下的眼睛亮亮的,竟还有几分委屈。本来还生着闷气的杨涛看着王滔这副样子,倒不舍得再说他了。 见杨涛不吱声,王滔轻轻晃晃他的手臂,抬头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杨涛叹了口气,俯身对着王滔说:“你在外面喝成这样很危险。” 同刚见面时一样的距离,一样暧昧不清的氛围,但两位当事人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杨涛意识到这个距离有些过于亲昵,想要躲开时却被王滔揽住脖颈亲吻。 王滔的舌很软,轻易地撬开他的嘴,舔舐着他的唇瓣与后牙。杨涛则像个木头人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 “杨涛……” 听见王滔叫他,站直的杨涛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只能猛地点头。王滔眨着眼睛,脸颊上的红晕更甚。 “你要为我做一件事,还记得么。” 杨涛继续点着头。 “那你要和我一起做‘猎人’么。” “猎人?” “捕奴手。” 杨涛曾经在训练场见过那些自称是捕奴手的角斗士抓回那些企图跑出去的人,也见过去往斗兽场的路上阻止角斗士自杀的捕奴手军团。他们是奴隶,同时也拥有自由,前提是帮除奴隶之外的所有人约束奴隶。他们强势守序,但怎么看都和现在的王滔不沾一点边。 可这样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公允么。 杨涛不知道,他没办法回应王滔。 王滔见他沉默着,便小声说:“你可以先试试看。而我会补齐差价……” 差价?王滔竟然认为这件事比给到自己尊重更难么?杨涛刚想开口就被王滔阻止。至于怎么阻止……王滔伸手帮他褪下了衣裤,瞬间杨涛把刚刚想问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所有的话像王滔当时离开时重新堵在喉咙。 王滔的手扶着杨涛的性器轻轻撸动,半软的yinjing很快勃起,表面的青筋一寸一寸胀起。王滔的手虚握着,抬眼看着面红耳赤又不知所措的杨涛。 “嗯……” 王滔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蛊人,杨涛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怎么做。王滔的手还在抚慰着自己身下的性器,他的脸酡红一片,杨涛看的全身发烫,动起腰蹭着王滔的掌心。 “舒服么。” 王滔对上杨涛迷蒙的眼睛笑着问他。杨涛点头,硬挺的yinjing配合他在王滔手里鼓动着。王滔用掌心覆盖整个硕大的guitou并打圈揉搓,另一只手顺着rou柱快速撸动。杨涛感觉挤成一团的快感全都堆在下体,随着王滔的动作越积越多,马上快要抵达一个临界点。 王滔听着杨涛越来越急的粗喘声,便松开堵着马眼的手,用嘴含住冠头。杨涛看得下腹一紧,全身的快感仿佛找到闸口,尽数泄在王滔温热的口腔里。 jingye的腥气充斥着口腔,又因为杨涛是初尝禁果,射出来的jingye又浓又多,王滔被呛住,但还是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满面潮红的杨涛张开嘴。杨涛瞪大双眼,看着王滔意乱情迷的脸,看着他柔软鲜红的双唇,看着他嘴里充满白色的浊液并被悉数吞咽。 刚射过软趴的roubang又立起来,竖在王滔的眼前。 王滔双手撑着床沿,腿轻轻摇晃着。他的手指弹了弹面前尺寸不小的性器,笑着问杨涛, “还想要么。” 杨涛喘着粗气,第一波情潮把他的眼尾都染成红色,再加上他皮肤白,身上泛起卷带欲望的微红。 “想……” 王滔带着他滚在床上,又俯身趴在杨涛身上,侧耳听着胸腔里阵阵有力的心跳声。他抬眼问杨涛想要谁,尾音微微扬起,温柔又像是在逞娇。 “……你,王滔。但是…我……” 杨涛把手搭在他的头上,甚至都只是小心翼翼地虚盖着,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之前他一直觉得又恶心又无聊,直到今天王滔指节分明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王滔小小的嘴含住自己的guitou,两侧的软rou被顶出鼓包。 他想如果性爱对象是王滔的话,是他的话…… “帮我从床头柜拿出那个小瓶……” 趁着杨涛翻身的间隙,王滔直起身双腿分开跪在杨涛身侧。杨涛把手中的瓶子递给王滔却被拒绝。王滔握着杨涛的手,把瓶中粘稠的无色液体沾满他的手指。他吻着杨涛的手背,攥着他的手指从腰后伸向两瓣饱满的屁股,又滑至臀缝,在带着些褶皱的xue口缓缓打转。 “唔……从这里进……” 杨涛见他额头冒出细汗,便用另一只手拂去,又扶着他的腰。王滔弓起身,环着杨涛的食指末尾,带着他一点一点探进后xue。 很暖,还很紧……杨涛的食指缓缓伸进肠xue,直至全部没入。王滔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身体缓缓动了起来,适应着杨涛的手指。杨涛望着在自己身上小幅度挺动红着脸的王滔,学着他的动作也慢慢在后xue抽动。 “嗯……” 王滔嘴里溢出声音,又细又弱,但是娇声媚人。杨涛第一次听,他忍不住出声问王滔这是舒服么。王滔脸红了一度,微微点了点头。 “哈啊……你再进来一根。” 王滔停在中间,杨涛听他的话又往后xue塞进中指,两根指头顶着温热的肠壁开始抽动,王滔咬着下唇配合着杨涛扩张,挤在两人间的yinjing时不时相互蹭着,王滔顾不得,但杨涛却越蹭越硬,柱身都有些发紫。 “可以了……” 杨涛抽出手指的动作太急,王滔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夹紧双腿闷哼出声。杨涛扶着勃发的性器,在臀缝中磨蹭,找到方才被自己进出的xue口缓缓塞进去。 王滔尽量让自己适应杨涛的尺寸,xue口被完全撑开,王滔扭过头一看发现杨涛的冠头才刚塞进去,大半截狰狞的柱身还暴露在外。 他回想起在性奴市场捡杨涛的场景,在心里暗骂:究竟是哪家贵族小姐喜欢这么大的尺寸啊,全部进去会痛死吧。 长痛不如短痛,王滔做好思想工作,直接扒开杨涛扶着根部的手,一屁股坐到底。杨涛舒爽地喟叹一声,手掌还覆盖在圆润的臀rou上。王滔闭眼咬着下唇,强忍着痛吟声。但是被杨涛发现,手指摩挲着他紧咬着的嘴唇。 “痛么……痛的话你可以咬我,要不咱们别再继续……” 王滔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屁股前后浅浅挪动几下,便开始在杨涛身上起伏。闷闷的、含糊不清的、混杂着娇媚的娇喘声从唇缝中泄出。 “嗯!啊……没轮到你说话……” 杨涛顿时不再出声。可是王滔皱起的眉,垂下的眼,嘴角留下的涎水,好像确实是在替他那张倔强的嘴说着不舒服。王滔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每次都是全部吃进去,又几乎整个退出,杨涛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yinjing在王滔的身体里反复进出,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适应了一会之后快感便攀升盖过刚才的痛感。王滔叫的越来越媚,尾音细弱,勾得杨涛身下的roubang不自主的胀大发硬。他有些不甘心于王滔起伏的节奏,委屈地扭动着腰,急切地想让王滔快点但是仅存的理智提醒他还不能说话。 王滔看出他的心思,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又乱又轻的鼻息散在杨涛英俊的脸庞。 “想要快一点?” 杨涛点点头,剑眉快揉成一团,眼睫上都沾着些水,显得有几分可怜。王滔乐意看他吃瘪的样子,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嘴角,居高临下地望着杨涛说, “那忍着不要射出来噢。” 埋在后xue的roubang很轻易就能顶到敏感点,王滔撑着杨涛小腹的肌rou,屁股的软rou一次次打在跨间,发出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王滔只觉自己快到了,叫床声越来越大,中间夹杂着泣音,但身下的动作幅度却愈演愈烈,床板都发出阵阵碰撞的摩擦声。杨涛手掌紧紧覆上王滔的手背,他一边享受这场性爱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一边分出理智履行着王滔留下的约定。 “啊…嗯!…哈……” 王滔身体一阵一阵剧烈地颤抖,他闭眼尖叫着达到高潮,立在身下的yinjing前端也溢出jingye,洒在两人交合处。杨涛喟叹几声,高潮时的后xue层层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方才的满足感在此时达到巅峰,他忍不住向上挺腰,埋在深处的yinjing出于本能地还在往里拱。 但是王滔说过的还不能射。 杨涛快要憋疯了,他想继续往里拱几分,想比刚才王滔自己动的频率更快些,想埋在里面不出来,想射满里面……王滔从高潮的余热中缓过来,他抬起屁股,任由杨涛的yinjing从血rou中脱出,滑出xue口时带出一些浊液和yin靡不堪的水声。 不行,不能。杨涛眼角都快急出泪来,他红着眼望向王滔。王滔坐在他身上,攥住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际。他凑上前与急迫不已的杨涛接吻,吻毕又拂去他眼角蓄存的泪。 “记住了么?” 杨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这人跑掉。他点了点头,喉结滚动但没有出声。王滔笑着吻他的唇瓣,轻声问他想说什么。 “想射在你的里面……特别想……” “随你。” 下一秒杨涛就掐着王滔腰倒在床上,两人上下位置颠倒。杨涛急切地把性器往xue里塞,但又不能弄疼王滔。他硬是忍着缓慢地把整根阳具全部塞进后xue,才开始挺动。王滔搂住他的脖颈,被cao干的声音都有些哑,费力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别忍着了……” 话刚说完王滔就开始后悔,杨涛每次挺腰深顶次次顶到深处,挤开从没到过的地方。肠xue的每一处都被撑平,刚开荤的处男没了节制,随心所欲只为完全的占有。王滔被他顶的失声尖叫,最后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身上的人索求。 杨涛继续cao弄着后xue,近乎疯狂的快感把刚刚的理智全都抛掷脑后。他起身扣着王滔的腰,小幅度地cao干。埋在后xue深处,温凉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在cao开的肠壁上。王滔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喘着由杨涛射满自己的后庭。 杨涛满足地环抱着王滔。自己不会接吻,只能学着王滔刚才的动作,细细吻着他柔软嫣红的唇,用舌尖探进口腔,舔舐着他的短舌。 王滔被他吻得慢慢清醒。他半睁着眼,推攘着杨涛的胸膛。“唔……别亲了……好热,出去。” 杨涛有些难过,还是继续吻着他的嘴角。 “很舒服。王滔你里面好舒服,可以再待一会么。” 王滔懒得再跟他讨价还价,起身把人压回床上。杨涛知道自己理亏也乖乖让他把自己按回床。王滔起身,rou柱缓缓抽离后xue。 他翻身用臀部贴近杨涛的脸,杨涛看着方才被自己cao开的xiaoxue一张一合,周围还泛着红,沾着透明的黏液和白沫。里面被堵了好久的浓精混着润滑,顺着臀缝滴在他的锁骨上。杨涛咽了咽口水,实在经不住身下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王滔就这样看着软趴的巨物又一次硬挺起来。他皱着眉摁住正在勃起的yinjing,转头跟杨涛说, “以后要是还这样就自己解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