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她喜欢的品种是无毛犬
书迷正在阅读:偷上爸爸(父女高h)、偷上爸爸(父女高h)、破竹、反哺(师生,产奶H)、小短篇、林中一只小飞鸟、反向掌控(囚禁向)、[文沐]碎月、(all带)四战战犯如何用补魔赎罪?、车队的经费口嗨合集
冒尔认为性冲动要分两种解释,一部分是“解欲的冲动”,另一部分是“厮磨的冲动”。 姬雷霆觉得,虽然是十九世纪的学说,但的确很有可取之处。每次自慰完,他都空虚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有强迫症倾向的人,姬雷霆连自慰都会规划时间表——当然不会白纸黑字写下来,每周六的夜晚或是周日的午后是他心照不宣的时间。至于其他的时间段,他宁愿让自己难受。 或许也不算难受。自从按摩棒被meimei发现后他就开始大量购买情趣用品。网购开始流行后,他甚至不用偷偷摸摸去24小时无人售货情趣店。一开始只是跳蛋和震动棒,后来是各型各样的情趣内衣和SM用品。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敛进一个带锁的箱子里,设的是不会变的密码,姬冕却再也没来翻箱倒柜过。或许是对大哥的体贴,或许是对他不感兴趣。 守株待兔没有用,姬雷霆只能自己给自己快乐。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自慰,后来他开始揉捏自己的双乳。一旦有了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专业自缚的长绳相较一般麻绳更不易摩擦肌肤,口球、口枷和口衔当然也有不同的讲究。有些东西一个人用不了,更深入的东西他不敢用。一个人的狂欢过后他软着身子跪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擦溅到毛巾外的体液。如果运气好,靠在墙上,能听到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小声哭泣。 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摸清姬冕的玩乐时间,周末是她的狂欢日。除却必要的时段,她几乎泡在了房间里。每到这个时候,姬怜的房间必定是空置着的。 他也曾暗示母亲,母亲却一副不想管的样子:“随她去吧,看她什么时候再被咬一口就知道好坏了。” 还没被咬的小妹仍然沉溺于同胞兄长的快乐,当他端着朱姨做好的果盘敲门时,那张永远比平时更生动活泼的脸就证明了一切。她还太稚嫩,也正因如此才更残忍。最开始的时候,差不多是从姬怜伙同外人想坑meimei一道反被将军的半年之后,在很多次家庭餐桌上,姬怜的袖口遮不住红肿的勒痕,吃饭的时候尽可能地低着头,眼角眉梢都吊着红。 正因为是一样大的兄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正因为他年长了许多岁,才没办法加入这场“玩闹”。他是母亲预料之内的长子,能被允许的职责就是乖乖去国外毕业后回来辅佐meimei;姬怜是母亲计划之外的变数,所以母亲对meimei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正常的meimei,不正常的他,不正常的家庭氛围和乐见其成的mama。只有姬怜还在时不时向他抛橄榄枝,以为能搏到大哥的同情,让姬雷霆在离开家的时候顺上他一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姬怜是全家最天真的人。 餐桌上仍然是姬冕先向姬骞倾诉今天学校发生的一切,只是在某个间隔,姬雷霆看见姬怜的脸色逐渐趋于苍白。姬冕在同一时间不再说话,只是叉了一小块山药,还没嚼完就对姬骞撒娇道:“我待会再下来吃。” 姬骞没反对,只是看着她绕过桌子这边去拽姬怜的胳膊。姬怜仍是白着脸,像只风筝一样随着飘走。两人上了楼就没再下来。餐桌都被收拾干净,朱明月额外将晚饭又装了一盘子放在姬雷霆面前,便坐在姬骞身边给她剥红柚。他用眼神询问母亲,得到她的首肯,端着盘子上楼来敲meimei的门。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姬怜的哭喊声:“有人敲门......有人敲门!” 他轻咳一声,端稳盘子:“小冕?” 房间门很快就开了,姬冕只露出一条小缝,用眼睛去看他。姬雷霆指了指盘子,意思是,这么小的缝,实在递不过去。 抽泣声在这时响了起来,透过门缝他听得一清二楚。姬冕变了脸色,迅速打开门将姬雷霆拽了进来,重重甩上门。姬雷霆顺着力度滑进门,差点让盘子里的东西都掉出来。 姬怜卧在地毯上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底下垫着蓝金色靠垫抱枕,双手被紧绑在身后,光着下半身,哭得满脸通红。 姬雷霆第一次直面如此场景,这回是真的端不稳盘子,被姬冕接了过去。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打开衣帽间的门,用下巴点了点。一切尽在不言中,姬雷霆乖乖进了衣帽间带上了门。 “你这个时候发什么声?”姬冕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蹲下来拍拍姬怜的脸:“指望大哥救你?不就是给你拔个毛嘛,这么激动做什么。” 姬怜的泪水不肯断,呜呜咽咽看着十分可怜:“太疼了,我真的忍不住......大哥也有毛,你为什么不拔他的!” “又不是大哥害我袜子湿掉的。”姬冕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轻轻踩你一下就搞得我的脚这么脏,把你裤子扒下来竟然还长毛了,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更丑了。不拔你的拔谁?” “你自己也有毛!”姬怜决定拿起生理书捍卫自己长毛的权利:“长毛很正常好吗?而且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自然不敢怪姬冕伸脚踩她,只能这样给自己申冤。 “嘘,”姬冕拿食指去点他的嘴唇,有点恼怒:“要不是你自己不安静,也不至于让大哥看到你光着屁股趴在这儿的画面。我长毛当然正常了,你长毛碍我的眼。” 姬怜估摸了姬冕的阈值。抱怨要点到为止,再委屈下去就要吃巴掌。他难耐地在地上蹭来蹭去,感受到全新的从未体验的快感。姬冕的袜子已经被扔进了脏衣篓,脚缝之间莫名粘腻,想了想,她还是坐到床尾,把脚尖抬到姬怜嘴边:“舔干净了。” 地上的人又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因为高低差把头仰得很高,露出微微凸显的喉结和艳红的舌尖。没想到姬冕又抬高了一点,让他没舔到。“对不起啊,”她的语气没有一点抱歉:“就是觉得你这样使劲的样子很可爱。” 姬怜没办法长时间保持这样消耗体力的动作,把头又低了下去。桃皮绒的材质暖洋洋的,他整张脸埋在抱枕上,连声音都闷起来:“衣帽间的隔音不好。” 姬冕听懂了言外之意,满不在乎地从盘子里叉了一块苹果,嚼得咔嚓响:“大哥又不是mama,你怕什么。” 她再大一点儿的时候,就不会对着别人称呼姬骞妈咪了。姬骞对她的偏爱当然无人指摘,她再对别人,特别是对姬怜称呼妈咪,总觉得姬怜像音乐课唱的《小白菜》。她每每对着姬怜聊起姬骞,一口一个妈咪的时候,姬怜的面色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可怜的小狗当然曾经差点就咬到了她,她的眼角至今还有淡淡的凹痕。姬骞想带她做修复手术,主治医生建议等姬冕满十八再做。每次玩弄姬怜时她就爱撩起头发给他看这小小的伤口,看他愈发惶恐以为自己大难临头的表情。她最爱这样的姬怜。 “你让大哥听我们这个样子......”姬怜哀哀戚戚的:“姬冕,我们这样本来就不对......” 姬冕拽起他的头发甩了一巴掌,姬怜又安静了。她微微用力,让舌头温暖的潮湿感包住脚趾:“对不对有你说话的份吗?” 没有说话份的姬怜乖乖把脚趾含深一点,感受到她的指甲yingying地抵住自己上颚的软rou。他的嘴大小有限,她又莫名其妙生气起来,粘连的涎水滴滴哒哒落在枕面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你别老想着回头,”她发现他又逐渐开始泄力,一排牙印在脚背上的触感痒痒的:“我看着呢,大哥没出来。” 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她的脚面。姬怜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呜呜地发出不成词句的呜咽。她大发慈悲地抽回脚,放他回到已经潮湿的枕头上。“你都这样了,大哥听不听见,看没看见都没两样。你要是不在那出声,说不定我让大哥把盘子放到门外就关门了。” 接受自己冷却的泪水混合口水枕头很难,姬怜尽可能移动到干燥的地方,把脸背过去:“我忍不住你也怪我,反正我做的都是错的。” “干嘛?”姬冕从床边滑下来,环住他的侧肩:“生气啦?” 回答她的是更汹涌的泪水,姬冕摸摸他的头发,语气柔和很多:“真的没关系呀,大哥不会说出去的。”她顿了顿,悄悄放低声音:“大哥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流泪猫猫头果然停止了黯然神伤,悄悄竖起耳朵。姬冕亲亲他的耳垂,笑道:“你想听大哥的把柄?真美的你呢。” 她就这样直起身子抬脚跨过姬怜,头也不回地往衣帽间走。衣帽间的门纹丝不动,她拧了拧执手锁,没拧动:“大哥?” “小冕?”门里传来姬雷霆略显慌乱的声音:“我现在能出来了吗?” “不用出来,”姬冕隔着门喊话:“大哥把我放进来就行了。” 从衣帽间的门口探一个头是看不到床尾的,纵然如此,开关咔哒响动之后,姬雷霆还是站在门后。姬冕挤进衣帽间,好笑道:“大哥在怕什么?” 姬雷霆也在笑:“我怕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明人不说暗话,姬冕偏了偏头等她的下文。姬雷霆却没接着说,而是提起自己的事:“小冕,我大概率会上N大。” 他在楼下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姬冕已经上楼了,果然她惊讶起来:“大哥真的决定留在家里读大学啊?”N大只是本地最好的院校,和全国所有顶尖高校相比就有些吃力。 “对,”姬雷霆看着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meimei,无端生出一声叹息:“小冕长得也太快了。” 姬冕的确长得太快了,就连姬骞也会时不时这样感慨。她像雨后的竹笋一样长大。春季还合身的兜帽衫,到了秋季再穿就小了整整一圈。正正好好的长裤,穿上几个月就要露出脚踝。现在这张青春活力的小脸抬头看着他,面上是理所当然的自信: “我肯定会长得比大哥还高的,mama说我的生物学父亲有一米八五呢。” 她笑着笑着,想起自己的谈话目的,生生止住话头:“大哥知道什么有效的脱毛方法吗?” 姬雷霆:“什么?” “是姬怜啦,”姬冕挠了挠后颈:“他最近身上长了很多毛,不仅不好看,手感还变差了。我查了查说他这个年纪就是会长毛,所以来问问大哥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不长毛的方法。” 她看到姬雷霆憋了一口气。但是慢慢的,这口气xiele下去。大哥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可能还真知道。”他这么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