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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外|柏源x我】The Queen

    

【世界之外|柏源x我】The Queen



    『……民众都知道身为女王之刃的柏源将军是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权者。

    让民众甚至周围国家津津乐道的不只是他出众的领导能力和作战技巧,除此之外,高大英俊的柏源将军身上鲜少显露军人严肃冷漠的一面,反而总是给人以和煦之感。

    在女王失踪的那一段时间,曾有人力荐柏源将军夺取政权,可是那个睿智的年轻人却无动于衷,以沉默的态度表示自己对于女王的最大尊重。

    民间多有流传柏源是女王在政坛中布下的一枚棋子,他们关系匪浅,甚至、有人传言柏源是女王的入幕之宾。

    有大臣煞有介事的利用此事妄图弹劾柏源将军,朝廷上大臣指责柏源将军连同女王的关系,那名一向和煦的青年意外露出严肃面容,随后开口,请不要侮辱女王的清誉——』

    我在书上读到这一段时,柏源刚从屋外进来,看到我正翻看的书,又用一种怪异眼神看他,于是rou眼可见的脸红了起来。

    连忙走快了两步来到我面前,抓抓头发,“我不是……那个……”平时伶牙俐齿的,此时却结巴了起来。

    自然而然,将军和女王的故事是那些个小说家们最喜欢的题材——这本打着纪实题材幌子的小说貌似是最近阅读排行榜上的销冠,自然而然,我也就让人买了本回来,打算看看在世人的眼中,我同柏源到底是如何的关系。

    毕竟对外而言,这个国家的女王再度失踪了,在她回来的那段时日里示意逐渐结束君主专制而效仿其他大陆国家进行体制改革。

    而后,女王便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那书里写的……有些偏颇。”柏源有些支支吾吾的,丝毫没有议会上那杀伐果决的模样。

    我摇头,将那大部头放在一旁,随后起身,仰着头看他,“听说作者在写书之前,也是采访了柏源将军。”我伸出手,他便自然而然的让我搭靠在他的手臂上。

    又到了每天下午我同他一起散步的时候,是春天了,百花盛开,花园里一片生机勃勃的模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闪着眼睛看我。

    我笑,轻轻说,“其他都是对的,可是有一点不对。”

    他扬眉,“是什么?陛下?”

    我驻足,回首望他,“哪里还有什么清誉——”

    他本可以继续成为这个国家最耀眼的政治明星,毫无污点,也无软肋。他是我的利刃,是我登基的最大助力,是我的棋子,是我在这个国家这个世界里流连的唯一。

    当然,我承认他的种种都是让我心悦的,对任何一个尚且在适龄时期的女性都充满了吸引力。

    所以是我先动了恻隐之心,那是我的错。

    如若我知道那副光伟正表皮下的他并非只会摇尾乞怜的忠犬,大抵我也不会动那些莫名其妙的歪心思。

    太迟了,只是放弃所有留在这个世界便已经让我倾其所有。

    那一夜我痛得要命,任凭他再如何放缓动作,可是他太高大了,我咬他的小臂,咬到他皮肤出了血,却依然缓解不了那些疼痛带来的窝囊气。

    他想体恤我的,于是拿来宽大的羽绒枕头垫在我的腰下,可是只是他扬起身子就足以把我遮盖在阴影里,更何况,那粗壮的阳物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我委屈的直掉眼泪,那会儿我只觉得纵然身为女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疼得还是我,他却已经陷入情欲的魔障之中了。

    我秉持着心中的心高气盛想,这是我赏赐他的甜头。

    我当然知道他那些如影随形的眼神是为了什么,那些个狡猾的邀约,那些个与其功劳丝毫不能相比的礼物——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要缓解他独自一人时无处释放的欲望,这是我同他的恩赐,我是为此才躺在他身下。

    我轻声哼着,假装我并不爱他。

    他却轻轻拍着我的背,仿佛他爱我。

    我们其实是这世界上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他只有我,而我只有他。

    我是希望他能够寻得一名相爱女子的,也许还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一定会成为这大陆上最强大的家族。甚至如果他愿意,我可以让权于他,我可以宣布退位,如果他愿意。

    可是他不应我,他只是默默牵起我的手,轻吻手指,说我是您的利刃。

    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我轻嗤你真是个傻子。

    却看见他仰起头时的笑,如同这南大洲最美丽的晴天一样自性光明。

    为什么呢?

    我见他变得慌乱起来,匆匆晃着身子,随后自我体内猛地离开,一股子白浊随即射在我的小腹上。

    我迷惑的看他,我并未阻止过他射在我的体内。

    可是他却严格恪守着那些莫名其妙的分寸和规矩,就好像曾经浅尝辄止的接吻他总会用手指先让我高潮迭起,再去独自解决那些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一样。

    错就错在我同他并非同一类人。

    我并非他那样自性光明的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同自己的血亲手中获取这个国家。

    我是在利用他,让他成为我的棋子,让他成为我插在军队里的利刃——我就是如此狡猾的女人。

    他看着大大咧咧,但是看起来比谁的心思都细。

    若是时光倒转到那一夜,他举着酒杯周旋于众人之间,宫廷舞会他永远都是那些贵妇贵女最喜欢的对象,可是大家都知道,宫廷舞会的第一支舞必然属于女王和柏源将军。那身着华服胸前佩戴着勋章的将军单膝跪地迎向女王,而女王则矜持的将手伸向他——

    大臣煞有介事的将女眷带到我的面前,我懂他们的意思,无非是想要我开口去成就柏源和那些贵女们的婚事。

    可是我食言了,用扇子轻轻打着唇,笑说,“将军可真是招人喜欢,若非他发誓不娶,我还真想赐他一门婚事。”眼波流转,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又听见自己荒唐的笑声,连同那些大臣爵士的笑声,混作一起。

    我看他不经意的凝眉,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我用唇形轻轻同他说。

    ——你拿我没辙的。

    是我在恃宠而骄了。

    又或者是我心中早有答案,即便我真的赐他一桩婚事,他纵然心中不情愿,也不会驳了我的面子。

    我同他不是一种人,错就错在于此。

    我没有他那样自性光明,甚至我是自私的。

    于是那一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来到花园,他看见我早坐在凉亭里等他,我忽而兴起想要见他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便开口逗弄他,说若是我真的许你一门亲事,阁下又要如——

    话还未说完,他便掐着我的下巴,咬上了我的唇。

    酒气连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委屈向我袭来。

    月光如水,远处宫殿种的音乐隐约传进我的耳中。

    笑闹声透过空气传进我的耳朵,我听见他在小声叫我陛下。

    陛下。

    好像快要溺水的人,急切的需要救命稻草。

    于是我抱住他的头,毛茸茸的头发扎在我的胸口,我不由自主往凉亭上软塌上靠,其实我是怕的,又带有些许期待,我知道也许今天真的会发生些什么,那足以改变我同他的命运。

    我忙乱去解他那些华袍的扣子,真是可恶的设计师,谁设计得这么复杂的穿着。

    他忽而莞尔,眼睛完成月牙,好似曾经那样一般——

    于是他的手指攀上自己的衣服,袍子应声落地,只剩下白色的衬衫。

    我再度攀上他,我要赐予他吻,还或者是什么?是一个契机,赐予他继续做下去的勇气的契机。

    这下他终于将那些所谓的规矩与廉耻抛到脑后,他的喜悦与羞怯都被堵在唇与唇的纠缠之间,我同他宛如一对爱侣,在这静谧的夜里肆意接吻。

    他的下巴上已经微微露出胡青,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才惊觉,原来他已经成为那样伟岸的男人——

    他在我的胸前流连忘返,却又对那可恶的胸衣不得要领。

    我抱着他的头笑出声来,我亲吻他,我叫他可笑的小狗,他扬着头皱眉问我,“可是这快赶上军人的软甲了。”

    我含着他的耳唇,“我的将军……我们的第一次……要在这里野合吗?”

    他低头盯着我看了一阵,随后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走向他的小屋子。

    那是你情我愿的。

    我深信这一点。

    只是彼此都没有太多的经验,多少让我也有些手足无措。

    我是不屑于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不知所措的,可是除了剥掉自己那些看起来宛如铠甲一般的衣裙,我鲜少有些恼羞成怒。

    我让他不要看了,至少把屋里的灯关掉。

    他的床并不算宽大,甚至刚回宫的时候,在宫里也习惯睡在军队时最常见的那种硬板床上。

    还是我强迫宫里人给他换成的软床,用的是“你睡木板床是在丢女王的脸”这种无耻理由。

    也没准那会儿我就种下了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在这床上不知所措的因果,以至于,我恼恼的想,下次给他按上个幔帐吧,至少不会让灯光直接照在自己光裸的身上。

    多少有些……羞耻。

    可是他却不应我。

    只是扬着身子,跪在床前,不动声色。

    我没好气的,用脚趾去踩他的胸口,“怎么,你还要祷告吗?”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用唇亲吻了上去——

    我错了。

    是真的错了。

    一次是不够的,捕食猎物是动物本性,交欢亦是。

    那些男女之间的欢爱让人食髓知味,以至于他还未缴枪,我们便再度交欢起来。

    他的汗水沿着额头落在我的身上,混着着那些腥甜的液体一起,我被他顶得不停呓语,他亦揽着我,不停将我一次又一次逼迫到悬崖边缘。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卡着我的腰,粗粝的手指狠狠磨过我细缝前的rou珠子,相较于他的身子我太过弱小,连以往狐假虎威的气势都消失殆尽,只能在他怀中随波逐流。

    我咬他,咬到他肩头满是牙齿印子,连同让人羞耻的红痕,落到他的肩头。

    直到我失声尖叫,下身不受控的抽搐着,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意袭上身子,我喊他,柏源、柏源,他紧紧抱住我,将我完全嵌入进他高大的身形中,任由我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叫他的名字。

    我知道他在那,他一直在那,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后来他依旧不曾留在我体内。

    纵然我默许他拥有那样做的权力,可是他没有。纵使我已经不怎么出现在公众面前,将权力交由议会,只当个国家明面上的吉祥物,他依然不曾。

    我同他在花园中散步,又或者是去视察军队,出席一些正式场合。

    他是我的贴身侍卫,随着岁月渐长,他已逐渐褪去毛头小子的青涩,那样高大伟岸,光辉夺目,却依然会成为那个时刻伸出手臂,要我将手扶在他小臂处的男人。

    他说这是只属于他的荣光。

    我摸着他的头发,问他,“不会觉得委屈吗?”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不会。”

    我当然可以面对他的“愚忠”无动于衷,只是午夜梦回,我会在噩梦之中惊醒,迫切寻求他的身形。

    我要他,要他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又用力的,一遍一遍摩挲着我的后背,用他吻着我的唇,轻声对我说。

    “有我呢,陛下。有我呢。别怕。”

    我知道。

    我心想。

    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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