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大师姐与强制爱
倒霉大师姐与强制爱
来到无宅的半个月,薛烟宁终于走出了门,原来的旧衣服不知晓丢到哪里去了,换上了一身米黄色的新衣,脚上是一双米黄色的绣花鞋,上面绣着一对鲜艳的大蝴蝶。 天气阴冷,地上湿漉漉的刚下过雨,青石板上积累了一个个小水坑,寒风瑟瑟,落木萧萧,芳草萋萋,风吹鼓了薛烟宁的衣袖,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薛烟宁衣服穿得单薄,她打了个重重的喷嚏,揉了揉木木的鼻子,就见侍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暖炉和一件火红色的兜帽,里衬是狐皮,又塞满了松软洁白的棉花,穿上去轻盈又暖和。 薛烟宁没敢再跑,因为认为自己逃不出这位魔君陛下的手掌心,逃了又灰溜溜的回来只会觉得卑微。 她也不想和凤无悦谈一场正正经经的恋爱,又或者培养感情,薛烟宁只是躲着他,躲避的方法就是白天晚上都在屋里睡大觉,每日饭点准时起床,侍女会把饭菜端到门口,她端进来吃完饭就去睡觉,每天如此,日子长了,她也觉得无聊了。 侍女给薛烟宁披上了兜帽,又将鎏金手炉递给薛烟宁:“魔君陛下听到姑娘您出来走动了,赶紧让我把它们送来,还让您不要病了,过几天要带您出去玩。” 薛烟宁点点头:“魔君陛下真是我亲妈在世,多体贴的一个人,不是我亲妈真是可惜了。” 侍女没有说话,薛烟宁看着对方秀美的面孔和杨柳一般纤细的腰肢,觉得蠢蠢欲动,这姑娘真好看,说话又好听,当魔君真幸福啊,身边环绕着都是这样的美人,一时间她想入非非,氛围变得有点橘里橘气:“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奴婢叫榴火。” 薛烟宁嚼了嚼这名字,她微笑起来,将手炉塞到榴火的手中,摸到了姑娘冰冰凉凉柔若无骨的手,还想再摸两把:“给你,看你穿的比我刚才还要单薄,不要得风寒了。” 榴火刚要拒绝,想要抽回手,又看薛烟宁笑盈盈的,只好点点头:“奴婢多谢姑娘体恤。” 薛烟宁留恋的松开了手,觉得对方秀美的脸颊像是满开的娇花。 凤无悦从玄光镜中看见方才的一切,一时间觉得有点无语,自己让人送个手炉和兜帽就是亲妈,随便喊了个侍女送过去她就抓着手不撒手,他自我审视,自认为自己并不会比不上自己的哥哥,怎么现在待遇连个侍女都不如了。 他恨得牙痒痒的,走下楼,只见薛烟宁在后院假山上逮野兔。 薛烟宁在无宅是很无聊孤独的,她忘却前程往事,又没有办法离开,又没有朋友可以和她交流,因为无人和她说话,她逮住了一只笨拙的小野兔,她不愿回孤零零的屋子里,于是坐在院子里,将小兔抱在怀里,一个劲的抚摸着毛茸茸的毛。 小兔看起来才只有她的一个巴掌大,灰褐色的兔毛已经长得茂密油光滑亮了,凤无悦在她身后看了许久,忽然想让她把这兔子宰了,给她炒爆炒兔rou,就像她曾经烧给哥哥吃的那样也烧给她吃。 薛烟宁只是轻轻的把小兔抱在怀中,雪白的脸颊磨蹭着小兔毛茸茸的背。 凤无悦微笑起来,他走过去纠缠起了薛烟宁。 薛烟宁两手怀抱着小兔,转过身不愿看见他,也不愿和他说话,更不喜欢和他拉拉扯扯。 凤无悦起先也不恼,只是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尖,低沉的嗓音柔声道:“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薛烟宁摇摇头。 “那你转过身看看我呀。” 薛烟宁勉勉强强转过身:“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凤无悦紧追不放,也跟着她回到房间:“你看见我就身体不适?是不是想要我多关心关心你?” 薛烟宁:…… 她怒火中烧,火气烧了一下,拳头也顺带着硬了一下。 但她不敢。 两人坐在阴沉沉的房间,望着阴郁冷笑的凤无悦,她紧张的问道:“魔君陛下,要喝水吗?” “喝,你给我倒。” “要冷的还是热的。” “大冬天谁喝冷的。” “我这没有热的,我去给你倒水。” 薛烟宁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凤无悦一把拽住她的手:“你走什么?你招人嫌?你敢躲着我?” “我去给你倒水。” “我现在不想喝水了。” 凤无悦将薛烟宁一把抱在怀中,低头亲吻吮吸着她的嘴唇,薛烟宁的嘴唇极软,薛烟宁吓得尖叫起来,使劲的推搡嚷叫求饶:“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薛烟宁怀中的兔子也抱不住了,它跑到了床底下,凤无悦看了一眼兔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轻笑道:“我偏要这样,你能怎么样?” 薛烟宁的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她惊慌失措,她竟然呜咽抽泣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凤无悦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哥哥,她都失忆了还作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到底给谁看。 他不甘心的冷笑着松开了薛烟宁:“饶了你?你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