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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人都不知道小韩总其实私下里很爱刷宠物视频,凭他的财力猫狗双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他总是有太多工作,短短几年时间把北方各个城市都住了个遍,这长期的旅居时间占比之多以至于他偶尔回总部述职的时候更像在出差,后来在他以为自己会在青岛安定下来时现实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下好了,项羽直接给他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稳定”环境,他已经闲到了把家里所有床单都扯下来塞洗衣机里不烘干,然后让项羽自己晚上睡沙发的程度。 项羽问“难道我俩不是同一张床吗?” 韩信沉默了一阵,最终给自己搭了个地铺。 “你不会给自己找点事做吗?” “那我这就去找个班上。” “好啊,”项羽答应地很爽快“什么时候回公司报到?” 韩信咬牙切齿地冲他扔了一个抱枕“你做梦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你打工了!” “你把你枕头扔给我了,今晚打算跟我一起睡?” “滚!” 其实项羽之前提过买只狗回家,韩信当时还颇有些心动,虽然嘴上没应,但已经悄悄列了表来对比养哪个品种的更好些。 也许是因为他那几天宠物视频刷多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手机可能落在烧烤架边而保镖把他拦得严严实实不准他一个人进露台,在韩信不断地来回踱步想知道保镖到底有没有找到他的手机时,一直安静着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摄像头突然左右摇了摇“别晃了,被子底下压着的,我都看到了。” 这平地一声雷起时韩信还没反应过来,他唾弃自己哪怕被关疯了也不能平白臆想起还在公司上班的项羽吧,一转身对上了挂在墙壁的摄像头才明白这声音到底从哪来的“项羽?是你就点个头。” 摄像头上下动了动。 他是一直在看我,还是恰巧扫一眼监控的时候遇到了我在找东西? 其实韩信自觉这两个问题都没多大意义,难道这两者区别很大吗?归根究底都是自己活在他人完全的掌控下,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来看一眼。 就像他看到的那些小猫小狗一样,碰翻了东西后被主人在摄像头里训斥。 而对项羽而言,韩信的这股火气完全莫名其妙,明明前几天还暗暗地高兴着要迎小狗回家,好端端地突然冷了脸说不要了,若是碰上他有这个心情的时候他还会跟韩信说道说道,只是天汉垮台的后续事务太多、引起的轰动太大,西楚作为一个想在业内“接盘”的自然得循序渐进慢慢来,他最近工作都安排地满满当当,完全没有闲心去哄好韩信的情绪。 只是这家里到底还是多出了常住居民,打算让韩信自己养的狗没来成,两匹马倒是如约住了进来,项羽挑了一对母子回家,母马相对而言比较温顺,正适合韩信这样的新手,再退一步说,倘若韩信并没有骑马的天赋,骑骑另外那匹小马驹也不怕摔马。 等项羽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往家里赶时他才想起来叮嘱马术师实在不行的话就给韩信换成小马骑。 “…项先生不用担心这个。” 项羽在导航上瞄了眼自己到医院的距离,准备跟司机说声下个路口掉头“我提醒晚了,他已经摔了?” “没有。” 项羽震惊“难道他天赋异禀?看不出来啊。” “项先生,韩先生他这些天都没有要上马术课的意愿。” 矫情。项羽轻哼了一声,心想你不骑我骑。 万幸,韩信虽然不乐意骑马,但还没到被动保指控的地步,项羽回去时他正拿着一截胡萝卜喂小马,地上还摆着一个剃毛器,看上去已经尽了另类铲屎官的责。 项羽抚过马驹的鬃毛,没想到韩信这样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倒是把这匹小马养得油光水滑,韩信喂完了手里的胡萝卜,任由小马在他掌心里舔了舔,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回了手“把他们送回去吧。” 项羽挑眉“你不学骑马了?” “家里就这么大块地,容不下两匹马。” 这话说得很没道理,如今后院的一大片空草坪本来就是从前的马场闲置后改过来的,不可能不足以跑马,不过项羽知道他在指桑骂槐,也没去真的跟他争辩家里能不能跑马“那就不骑了——过些日子我没那么忙了能抽空去度假,你多带点夏季的衣服。” 如今是秋冬交替之际,再过段时日只会更冷,项羽想着去暖和点的地方过冬,但韩信再度跟他唱反调“我想去北欧看极光。” 项羽不为所动“又不是没去看过,这次已经定了去迪拜。” “谁定的?” “我。” 韩信想自己真是问了句废话,他答的也是句废话,有项羽在,还轮得到其他人有意见吗。 有了上次被韩信逮着机会溜走的教训,项羽这一路上都把他看得很严,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对正处热恋期走哪都要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只有韩信琢磨着该在哪里买点药膏来拯救一下自己被项羽那股怪力给握青了的手腕。 韩信原本的计划是等到了酒店后趁着项羽洗澡时就跑——不趁睡觉的时间是因为虽然他并不知道项羽睡着后易不易醒,但他知道自己沾上枕头后就雷都打不动。 可项羽直接把他带去了海边。 大多人在玩腻了跑车后便转而将目光转向了游艇,项羽算是他们那群人中的异类,他仍然热衷于享受飙车时风驰电掣的感觉,开着自己最心爱的乌骓去德国度假时在不限速的高速路上一脚油门踩到底并导致韩信下车后扒着车门吐了个干净,从此韩信对他这一爱好深恶痛绝,最后为了掩饰一下自己丝毫不想悔改的心,项羽还是象征性地订了艘私人游艇来玩。 现在那艘游艇终于排上了用场,韩信暂时搁置了自己的计划,毕竟他再跑就只能一头扎进海里了。 晒足了日光浴后项羽才不急不慢地返回船舱,韩信对这不感兴趣,寻了处晒不着太阳的地吸着冰饮,项羽嗅了嗅,笑起来“大白天就喝酒?” 韩信用吸管搅了搅冰块“只兑了一点进去。”他还来不及细想白天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就骤然被人拉了脚踝拖过去,项羽才晒完太阳,掌心里的温度高得令韩信差点想蹬人,不过项羽更加眼疾手快,刚看到韩信有收腿的趋势就放开了手“脾气真坏。” 他把还剩半杯冰块的杯子挪到正好能晒到阳光的地方,漫不经心问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韩信瞥了眼还高挂正空的太阳“早着呢,要洗你自己去。” 项羽憋了声笑“我劝你先洗,不然待会冰块融了我只能拿它给你润滑。” 韩信愣了愣,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卧室。 不开玩笑,就凭项羽的尺寸,要是不好好润滑的话真能让他里面撕裂。 若说项羽和韩信在床上很契合,是,也不是,韩信惯会忍皮rou上的疼痛,项羽跟别人做还会时不时想起来提醒自己得收收力,跟韩信做就随心所欲得多,事后温存时他自己看着韩信那一身青紫的痕迹都忍不住回想自己有这么用力吗,而韩信跟个没事人一样绝口不喊痛,让项羽给自己腰下垫了个枕头就直接睡死过去了,当然,倒头就睡是韩信认为的,实际上他只是单纯晕过去了。 但倘若内里开拓得不仔细,韩信就叫得比发情的母猫还凄惨,要不是项羽的经济能力不支持他有邻居,恐怕早就被警察找上门来指控杀人了。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后,二人在前戏上总会花费更多的时间,韩信的敏感点不深,用手指开拓时就能捅到,往往都是项羽用手把他送上一次后xue高潮后才敢往里面挤。 不知道是从哪次开始,项羽突发奇想让韩信自己润滑给他看,从那以后项羽就格外热衷于把韩信箍在怀里,让人一面自己开拓着xiaoxue一面转过头来同他接吻,韩信在项羽怀里也不敢乱蹬,只能由着对方的手挤进自己两腿间握住性器上下taonong,就连因为前后失守而发出的呜咽也被口中纠缠着的舌头给搅得七零八落。如今项羽肯让韩信在洗澡时自己做好准备反倒算是放过他一马。 但韩信发现他还是高估了项羽的良心。 韩信从浴室走出来时双腿都在发抖,毕竟因为工作原因他和项羽已经有些日子没上床了,久不经人事的xue口紧得很,他用掉的润滑液之多以至于站起来走几步就感觉私处有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而项羽还抱着双臂跟个大爷似地倚在门口看他。 韩信瞪了他一眼,不想在气势上落了下风“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 项羽啧了一声“我又不在这洗。” 说完一把抓住了领会深意后想要逃跑的韩信,把人跟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扛就走了出去,气得韩信直拍他的背“你疯了吧!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除了浴室外,甲板上也还有个浴缸,还是个按摩浴缸,项羽把人放进去后吓唬他小声点否则就把按摩和震动模式一起打开,其实用不着他威胁,韩信一到这幕天席地的环境里就自动噤了声,只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格外气愤地看着他,项羽给他捋了捋头发“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来,就算有其他船也看不出来我们是在洗澡还是干那档子事。” 韩信为了少吃点苦确实扩张得很仔细,项羽刚用手指探进去那柔嫩的xuerou就一张一合地吸附了上来,在润滑液的辅助下他的手指进地格外顺畅,抽插间泛出一阵阵水声,韩信已攀住他的肩膀尽量抬腰,却仍在过载的快感中渐渐失了力气。 “你!呜——” 韩信这一坐倒彻底把那三根手指吃了进去,他的敏感点久不经碰,如今骤然被狠狠碾过,酥麻酸胀的感觉几乎填满了他的下半身,偏偏项羽还没有放过他的心,一个劲地往那可怜的软rou上蹭,一口嫩xue越吸越紧眼看着就快要高潮,项羽还全当糊涂人抽送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直把韩信弄得绷着小腹不靠任何抚摸就射了出来。 “翻身,除非你想在上面。”项羽命令道。 韩信因这久违的后xue高潮爽得脑子一片空白,眼神涣散地盯着项羽看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哆嗦连忙翻过身去。 在上面可不是什么好事,韩信没有足够的体力骑到项羽射出来,通常都是骑到一半就呜咽着趴倒在项羽胸膛,哪怕知道后果是被人掐着腰高高举起再一下子坐下把那根骇人的阳物直接吞完,他也实在是没有一丁点能自己动的力气了。 项羽喜欢后入他,归根究底是喜欢他的腰,虽说腹肌还不如项羽自己的有看头,但韩信的腰确实细,腰细不说,为数不多的rou还都长到了臀部,这线条一收一放之间格外诱人,项羽握着他的腰就直接顶了进去。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xuerou得了趣味,抽搐着挽留侵犯自己的大家伙,韩信的头抵在浴缸上,控制不住的呻吟与喘息声还是从被亲得红肿的双唇间漏了出来,他后面的那张嘴被cao得又酸又麻,偏还不受控制地贴上去,用水淋淋的xiaoxue去丈量那根roubang,二人紧贴着的下半身契合到韩信甚至能感受到阳物上跳动着的青筋,可这也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韩信就被那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捅得双腿绞紧濒临高潮。 “不要…让我射…啊——” “不要让你射?还是你想射?”项羽坏心眼地握住了他的性器不说,还堵住了铃口,过载的快感在前端得不到发泄,便一股脑地涌向韩信的后xue,被不断顶弄着的软rou又生起了几分气力,本意是想绞住不断进出的阳物,却只像按摩一般徒增那家伙的快感,到最后反倒是自己被xue里炙热的性器捅得丢盔弃甲,竟在前面被堵着的情况下xiaoxue痉挛着攀上了无精高潮。 项羽被他夹得格外舒爽,也不管还处于高潮余韵中敏感至极的xuerou,直接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谁让你这么敏感,这就受不住射了的话之后怕不是只能射空炮。” 他装出副都是为韩信着想的模样,cao干的速度却一点都没缓下来,若是平时韩信准得嘴上不饶人反击回去,只可惜如今已被干得连叫床声都堵在喉间没力气喊出来,被顶弄得呼吸节奏大乱,只能张着嘴喘息着,连殷红的舌尖都不自觉地探了出来。 项羽也没有难为韩信的打算,在嫩滑的xiaoxue里爽快地抽送了数百下就抵着他的敏感点射了出来,甚至颇为好心地松开了前面的禁锢。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逼得韩信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项羽一边射精一边摁住他的身体,直到身下人的肌rou不再紧绷了才满足地抽出来把他翻过身来索吻。 但韩信避开了这个吻。 “你怎么…”项羽看着那两滴眼泪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哪怕痛成第一次那样韩信都没掉过泪,他不觉得这次的性事有激烈到把韩信整哭的程度。 “不准…” “不准什么?” “不准在这…”韩信总算勉强哆嗦着拼凑出了一整句话“以后都不准在这做。” 还是怕被人看到? “好好好,我先不碰你了,我让船返航,待会回了酒店再做。” 然而一回酒店韩信就直接抱着枕头睡了过去,项羽看看他轻微颤动着的眼睫,没多说话,也利落地关了灯躺在另一半床上。 “项总,您把韩信劝得怎么样了?”钟离眜来对他旁敲侧击哄人得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时,项羽正飞快地在一份份合同上签字,心不在焉道“他跑了。” 钟离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跑了?他还能跑去哪儿?” “以后就知道了,反正他绝对不会放过对付我的机会,”项羽笑道“等着吧,那小子还得在外面摔跟头,到时候有他哭着来找我的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