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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年关之际,我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随着大部分人放了假,窗外的街道显得格外冷冷清清,几乎寻不见人影。

    我耐着性子,小心翼翼地给碗里的饺子馅调味。

    虽然我对这些繁琐的习俗内心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既过时又麻烦,然而镜流却对此颇为热衷。

    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开始准备食材。

    啊...突然发现酱油已经用完了...看来得赶紧去买瓶新的。

    我轻轻地推开书房的门。

    镜流也休了假,此时她正窝在书房全神贯注地用毛笔给她的旧友们写信。

    她的笔触流畅而有力,每一次落笔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毫无凝滞之感。

    这明显是上个世纪的通讯方式,明明直接用手机群发更加方便快捷。

    我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察觉到我的到来,她放下手中的毛笔,笔尖在宣纸上留下最后一抹墨痕。

    随后她面向我转过身来,微微歪起头,那双明亮的红瞳中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去楼下买瓶酱油回来。”

    我对她这样说。

    她已经习惯了我的命令,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先把外套穿上。”

    我见她直直冲着门口走去,手已经触到了大门的把手,连件大衣也不穿,急忙提醒她。

    现在可是冬季,只穿一件单衣怎么行……

    不过,经我这些天的观察,发现这家伙是真的不怕冷,经常只套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就若无其事地出门,让我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她会着凉,可她却没事人似的,每次我说完她就忘。

    我细心地将她的大衣整理好,每一颗扣子都仔仔细细地系紧,以确保寒风无法趁机而入。

    她面无表情地静静站在那里任由我为她整理衣物。

    接着,我又给她围上围巾,戴上手套。

    我细心地调整每一个细节,直到她整个人都被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去吧。”

    “嗯。”

    闲来无事的我随手打开手机,恰巧看到了群聊的消息在不断闪烁。

    银狼:[图片]

    银狼:[图片]

    银狼:又歪了,真服了!

    卡芙卡:宝,别玩原神了,艾利欧有事找你。

    我:一眼下水道的角色有什么好抽的?

    银狼:@卡芙卡 一会再说

    银狼:@星 你懂个屁。

    银狼:【原神】参与「回归领原石」活动!这是我的召回码,快来绑定吧~

    银狼:@萨姆@刃 帮我点一下

    萨姆:[动画表情]

    ....

    我没看几条就从他们平日里的尿性知道了聊天接下来的走向,于是将手机又随手丢在了一旁,脑海放空之间倒是又想起了去买酱油的镜流。

    去的太久了吧?

    我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以她的身手来说,安全倒是不必担忧,大概是排队或者找东西之类的耽搁了吧。

    这样想着,我轻轻地放下手机,转身走向厨房,准备先开始和面。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传来清脆的开锁声,但紧随其后的脚步声却让我有些意外——那声音明显不止一人。

    我怀着好奇心走出厨房,想要一探究竟。然而,当我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头脑一时之间竟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种通常只会在新闻联播上露面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叨扰了。”

    那位“大人物”的声音温和而谦逊,他缓缓地说道。

    “之前听闻恩师搬进了新居,景某一直心念此事,想要亲自前来探望,然而,由于公务繁忙,一直未能如愿。今日,终于得了片刻空闲,景某便迫不及待地前来登门拜访了。”

    喂,我到底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在那一刻,由于信息量过于庞大,我顿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几次想要开口却都欲言又止。

    “酱油买回来了,这是我徒弟,景元。”

    在这令人尴尬的沉默氛围中,镜流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她面无表情地介绍着。

    我从震惊中迅速回过神来,赶紧接过她递来的手提袋,同时下意识地伸出手掌,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了她的头顶。

    我都在做什么啊!!!我内心狂喊,脸上的温度瞬间飙升。

    然而,旁边的景元依旧挂着一抹老狐狸般的狡黠笑容,似乎对此根本无动于衷,看上去便深不可测,令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想法。

    与此同时,和他们一同进来的刃则始终低垂着头,全神贯注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呃,请进吧。”

    我的声音略显生硬,带着一丝拘谨。

    他将手中提的酒递给我。

    “擅自带了点恩师平素爱喝的酒,权当作是贺礼,还望阁下不要嫌弃。”

    我轻轻地用手托着后脑勺,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早前,从令弟那里便听闻了阁下您的卓越事迹,今日有幸得以相见,果真是气质非凡、出类拔萃。”

    喂喂,寒暄的也太过了吧!

    我有些手足无措,匆忙地招呼他们坐下。

    然而,我的余光无意间瞥见了刃的手机屏幕,竟然发现他在玩原神...

    你小子倒是悠闲的很。

    看上去,他似乎正在尝试输入银狼的召回码,但由于他的手在之前遭受了重伤,导致他在点击手机键盘上的字母时手指一直颤抖,不断输错又不断删除。

    看来银狼还没有教会他使用复制粘贴功能。

    我躲进厨房后,紧张地竖起了耳朵,试图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基本上都是景元在主动与另外两人叙旧,而镜流只是偶尔回应几声。至于刃,他似乎对谈话并不感兴趣,依旧专注地摆弄着手机。

    景元的兴致异常高涨,他热情地与另外两人谈笑风生,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沉默。

    在我躲在厨房里辛辛苦苦地包了将近十斤水饺之后,他才终于起身准备告辞。

    “看到恩师与挚友生活得如此惬意自在,景某心中的牵挂也终于可以释怀了。”

    临别之际,他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真诚地对我说道。

    原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在景元离开后,我依然感到有些懵懵的。该说不愧是大人物吗,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他的想法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我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顺手帮助还在与手机键盘作斗争的刃输入了召回码,并在群聊中通知卡芙卡接他回去。

    其实我对此早有预料,像镜流这种身手绝非普通人所能企及,想必她一定有着不凡的背景和经历,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

    对于她的神秘,我反倒跃跃欲试地渴望去探索。

    我并未产生丝毫退缩之意,反而隐隐感到兴奋。

    想着如今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镜流,我的心中猛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满足感——自己已经快将这本该高不可攀的、如月亮般遥不可及的人掌控在手中,这一想法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我。

    送走两尊大佛,我心中的大石也得以落地。

    镜流吃完饺子后就立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练剑去了。

    她的娱乐方式别具一格,似乎与现代社会的主流趋势格格不入。对于电视、电脑这类高科技电子设备完全不感兴趣,反倒更倾向于做些复古的事情。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镜流矫健的身姿。她单手执剑,动作流畅而轻盈,仿佛与剑融为一体。

    她的身姿在剑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灵动,美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我的注视之下。我的目光饱含欲念,仿佛急不可耐地要将眼前的猎物大快朵颐。

    镜流见我进来,平静地收起了手中的剑,动作从容不迫。

    她转身与我对视,那双清澈的红瞳仿佛能看透一切。在她的额头上,薄汗晶莹剔透,缓缓沿着她优美的脸颊滑落。

    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其舔舐干净。

    我情不自禁地向前迈了一步,紧紧地将镜流揽入怀中,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与我接吻。

    她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我探索她的口腔,品尝她的味道。

    一吻结束后,她双眼茫然地看着我,那模样仿佛被亲傻了一般。

    在我的悉心训练下,她已经学会了在接吻时如何乖巧地回应我。

    我的手一路向下,探入她宽松的家居裤,隔着内裤揉捏她绵软的臀瓣。

    经常挨打的屁股明显比原先大了一圈,也不如原来紧实了,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我将手指伸进内裤抚慰她的小阴蒂,那处很快就动了情,yindao分泌的yin液把内裤弄得黏黏糊糊的。

    明明稍微调教一下就会变得这么乖,然而白珩这么多年来也只是亲亲抱抱,真是暴殄天物。

    如果在galgame里,像她那样的青梅竹马,那妥妥是败犬的预备军,而我这种天降角色,极大概率就是抱得美人归的胜利者。

    我得瑟得简直要飘上天了,一时兴起的我兴冲冲地走到衣柜前,迫不及待地取出自己精心定制的女仆装。

    “过来,把它换上。”

    我轻声下达命令,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顺从地接过,动作干脆利落地褪掉身上的衣服将它换上。

    女仆装完美地贴合在镜流的身上,因为是我特意测量了她的尺寸定制的,裙子的束腰设计将她的纤细腰身勾勒得淋漓尽致,搭配着白色的围裙和黑色的丝袜,使她的身材曲线显得更加曼妙动人。

    穿戴整齐后,她转过身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重新聚焦在我身上,静静地等待着我发出下一个指令。

    我下身的欲望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她按在墙上cao弄。

    不过我的真正目的不限于此。

    她在我的命令下双手撑墙,腰部下塌,身姿呈现出一种既柔美又带着些许屈从的曲线,将光裸的屁股展示给我。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把经常用于罚她的戒尺,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中,光滑而冰凉。

    “报数,每报完一个数字后都要加上「谢谢主人」,明白了吗?”

    这已然算得上是折辱了,若她真的按照我的命令做了,对她的自尊会是极大的打击,但也会让我的调教迈出极大的一步。

    镜流依旧沉默地低垂着头,显然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围。

    在此之前,我对她的训练虽然严格,但相对来说给她带来的羞耻感只能算是轻度的。

    感受到她的抵触,我没有心软,因为我需要让她更加明白规矩的重要性。

    戒尺用了些力道凌厉地落下,白皙的臀rou立刻被狠狠拍扁,紧接着又迅速回弹,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她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臀rou本能地紧绷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放松,看来我的训练颇有成效。

    我又以相同的力度打了几下,每一次戒尺的落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她依旧沉默着承受,不发一言。

    看来得给她下点猛药,不然就算屁股打烂了她也不会妥协。

    “现在我是白珩公司的大股东,你应该非常清楚把我惹恼的下场,”

    我的语气冰冷而威严。

    现在只好摆出她的软肋来拿捏一下她,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话音刚落,镜流的身形明显地颤了一下,指尖紧紧地攥在一起,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啪———

    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或缓冲的时间,我手中的戒尺再次带着凌厉的力道狠狠落下。

    “一,谢谢...主人。”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二,谢...”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我冷冷地看着她,毫不留情地说道

    “没报出来就重新数,一直到五十下为止。”

    ......

    等训练终于结束,原本白皙细腻的臀rou上留下了一排排整齐而醒目的肿痕,整个屁股已经变得青紫交错,看起来好不凄惨。

    我用指尖检查了一下她的阴户,yin液已经泛滥成灾,藏在yinchun里的小孔不停在蠕动收缩,早已做好了挨cao的准备。

    我没有犹豫,直接cao了进去。

    我刚一cao进去她立刻就高潮了,内壁的媚rou在高潮的刺激下紧紧绞着我的yinjing。

    这极大的取悦了我,得了趣的我对着她的敏感点恶狠狠的cao弄,囊带随着动作拍打在她伤痕累累的肿臀上,使她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腿都快被我cao软了,还觉得自己忘不掉前任?”

    我继续用语言凌辱她,挫败她的自尊心。

    随后我加大力度,大开大合地继续cao弄,房间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声音。

    她没有继续吭声,但我能隐隐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

    我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发现她满脸泪痕,像是已经哭了很久。

    这次,确实过火了,但我并不后悔,调教的过程总会经历这步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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