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迷情
酒醉迷情
谢妘在同丈夫宋彦大吵一架后,一气之下回了谢府。 怒气冲冲上了马车,始终不见宋彦来追,气得当即放出话来,若是宋彦不来谢府求她,她是不会回去的。 宋彦觉着曾经温柔小意的夫人如今愈发不可理喻,脾气越来越大不说,还总是疑神疑鬼。 他与那婢子分明没有什么,她偏要小题大做,要他打发了她,若是寻常婢子也罢了,但那婢女是他奶娘的女儿,一直在跟前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归是于心不忍。 心生疲倦,想着等谢妘冷静几天,再亲自上门去接人。 谢霁处理完政务,日暮时分才回了景和院,便看到谢妘两颊酡红伏在案上,手上还拎着一只白玉酒壶,也不知饮了多少。 他身后的侍卫长陵讶然道:“娘子不在宋府,怎会出现在景和院?” 他没说出口的是,谢妘都已经嫁人了,还同幼时一般随意进出兄长的院子,这于礼不合,更何况,他们并无血缘之亲,理应避嫌才是。 景和院的仆从对谢妘的举动习以为常,大公子都不责怪,他们自然不会上赶着触谢妘的霉头。 谢妘听到动静,微微支起身子,如雪的面容上,眉眼弯弯,眸光潋滟,端的是妩媚惑人,丰盈的红唇微微嘟起,透着股天真娇憨的意味,没了清醒时的盛气凌人。 夏日衣衫轻薄,水红色曳地纱裙裹着酥胸纤腰,是勾魂摄魄的玲珑姿色。 她襟口微露,流乳若隐若现,娇声道:“哥哥你来了?陪我吃酒。” 仆从皆是低下头去,不敢乱看,谢妘的贴身侍女雪枝上前同谢霁简单讲了此前发生的事。 谢霁将一众仆从屏退,坐在她对面。 语气淡淡:“不是为了他宁肯抛却谢姓,怎么不到三个月就被赶回来了?” 谢妘着恼,想像平时一样回嘴,终是委委屈屈道:“我都这么难过了,哥哥还要奚落我……” 语气里带了三分哭腔,谢霁不为所动,知她惯会假哭装可怜。 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陪她有一杯没一杯地对酌起来。 谢妘脑子昏昏沉沉,嘿嘿地傻笑:“哥哥,你有两个头……” 她晃了晃脑袋,对面的人变成了宋彦,她又破口大骂起来,一时间又哭又笑。 谢霁也有几分醉了,只是他的酒品没有谢妘那般差,面容沉静端坐在案几旁,到了现在也没失了世家贵子的风仪,被她吵得心烦,起身去捂她的嘴。 谢妘挣扎得厉害,将谢霁整个人带倒,两人双双滚到榻上。 不知何时闹着闹着便滚作了一团。 气息交缠,两人都有些急切,身上的人半天解不开衣衫,谢妘骂了声没用,自己主动解了衣衫,曼妙的身段没了束缚暴露在外面。 谢妘不禁打了个寒颤,主动贴上对方温暖的胸膛,红唇轻轻啃噬着他的脖颈,引出几声难抑的喘息。 谢霁捞起她的身子,不许她再作乱,谢妘不满地嘟起红唇,嘤咛一声。 他低头贴上她的两片唇,辗转厮磨,大抵是男人都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尽管他是头一回与人交吻,除却初时的生硬,现在已是游刃有余了。 含着她小巧的唇珠,掠夺她口中的蜜津,直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才略略松口。 谢妘情动得厉害,她也有些日子不曾纾解了,下身泌出不少花液,身子已是完全做好准备,只待那抵着xue口的阳物填进来止痒了。 她挺着乳儿蹭了蹭谢霁,以示催促,半晌也没得到个痛快。 不满道:“你到底行不行?” 身上的人身子一僵,大掌不客气地抓握住她的胸乳,惩罚般揉捏了一把,颇有些咬牙切齿:“急什么,有你受的。” 他一时不得其法,鬓角处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寻到那桃园蜜洞,挺着阳物就要一鼓作气冲进去。 那欲根刚入了个头,就听得谢妘哀哀地吟叫:“慢些,怎的比先前还要大?” 谢霁也不好受,顶端刚进入,就被箍得死紧,只得哑声哄道:“阿妘乖些,莫要夹了……” 泥泞湿热的xiaoxue不断吐着汁液,里面似有千百张小口吮着他的欲根,余下长长的一截还在外面被冷落,得不到慰藉。 缓了一阵,谢妘适应了那硕大,甬道内密密麻麻泛起痒意,娇声命令:“快些进来,我要……” 谢霁不再忍耐,沉下身子,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插到了底。 她的xue小而浅,这一下便干到了花心,险些让她一口气没上来,只能期期艾艾地哭着讨饶:“不要那么深、好胀……” 男人叹了口气:“真是娇气。” 低头看了眼两人下身交合处,xue外还有一小截棒身未曾进入。 他抵着花xue深处,开始重重抽插起来,捅开层层嫩rou,一直挤到花心。 谢妘被这般毫无章法只有蛮力的抽插干得说不出完整的字句,xiaoxue也麻麻的,但内里的瘙痒却得到了很好的抚慰。 她白嫩的腿儿夹在他的腰身,若不是他把着,她都要被干得夹不住了,那孽根已经捅到了最深处,还不依不饶往里面挤。 直到撞上一道细小口子,谢妘变了声调,脸色发白有些痛苦地呻吟:“好深,别顶了……” 谢霁直觉撞开了那道口子,他的rou刃才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但她哭得实在可怜,还是作罢了。 谢妘已经xiele几次了,可他还没有射出来,过多的快感令她娇啼不止,上下皆是淌着水儿。 男人低低道:“哭什么,是在给你舒坦呢。” 她本能收缩着xue儿,哀求:“别、别插了,快射给我……” 阳物被这么一夹,再守不住精关,顶端激射出一股股guntang浓精,烫得她媚叫出声,白嫩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谢妘累得连根手指也不想动。 懒怠娇喝:“你出去。” 颇有些提裤子不认人的架势,谢霁好笑地捏捏她的脸颊,又贴上去与她缠吻。 谢妘推拒间,迷蒙着双眼说道:“宋彦,别闹了,我累……” 身上的人闻言果真不再动作,正当她以为可以睡个好觉时,惊恐地发觉xue内的阳物又开始缓慢抽送起来,还胀大了些许。 红唇被人不由分说堵住,只听男人含糊道:“夜还长着呢……” 一夜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床榻之上,月白华袍与红色轻纱缠在一块,不分彼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