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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呜呜呜!” 太子抽得重,将她奶水也抽了出来,他呵斥道:“馨儿忘记了自己的身子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吗!父兄正玩的尽兴,你再哭就抽你的小脸!” “不要不要!”美人儿大惊失色。哪怕心智退化,她仍然爱美至极,比起小脸挂彩,身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当下讨好道,“父皇、哥哥,抽在馨儿身上,不要打我的脸。馨儿喜欢给父兄抽打……呜呜呜……” 她这么一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加重力道,抽得更狠!右乳吃了一鞭,竟然被抽得变形地撞击左乳,左乳又受反作用力回撞右乳,一时间两乳撞来撞去竟然停不下来!同时,花珠已经被连枫击打成黄豆大小,高高地冒头,露在花唇外面。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必说。美xue天生无毛,此刻又门庭肿胀,就仿佛一朵艳靡娇花盛开在白嫩的双腿间。 “接着说!”太子继续喝斥。 她一边挨抽一边嘤嘤哭泣道:“馨儿的sao逼就是给哥哥盛精用的,馨儿的奶水就是给哥哥润口用的,馨儿是贱人,是yin奴,是小母狗,呜呜呜……”她把连烨教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 太子满意了,皇帝却是问道:“那朕呢?”说罢,“啪!”得一声,竟然对准了张开的xue口,直接劈进了内里花径,猛烈抽击叫她瞬间失魂,痛得破声! “父皇……”美人儿泪连满面地求饶,“父皇的大roubangcao得馨儿好舒服,呜呜,快来cao馨儿吧,不要再打了,馨儿想要父皇的大roubang,呜呜!” 这句话令连枫的分身瞬间抬头。 他扬手一个手势,太子与他同时停鞭。 室内只余下温琦玉的哭泣声,就像一头弱小的幼兽,哭得叫人心疼。 连枫走到她身前,高贵的皇帝却是跪在她面前,只为了低头舔剔湿漉狼藉的蜜xue。男人热滑的舌头先是绕着花珠转了两圈,再是含住一瓣花唇,侧过脸,牙齿压在美rou上,一点点碾压过去,直到美rou布满了齿痕,他才换了另一瓣美rou叼住,又是如法炮制。 “嗯嗯哈……”美人儿动情地媚叫。比起挨鞭子,男人舔xue舔得她太舒服了,一个情不自禁,一大股蜜水喷了出来,正好浇了他一脸。 xue口还在大开大关地收缩,不断有阴精从洞口溢出。 他刚刚舔干的美rou,上面又淋了一片。 “父皇待她这般温柔作甚?身子yin贱成这样,孤怎么cao都只出水不出血,恐怕她丢进军妓营都能活下去。” 温琦玉迷迷糊糊听着,垂泪道:“不要军妓……馨儿是父兄的,不是别人的,呜呜呜……” 连枫站起身,掏出胯间巨物,一头扎进水xue里。他双手握住沉香椅扶手,免得律动时椅子后翻摔了她。 他开始在水xue内冲刺起来,两只卵蛋在她的臀rou上撞击,抽打得“啪啪”作响,xue口又是水声潺潺,好像小溪奔腾似的发出淙淙之响。前xue的两支缅铃被顶得更深,压在脆弱的花壁上,简直要将zigong震破了!极端的痛苦伴随极端的快乐,交缠的男女同时发出呻吟,爽得脑中闪过白光。 “啊啊啊,父皇的大roubangcao得馨儿好舒服,馨儿的xiaoxue就是父皇的玩物,给父皇cao到烂……”她如今一挨cao,就下意识讲yin话,全都是男人们教的。 连枫cao得正爽,连烨也走了过来,他在她身侧停下,大rou掏出来,鸡蛋头正好抵在美人檀口。 闻到熟悉的气息,温琦玉马上张口一个吞咽,将整个guitou包入口中,小舌卖力讨好,沿着他顶端沟壑处深深舔剔,再翻起小舌唆动rou冠,最后舌尖戳刺马眼,直到浓稠的白浊喷入口中…… “呜呜,呜呜!”她不能说话,上下两只小口都被堵住,全身被捆绑得动弹不得,此刻真的就像是给男人盛精用的器皿,张开小口含精。 “这么好的yin奴,那群大臣竟然叫朕送她去和亲,想也不必想!”皇帝冷声道。 太子闻言,附议道:“馨儿这辈子都别想出皇宫。永远是西陈高贵的公主,也是父兄胯下的yin奴。” …… 半个月后,大臣们再次为公主和亲一事跪了满朝。 礼部大臣道:“禀告皇上,六国和亲提议全部被明帝退了回来。虽明帝无意纳美,按礼数西陈仍应当发出国书,祝贺明帝凯旋而归,愿以公主和亲缔结两国和睦。哪怕明帝退回和亲之事,我西陈的礼数不应作废。” 大明天子七年前大胜铁丹、大月国,六国纷纷进献一批美人。去年灭了南梁,六国又欲献美,只是被明帝拒绝。如今明朝重创铁丹,这自古以来献美的规矩已成为既定习俗。 连枫沉默了半响,回忆起去年因明灭南梁,西陈发出的和亲国书就是这么被退回的,如今六国纷纷被拒,想来确实没有风险。 皇帝点头同意了,却是命画师将温琦玉故意画丑。若是明帝真的看上画中人,他大不了送个假公主去和亲。 画师亦是为难的很。原本温琦玉孩子心性,在椅子上根本坐不住,动个不停。皇帝和太子又前后吩咐一定要画丑。 他最后画出的作品与温琦玉本人竟然只有三分像。也就一点点神似,五官是哪都不像。 事实证明,连枫果然英明。 刘晟甚至连六国进献的美人图都没打开过,全部在国书上朱批了两个字:不必。 如此一来,西陈遵循了礼数,明枫明烨牢牢霸占了温琦玉,而刘晟却是不知她活在人世,满腔戾气唯有杀戮可以平息…… 逃出生天 九月初八,安康公主十六岁生辰。 若不是太子告诉她,她竟然连自己的生辰也不知道。 生辰这日有些特别,公主需要去黎城东郊皇寺祈福一日,夜间在佛珠塔顶放孔明灯,祈求西陈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连烨实在太可怕了,竟然找了个婢女替她跪在大雄宝殿,而她被关在后院厢房里,只不过换了个地方,又是挨他一整天cao弄。 晚上她都一点力气也没了,勉强吃了一些素斋,被轿子抬去佛珠塔。 佛珠塔屹立于皇寺后山顶上,面朝大海。此刻灯火通明,犹如启明星一般照耀。 塔下站了十几名侍卫,举着火把。 温琦玉被太子一路小心搀扶,走了七层楼来到塔顶。 连烨亲手为她点燃了孔明灯,送到她手中。 “哇,这个灯好好看!”她小孩子心性,喜欢得不得了,都不舍得放飞了。 “馨儿乖,许个愿后放飞。” 她怯怯地看了连烨一眼,捧着孔明灯,闭上眼许愿:希望再也不挨父兄抽打了。 绝世佳人睁开美眸,放开手,目送巨大的孔明灯缓慢升空…… “哥哥,它飞走了!”她指着天上的灯说道。 连烨难得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微笑道:“馨儿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过往每一年安康的生日,他都会亲自陪meimei来这里放孔明灯。 她却永远停在了十五岁。 如今不想,竟是温琦玉李代桃僵,过了安康的十六岁生辰。 兄妹二人正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