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H)
砧板(H)
话刚说完,江舒就恨不得收回那句话。因为电光火石之间,周维远在她体内的那根物什就不受控地跳动了好几下,让江舒有点后怕地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嫩xue。 她突然有点感谢人体器官的自保措施。 "宝贝,放松。"周维远倒吸了一口冷气,江舒这突如其来地一夹有点让他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江舒放下了原本缠绕在周维远腰间的双腿,将两腿尽量分开,调整了下呼吸,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维远你好窘迫!"江舒笑得胸口上下起伏,那两团白色奶油随着她胸腔的笑声而左右晃动,看起来十分诱人。 感觉到她的甬道渐渐放松下来,周维远将自己的分身往内继续送了送,堵住了江舒那张不断嚷嚷碎碎念的小嘴。 周维远用手掌摁住江舒乱晃的大腿,他的手掌常年扛着几公斤重的拍摄设备,会比普通人更粗糙一点,所以此刻摩挲着江舒敏感的大腿根部,会有一种痒痒触感,仿若千万只蚂蚁的轻舔噬咬。 "能动吗?痛不痛?"周维远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江舒又出现排斥现象,只得小心翼翼地先缓慢抽动着,并一边关注着江舒的反应。 "你动!别问我!"江舒被周维远过分的关心搞得有点羞愧万分,捂着脸破罐子破摔地对周维远说道。 哪有男的在床上还要问自己能不能动了啊! 得令后的周维远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再克制自己的欲望。许久没有过性爱,他也非常怀念江舒体内的温度和柔软,以及那一处甬道时不时地收缩和挤压,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他最积极直接的反馈——江舒有多喜欢他。 rou体剧烈的交互发出清晰响亮的碰撞声,江舒卷卷的耻毛会时不时碰到周维远的小腹下部,摩擦时产生的痒感让他有种舒适到尾椎骨的感觉。 下半身的抽插渐渐加速,周维远不满意地将江舒的脚踝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使自己的yinjing能更直接、更深入地插进江舒的xue内。 一手控制着江舒的脚,周维远另一只手揉捏着江舒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rufang。在他手中,溢出指缝的乳rou变得粉红,像极了生三文鱼片上最鲜嫩的rou质。 "啊……好深……"架肩的传教士体位总是可以让周维远很轻松就抵达江舒的最深处,灭顶的性快感如一盆冷水直接淋在自己的头顶,酥爽得令江舒浑身发颤,呻吟也随着快感的堆积而逐渐变得细碎密集。 太久没做了,周维远射精的欲望来得有点早。他咬着后槽牙憋住想要被释放的欲望,抽出自己那根沾满江舒爱液、此刻湿漉漉的分身,拽着无力的江舒翻了个身,拍了拍她丰满的臀部。 江舒心领神会地跪起膝盖,抬起臀部将自己的xue口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周维远的视线中,刚经历过激战的xiaoxue挂着晶莹的爱液,耻毛上也亮晶晶的。 周维远抽插的速度很快,江舒大部分爱液都被捣成了白色的水沫,稀稀散散地挂在yinchun和xue口上。周维远并拢着手掌揩去那些碍事的白沫,将自己的rou茎抵着江舒翕张的xue口,挺着腰缓缓进入。 后入的姿势会让江舒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不同于顶到敏感点的快感,而是那一种被撑满的酸胀感。 再加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周维远更好地拍打自己的屁股,虽然江舒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spanking的性癖,但自从某一次周维远无意间的拍打,直接让江舒高潮到甬道急剧收缩,她自己也才意识到。 周维远看着像鸵鸟一样将脸埋在枕头内的江舒,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目睹着她的臀rou因为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而晃动,周维远拿手摁住江舒企图逃跑的屁股,继续加速顶撞。 江舒爽得说不出话来,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周维远凶猛的撞击而一次次晃动。此时此刻她确如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周维远摆布宰割。 "嗯……不行了……周维远……"江舒憋足了力气才带着颤音支支吾吾地说出一句话,但周维远丝毫不理会江舒的示软,他太了解江舒了,每次快到高潮了就想逃跑。 想到这,他狠狠压住江舒那有逃跑迹象的腰肢,并不断往自己的方向拉,丝毫不允许自己和江舒之前有任何缝隙。 "啊!不行……不行了……"江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真的……不行了……" 周维远放柔了语调安抚着江舒:"马上……啊……我快射了……" 来自尾椎骨的性快感顺着躯干只传大脑皮层,周维远在射精前的最后一秒将自己的rou茎拔了出来,尽数射在江舒的臀股上。 没了周维远的支撑,江舒无力地瞬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休息。 "给我擦干净!"江舒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抱怨道。 周维远下床拿来纸巾,仔仔细细地将江舒的臀rou和股缝都一一擦拭干净,随后才躺在江舒身边,看着她依旧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索性直接拽着她翻了个面。 更像砧板上的鱼了,都任人翻面了。江舒想。 "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江舒白了周维远一眼,愤愤地翻身背对着他。 周维远勾了勾嘴角,将江舒翻身抱住,抵着她的脑袋说:"我正打算抱你呢,谁说不管你了。" 江舒有个奇怪的习惯,每次做完都要周维远抱着她,不然就骂周维远自己爽完就对自己置若罔闻,抛在一边爱答不理。 "这还差不多。"江舒边说边在周维远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合上了眼。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