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别吸
92/ 别吸
心脏砰砰震颤,邬怜喘着粗气,“不和你做……你拿出来……啊……” 围在胸口的浴巾被他一把扯下。 邬怜抬手遮挡,紧闭的双腿倏地松缓力道,那只在她下身抚弄的手彻底放开,插进泛着凉意的指尖,重重捻弄里面滑嫩的软rou。 “啊……” xiaoxue敏感,被男人粗粝的指节摩擦得又痒又热,邬怜自己都有感觉,里面在往外吐yin水,甬道一下子软烂起来。 “别碰……” 她紧咬着唇,身子绷得发僵,细如竹节的锁骨一颤一颤得怜人。 瞿棹气息变重,压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发哑:“不做,摸摸行不行?” 邬怜明显看到他裤裆顶起的高耸帐篷,不信他的说辞,囫囵摇头,抵抗的意志还算清醒,“不行,一点都不行……” “可你都让他亲。” 他眼神骤变,浮动淡淡红晕,萦绕随时腾起的欲望。 双手护在胸口,邬怜又抬起腿,想踹他,却被对方把细白的腿掰得更开,完整露出干净的阴户。 “你混蛋……” 邬怜下意识看窗户,在确定已经挡好窗帘后,紧拧的心松缓,吁出一口气。 根本不在乎被骂,瞿棹单手撑在女人腰后的台面,俯身靠近,另一只手始终在她下身拨弄,此时更甚,掐捏起那敏感的小rou珠,摩得对方仰头隐忍尖叫,俏脸爆红。 “啊……不要掐……嗯……” 听着邬怜啜泣的呻吟,瞿棹身体发硬,尤其是翘了许久的性器,硬邦邦得像要撑破裤子。 他下颌绷紧,额角青筋显现,不顾自己身体的反应,指腹用力,捻揉对方胀起的阴蒂。她叫得越娇气,他越兴奋,手劲儿暗自加重,把她折磨得双手抱住他脖子,一抽一抽地哽咽:“疼……啊……” 就在她紧咬唇瓣,表情隐忍得最艰难时,那两根在她xue口作弄的手指径直插进rou缝里面。 “啊……” 邬怜松开唇,喘声尖细,抵在玄关柜子上的脚趾动情蜷起。 垂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阴户,瞿棹勾唇,修长指节开始抽送,在温热的小逼里用力搅动,感受着敏感软rou的缠绕吸嘬,拔出时带着源源不断的yin水,稍微加速插弄,就能听到啧啧水声。 他突然笑了声,“离开我,真吃得饱吗?” “唔……真……真自信……” 邬怜仰头喘着,没有浴巾遮挡的高耸胸脯止不住颤抖,挺立的奶尖在上面看起来摇摇欲坠,清冷又勾人。往上看,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红得柔美娇弱,和下面汩汩喷水的放浪画面形成鲜明反差。 瞿棹放纵地粗喘一声,眼尾勾着笑,往里加一根手指。 “你混蛋……” 女人眼角湿润,由下身盘旋而上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理智,小腹几下抽颤,快感愈发汹涌。很快,她喘息得嗓子发干,身上却滚滚热汗,脚背绷直到发僵,就要再次泄身。 眼尾红着,瞿棹抬手托起她沉甸甸的乳,揉了揉,低头含住胀硬的奶尖。舌头打圈含弄,他就重重吸嘬,两颊收紧松开,发出啵的一声响,刺激得邬怜耳根guntang,xue口yin水不断。 她的脚麻得动不了,踢不了他,只能用一双迷蒙的眼瞪他,却不知含嗔带怨最显风情。 瞿棹胯下之物更为粗胀,硬得疼。 强势地攥住她手腕,他带她摸到自己腿间翘起,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对她rou缝的抽插。 在没有得到她主动之前,长指速度极快地在里面搅动抠弄,刺激得那rou珠充血发热,xue口不停收缩,汩汩yin水往外洒,打湿他的手。 瞿棹抽出手指,上面水色潋滟,含进嘴里,眼神炽热地舔弄。 画面极为色情。 邬怜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心跳加快,刚空下的xue口一缩一缩地往外吐他含进嘴里的东西,更让她面红耳赤,浑身泛起热意,哪哪儿都敏感得厉害。 “你不许……” 她甚至说不出舔字。 手掌还被按在他胯间,邬怜身上没有力气,反抗不得,两条细白的腿垂下台子,哆哆嗦嗦得在抖。 瞿棹现在也不舒服,长眸暗红,喘息危险,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带她解开自己的裤链,摸上粗硬昂扬的guntang巨物。 邬怜呜咽着要躲,就被瞿棹咬住耳珠,哑声胁迫:“给我撸出来,还是含出来?” “……” 半天没有反应,瞿棹以为她会顺服,没想到,她突然拉开旁边的门把手,冲外喊人:“项……” 嘭的一声闷响,门就合上。 邬怜瞬间噤声,感觉周围环绕团团冷气,马上就把她吞噬。她不敢看瞿棹森然冷戾的眼睛,后悔自己行为莽撞,竟然想用对面的项昀声来恐吓瞿棹,催他就此收手。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啊……” 她突然被抱起来,从玄关到沙发,被他粗鲁丢下。 长发凌乱挡住脸,邬怜躺在两边沙发交接的角里,双腿被掰得大开,脚踝被大掌攥着拉扯到沙发边沿,仰躺姿势非常狼狈。 强撑着起身看一眼。 就见瞿棹分开腿跪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紧实健硕的肌rou瞬间紧贴裤子布料,撑起胯下巨物可怕的轮廓。 他气极反笑:“找过陆柏屿,找过项昀声,就是不肯找我。” “……” 脑中有一种猜测猛地显形。 邬怜又觉得绝对不可能。 可现实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击溃她的自以为然。 瞿棹压着她的腿,埋头在她腿心,厚实的舌头凶狠地往里顶,从下而上滑过那道湿润的rou缝,含住粉嫩贝rou。 “啊……” 邬怜腰身抬起又落,双手紧抓着沙发单,表情震惊后是隐忍的愉悦,脚趾蜷起。 但对方没有就此打住,他狠狠吮吸xue中软rou,粗糙的舌面不放过任何一寸内壁,舔弄碾压,刺激得邬怜仰头哭喊出声,无助地开始推腿间耸动的脑袋。 可她只摸到他生硬的短发,反而因为阻拦,让他不悦,加重了舌头舔弄的力度。 很快,女人粉嫩的yinchun被吸舔得红艳yin靡,已经分不清是瞿棹的口水还是她高潮流出的yin水,交缠在一起,湿漉漉得糊满xue口。 哭了一会儿,邬怜脑袋发晕,下身却由内发痒,好空,好热。 她觉得自己应该洗个冷水澡。 偏偏,瞿棹的眼神还暗着,拉过她酸软颤抖的腿,低头加重了吸嘬力道。 “啊……”邬怜又开始哭,“别吸……呜呜……” 这比压着她强上还难熬。 重重地舔弄含吸,瞿棹终于顶开那道窄细roudong,绷直的舌头插进去,模仿性器交合,开始前后抽送。 湿滑的舌头触感不一样,邬怜浑身发麻,小腹抽颤,快感倍速堆叠,刺激得她细腰难耐拱起,xue口yin水泛滥。 许多喷在瞿棹脸上。 顺着凌厉下颌,打湿他白色衬衣。 在前襟洇出水渍,痕迹明显。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