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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双刀GB】3p,二女x男,双胞胎,下药强制,舔批

    下雨了。

    方璇伸出手,看见细密的雨丝坠在自己掌心,缓慢润湿了皮肤。微凉的触感自裸露在外的皮肤蔓延,她却没有一丝撑伞的想法。

    明日,阿衡——水玉便要同自己一并回蓬莱去了。自十二年前meimei方衡意外走失,她便时常自责,虽然她分明只比meimei早几刻出生,但对meimei她依然饱含歉疚。好在meimei并未吃什么苦头,还成了如今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刀宗门内流芳刀主的亲传弟子,想来父母亦会心安。

    只是……方璇站在院中,回过头去,望向仍点着灯的二层小楼,轻叹了口气。

    她与祝蒙,终究是有缘无分了。

    方璇是在藏剑山庄与祝蒙相识的。

    自谢采借月泉淮之势将中原武林搅得不得安生,几大门派也遭了战火至今已有数年,在各门各派的帮助下,少林、万花、七秀、藏剑也逐渐修养生息缓了过来。今年便是名剑大会重启的第一年,她不远万里前来,便是想要在名剑大会上一战成名,顺便趁着人多打听meimei的消息。

    祝蒙是她散排认识的队友。

    他是个很爽朗的青年,刀法却凌厉,刀气挥出掀得对面人仰马翻。方璇趁机一掌拍过,干净利落地赢下了那一场的胜利。

    刀宗宗主谢云流前些年亲上纯阳,那些江湖流言不攻自破,刀宗的名声好了许多,刀宗弟子行走在外也颇受待见,才出拭剑园,祝蒙就被好些人拦住搭话。方璇在人群外站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插不上话,刚准备走,就听见祝蒙叫她:“那位蓬莱的侠士!”

    方璇下意识停下,祝蒙已经追了上来,笑道:“你方才那一击太及时了!”

    就这样,他们成了固定队友,后来的升温与暧昧似乎也是顺理成章。只一日,方璇与祝蒙插旗切磋,突发奇想互换武器,祝蒙便倏然愣住,道:“我终于想起为什么见你总觉眼熟了。”

    方璇还摆弄着他的刀,随口问道:“为何?”

    “你与我师妹长得好像!不,不止是像,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方璇手一抖,长刀锵然落地。

    名剑大会尚未结束,方璇与祝蒙报了名便走不开,于是修书一封寄往刀宗,邀练水玉前来藏剑,具体事宜却并未说明。

    然练水玉也无需什么理由,祝蒙唤她,无论如何,她总是要来的。

    毕竟当年,便是年仅十三岁的祝蒙,在舟山的海岸边,捡到了伏在一条小舟上漂流而来的她。

    她失了记忆,对谁都怕得很,唯独黏着背她回来的祝蒙和被病急乱投医找来照顾她的练红洗。后来她长大,也时常跟着祝蒙跑。祝蒙拿她当meimei,初察她心意时不知要如何才好,便借着历练的名头跑出来。最初几个月练水玉还时常给他飞鸽传书,祝蒙几次才回一封,渐渐地也不再寄了。算起来,这还是小两个月来他们两个头回通信。

    数月未见,练水玉一身刀意凛然,竟是又精进了些许。她甫一进门,方璇便落了泪,而练水玉也控制不住地一眼望向了方璇。

    姐妹相见自是一夜未眠,畅谈达旦。

    方璇虽急着想带练水玉回蓬莱见一见父母家人,但又不能翘了名剑大会,只好先寄了信回蓬莱,言明待大会结束便带练水玉回蓬莱。练水玉同样向师父练红洗报备此事,大约要回蓬莱住些时日。练红洗自是恭喜练水玉找得家人,又叮嘱她莫要忘记练功,待得再见练红洗可要查验她功课。

    而在藏剑二人同吃同住,方璇与祝蒙的暧昧气氛便是压都压不住。练水玉心直口快,某夜便直接问了方璇,二人方知自己姐妹竟对同一人动了心,很难说这是否就是双生子的默契。练水玉原是打算若祝蒙始终对她毫无心意,便是绑了也要强迫他留于自己身边,无所谓什么德行道义的,只是如果与祝蒙互通心意的是她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里对她极好、如今也事事以她为先的亲jiejie,练水玉却又犹豫起来。

    而方璇同样纠结,但世上男人千万,meimei却只此一个,她并不想因为一个还没捅破窗户纸的男人就与失而复得的meimei再生嫌隙,虽然遗憾,但那之后便还是同祝蒙拉开了距离。

    祝蒙对此未必一无所知。但方璇和练水玉一致认为,以他的性格,即使察觉了,大概率也不会挑明。毕竟他对于练水玉那时的追求,便是以默不作声地躲避为回答,如今面对方璇的退避三舍,应当也只会默认。

    三人便在一种堪称尴尬的氛围中度过了本届名剑大会最后月余时光。大会结束,方璇便要与练水玉启程回蓬莱,祝蒙亦要返回刀宗。临行前晚,练水玉忽的不知从哪儿抱出几坛好酒,言道要与祝蒙喝几杯,也算谢他多年照顾。

    方璇不疑有他,便独自出了院,寻了几名侠士闲谈切磋。

    自练水玉来,他们便没再住客栈,而是租了一方独栋小院。方璇与练水玉住在二楼东西两侧,祝蒙一人居于楼下,隔壁便是吃饭会友的堂屋。

    他们喝酒在堂屋,方璇没打算打扰,正预备绕过堂屋去洗漱,便忽的听屋内酒坛坠地的脆响,而后紧随的是祝蒙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你”便被压下去的声音,立时急了,抬脚便踹门闯了进去。

    ——祝蒙双腿被麻绳绑缚在椅子腿上,双手亦被按到椅背后,似乎同样被桎梏,腰上几圈麻绳缠绕,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椅子上。练水玉跨坐在祝蒙腿上,正一手撑着他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看样子是在强吻。

    想来方才的声音大概是祝蒙在反抗吧。

    方璇尴尬得不行,第一反应竟然是先关上了门。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出去,可被她踹坏的门这会儿偏偏与她作对,竟是卡住了。方璇深吸一口气,刚要转身再踹一脚,便听练水玉道:“jiejie。”

    方璇动作一顿。

    练水玉放过了祝蒙,按着他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偏过头,红唇微启,吹了一下自己额边碎发,嗓音沙哑问道:“你要来试试看吗?我给师兄下了软筋散,他嘴唇很软,身上也软软的。”

    方璇沉默一息,将自己的伞搁在门边,走了过来。

    祝蒙被亲得头晕眼花,几近窒息。他似乎听见有人破门而入,想要挣扎,但软筋散让他浑身毫无力气,勉强动几下也被坐在他身上的练水玉压了回去。他仰着头努力呼吸,看着眼前发黑的颜色缓缓褪去,熟悉的天花板逐渐清晰。

    而后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水玉……别……”他迷茫喃喃,那人眼神温柔,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尖。

    “你叫谁呢?”声音却从另一个方向传过来。祝蒙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理智逐渐回笼,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练水玉坐在他身上,那这个自他身后俯身而来的亲吻又从何而来?!此人服饰发饰也不似练水玉风格,分明是——

    “方、方璇?!”

    方璇“嗯”了一声,抚摸着他的脸颊,去亲他的唇。那双唇果然温热柔软,唇齿间尚有酒液的香甜,舌头无力地被方璇卷来卷去。她摩挲着掌下皮肤,指尖抵着脖颈处最脆弱的脉搏。那里跳得剧烈,便如方璇此刻的心跳。

    练水玉痴迷地看着祝蒙被自己亲jiejie亲吻得意乱神迷。若是旁人她怕是要疯了,但这是她的亲jiejie,她似乎也并不介意与jiejie分享自己的所有物。练水玉俯身,伸出舌尖,轻巧舔舐着祝蒙的喉结。祝蒙喉结滚动,喉间溢出闷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练水玉按着他,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又顺着亲到锁骨。刀宗成年男弟子的校服很漂亮,胸口叉开,露出小半漂亮的胸肌,练水玉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口,又觉得不太过瘾,干脆从那敞开的胸口伸了进去。她手微凉,甫一触到祝蒙火热的肌肤,便引得身下人一个战栗。练水玉掌心按着祝蒙已然兴奋立起的乳尖,抚摸抓揉着柔软的乳rou,还不忘调侃道:“师兄的胸口好软,我从前还以为这里是硬的。”

    方璇讶异道:“那里居然也是软的么?”

    练水玉便直起身子,拉过方璇的手按在被她剥得大敞的祝蒙的胸口,道:“你试试看。”

    方璇便又捏又揉,惊叹道:“竟然真的这么软!”

    祝蒙已经被姐妹二人说得从耳根红到了颈侧,艰难道:“别说了……”

    练水玉并不是那等听话的性格,闻言反倒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掐着祝蒙的rutou捻弄,说道:“什么?我没听明白。师兄让别说什么了?”

    方璇揉着另一边的乳rou,展露出和meimei一般无二的恶劣,“祝兄,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

    祝蒙闭了闭眼,咬牙道:“……就那什么,软啊硬啊的。”

    “哪里硬?我们分明只说了哪里软呀。”练水玉说着,忽的倾身附在祝蒙耳边,呵气如兰道,“还是说……师兄哪里硬了?”

    祝蒙哽住。

    硬倒是真硬了,任哪个男人被如此对待都很难不硬,但被练水玉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祝蒙到底有些羞耻。他偏过头,有些难耐地闭上了眼。

    “别皱眉。”方璇轻声道,抬手抚平祝蒙眉间微皱。祝蒙睁开眼,看着面前两张本应一模一样,却因生长环境和武功心法不同导致略有差异的脸,忽然就xiele气。

    罢了。反正此夜荒唐过后,来日恐难复相见。

    祝蒙动了动,勉力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他浑身使不上力,却也能察觉自己胯间硬起,正被坐在他身上的练水玉压着。胸口有些发痒,是姐妹二人一人抚摸一人舔咬的杰作,温热湿润的舌正灵巧地逗弄乳尖,偶有衔咬嘬吸。另一边则被指尖抚摸着捻搓,只为听他时轻时重的呼吸。因而祝蒙一动,二人便都察觉到了。练水玉坐在他身上,问道:“师兄可是难受?”

    祝蒙垂下眼望她,那张清秀漂亮的脸上满是笑意,纤纤素手隔着布料按在了祝蒙硬物之上,轻柔摩挲,忽地用力一掐。祝蒙猝不及防,唇齿间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喜欢?”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满意地看着祝蒙咬唇忍耐,腰身不自觉地挺动,干脆解了腰带剥了裤子,毫无阻碍地握住了那弹跳出来的阳物。

    “阿衡……”祝蒙尚未反应,方璇先忍不住了。她脸颊飞上两片薄红,错开视线,低声道,“这……不妥吧?”

    练水玉并不熟练地上下撸动,却道:“阿姐若是不愿,自可离去,只当今日未曾见过便是。”

    方璇犹疑不定,却忽然察觉什么。她垂下眼,便见祝蒙被缚在身后的手正扯着自己裙摆,望着自己,满眼恳求。

    以她与祝蒙对练水玉的了解,方璇若在,练水玉或许还会收敛一些;若今日方璇真走了,祝蒙明日恐怕就没法出门见人了。

    更何况,方璇此生头次动心,真要让她走,她也不大舍得。方璇思索片刻,便伸手,解开了祝蒙被绑缚的手和腰。

    “阿姐?”练水玉倒是不怕祝蒙跑,她软筋散下得足,便是她师父练红洗来,这剂量也足以让她吃顿苦头。

    方璇绕到前面去解祝蒙的腿,道:“你我二人,这里施展不开,去榻上。”

    练水玉喜笑颜开,立刻从祝蒙身上下来,美滋滋道:“好!”

    祝蒙便被姐妹二人半扶半抱地弄到了榻上,裤子挂在胯上,yinjing直愣愣地立着,被姐妹俩的衣物蹭得泌出些许清液。

    “这是什么?”方璇先发现,蹲下来摸了摸,有一点黏。

    祝蒙有些羞耻,抬手想捂,被练水玉捉住一齐按到头顶,道:“不要乱动,师兄,不然我又要绑住你了。”

    她摩挲着祝蒙腕上方才被勒出的两圈红印,极为喜爱道:“我喜欢这个。”

    方璇抬头看了一眼,又兴趣缺缺地继续研究yinjing去了。她没什么经验,只大抵知道这是做什么的,比划了一下,惊奇道:“这玩意到底怎么插进女子……呃。”她话说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但眼睛亮亮的望着练水玉。

    练水玉正拿床头扯下来的帘幔绑住祝蒙的手,问:“你要试试?”

    方璇立刻道:“不了不了,听说那个挺疼的。”

    “准备齐全不会疼的。”练水玉道,“你不想试这个,要不要试试后面?”

    “什么后面?”

    “后庭呀。”练水玉眨了眨眼,笑道,“听说男子那边可舒服呢,师兄你试过吗?”

    光顾着咬唇抑声半晌没说话的祝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地抖着声音道:“我没有龙阳之癖!”

    “我们又不是男子。”练水玉撒娇道,将多余的纱幔随手盖在祝蒙脸上,“呀,新娘子!”

    祝蒙很想一脚把她踹下去。

    “真美。”方璇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祝蒙又不说话了。

    练水玉便下榻去,将祝蒙的裤子褪到膝间,又摸着他的小腿道:“我早就想说了,师兄这套校服的小腿特别漂亮。”

    方璇赞同地点头,“靴子也很好看,形状很漂亮。”

    但这套漂亮的衣服已经被扒得七零八落。上衣大敞露出胸腹,鞋裤也被丢到了地上。练水玉卡着他的膝弯按着掰开,后庭便展露无遗。练水玉示意方璇帮她扶着,自己不知从何处摸出一盒润滑膏来,熟稔地抠出一坨,抹在了后xue。微凉的膏体被她打着圈揉开,微痒微凉。祝蒙下意识收缩肌rou,便毫无阻碍地吃进了练水玉一节指尖。

    “很上道嘛,师兄。”练水玉笑着,手上轻按戳弄。方璇按着祝蒙,目不转睛地看着,觉得自己也有些痒了,不由跟着动了动。

    练水玉敏锐地察觉到,便道:“阿姐想不想玩个好玩的?”

    “什么?”方璇茫然道。

    练水玉抽出刚吃了两节的手指,在祝蒙腿根擦了擦,兴奋道:“我教你。”

    半刻后,方璇也褪了下装,跪坐在祝蒙头顶,xiaoxue正抵着祝蒙鼻尖。温热的呼吸扑在阴蒂处,痒痒的。

    方璇有点抖,按着祝蒙的小腿,又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有些羞,却又舒服。祝蒙时不时被她堵住呼吸,只能张开嘴,练水玉见状,一面给他扩张,一面道:“师兄,你伸伸舌头呀。”

    祝蒙哪里敢。心慕女子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最私密的地方就在他脸上,他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舔不舔?”练水玉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摸索,扣挖着。祝蒙呼吸急促,浑身肌rou都紧绷着,忽然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一抖,只觉酥麻的快感直冲脑海。

    “快点,伸舌头!”练水玉见他没动作,便又扇了一巴掌。她没收力,臀rou软弹,很快便浮现一层红印。祝蒙喘着气,被练水玉毫不留情的动作打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听从指令,伸出了舌头。湿热粗粝的舌面甫一碰及方璇,她便刺激得一跳。练水玉那厢已然扩至二指,抽插着捅到了深处的前列腺,更让祝蒙爽得失神。他被练水玉插得上头,腰身下意识地挺动,舌头狂舔,方璇难耐地仰脖,跟着节奏蹭着祝蒙的脸。

    湿润的汁液抹得祝蒙满脸都是,他奋力舔舐,像饮水的犬,手指勾着透白的纱,指尖用力到发红。屋里是搅弄的粘腻二重奏,裹着喘息与低吟,在深夜鸣起情欲的乐章。

    练水玉三指并进,在xue里横冲直撞地cao弄。她很爱听祝蒙临近崩溃的声音,另一手便捏住了祝蒙似乎已在释放边缘的yinjing。祝蒙果然僵住了,挺着腰身悬在半空,又重重落下。方璇被舔得兴致正浓,有些不满地压了压他,便听见祝蒙带着点哽咽的求饶。

    “水玉……水玉……求你……唔!”

    方璇压在他身上自己动起来,先于练水玉问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样子,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练水玉抽出插在里面的三指,轻轻拍了拍翕动着想要挽留的xue口,轻笑道:“是呀,你想要什么,倒是告诉我呀……姐夫?”

    方璇嗔怪地瞪了练水玉一眼,祝蒙却呜咽一声,诚实道:“我想射……水玉,让我射吧,呜……”

    练水玉锢着祝蒙yinjing,在xue口打着转就是不进去,“那你把阿姐先舔爽。”

    “水玉!呃——”

    方璇立时被祝蒙舔得腰一软,死死撑着祝蒙的小腿才没倒下,却也一偏屁股坐在了榻上。未经情事的身体高潮得很快,她抵着祝蒙的舌头鼻尖狠蹭一顿,便随着一声娇吟攀上顶峰,液体沿着下巴流到锁骨,染了一片晶亮的光。

    练水玉说话算话,松了力道,一面揉弄祝蒙的囊袋会阴和yinjing,一面三指并进,狠cao后xue。祝蒙舌头还伸在外面机械地舔着空气,被爽得直翻白眼,失去桎梏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脚趾都紧张地蜷着。

    “啊啊啊……”许是某几下实在太爽,祝蒙挺着腰尖叫起来,脖上青筋暴起,十指成爪乱抓,yinjing在练水玉手中射出一大股白浊jingye,半晌整个人才瘫软下来,双目无神地涌出眼泪,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什么,发丝凌乱地贴在尚且绯红的脸上,好一派yin秽之色。

    练水玉倾身,掐着祝蒙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与自己亲吻。祝蒙毫无力气应和,练水玉也不生气,又顺着一下一下亲,从颈侧亲到小腹,又吻了吻刚xiele身疲软的阳物,揉捏几下,轻飘飘开口道。

    “再来一次。”

    祝蒙好不容易回归一点的理智差点又被她一句话炸出去,颤声惊问:“还来?!”

    练水玉一面撸一面理所当然道:“你们两个都爽过了,我还没有呢。”说着她轻扇祝蒙yinjing,“快点硬,我还要用。”

    祝蒙绝望地闭上了眼。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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