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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xmeimei闺蜜【h】

    

贵公子xmeimei闺蜜【h】



    怀里原本过来捣乱的小猫,早就被主人cao得四肢发软,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许久,凌念终于反应过来,如果真是用她名号进了会议室,那刚刚她叫那么大声,会议怎么半点事都没有?

    定睛一瞧,发现那他妈是另外一个会议室,就她一人开着麦,所以占据了整个页面。

    太……太王八蛋了!

    但此时,凌念并不敢有怨言,她怕陈淮之再来一发,她得累死。

    江城最高端的写字楼里,执行官办公室的皮衣上,温和的贵公子衣衫整齐,西装革履,除了西裤下插在女体里的roubang,以及被爱液淋透的西裤,尽是儒风与体面,他身上骑着的,则是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肌肤绯色,满面含春。

    征服与被征服,一眼便知。

    陈淮之从抽屉里拿出个匣子,凌念识趣地想滚,却被他箍着腰溜不得。

    “念念,待会儿咱们有个午餐会。”他说着,声音有点沙哑。

    凌念很直白:“不然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真的受不了你这样,我会肾虚的。”

    陈淮之轻笑一声,没把她这句认真的话放在心上,“你怎么知道分手了我就不cao你?”

    凌念:“……”

    或许,她一直对陈淮之有什么误解。

    陈淮之打开盒子,继续说,“午餐会,就不能继续喂饱你,所以你把这个带上。”

    凌念瞧了眼他手里的……,果断摇头,“不要!”

    “乖,”陈淮之拔出软掉的性器,波的一声,体液随即哗啦啦外流,剐蹭的那一下,凌念又开始犯痒,他随即把橡胶阳具插进她水汪汪的xue里,继续堵住zigong里他留下的精水,“有了这个,你自己呆着也不会寂寞。”

    沾了她yin水的手指触动遥控器开关,挑了个低频,那阳具竟然自己颤动了起来。

    凌念难耐地低吟一声,抬手就去抽那鬼东西,却被陈淮之捉住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许拿出来,否则下次就不是单间会议开麦这么简单了。”

    凌念眸子一红,哽咽:“你……你欺负我?”

    “嗯,”陈淮之吻了吻她眉眼,“这叫——调教。”

    他动作迅速地把安全扣扣上了,这东西插在她xue里,系在她腿间腰间,没有他解锁,根本挣脱不开。

    陈淮之给她穿好衣服,扫了眼她短短的裙摆,笑:“宝贝,你可以忍住了,不然这么短的裙摆,可是遮不住那么多yin水的。”

    凌念脸色涨红,形同弱柳,孱弱地迈着步子。

    可每走一步,腿心的东西就顺着打开的xue口向里窜去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就快把她逼疯。

    从CEO办公室走到电梯时,清亮的花液已经阻拦不住,从腿心缓缓下坠。

    更何况是要坐在椅子上的午餐会议。

    饭桌上,陈淮之睨了眼他脸色绯红垂着脑袋的小女友,哆哆嗦嗦地吃不下去东西,好心情地按下加速键,便见她攥紧拳头,夹紧腿心,在椅子上后仰着高潮了。

    瑰艳漂亮,如绽放的玫瑰。

    看得陈淮之又硬了。

    张律诧异地看了眼凌念,“凌律师你……”

    凌念抬起颤抖的手示意她别管她,垂着脑袋,任秀丽的长发遮住酡红的脸颊。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陈淮之并不想放她走,清浅的眸睇了她一眼,嘴角扬笑,打了个响指,秘书会意,走了过来。

    “凌律师身体不舒服,送她去休息室,让医生过来瞧瞧。”执行官语调里带着温和的关切。

    就这么冠冕堂皇,又圆滑至极地把她留下来了。

    可真不是一般的腹黑。

    凌念挣扎了一句:“我没……”

    xue里的假茎冷不丁以最大功率颤动着发热着,她那句话生生咽了回去,呻吟声险些脱口而出。

    秘书来抚她时,她整个人已近乎瘫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被拖着关进了休息室。

    陈淮之继续和张律谈着,明显感觉到了专业水平的下降,面上随无异,却是轻巧地戴上一只蓝牙耳机。

    休息室里安装了监控,声音也可以录下来,蓝牙耳机那头,凌念已经被折磨地快死了。

    入耳的,尽是娇媚的低泣,呜咽声好不可怜,还有些骂他的嗔怒,一边哭一边骂,很惨,但很好笑。

    凌念掀起裙摆,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着腿上的带子,想把这破东西卸下来,但那带子坚固得很,不是布料,她根本割不断。

    持续不断的高潮,蓝牙触碰不到那么远的距离,陈淮之没给频率降下去。

    过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晕厥了,才感受到xue内的rou茎颤得轻了些。

    体力被大量消耗,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水,却发现这是盐水。

    她简直咬牙切齿!

    陈淮之,早就预谋好的!

    她这是被拐进了坑里。

    越想越怕,不愧是玩风投的男人,狡诈得跟狐狸似的,倘若走的太近,自己的背景肯定要被他挖出来。

    凌念当机立断,往后慢慢放空这段关系,任由它自生自灭,绝对不能再在陈淮之跟前出现太多次。

    她被那破东西折磨得精力耗尽,打不开门后摆烂地躺在沙发上,任它胡乱轻颤着,疲惫地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难受至极。

    ……

    陈淮之骗她说小钥匙在家里,需要她跟他回家一趟。

    凌念一眼识破,让他拿回来解锁。

    提议被驳回,她几乎是被他虏回去的。

    陈家很大,能在家里办party,自然是占地面积极大的豪宅,甚至有片不小的风景园林。

    陈淮之把她抱进园林,翠竹假山,流水拱桥,皎月银辉静默流淌,十字路旁的昏黄古灯缥缈含蓄。

    这种无力感,让凌念想起被囚禁起来的那几年,忍不住讥诮地扯起唇角。

    身上本来那套裙子被yin水浸透了,陈淮之给了她一件茉莉色的旗袍,现在,这旗袍也被yin水浸透了。

    四角亭内,凌念被他抱上檀木桌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茉莉色的裙摆。

    殷红的xiaoxue里吞吐着黑色的假阳具,yin水泛滥,大腿都沾着晶莹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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