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董珺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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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房间里,也是春情无限,缠绵悱恻。 章淮珺只脱了上衣,裸露着挺立的双乳,娇嫩的rutou像是镶嵌在象牙上的红宝石,她的发髻由于骑着董珈柏大jiba上下运动的动作而松散开,甚至还有一根蝴蝶流苏的发钗已经晃晃悠悠,马上要滑落。 几缕碎发混着香汗紧贴在章淮珺的脖颈上,她在宴会上多喝了一两杯酒,整个人连膝盖手肘都发着粉,更别提天鹅似的修长脖颈。 穿着的laperla的蕾丝内裤早就在宴会散场的电梯上,被章淮珺先用口香糖黏住摄像头,然后脱了下来塞在了董珈柏的西装裤兜里。向来招架不住中国白酒的上头劲儿的董珈柏本来就酒醉动摇了理智,再加上章淮珺这样单刀直入的引诱,直接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把章淮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迈入套间门,行云流水在软卧推到,就有了当下旖旎的满床风光。 因为有大摆的裙子遮掩着,看不出来交合处的泥泞,只能从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猜出这场性爱的酣畅淋漓。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折腾了半天自然是口干舌燥,章淮珺皱皱眉头,喊渴。董珈柏体贴地想去下床拿水,章淮珺夹紧小逼一点不让又粗又长的jiba滑出来分毫,正好床头桌上还有宴会上拿来的几颗荔枝和早些时候准备的酒,章淮珺一边慢悠悠的小幅度前后运动,一边伸手拿了颗荔枝吃。 提到这荔枝,宴会上菜色吃腻了,章淮珺吃果盘的时候,偏偏被刘嘉毓用粤语开口,“一啖荔枝三把火啊,因住啲啊,几时有好嘢我唔益你啊?「一啖荔枝三把火,又不是没有,什么好东西我亏过你?」。”章淮珺是听得懂刘嘉毓的广东方言的,但董珈柏听不懂。章淮珺把手里的荔枝放下,可转眼又抓了四五颗荔枝往自己的宋锦小包里放。 章淮珺剥了一颗荔枝,咬着果rou,去亲董珈柏,两人分食果rou的极致甘甜唇舌勾缠,吻到近乎缺氧。章淮珺转又撒娇说手上黏腻,董珈柏把章淮珺的纤纤细指放入口中,吮吸着指缝间残存的甜味。 那瓶酒也是如此,章淮珺含了一口,以唇相渡,两个人吻着喝了,虽然只是低度数的香槟,可这种相恋相依的姿态,足够让室内的情欲燃烧到另一个尺度,足够让所有残存的理智顷刻间蒸发。 董珈柏转身把章淮珺按在身下,双腿抬在肩膀上,着力cao着章淮珺,章淮珺觉得自己像一块儿被含化了的水果糖,太舒服了,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被快感包裹着,她的裙子因为体位的转换而掀起,她抓住裙摆的一角,更放荡的暴露自己的下体花xue,像朵盛开的夕颜花。 在这样满溢的快感中沉溺了一会儿,章淮珺突然感觉不对,拍着董珈柏饱满的背脊喊停,贝齿咬着嘴唇羞涩的说,“我要去洗手间。” 董珈柏凭借出色的腰力把章淮珺抱起来,可并没有放章淮珺去洗手间,而是边走边cao,去了旁边的落地窗。章淮珺有些慌,咬着董珈柏的耳垂骂人催促,“让我去洗手间。” 章淮珺的光洁如羊脂玉的背贴在发冷的落地窗玻璃上,xiaoxue里董珈柏火热粗长的大jiba更是发了狠的抽插冲刺,反差的二重刺激下,让章淮珺失去了一个成年人的自我管理能力。 她报复似的咬住董珈柏的薄唇,咬出一滴滴滚滚血珠,然后下体紧夹着董珈柏喷精的jiba,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这下好了,锦缎绣花的长裙彻底脏污了。 董珈柏舔舔破了口的下唇,咽下血珠,丝毫不当一回事,反而长长吻了一次章淮珺,直到两人气短,才开口笑她:“怎么?纽约大学没教你不准在男人身上小便啊?”章淮珺腿抖着,声音却不抖,咬牙切齿地去掐他肩膀揪他耳朵:“你没完了!抱我去洗澡啊!” 董珈柏从善如流,只不过,到了浴室里才算是真正赤裸相见,鱼水之欢。 章淮珺放在套间客厅茶几上的手机闪了一下,一条新消息覆盖在七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上,震动还未歇,随后又是急不可耐的一条。不过纵然有天大的事儿,在这种关头也被屋里兴致盎然的一对儿璧人当做了耳旁风。 刘嘉毓发完消息又去看了吴琼文发来的最新的产检报告,他其实本来并没想过自己这个时候还要个孩子,但许青萝说了这是一对儿麒麟子,正巧那几天在远疆的光伏项目一批批了两个,他也就信了吉祥兆头。他安慰关切了几句吴琼文,说自己忙完宴请就去陪她,让她好好养胎。 刘嘉毓放下手机,又喝起茶来,顺带瞄了一眼手表,看看时间干脆站起来在书桌后走了一圈。 不同于刘嘉毓的孤家寡人扫榻以待,兄弟姚令春的房间可谓是温馨静好。洗过澡的青萝扑上床,三两下掀开被子钻进去,蜷成一个球往老公身边拱。拱到姚令春身边了才握着自己的脚抬起来,抬到姚令春胸口撒娇:“脚疼,爸爸酱给揉揉不?” 青萝虽然娇小依人但柔韧性却非常好,把脚都抬到姚令春肩上了,身子还能紧挨着他。姚令春摘下眼镜,握住她的脚亲了一口,然后从脚趾到脚掌,在xue位上顺着捏过去:“又脚疼了,明天不穿那个鞋了。” 青萝的个子矮,脚也小,穿鞋一般要定制,今天又穿了一天的高跟厚底,不比平时在家穿软鞋,久了只觉得脚发硬。 “那不行,李缦要笑话我是小矮子的。她今天就笑话咱家的花花是小矮驴。”青萝气鼓鼓地把手插进姚令春的头发里。 “你还怕她笑话你。”姚令春不掺和她们小姐妹的斗嘴,又捏脚踝。 两个人又嘀咕一会儿今天的人事,青萝有了些睡意,又忽然说到董珈柏和章淮珺。 姚令春问:“你看他们俩怎么样?” 青萝摇头:“我看你们的打算也成不了真。” 姚令春笑,敲敲青萝的足窍阴xue疏通胆经:“我们有什么打算?再说了谁又跟他们‘我们’了。”这个“他们”说得便是七宝的一二把手刘嘉毓和邓斐。 青萝翻翻眼睛:“瞎子都能看出来,你们想给小董联姻,他俩不合适,玩玩还行,命里没那么深的缘法,干嘛往一起硬牵呢。”又意味深长道:“他俩的‘缘分’,恐怕还没珺珺跟你大哥二哥深呢。” 次日的行程是佛寺烧香,一行人特意起了早。毛毛昨晚睡得熟,所以早起也没闹脾气。你奖励了一个果冻,又给她系上软软的宽沿小帽子,拉着她去坐车。 大兴善寺开过去要一个半小时,还好不是节日,只有零零散散几个虔诚香客。佛寺檀香袅袅,如在云端,进了大雄宝殿,早有人安排好打开围栏,让你们一家四口和李缦一家四口在佛座下礼佛。你,董北山,李缦和傅煜然亲自在佛前换了供果,点了长明烛,又添了灯油。自打董北山死里逃生后,你就被带着多多少少也信了佛道之说,就像你jiejie陈姝说的一样,信不信的,总是多一重心安。因此东北最大的几个庙里也多了你添的两盏长明灯。 你换好供果,董珈柏捧了一钵清水上前。傅淳毅和傅淳忻上了香,毛毛则捧着住持放在她小手里的荷花走过来,踮起脚尖,把新摘的荷花放进清水里。大执事不急不缓的介绍,这是一千七百年前的莲花种子,上个世纪挖出来,用了二十年才培育出来的花,今年才开了第一回。 你和董北山在佛前依次叩首三拜。董北山问了住持小孩子能不能拜,住持说无碍的。董毛毛就学着你,像模像样的跪下磕了三个头。阿姨替毛毛持着香放在身前,拜过后又交给住持。 董珈柏拜过就先出去了,在车旁抽了支烟,拿出手机给章淮珺发信息:“吃了早饭没有?吃了再睡。” 董珈柏给章淮珺叫了客房服务,章淮珺在他的床上睡得昏天暗地,激烈的性爱过后她只想一睡不醒,但也确实饿了。尤其在客房服务用轻柔的声音为她报出松茸山珍汤,菌菇三丁包,脆笋发菜小馄饨等一串吃食后,章淮珺彻底醒了也叫了停,皱着眉头问,怎么都是素的。 “是这样的章小姐,因为去礼佛,所以刘总特意让我们准备了素斋。”对方回答。 “可是我,不是没去嘛。”章淮珺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声音还是惺忪慵懒。 见对面不知如何回答,章淮珺明白基础的礼貌,这种安排不是她能改变和决定的,不过是刘嘉毓又找事情做筏子罢了,“要那个馄饨,别放麻油,再来杯橙汁,来个水果沙拉,我醒了,安排人送进来吧。” 放下电话,等了一会儿便有送上门的服务,章淮珺拍了个照给董珈柏,然后喝了两口橙汁,又狠狠吃了两个馄饨才发语音过去:“去礼佛的怎么样了,我在吃馄饨,口味一般,凑活凑活,一点儿比不上我想吃的泡泡馄饨。” 董珈柏虚心地说:“刚刚上完香出来,你多吃点,我们可能又要去别的地方吃饭,你说的泡泡馄饨是什么?” 章淮珺没有解释,她只是说:“一种很好吃的东西,等下次你来南京我请你吃。” 董珈柏笑:“你答应我的事儿挺多的,你可别忘了啊。”他舔了舔嘴唇上那个被咬破的血口,他本以为今天会被那些长辈叔叔们打趣,没想到不光刘嘉毓更是邓斐,只是看了一眼,没做深究。 章淮珺咬着一口一个的甜如蜜的蓝莓,含含糊糊地说:“我答应你什么了?” “比如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今天在温泉...”董珈柏本来还想调笑,但无意中扫到一个身影,立刻在车边站直了,也收起懒散神情。 “小妤姐,你们拜完了?”董珈柏顺手踩灭了烟。 “还没呢,你爸和你楠叔在听讲经。这会儿太阳出来毛毛玩的热了,要喝养乐多。”你开车门,从价值五十万的Kelly doll里拿出一瓶五块钱的青提养乐多,“小柏你喝不喝水啊?” “哦我刚喝过了。里面热吧,小妤姐你要不回车上?”董珈柏客气地说。 你摇摇头:“不用了,这里阴凉还有点风,我站一下就回去。”说话间你注意到董珈柏的嘴唇似乎红了一块,乍一看还挺明显的,不由问他:“你嘴唇怎么弄的?” 董珈柏摸了摸唇,一时脑子急转,装作才想起来一样说:“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没留神咬了一下,结了个血痂,我给扣掉了。” 你就笑:“人家说肥咬舌头瘦咬腮,你这咬到嘴唇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董珈柏也笑,摸了摸自己的唇。 你们站着,一时没什么话可说,只有虫鸣鸟叫磬音水流,更显清幽寂寂。 “mama!妈——妈——”由远至近的声音遥遥传来,眼尖的毛毛大小姐在爸爸怀里就看见了mama,摇晃着小rou手向你伸出去,并且示意要爸爸专机放下自己这位vip顾客。 董北山在离你们只差几步远的地方把女儿放下,毛毛摇摇晃晃地扑到你身上:“mama喝养乐多。” 你逗她:“是你喝还是mama喝?” “毛毛喝,mama也喝一个。干杯杯。”毛毛说完还学着大人喝酒干杯的动作,不忘咂咂嘴。 你蹲下把养乐多打开递给她。专注喝养乐多的毛毛被董珈柏抱起来:“看看你喝完养乐多长没长一斤rou。” 毛毛“咯咯咯”乐起来,舔着瓶口趴在哥哥肩上。董珈柏抱着毛毛说:“爸,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带着毛毛。” 董北山的眼睛全在女儿身上,摆手说:“毛毛跟忻忻淳毅玩得正好呢,她还得进去。” 果然,没过十分钟,毛毛又从mama的包里扒拉出一点小包装零食,抱在怀里让爸爸把自己抱回去。你看不过眼,捏捏毛毛的小脸:“只可以抱一分钟哦,进去了就要自己走。” 毛毛用小手捧着你的手指:“1分钟,毛毛这么可爱,再来1分钟吧mama!” 董珈柏目送着三人进了庙门,又拿出手机,对话框里还静静停留在他发出去的语音上。 章淮珺此刻已经调出了另外两个对话框,一个是她养父邓斐,先是责问她是不是用口香糖黏电梯摄像头了,后又追问明天礼佛怎么又说不来。反而是来自她干爹刘嘉毓的消息倒是语气看起来平静随和,问她,“就那么喜欢?” 这句话省略了主语,也不知道刘嘉毓是在问就那么喜欢吃荔枝,还是,就那么喜欢和董珈柏厮混。 章淮珺没搭理邓斐,也没直接回应刘嘉毓的问题,主动出击,“干爹,我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