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子
火炉子
聂书姚半夜醒过一次,被热醒的。 胸口被男人的手臂箍着,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胸口,整个后脑窝在男人颈窝处,甚至,她的腿都和男人的腿贴在一起。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身体可以这样guntang,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是要烫穿她的灵魂。 太热了。 空调温度调得很低,薄毯之下的身体几乎都依靠身后男人身上的热源来供热取暖,但是他身上太热了,像火炉子一样。 聂书姚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她挪动着脖子转过脸,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在黑暗中摸了摸周铎的额头,还没她的手背热,那应该不是发烧。 她并不知道,在她挪动身体那一刻,周铎就醒了,睁着眼看黑暗中的她转过身体,轻轻抬手,将手背贴在他额头。 确定他没有发烧之后,她又转过身体,只是轻轻往外挪了几寸距离,又将身上的毯子掀开。 她睡得并不安稳,聂母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她嗓子沙哑,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全程都在听母亲哭诉她的jiejie和姐夫——聂书姚的大姨和大姨父,说他们明明在检察院有关系,但他们就是不愿伸手帮忙,说是怕惹麻烦怕被连累,连电话都不敢接。 聂母不敢给鲁清亚打电话,还让聂书姚别去找周铎碰壁,聂书姚当时嗓子哑,只能嗯嗯两声,晚上担心聂母又没吃晚饭,这才打电话过去想安慰几句。 谁会知道,聂母一句话,把她给点醒了。 她明明对聂母的解释是:周铎是看在周途的面上帮忙的。 可说这句话时,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周铎当天说过的话: ——“你说的,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 他要她。 聂书姚又往外靠了靠,直到离火炉子远了些,这才缓缓闭上眼,只是没等她睡着,身后的男人探出长臂,将她重新捞回怀里,那具身体guntang炙热,她热得不行,又不敢挣扎,还以为自己后半夜会睡不着,谁知道,一觉睡到天亮。 隐隐还听见杨宇说话的声音,压得很轻,似乎是担心吵醒她。 周铎从洗手间出来换上西装,杨宇为他披上西服外套,临走之前,周铎又绕到床头垂眸看了眼聂书姚,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聂书姚等他一走,立马掀开毯子下床,进了洗手间,照镜子时看见自己嘴巴都是肿的,险些破皮。 周铎昨晚是没做,但时不时掐着她的下巴一亲就是好久,亲得又凶又狠,亲到最后,她脖颈都发酸,喘息困难,男人才松开她,将她由后箍在怀里。 他一直硬着,硬邦邦的性器直直抵着她的后腰,聂书姚照了照镜子,后腰都被顶出一个淤青来。 她诧异地揉了揉那个地方,不敢相信这得硬多久才能顶出这么个痕迹来。 也就刚洗漱完,她就接到聂母电话,说是聂星永被放出来了。 聂书姚衣服才穿一半,毛衣都没放下,就握着手机惊喜地问:“真的?” 她把手机开了扩音,飞快地把毛衣拉下,穿上裤子袜子,耳边听着聂母在电话那头兴奋又激动地连声感谢周铎,说是聂星永回来说的,早在他出事第二天,周铎就着手安排人去帮忙了,走的陆家陆运复的关系,而陆运复又拉上身边的一群兄弟,几乎北市有权有势的全上了,这才把聂星永弄了出来。 主要聂星永是真的没有藏毒,不然,谁也保不了他。 聂书姚愣了一会,拿起手机问:“妈,你是说,周铎第二天就帮忙了?” 聂母应声:“是啊是啊,得亏他出手快,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啊,要不是你弟出来说,我都不知道呢。” 聂书姚挂了电话后,站在原地梳理了一下时间线,等梳理清楚后,瞬间气得不行。 她既气愤周铎早就帮忙了却不告诉她。 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等两天,再等两天,聂星永就出来了。 到时,即便是欠了周铎人情,拿家里所有的财产房子去抵就行,根本不需要……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脑海里回想起被男人掐着腰凶狠cao干的场景,后脊无端打了个激灵,她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