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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兰没有心软。 那么约书亚就只能去捡。怎么捡? 他只能腰部慢慢向后躺,cao控着自己的手臂在后面摸索着,而米兰手上的力气微微松了一些,但依然没有松开手中的头发。握在下体上的手也微微松着,但并没有完全放开,像是一条枷锁一般,始终拽着约书亚。

    约书亚的指尖终于碰到了纸巾。此时的他多么狼狈,头被爱人掌控着微微上扬,下体又被爱人篡着,腰部类似与下桥一般,手臂伸得笔直…终于,他用两个指间夹住了纸巾,将其轻轻往自己这边一带。

    米兰缓缓松开了手,疼痛的惩戒告一段落。 他的手指又从湿透的头发上滑落到约书亚的耳朵旁。他知道的,什么地方神经最多,哪里能让约书亚敏感,他都知道,军医的知识要被运用在爱人的身上了。 他的手指慢慢的揉动着约书亚的耳垂,像是他从未生气,约书亚从未做错事情一般亲呢。

    约书亚的耳朵传输着一股致命的电流到他的身体各处,此时,他的全部感官体验都集中在他的左耳垂上。 约书亚的后xue出了水,仅仅因为爱人在揉弄他的耳垂。

    他的灵魂飘到了半空中,百次重生的记忆的爪牙安静地蛰伏着。只是因为米兰,只要米兰在这里,约书亚的灵魂就在这里。

    而现在,灵魂软成一滩,又被米兰拧出水。 后xue的汁液顺着挺翘的屁股流出,透明的黏液像是为皮肤上了一层蜡。 “后xue不准流水。”情人般的低喃在约书亚的耳边响起,但话的内容却冷酷而不容质疑。

    米兰将揉弄耳垂的手放下,抽了一张纸,往约书亚的后xue擦拭,一张薄薄的纸瞬间被滑腻的黏液浸湿了。米兰将纸拿出来,指尖轻轻发力,纸巾立刻就破开了一个口子。

    约书亚怔怔地看着,后xue却不顾及主人的主人的命令,吐出更多的水来。

    米兰轻拍了一下他的脸。 约书亚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连忙抽出纸巾就往后xue里塞。不同于米兰的慢条斯理,约书亚的动作简直称得上是粗暴,将纸巾揉成团就往后xue里塞。纸在碰到后xue的一瞬间就迅速吸水。约书亚擦了一次,不够;再擦一次,还是不够。但纸巾的纸屑却在后xue留下了痕迹:在深红色的rouxue里,夹杂着几张白花花的纸屑。 米兰负责检查大名鼎鼎的约书亚·华沙军官的任务执行情况。 在看到深红rouxue里的纸屑时,米兰的眼神立刻暗了一瞬。 或许得换一个吸水性更好的纸。 但在此之前,得先好好清理一下被纸屑粘住的后xue。

    米兰将手往下探,细长的指尖触碰到深红色的后xue那一刻,后xue陡然缩紧,像是要诱惑指尖更加深入。米兰将一个指节深入,仅仅一个指节,约书亚的眼神涣散了起来。那是一双治疗过无数病人的手,此时却用来替做错事的爱人处理纸屑。

    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屑被手指的轻轻一挂揭下来,约书亚在那一刻屏息,后xue缩紧。不知道是为了留住米兰的手还是为了不让后xue的水冲刷出来。

    但黏液的浪潮还是再次拍打上来,只是纸屑并没有随着黏液的潮水推出xue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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