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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P //无法标记的Omega 02(H)

    

PWP //无法标记的Omega 02(H)



    *预警*

    涉及XP:扇柰、扇批、捆绑蒙眼、镜子play

    如果须佐哥能说dirty   talk就好了(大哭)

    最后一句脑海里全是阿汤哥的"You   complete   me"(...)

    -

    07

    秋月如霜,夜深露重。

    我洗漱完毕,行走在缘侧。每走一步,木板便震得轻轻作响。长长的回廊尽头,她站在末处,灯火幽微,半昏半明。

    她背对着我,百无聊赖卷着头发。黑发撩动间,敞露的细白颈子上有一处红点。我目力极好,像蚊虫叮咬的痕迹,实则是昨夜我与她温存的证明。

    “哦,你来了。”

    仿佛同我心有灵犀,她转头,盈盈地冲我笑。

    “怎么了吗?”她疑惑道。

    我的目光停留太久了。

    我收回视线:“不,没什么。家主深夜拜访是否有要事交代?”

    “嗯哼,先进你房间。”她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

    时间点过于凑巧,我没法不浮想联翩。

    于是我只好(装作)礼貌问:“是神力不够了吗?我记得留了足量。”

    “笨蛋,不解风情!”

    她气鼓鼓瞪着我,表情鲜活。

    她伸出双手揣在我掌心里:“冷死啦,快帮我暖暖。”

    “家主明明可以直接进屋里等的。”我合上掌,握着她冰凉的手,她本就体寒,怎么还不懂多多珍惜自己呢?

    我叹了口气。好在我手暖和,神力取暖也很方便。我把她迎入寝屋内,轻车熟路拿了床新被铺在榻榻米上。

    “那么要听故事呢,或者做些别的?”我问家主。

    “盖棉被纯聊天,没有这个选项?”

    我笑道:“我不信你会那么听话。”

    这女孩的心眼儿有多坏,我了若指掌。先前仗着生疏,装乖孩子骗了我好几回,吃亏严重,惨败而归。我不大爱计较,但对上她,却奇异地燃烧起一股斗志。

    “哈,已经骗不到你啦。”

    她甜甜蜜蜜道,今夜的月光格外偏爱她,隔着障子也要照她多情三分。

    犹是含着水汽的黝黑瞳仁,雾濛濛如降了一场春风拂面的梦。

    料想她刚踏出浴场,紧接着就找我来了。

    我早已习惯她的夜宿。她像停泊的小舟,在我的港湾寻求庇护。

    实话实说,神明无需睡眠,我常常听着她的呼吸声度过一整夜。她生性怕冷,我便拥着她,以有形身躯的暖意渡她。偶尔噩梦惊醒,亦是我陪伴她,抚去后背涔涔浸湿的冷汗,轻声哄她入睡。雨季惊雷繁动,但她明知是我,或者说仗着掌管雷霆的神躺在她枕边,怡然将雷鸣当作仲夏的催眠曲。她说:你在给人间唱歌。我真的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她昏昏沉沉酣眠,一觉天明。

    我从未对一朵花倾注如此丰沛的心力。

    在我心底,花开各异,并无优劣贵贱之分。每一枝花都是独一无二,所以我每一枝花都各生欢喜。我爱世人,正如我平等地爱着我的花。

    惟有她……

    为大家写年贺状时,冬日暖阳落在我身上,太阳的恩赐永远慈悲、明亮,我却楞楞地迟不落笔。

    献给她的祝福,字里行间勾连饱满的情思已远超乎我的想象。哪怕描摹名字,日夜相对、肌肤相亲唇齿依依的称呼也足够教我心潮澎湃。

    我颤抖着手写下她的名。

    名字在神道之中,是最短的咒。交换名字,相当于托付生命与魂灵。

    她在某一夜告诉了我。我对她说:只要我一息尚存,便绝不会忘记你。我会一直一直念诵你的名字,直至沧海逆流、神躯腐朽,我化为世间的风与雷、雾与光,永远依偎你曾存在过的世界。

    我心里的芽破土而出,花是她的名。

    我抚摸着我的花,她坦率又忐忑沐浴在人造的月色下,溶溶液化。

    “其实,我来是想问问你,近日有没有察觉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

    我拖长了尾音:“比如说?”

    “锵锵——”

    她抖落衣物,有雷纹羽织,有鼠灰和玄黑色的小袖,正装的纹付乃至出阵的装束、铠甲……

    我扶额。她说:“不知不觉积了好多,哎呀,真不好意思。我都帮你洗好了,不用谢,还给你。”

    08

    须佐之男捏起我的下巴:“家主,最近我没有填饱你吗?衣柜里的衣服总是莫名其妙失踪,实在困扰着我……”

    他疑惑的眼神在我脸上打转。

    我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来回扭动,完全,挣脱不开。

    “嗯、好……我承认是我偷的……不对,怎么能叫偷,是借用。”

    我涨红了脸,“我没跟你说明情况吗,我们Omega在得不到充足安心感时确实会借一借Alpha的东西啦……现在我还回去了呀!”

    “避重就轻可不是好习惯。”

    他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疏忽了家主的需求真是万分对不起。唔,我加倍努力。”

    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他浅声道:“现在安慰尚且不晚……”

    ……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呢。

    当初,我以“你忍心继续看家主受苦”的理由,强迫须佐之男暂时充当我未来的人形自走抑制剂。

    “我是自愿的。”须佐之男反驳,“请别拿自己开玩笑。”

    “嗯嗯!认真的武神大人非常帅气。”我点头,心安理得逃避他郑重严肃的面容。

    最初的约定千真万确只有定时补充电力,假借须佐之男的神力欺骗我的身体一条。

    可我天真过了头。单纯充电就能皆大欢喜了吗?不,一个禁欲多年且完全性成熟的Omega,发热期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加性瘾,浅层的接吻、简单的肢体接触根本是杯水车薪。阈值在不断拔高。

    一个夜晚,理智断弦的我突袭了须佐之男。

    “叫吧叫吧,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以上为假。

    我装哭装可怜,诱哄他和我上了床。情浓蜜意之际,深受荷尔蒙摆布的我甚至亲口暴露了真名。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我无法描述,如是闪电袭击了灵魂,涌动着浓夜般厚重的波澜。灿金色的眼珠比黄金莹透,比石榴石光艳,像阖敛了万千束电闪爆裂的光辉,才凝固成他瞳眸的一抔。

    ……幸亏须佐之男不会做出神隐这种超没品的事。

    我维持着这段不伦不类的关系。不得不承认,我上瘾了。

    须佐之男的亲吻远比任何一剂阻隔药有用。起先他害羞得不行,接吻的姿势笨拙又生涩,完全一副童贞未毕业的模样。我教他亲哪里最舒服、哪里最敏感,牵引着他换气……他细致舔弄唇面,反复交叠鼻息。哪怕是一枚浅浅的吻,须佐之男也品咂得像湿吻,火融化冰,绵长与慰抚无边无际。雷电和风雨总是一块儿勾肩搭背出现的,须佐之男好看的嘴唇一动一碰、一张一合,我心里头就飘起缠绵的细雨了。

    那是属于风暴与雷鸣之神独有的温柔。

    或许是长久泡冷水惹撂的病根,我的体温即便在夏天也比常人低。

    可须佐之男真的好暖和。

    在他身边睡觉,每次醒来被窝依旧暖烘烘的,手脚也捂得热乎乎,回笼困觉,总有一个甜甜的梦。

    排除生理需求,我也喜欢往他身旁凑。

    明明没有信息素,却总盘桓着好闻的琥珀薰衣草香,容易让人联想到光、火、热,温暖和安宁的香调,驱夜断愁。

    情人?床伴?好像都不太准确。

    近些日子太和煦了,总爱思考有的没的。

    我将指尖按在他唇瓣间,他欺压下来时,睫毛振颤,温驯地抿了进去。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须佐之男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无法终生标记我,我依然爱着他。

    我爱他脉脉的双眸。

    在注视我的时候,永远流动翻涌着情意。

    09

    须佐之男得出结论:一边用力将她cao到高潮,一边再咬腺体是最高效、神力存在她体内最久的方法。

    经历多次实战,以他的技术,保证不会再发生神力注射过多晕倒或过少欲求不满的情况。

    麻烦在于,木质结构的屋子有多古朴,架构的隔音结界就得有多厚。

    须佐之男捂热了她的手脚才开始解衣带,两人都穿着轻便的浴衣,十分好脱。

    她莽撞地拱进他的怀抱。胸膛犹挂水珠,她舔干净,右手抚摩上锁骨散发光芒的闪电神纹,有些爱不释手。

    他的rutou粉粉的,光洁柔韧。她把他下颌到喉结吻了遍,听喉咙含糊沙哑的低喘,又去亲那两粒乳珠,依靠着直觉齿碾舌吮。须佐之男深吸气,提溜起她的后脖子:“吐出来。”

    她朝他得意地笑。

    鲜红的舌尖退出时,拉出一抹银丝。他胸前被她咬肿了,牙印明晃晃的,像盖章一样。

    “须佐哥哥,你生气了吗?要不要原样奉还?”

    恶劣地使用甜腻得可怕的语调,她捧着胸,绫罗织物散乱在身下,衬托她像瓣心中央亭亭玉立的花蕊。

    须佐之男先前时常被她出格的举动闹出红脸。但他如今只说:“不,必要百倍奉还。”他弯起眉眼,“战场无需讲究情面。”

    男性宽厚的手掌捏住乳团,不知轻重扯了扯奶尖。

    “嗳、!”

    她叫出声,见他行云流水做了一套胸部按摩。手法很好,揉得她心口发烫,小腹生热,下体也润润地流水。

    须佐之男叫了她名字。

    “rufang是不是变大了?”他好奇地观察,鼻梁和嘴唇悬在她乳峰上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掌根托了托,手指轻捻,掂量分量似的忖度、比较,暖煦气流喷笑在肌肤,与清爽的空气相撞,爬出薄薄的汗雾。

    像品尝蜜露一样,将唇送了上去。紧紧贴着晕红的乳,须佐之男含进口腔。

    趁她失神,须佐之男拿出绸带捆住她手腕。

    还有一条覆盖在眼睛。

    清凉的阴影降临,她惊惶道:“你这家伙早有准备?!”

    “家主想要前面,后面?”他问。

    后入更易于“标记”,但今天的重点并不在此。寻欢作乐,自然要选择舒服的来。

    她哼哼唧唧说了后面。须佐之男笑了笑,翻身压着她放倒在柔软的床褥上,上面还留有日光照晒的味道,和缓又亲切。

    她叼着布套,感觉到双膝被分开,他摸了摸腿缝,一手淅淅沥沥。

    黏腻清透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光是须佐之男触碰,就彻底湿透了。

    刮去毛发的阴阜洁白丰润,敞在他眼前的蚌rou粉嫩可爱,涌着水光,rou嘟嘟拥挤在一起,紧密掩蔽其中小小的柔腻的roudong。

    他弯腰亲了亲,舌头特地卷过冒头挺立的充血rou蕾。她缩着腰躲闪,呻吟抖瑟。

    水淌得更多了。

    一根指头悄悄拨弄潮淖的裂缝。里面是湿红的诱惑。

    “啵——”

    轻细的水声。她浑身一颤,想到了那根夜夜相伴的野兽。

    比修长的手指撑得更开,cao得更深,能让她怀孕的东西。

    “唔呜呜——”

    她干脆埋头在枕席间,双手背负,放任本能扭臀。

    须佐之男耐心扩张到三根手指,抠挖着内壁。除了头几次她不适应他的尺寸而用上了润滑的膏脂,后面她就像通了窍,被彻底cao开了身体,汁水充沛,柔软的沟壑亲亲热热、也轻轻松松吞吐容纳着欲望。而结合热比这更糟糕。

    他抬起她的脸,闷得有些久了,脖颈也潮湿浮红。

    嘴唇探上眼尾处,同样润了一片。

    须佐之男将她挺直腰身,掌心托着她腿弯。和室里有一面铜镜,雕饰精美,打磨不佳,倒影模糊又朦胧,以往只做个摆设,当下却另有用途。

    她看不清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把她摆在镜前,岔开腿,见不得光的欲望影影绰绰。

    陡然暴露在冷冽的空气里,她不忿道:“你要做什么?”

    “让家主快乐的事情。”须佐之男说。

    “我把镜子拿过来了。”他凝着镜中人,“家主的模样照得……很漂亮。”

    说着他扇了一巴掌她的奶子。镜中白生生的丰乳立马放荡地摇晃。

    “呀!”

    她吃痛。

    他低头看,雪白胸脯的红掌印赫然在目。

    须佐之男故作冷静道:“家主,这是你前夜向我索要的奖励。”

    “不过在我看来,称为惩罚更合适。”

    突如其来的掌掴打懵了她,须佐之男不愧是处刑神,力道把持得极精微,这一巴掌疼是疼,但反而钩出又痛又爽的奇异快感。

    指尖捏揉着她的乳珠,她含着眼泪吐舌头:“你、你再打我一下。”

    须佐之男目光闪烁,果真挥手,力度比刚才稍重。她喊他继续,直到她胸乳前布满交错的掌印指痕,她的双颊也熨透了玫瑰色。

    xuerou蠕动着,不断挤出湿黏液体。

    “啪——”风的尾翼落在rou阜,溅出响亮水声。

    “呜呜、哈啊——”

    阴蒂被掀到了尖尖,哆哆嗦嗦肿大起来,像圆鼓的rou芽。

    脚指头止不住蜷缩。他不停拍打着xiaoxue,可这种刺激太超过了,她想合拢两腿,而须佐之男牢握着主导权,强迫她保持这个姿态。

    好羞耻…!

    屄水像失禁一样洒出去……须佐之男在一旁津津有味赏玩吗?

    铜镜成的像如蒙灰纱,连带她的身姿也涂抹上砂砾感。

    没有点灯,幽暗里薄金色的光粒飘摇旋转。

    呼吸的热流沉降、喷涌。

    她的心浮沉颤抖。分开的双唇抖出甜美的喘息,眼泪在须佐之男的手掌收拢住她纤细脖颈的时候滚落。

    “嘘,嘘……家主也不想被大家听见吧?”

    柔细的抚摸扫在耳后。

    嘴唇被攥住了。他虚虚掐着她脖子,迫使她深深后坐。硬热粗长的yinjing一下贯穿了她。

    “好、涨……插到底了……”

    喉咙像哽咽住一般,她发出时断时续的气音。

    yinchun在处刑神的惩戒下热痛红肿,越发rou质丰满。窄细的甬道来来回回被拓宽,反复顶到最深处的软rou。

    昏黄的镜影剧烈晃动,反射出棱棱波光。

    “哈…咿啊……太深了、须佐、须佐之男……肚子要坏了呀……”

    她仰起头,在他身前摇曳。

    她吃得很贪婪,两瓣软rou挟裹着他,时不时绞缩、咕啾咕啾吐出水液yin亮的性器。

    他撩开黏在她背上的卷曲黑发,后颈的一点朱红在汗光中闪烁。

    艳丽得刺眼。

    “呜——”

    毫无防备,她被击塌了腰。一阵剧晃,传来器物摔地的闷响,以及须佐之男的喘吁。

    她还蒙着眼,额头由他护着,抵在了一片平滑的冰凉。

    他抓着她的臀roucao干,发丝凌乱。幸好遮住了她眼睛,须佐之男心想。他面庞紧绷,小臂青筋毕露。

    guitou碾向zigong,将近破开颈口。

    身后急促的低喘混合rou体拍打的黏连声响。交合处几乎捣出泡沫。

    颈后一片湿热。

    “家主…咬得好紧……”金发神明的声线带上了一丝不稳,他克制又激烈地吮吻她的腺体,食指和中指往前伸,插进她唇内,“乖一点,松开xue……”

    “唔、唔唔……咬……嗯……”

    “请别着急……啊、真拿你没办法,会好好补偿的……”

    他搅动着她的口腔,黏膜柔热,唾液濡湿他的指节。

    她对标记太执着,而他也太熟悉她的身子。

    不断啄吻她,嘴唇覆盖上那小点凸起,用力一咬——昨夜浇注满溢的神力、今天也要继续灌溉……完美地、不留一丝空隙地、全心全力占满她。

    就像她期待的那样,毁坏她、重构她——

    10

    好喜欢好喜欢……

    彻底浸没在庞大的汹涌的爱意当中。

    好喜欢须佐之男……

    包括他与我交缠的口津、堆积在zigong的浓稠jingye……啊啊,拥抱我所爱的他的一切……

    他解开束缚,给我松绑。我扑上去,两掌拘着须佐之男索吻。

    他额心汗津津的,神纹鲜亮,嘴唇也嫣红得诱人。

    “再来一次。”我对他说。

    我们的下体仍然结合在一块,沾满了各自的体液,热气腾腾、肮脏滑腻且yin靡。

    须佐之男也捧起我的脸,他笑:“你好贪吃,粘人精。”

    他拉起我,自己躺在我身下。我盯着他服帖枕在脑后的金发,那明亮柔和的金眸。

    手臂扣在我腰侧,他轻轻叫着我的名字。

    我垂低了颈,他咬着我的耳朵问:有没有用我的衣服做过?

    蛰伏的热潮再度翻滚。

    “在你眼底我是个yin乱的坏女孩吗?对,我的确成为了你的荡妇。”

    我深吻他:“但须佐之男,我不能停止我的身体思念你。”

    11

    是天性要我慕恋他。

    是天父降下他与我圆满。

    ——“你完整了我。”她对须佐之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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