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有毒
客房黑漆漆的,没开灯,郑毅侧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往前走,屏幕熄了又被他按亮。 李娇胸前那刺眼的伤痕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说不清是怜爱还是愤怒,他猛的抓起被子盖在身上,他紧闭双眼,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半夜,客房的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 床上的男人睡的很沉,他翻了个身,闻到一阵淡淡的的清香,下意识往那靠了靠。 他迷迷糊糊抬手摸过去,软的,本能的把这团东西拉进自己的怀抱,一声细细的闷哼钻进他耳朵里。 鸡吧瞬间硬了,男人猛的翻身将这团东西压在身下,粗野的埋头啃了下去,一瞬愕然过后,便彻底的沦陷。 郑毅撸了撸胯间硬到炸开的性器,挺着鸡吧就往下面戳,戳不进去… 他急的满头大汗,连忙大手分开身下的两条腿,探到一条缝,指尖划开拨弄,出乎意料的嫩。 “爸爸…你在干什么…”黑暗中传来一阵细软的声音。 干什么…找洞呢…洞?! 郑毅猛然睁开双眼,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的壁灯。 昏黄的灯光下,李娇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下,粉唇上还残留着牙印,晶亮的大眼里透着茫然无措。 郑毅喉咙一时失声,额头上的汗滴下来,落到女孩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妈的!男人黑着脸一把拎起她,想把她从床上拖下去。 “呜呜呜,不要,我要和爸爸睡,呜呜。”李娇死死勾住他的手臂,泣声哭喊着。 “………”郑毅只觉得太阳xue一阵一阵抽痛,他要是有经验点,这根鸡吧已经干进去了。 他默默放开她,浑身僵硬的坐到床边,胯下的性器梆硬,兴奋的弹在他精壮的下腹。 “呜呜,爸爸…呜呜呜。”女孩张开手朝他扑过来,细小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郑毅哽住,他现在满满都是罪恶感,恨不得把下面这根东西给切了,他学着宁柏仁的样子,轻声哄她,“娇娇,不哭了,眼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李娇咬着唇抽泣,话语间全是委屈,“爸爸,要他走,呜,要他走。” 郑毅皱了皱眉,搂着她的腰往腿上放,耐心的问她,“要谁走?” “他…要他…呜呜。” 男人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蛋上的泪水,喉间犯涩,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郑毅的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项圈,他捋起她的长发,伸出手摸了摸,很特殊的材质,下面坠了一个银色铃铛。 他沉思想了片刻,单手抱起女孩起身,拿过挂在衣架上的裤子,从裤袋掏出一个窃听器和一套迷你工具。 他抱着李娇正面胯坐在他腿上,用起子翘开银质铃铛下面的开口,将粘合胶水涂在窃听器后面,用镊子夹着放进去,然后将开口合上。 郑毅弯起眉眼,用腿颠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娇娇,这是你和爸爸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 铃铛随着身子的晃动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李娇懵懵的点点头,然后一把抱住他,小脑袋依偎在男人的胸膛。 郑毅顿时僵住,一时间不知道用哪个鼻孔出气,强制把心跳平复好,才张嘴探女孩的口风,“娇娇,你还记得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李娇茫然的眨了眨眼,“这里…是哪里呀。” 郑毅嘴角扯了扯,都干了这么多年刑警,怎么还犯这种蠢,他抬手顺了顺女孩的长发,“没事,爸爸随便问问。” 他把床上的裤子扯过来,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个封闭的小塑料盒,柔声问着,“怕不怕疼。” “不怕!”李娇这声回的胸膛都挺直了。 “………”奶子都撞他脸上了,郑毅咳了一声,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 他蹲下身子,握住她的小脚,拿着塑料盒往她小拇指下面一按。 “啊!” 郑毅看着小塑料盒里那一抹红,默默合上收进裤袋。 他转身去穿裤子,鸡吧怎么还是个硬的,看来不打一发软不下去,他刚想转身想把女孩支开。 看到的一幕差点让他大跌眼镜,床上的人抱着个脚想去啃,他连忙上前拉住,“娇娇,你干嘛呢,多不卫生啊。” 李娇委屈的努起嘴,将小脚伸过去,“好疼,这里好疼。” “………”郑毅看着小拇指脚头下面那个微乎其微的小红点,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含一下就不疼了?” “嗯呐。”女孩的声音娇娇软软的。 鸡吧更硬了,还涨着痛,“嘶…”郑毅痛苦的捂住裤裆,吗的,要了命了,太sao了…这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背过身,两只手捂住脸用力揉搓着,冷静,郑毅,她是个傻的,还是个小朋友,冷静一点,是你太龌龊了。 “爸爸,我想睡觉了。” 别他妈叫爸爸了!男人猛的呼吸几口,扯过旁边的衣服穿上,脸色明显冷下几分。 “娇娇,把毛拖穿上,我带你去客厅睡。” 李娇乖乖将脚套进毛毛拖鞋里,走过去扯住他的衣角,仰头看他,“那爸爸呢?” 郑毅吐出一口气,温声回着,“我在旁边陪你。” 律所。 所有人都在连轴转,宁柏仁开了一晚上的会,有合同的案子都必须这几天敲定,没合同的直接撂挑子。 大家累的够呛,又在闲暇之余八卦,没有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宁柏仁心里清楚,西南,要变天了。 办公室。 宁柏仁揉了揉太阳xue,将眼镜摘下来放到桌上,打开电脑里的监控。 客厅里面,李娇安静的睡在沙发上,郑毅坐在旁边的单人软椅上打盹,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安全距离。 男人看了一会,拿过车钥匙,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只想早点回家,抱着老婆睡个好觉。 回到别墅,外面已冒起了白光,宁柏仁拿出钥匙开门,小心翼翼走到李娇面前。 郑毅察觉到这阵窸窣,缓缓睁开眼皮,他伸了个懒腰,低声说着,“回来了啊,那我先走了。” “就走了?不留下多住几天。” 郑毅摆摆手,“别了,哄孩子太累了。”他走上前搭上宁柏仁的肩,低声说道,“哥们,我很同情你。” “……”宁柏仁笑而不语。 两人简单客气几句,郑毅便离开别墅。 他看了看四周,一条国道连着好几条岔口,这小子还真是会挑地方,他往前走了一会,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车。 郑毅拉开车门坐进去,刘风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师傅,回湖洲吗?”刘风转头问向旁边的人。 郑毅正盯着自己的中指愣神…他鬼使神差把手凑到鼻间闻了闻,甚至还有点想伸出舌头舔一下,会是什么味道呢…… 这给刘风看呆了,忍不住大声喊了句,“师傅?!” 郑毅无语的顶了顶腮,不耐烦的吼着,“喊什么喊,我没聋,回。” 吼的刘风不敢吱声,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他双手抚到方向盘上,稍稍提速。 冷风刮在前车挡风玻璃上,气氛倒也轻松,刘风早习惯了郑毅这样,跟着车载音乐哼起了最近的流行歌。 郑毅从口袋摸出那个采血塑料盒,看了一会,手指又抚到自己的嘴巴上,他伸舌头了吗? “嘶…cao!”那些龌龊的东西在他脑子里闪来闪去,他将塑料盒收进裤袋,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 旁边的刘风看着不禁笑出声,“师傅,你咋了。” 郑毅黑着个脸,说是烦躁,还不如说是恼羞成怒,在别人家里差点干了别人的老婆,让他切实体验一回什么叫下半身动物,rou上长了个脑子的感觉。 他脸黑着黑着,嘴角突然微微上扬,啧…还挺刺激。 ——— 回到湖州,刚好饭点。 郑毅把带回来的塑料盒送去dna比对,结果出来,和苏慧那封“遗书”上的血点数据一样。 他拿着报告去找罗厅,罗厅认真听完来龙去脉,脸色一沉,翻案是肯定的,刚想拿电话通知西南配合办案,就被郑毅按下。 “怎么了?”罗厅一脸不解。 郑毅现在还摸不清霍世泽是怎么想的,这得收了多少才这样护着,他总觉得没这么简单,看来得让海叔施施压。 当天就成立了一个调查小组,把宁柏仁这几年能查到的翻了个底朝天,意料之中的干净。 光是拿着这纸报告就够传唤他的了,但又不够,郑毅甚至能猜到他用什么借口搪塞,突然就找着了,然后处出感情结了婚,把人当傻子糊弄呢。 郑毅将目光移到白板上的线索链,突然灵光一现,结婚?那张结婚证肯定造不了假,叫李娇的多,但叫宁柏仁的少啊。 他立马安排下去,查一下西南民政局的登记记录。 郑毅摸出一根烟点燃,思绪随着烟雾飘零,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有难度,或许,从娇娇跑出来的那一刻,这张密不透风的网就有了破绽。 他突然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重新在脑子里复述了一遍,或许,从李娇跑出来的…… “啊!cao啊!”他猛地揪住自己的发顶揉搓,有毒…女人真他妈的有毒。 郑毅黑着脸起身去厕所,他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调查组的成员面面相觑,忍不住问向刘风,“郑队这是怎么了?” 刘风耸耸肩,说道,“不知道啊,我见着他的时候就这样了。” 郑毅将卫生间的水龙头打开,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监听软件发来的,他点开,立马传出一声娇媚的声音。 “呜…痒痒…” 他连忙手忙脚乱从口袋掏出耳机插上。 ——— 别墅卧室。 李娇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睁开眼发现旁边躺的不是爸爸。 委屈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涌,爸爸不要她了,又把她丢给这个讨厌鬼。 “哇,呜呜,爸爸,我要和爸爸睡,呜呜。” 宁柏仁被这阵哭声吵醒,脑子都被她闹炸了,他一把搂过她的腰,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等一下,她刚刚说什么,和谁睡? 男人睁开眼,脸上的神情变的愈发冰冷,他猛地掀开被子,粗暴的分开两瓣yinchun,检查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痕迹。 xue口粉粉嫩嫩,干净的。 宁柏仁缓缓抬眸,盯着哭成泪人的李娇,眸底跳动着危险的猩红,他狠狠揪住两瓣yinchun往外扯,“死婊子,见着个男人就喊爸爸?你的贱逼只能我来干,听见没有!” 李娇吓得直打颤,“呜,呜啊!” 哭,只知道哭!宁柏仁猛的抬起右手,眸底倒映着她惊恐的模样…他深深闭上眼,硬是把这口气咽了回去,他缓了一下,伸手抚摸她的脸蛋。 “娇娇,我错了,老公错了。” 他躺回女孩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恨不得镶进自己的身体,他动了动唇,哑声说着,“娇娇,回头看看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疲倦。 李娇慢慢翻过身子,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宁柏仁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嘬出她的舌头放在口腔吸吮。 女孩破天慌的没推开他,而是把手伸到下面,“嗯…痒…” 宁柏仁感受到她这股sao动,“什么痒?” “呜…痒痒…” 男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腿压到胸前,目光落到饱满的yinchun,那条缝的下端一直往外淌水,顺着皮肤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宁柏仁不禁发笑,指尖划开那条花缝,抹了一把xue口的yin水涂在自己的鸡吧上,“原来是sao逼欠干了。” 粗长的性器就着yin水狠狠贯穿她的甬道,“唔!疼…呜呜。” “不是痒吗,这么久还没习惯老公的尺寸?”宁柏仁缓缓抽出来,准备给她扩张一下。 性器抽离的那一刻,yindao深处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呜呜,娇娇痒…哇…呜呜。” 男人拨开她的唇缝,露出里面娇嫩的红rou,伸直三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在里面抠挖的差不多了,便侧躺在她身后,握住她的一条腿,将xue口拉大。 宁柏仁低头吻了吻女孩的肩头,吐出一口难耐的热气,“老公用鸡吧给你止痒,然后射进你的saozigong里好不好。” guitou在洞口浅浅戳弄了几下,绷紧小腹往前一顶,全根没入。 “呜哇,出去出去…呜呜…爸爸救救娇娇哇。” “………”宁柏仁黑着脸按住她乱蹬的小腿扛在肩上,大手摸到女孩的小腹,毫无征兆的开始疯狂cao弄。 xue口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鸡吧抽出来的时候,洞口还来不及合拢,又被强制塞满,把空气带了进去,捣进深处的时候发出了像放屁一样的阴吹。 “呜哇,啊啊啊啊,要尿尿了,爸爸,爸爸带娇娇尿尿,啊啊啊。”李娇张着小嘴哭喊,眼泪口水全顺着脸颊往一侧流。 甬道里的嫩rou迅速往里缩绞,死死咬住男人的yinjing,一上一下快速蠕动着,宁柏仁手心感受着她小腹被顶突起的形状,尾椎一阵酸麻。 “呃啊啊…真他妈是个贱逼,鸡吧都给你夹断了!” ——— 湖州。 调查组的成员全等在办公室里,有个刑警看了眼手表,问向刘风,“郑队怎么上个厕所要这么久。” 刘风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叫一下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