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吸干了
被你吸干了
宁柏仁又出门了。 感情他回来……就是送个项链。 李娇摸着脖子上的小花吊坠,阳光洒在那些碎钻上,一闪一闪的。 脑子里闪过刚刚两人十指相扣的场景…… 她赶紧摇摇头,把这奇怪的东西摇出去。 越压制,心里这团火烧的越旺,她突然想起自己也谈过恋爱,和那个豆子鬼,朋友的朋友带着黄毛过来一起玩,他给她买了一杯奶茶,问她,要不要处对象。 ……… 早在之前,她去哪里下意识都会叫上宁柏仁来当她的贴身护卫,她也从来没想过他情不情愿,过去这十几年里。 他给她洗衣,做饭,作业都是他写的。 她对他做的那些事……过分吗?想到这,李娇鼻子有些发酸,挺莫名其妙的,你对你道什么歉啊。 这种情绪,就像不吃鸭的人被逼着拔鸭毛,讨厌狗别人偏偏送了条狗,然后天天尖叫着捡屎捡尿。 要是宁柏仁变成一只超大的阿拉斯加……一想到追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挑粪,真够恶心的…… 噗,李娇泪都笑出来,带着心脏抽了一下,她抓着胸口,五官扭曲成哭笑不得的表情。 笑完了又觉得好困,李娇俯下身拨了下脚腕上的电子脚铐,方块显示屏硌着不舒服,她将它正过来随后起身去卧室。 ——— 政府办。 汪程和闵楠站在楼下。 “汪队……你还不上去吗。”闵楠抬眼问他。 汪程咳了一声,从口袋摸出一包烟点燃,吸了一口,淡定说着,“小闵,要不你上去说,你看我烟还没抽完。” “………” 盯着齐鸿这些年,找的借口数不胜数,什么东西都没搜出来,反倒投诉加了几倍,人家也许真本本份份卖家具了。 闵楠看他这样,劝着他,“汪队,要不我们走吧。” 她话音刚落,汪程把烟甩到地上用脚碾熄,脸色铁青了几分,“你跟我一起上去。” ——— 霍世泽靠着椅子,办公桌上摆着刚送过来的立案资料。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到点了,人该来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进来。” “霍厅,好久不见了。”汪程笑着走进来,一进门就要给他发烟。 “少来这套。”霍世泽转过身,眼神落到窗外那颗樟树上。 汪程手在空中僵了几秒,默默把烟放进烟盒,顿了顿,开门见山道,“这批很杂,南边死了三个,孟水县里还有一堆在医院抢救的,源头找不到,清醒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然后呢,又要查齐鸿?”霍世泽转头看向他,整个人背着光,神情陷在阴影里。 “不查他查谁,他从泰国回来,贩毒起家,你告诉我还能查谁。”汪程青着脸,讲的话咄咄逼人。 “………” 霍世泽沉默半响,才淡淡开口,“那是四年前。” 听到他的话,汪程从腹腔发出一声音调,冷笑着说,“所以呢,浪子回头还是放下屠刀?没查到就证明是清白的?霍厅,有些话我不想说重了……” 他说着说着有些哽咽,闵楠在一旁看着,扯了扯他的袖子。 办公室陷入一片沉寂。 “最后一次。”霍世泽从抽屉拿出一张批准令,笔尖顿了顿,最终签好字递给闵楠。 两人走出去,霍世泽淡淡问了句,“要是没……” “那就是天上掉白粉了。”汪程打断他的话,站在门口头都没回。 两人的背影消失,霍世泽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停着的车辆启动。 ——— 檀木厂。 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胖子拿着佛珠机床说明书左看右看,“鸿哥,这上面的英文啥意思。” 齐鸿瞥了一眼,作势要锤他,“我怎么知道。”他接过来递给宁柏仁。 宁柏仁看了一会,转换成浅显易懂的方式,手指着数控机床上的按钮,“先按这个,再按这个。” 胖子照着他说的做,不一会机器顺利的启动了,成品木珠哗啦哗啦的从出口滚出来。 齐鸿看着,不免又夸上宁柏仁,“阿仁,你太厉害了吧,我第一次这么顺过,怎么不早认识你。” “………” 宁柏仁淡淡说着,“留一点串成品,其他的都散珠低价销出去。” 过了会他又问,“卖的都是纯的吗?” 齐鸿笑了声,回他,“怎么可能,这群山猪吃不了细糠的,加了点别的,没事的。” 不过最近也听说死了几个,货每轮一人,都要往里加点料,到了吸毒者手里,估计就剩个化学炸弹了。 宁柏仁一时语塞,齐鸿拍拍他的肩,说道,“有事跟我们也没关系。” 黑脸瘦子走过来,对着齐鸿低声说道,“他们来了。” 齐鸿不在意的哦了一声。 宁柏仁皱着眉,问,“谁来了?” “缉毒大队啊,每年要来个几次。”齐鸿耸耸肩,接着说,“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恨不得全安我身上。” “莱坤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明面上背锅的,他能这么潇洒?不过中警有一个优点好,不冤枉好人,嘿嘿。” 宁柏仁听他说完,眼神暗了暗,沉声道,“我去上个厕所。” 他前脚刚走后脚汪程就带着拨人进来。 厂里的马仔都停下手中的活,一个个面无表情盯着他们。 齐鸿叹了口气,说道,“汪大队长,你怎么又来啦,是不是想我了啊?” 汪程扫了眼周围,零零散散的木雕件到处都是,比以往多了几个做木珠的机床,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齐鸿。”他喊了句。 齐鸿咂巴下嘴,摆摆手说道,“我懂我懂,您请便。” 汪程摸在裤袋里的手放出来,顿了几秒……嗯,这批准令还是改个日期留着下次用。 他对着旁边的便衣警察说道,“搜仔细点。” 齐鸿笑了笑,搭上他的肩,推着汪程在茶桌坐下,倒了杯茶给他,“汪大队长,能不能别老盯着我,你去管管莱坤行不行。” 汪程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他。 齐鸿哈哈两声,说道,“也是,莱坤在泰国,你管不着他。” 汪程听着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尤为刺耳,换了个话题淡淡说着,“齐鸿,你怎么想着做低价佛珠了?” 诶,这话他就不爱听了,齐鸿鼻孔都气大了,于是反驳他,“啥叫低价?怎么就低价了,不是,汪大队长你人身攻击我啊。” 齐鸿接着说,“算了,反正你每年要来折磨我一下,习惯了,麻木了。”说完他哼了一声,偏过头跟汪程置气。 “………” 这时,闵楠走过来对着汪程摇摇头,齐鸿用余光淡淡扫了眼,侧过身子,漫不经心撅着嘴。 汪程沉默半响,他早该猜到了…… 叮,闵楠拿起手机看消息,凝重的脸色浮上一丝喜悦,她弯下腰在汪程耳边低语。 汪程挑了挑眉,眼神看向齐鸿,过了会说道,“打扰了。” 齐鸿哼了一声。 等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故意提高音调对着马仔们说,“待会你们都给我写封投诉信,寄到市政府去,听见没有。” ……… 闵楠回过头对着嬉皮笑脸的齐鸿翻了个白眼。 汪程一行人走后。 齐鸿点了根烟,问旁边的胖子,“阿仁呢,上个厕所要这么久。” 说曹cao曹cao到,宁柏仁走出来,招呼也没打一声,直往大门口走。 “你又回去做饭啊。”齐鸿叫住他。 宁低低嗯了句。 齐鸿啧啧两声,“你也不嫌麻烦,每天这样两头跑。”鄙视完又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说着,“我也要吃。” “………” 胖子一起跟了过去。 ——— 居民楼。 宁柏仁拿钥匙打开门,客厅没看见李娇的身影,心里怵了一下,屋子就这么点大找了一圈没找到,直到推开卧室门。 床上鼓起一个呼吸平缓的小团,齐鸿往他身侧探头,看见小野猫正在睡觉。 宁柏仁脑子里的神经缓和下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道,“我去拿一下菜。” “噢,去吧去吧。”齐鸿坐在沙发上对他摆手。 宁柏仁看了他一眼,默默把卧室的门关上。 他前脚刚走,齐鸿就箭步上前把门打开,走到床边,深深看着沉睡的女孩。 看了一会,他突然轻声问了胖子一句,“像吗?” 胖子挠挠头,对着李娇的脸左看右看,最后发出一个结论,“……不太像。” 齐鸿横了他一眼,胖子连忙改口,“呃,这个嘴巴还是有点像的。” “你去猫眼那看着。” “………”胖子愣了一下,他想说,这样会不会不太道德,毕竟是兄弟的女人,话到嘴边又被他噎下去,最后他还是默默走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女孩密长的睫毛轻颤着,齐鸿伸出手摸了摸她粉扑扑的脸蛋。 他看失了神,心扑通扑通跳着,情不自禁俯下身亲上她的唇瓣,动作小心温柔。 齐鸿拨了一下鼓起的裤裆,妈的,亲硬了。 宁柏仁在小卖部取完寄存的东西便回到居民楼,拿出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齐鸿和胖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身子挺的笔直。 他看了眼关上门的卧室,没说什么,走到厨房去洗菜做饭。 沙发上两个人同步用余光目送他,胖子长舒一口气,小声说着,“鸿哥,要不待会我找几个嫩的,你这样搞……太吓人了。” 齐鸿掐了一把他的大腿,用眼神告诉他不用。 胖子无语,他不理解大哥为什么喜欢这种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难道是因为……可这也差太多了吧,小野猫可爱倒挺可爱的,但也不至于到沉鱼落雁那地步啊,而且还是阿仁当个宝贝似的女人。 宁柏仁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胖子都不敢看他。 而此时卧室床上,李娇瞪着个眼,浑身抖的厉害,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她睡的没那么沉,当唇上贴着软软的东西时,她就迷迷糊糊半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不是宁柏仁,而是那个神经病! 她不知所措,身子都吓僵硬,她该怎么办,推开他?那宁柏仁的工作怎么办…… 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连忙闭上眼装睡,宁柏仁打开门走到床边,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轻声说着,“娇娇,起来吃饭了。” …………… 宁柏仁一直往李娇碗里夹菜,齐鸿还是那样吃一口夸一句,时不时还眯着眼对她笑。 胖子上桌了,但心里咯噔咯噔的。这顿饭吃的很诡异,好在结束的快。齐鸿胖子一走,李娇就冲进卫生间。 宁柏仁看着,笑了笑,起身去收拾碗筷。 等他洗完碗出来的时候,李娇已经回到卧室躺下了。 他洗漱完后,便上了床。将李娇侧着的身子正过来,女孩的唇瓣肿的不正常,边缘还有些被搓红的痕迹。 宁柏仁愣了愣,将她抱过来问她,“怎么了,娇娇。” 李娇看着他,沉默半天才开口,“宁柏仁,你在那个厂工资很高吗?” 他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笑着说道,“还行,能养活娇娇。” 李娇如鲠在喉,于是她问,“你钱哪来的,这才几天……”就买的起金项链了。 宁柏仁淡淡回着她,“你爸妈给我的。” “少骗我,我爸妈那点积蓄我还不知道。”她自然是不信的,何况来西南之前还开了车,他也没跟她说过是买的还是租的。 过了会,她又说,“要不你别去那里做事了。”她的话顿了几秒,喉间的委屈涌上来,“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宁柏仁皱了皱眉,抬手抚摸她的长发,“为什么这样说。” 李娇朝他贴了贴,蜷缩在他怀里,嘟囔着,“哪有人能跑到人家里绑人的……”她没把那件事讲出来,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宁柏仁轻笑一声,说道,“还记着呢,宝贝,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反正,你别去了。”她看宁柏仁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姿态,脸都气红了,“他们是黑社会,是坏人,特别是那个神经病,一看就很丧心病狂,你不能跟他们接触。” 宁柏仁听完她这一连串的控诉,真可爱,他笑着低头吻上她,“没想到是娇娇来跟我讲这种大道理。” 这话让李娇想起自己的霸凌往事,她有点难过,反驳的话都低下去几分,“我对苏慧那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好吗,明明她先打小报告的……而且,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可以跟她道歉啊,道到她原谅我为止。” ………… 宁柏仁愣了愣,道歉?他在心里冷笑,那娇娇估计是没机会了。 “好了宝贝,我们不说这些了,下面好硬。”他哑声说着,低头啃咬女孩的唇瓣,舌头钻进口腔,将她的津液卷进喉道,吻渐渐落到她香香的脖颈。 李娇真是要被他气死,推开在她身上发情的宁柏仁,“你认真点行不行,我没开玩笑。” 少年支起身子,额前的碎发垂下来,盯着她,过了一会才淡淡说道,“娇娇,我不在乎那些,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你过的好,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他没有底线,也不需要底线,若是要有,那便是他怀里的人。 ………… 这些屁话把李娇听的一愣一愣的。 没救了,真是无药可救。 她翻过身子,扯着薄被盖在身上,赌着气闷声道,“睡觉!” 宁柏仁一把掀开被子钻进去,贴着她的曲线,厚着脸皮说,“不行,我要cao你。” 说话间,他那根guntang的鸡吧已经插进了女孩的腿缝。 “滚开啊,你这玩意疼死了。”李娇的小手往后伸过去,拍打着腿缝里的东西。 少年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背,大手也不安分的探过去,哄着她,“我轻一点。” 同时大掌揉搓着她的奶子,两个奶球都要被他捏爆了,这就是他说的轻一点? 胸前的刺痛中又带着热热的麻,李娇抓着他的手指往外掰,好不容易掰开食指,中指又按在她的奶头上。 “走开,别摸我。” 宁柏仁自动屏蔽这句话,挺着胯缓缓在她娇嫩的腿缝摩擦,顶端马眼都溢出了许多透明的黏液,他倒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沉声说着,“娇娇,我的乖宝贝,好难受,快让我进去。” “你有什么好难受的,我要拿个这么粗的东西戳你,你痛不痛。”李娇真的是无奈了。 宁柏仁笑着将她压在身下,含着她的耳垂低语,“娇娇想cao我?可是我后面好像没感觉。” “…………” “你有病吧,真是天才同猪讲。”李娇生气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rou质梆硬,把她牙齿都磕酸了。 “那我射了后,你再玩我的,行不行,宝贝。”宁柏仁的唇瓣落到她的奶子上,叼着两颗奶头啃咬。 “不行!有粑粑,恶心死了。”李娇被他吃着奶子,全身发软,她的手推着宁柏仁的胸膛反抗。 “洗干净就没有了,乖宝。”话音刚落,少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根,将她两只手腕锁进大掌举到她的头顶。 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将那条缝隙对准自己的鸡吧,挺胯蹭了几下,身子慢慢往前压,guitou顶开xiaoxue,缓缓撑开层层软rou。 宁柏仁挺着鸡吧往里送,guitou抵着宫颈时又带着阻力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动作少有的轻柔。 “嘶…宝贝,夹的好紧…”爽的他话都带着破碎的颤音,缓缓抽送了几下,他贴着李娇的唇温柔问道,“还疼吗,乖宝。” 鸡吧的温度很高,柱身上的青筋鼓起缓缓蹭过xue道里的小rou包,要到不到的感觉,好折磨人。 但李娇不想回他,她很生气。 宁柏仁看着她这副咬着唇气鼓鼓的样子,人弱小的时候连发脾气都会被觉得是可爱。 他摸摸她毛茸茸的头,哑声说着,“乖宝,怎么不叫爸爸了。” ………“你怎么不叫我妈呢。”李娇白了他一眼,真是有病。 宁柏仁不禁发笑,绷紧臀往前一撞,女孩的身子被撞的拱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软嫩的宫颈张着小嘴亲他的guitou,还吐出热水浇在他的马眼,宁柏仁眯起眼,危险来临的讯号,他先是温柔的亲了亲李娇的唇瓣,随后默默抬起手捂住女孩微张的嘴。 他速度加快,rou棍凶狠的撞击宫口,“唔唔唔…”李娇疯狂摇着头,吓得脸色惨白,宁柏仁置若罔闻,眸子里翻滚着病态的阴郁,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清泪,胯重重一顶,全根没入,guitou破开可怜的宫口,插进小小的zigong。 李娇的尖叫被死死捂在他的掌心下。 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只有彻底进入她身体的时候,rou体和灵魂才算真正嵌合在一起。 他停下动作,将捂住她嘴的大掌移开,盯着身下颤抖发昏的女孩,淡淡笑着贴过去与她接吻。 李娇还陷在刚刚被突然破开的疼痛里,眼前失焦,只有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流进长发。 他牵过李娇的小手抚在她的肚皮上,肚脐眼下面被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宁柏仁将她的软舌嘬出来,抿含在双唇之间,“摸到了吗,宝贝,我在你的zigong里。” 那个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变成他的鸡吧套子,湿软的宫壁还在不停蠕动,对着他的guitou按摩。 宁柏仁的鸡吧钉在zigong里面一动不动,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他双手伸到李娇背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灵魂渐渐往上升,缩成一个老鼠般大的光团,又彻底坠落。 宁柏仁被她的体温裹的发晕,充满幸福的快感散去后,他才发现他射了,毫无预兆。 他怔了几秒,脸上挂了一丝尴尬,缓过来后才想起去安慰身下的人,“宝贝……”他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低声哄着,“不哭了好不好,不疼的,娇娇,我的乖娇娇。” 是没那么疼了,但这异样的撑胀弄的她好不舒服,李娇被他哄住,努了努唇,轻声说着,“你……你只准射一次,射完就睡觉…” “………………” “好好好,只射一次。”宁柏仁咧开一抹狡桀的笑容,抬起她的小屁股上下蹭动。 狰狞的rou棍将花xue撑满,两人的耻骨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少年的毛毛又粗又黑又硬。 “嗯……啊…你别这样动。”李娇扭了扭身子,扎死她了都。 少年轻轻笑着,“那样动娇娇会痛。”他加快手上托举的动作,鸡吧在rouxue里蛄俑,女孩薄薄的肚皮上清晰勾勒出guitou的形状。 他的耻毛硌在她的阴蒂上,上下摩擦的时候,竟传出尖锐的酸麻,“嗯啊…哈…宁柏仁,慢点,呀。” 小腹深处的sao点越来越强烈,rouxue连带着zigong一起颤动,宁柏仁的鸡吧插在里面,zigong突然猛的收缩,还越来越烫,像抽真空一样,紧致到逼人。 两人几乎是同时叫出来。 “呜呜,要到了……嗯啊…哈。” “嘶啊…别夹……哈啊!”宁柏仁猛的把rou棍抽出来,里面绞的他受不了,尾椎一阵一阵的酸麻还带着痛,他支起身子跪在李娇腿间喘着粗气,精壮的身躯不停颤抖。 胯下粗长的鸡吧朝天挺着,浑身像过电一般,鸡吧一抖一抖的,柱身上的青筋充血成深紫色,guitou马眼处缓缓流出浓白的jingye。 …他居然被夹到流精……… 他握着鸡吧往前,把流出来的jingye擦到李娇脸上,黑着脸又插了进去。 “呃啊…cao…”rou棍一捅进去里面的软rou就层层叠叠吸吮上来,他报复似的猛烈抽插。 “呀……嗯哼…”里面好湿好滑,女孩被干的舒服了,便扭着腰肢浪荡起来,“好爽…宁柏仁…再快一点…嗯啊。” 宁柏仁发红的眼盯着那两团被撞的晃来晃去的粉白奶子,rou棍骤然涨到极致,他咬紧后槽牙冲进那温暖的zigong,“呃啊啊啊……!”他仰着头,动作嘎然而止,下半身一直在发抖。 jingye喷射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火热的痛麻,等最后一滴都灌进李娇的zigong,他才发着颤拔出来,然后泄力般压在女孩的身上,鼻尖痴痴蹭着她的颈窝。 哑声说着,“宝贝…我要被你吸干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