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女也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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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溅阁内。 “贱奴!你可知普溪莲是可等珍稀难得之物!” 卫凛双手被反捆住,让后面人一脚踹地跪倒在厚厚雪地上,上来便是几丈鞭。 他本就是白皙的人,此刻脸色更是苍白无比。 只是他眼神仍是十分执拗,带着狠意,像头困兽,一旦被释放,就一定会将眼前人嘶咬至死。 可惜眼前人并没有被吓到,甩起鞭子便死死往他本就单薄的身体上抽去。 “贱奴,还敢瞪!” “咻” 鞭落下那一瞬间,卫凛感觉喉咙上立马涌上一股腥甜。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力将那股味道咽下,昂起头看向坐在远远高台上的红衣女人。 他讥笑着,“怎么?叶清楣连这茶都喝不起?” “大胆贱奴!谁允许你和阁主这么说话!” 红衣女人从始至终一直在摆弄自己新画的指甲,直到听到叶清楣三个字。 庄妩缓缓撩起红纱帐,她面上覆红纱,额间印红钿,头发高挽,仍有不少青丝散落,一副妖娆惑人的气息。 她缓步扭腰至卫凛面前,一股强劲的力量压地卫凛想要伏地,但他死死撑住,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膝盖。 庄妩重复着,“叶清楣?” “你怎敢直呼叶大少主大名?”她弯腰,似乎十分崇敬地叫她叶大少主。 只是话语内的嘲弄过于明显。 什么狗屁普溪莲,狗屁茶,卫凛算是明白了,这只不过是用来羞辱叶清楣的手段罢了。 只是为了告诉大家,她叶清楣喝不起昂贵的茶,也护不了新收的人。 真是倒霉到了叶清楣这女人手下做事,第一天就挨了鞭子。 庄妩上下打量着卫凛那张相当不错的俊美面庞,突然眼含笑意,“俊郎,要不,你到本阁主手下服侍吧?” 她有意将服侍二字咬轻了说,生怕他不明白似地抚弄着他束起的及肩墨发。 只是一旁执鞭的人神情慌张起来,阁主性情不定,转眼要将贱奴收入怀下,要是这长的有鼻有眼的得了宠…… “阁主三思!” 卫凛将他心思猜透了,忍住讥笑,冷冷地看着她,心里一遍一遍厌弃着靠近时她身上散发的浓郁香味。 虽然叶清楣本人是没用了点,但是好歹有点利用的地方。 庄妩眯眸,被他这神情刺到,猛地捏住卫凛瘦削下巴,长长指尖捏出了痕迹。 “怎么?她比本阁主漂亮?已经身体力行倾倒了你?” 这话也实在太难听了点,卫凛嘴角抽搐了一下,叶清楣好歹也算是冰清玉洁吧。 “卫凛。”清冽女声过于独特,叫人过耳难忘。 叶清楣亭亭立在玉溅阁门处,素手执伞,她面容上没有更多神色,雪花点点落在她的白裙上。 庄妩站起来,嘴角又上扬了几分,眼神却冷下来了,“你来干什么?” “卫凛,聋了吗?” “…在。”这女人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还争这点面子,未免有点可笑。 “回落芳阁。” “叶清楣!你当我玉溅阁是什么慈善地?”庄妩“倏”地站起来,“你想走就走?” “旷循派乃六州有头有脸的正派,少说这些话。” 叶清楣声音清冷,似乎不愿多做争执,抬手间,卫凛身上的捆绳掉落。 卫凛忍痛皱眉,快速起身向白色身影走去。 颈后猛地传来长鞭刺破空气的声音。 庄妩手上捏着把红色骨鞭,鞭尾是一只布满青斑的瞑目的蛇头。 骨鞭迅速延长,射出一根细若线的银针。 卫凛立马感觉到了危险,但来不及避开,寒意布满身后。 叶清楣白袖轻抬,指尖轻轻一弹。 一粒白雪似乎立刻化成了天下最硬的石子一样以更快的速度掠过卫凛击碎了那根银针。 “咔嚓”,白雪柔软落地,迅即化成了水。 白雪击碎银针,这银针还是“炼刺妖女”庄妩所炼。 卫凛从那一刻起,意识到叶清楣的确是这偌大六州千千万万高手中数一数二的法术天才。 “衣服脱下来。” 卫凛不动,盯着她墨发上正在化的一粒雪。 “?“叶清楣收伞,转身看他。 卫凛已经低下头,沉默良久,“我没有多的衣服了。” 叶清楣没太听懂,淡淡瞥了他一眼,“衣服破了,我补一下,你稍坐在一旁就好。” 卫凛原本以为她是嫌恶他弄破了这件衣服。出于少年人的倔强他不愿意说出那句话,但眼下却逼他说出来。 结果她是想修补一下衣服,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只是“玉落神女”,旷徇派叶少主,落芳阁阁主——叶清楣也会补衣服吗? 他站着垂眸递线,她坐着抬手拈线,线穿梭着,卫凛盯着她的指尖。 “坐着吧。” 卫凛移开视线,静静坐下。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昨日他还在唾弃的刻薄女人眼下却一针一线在缝补他的衣服。 这个人面容圣洁,银钗微响,雪绒白衣,手里却拈着根针。 明明可以交给织女的活,这算什么? “收拾行礼,准备同我去莲蓉山。” “什么?“卫凛回神。 “普溪莲确实是珍稀之物,只有莲蓉山有。恰逢这个时节,普溪莲开。” “一株花而已,有那么重要吗?”他冷哼。 “误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好好还回去。” 她放好衣服,搁在身侧,凝望门外的大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