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蛋糕塞xue(沈h)
女孩春水xiele一地,灰色地毯莹莹点点。终于在一阵痉挛之后,伍桐的臀被放下。毯子很凉,是她滴下后凉了的水。 沉泠插进去两指,开始做扩张。第一次高潮余韵犹在,仅是顺着幽径寻访至炽热腔体内的那处褶皱,女孩的脚就会用力抓地。 他拿起刀,切下一小块蛋糕。 甜腻的异物侵入得柔和,里面绵密而酥软,伍桐喜欢的手指,正将奶油抹在她孱弱的内壁。她情不自禁想要缩紧去夹他的指,却被他扩得更开。 “吃了蛋糕再夹。”沉泠拍她屁股。 伍桐用脚底去擦他的腰:“快放。” 沉泠屏住呼吸,以指将刀口的蛋糕捋下,塞了进去。 下腔瞬间被填满,伍桐抬起腰,感到一种充实的快乐。蛋糕融化在她挤压扭动的褶壁里,推出糜烂的yin液,沉泠俯下身,将溢出的舔走。 伍桐差点叫出声,扶住他发硬的三角肌。 “主人下面,怎么这么能吃。”他喑哑着声,将她扶坐起,让她能看见短裙下、绒毛间那吞吐绵软糕体:“你看。” 他们的下身快贴到一起,粗长yinjing翘着,guitou渗出液体,深色睾丸蛰伏在下,就在她xue前,流出的液体混着稀烂的蛋糕与奶油,粘稠在睾丸底部。 “是啊。”伍桐勾住沉泠脖子,向他贴近,抑制后的鼻息轻微而蛊人,扑在他白皙的脖颈,“吃不够,想吃小狗的roubang了。” 沉泠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黑色长发浓密,尾坠收在她凹陷的纤腰处,那里红了一片,是他刚才掐的。 “好啊。”他闻她发顶的味道,深深地。 终于空气中的粒子疾速运动。包装撕裂的声音响起,她胸前最后一根丝带被扯开,伍桐忽然紧张起来。 那根yinjing在沉泠的控制下已收敛许多,只是微微往她下面探入小头,她的内壁就骤然紧缩。 “痛,沉泠。”她小腿在空中乱踹,想把他推开,“好痛。” 却只是蚍蜉撼树之力,小腿立即被挟持。 yinjing忽然被夹,沉泠也胀得发疼,快炸了一般,想就此直驱而入,独自前往极乐之境。 女孩的眼神迷离又痛楚,稀疏长睫湿润,眼角像美人鱼的尾巴随着她作乱的行为摆动,眼底红得可怜。这点痛就偷偷哭,还咬唇忍着,不肯说停下。 沉泠被她抑制的眼泪刺激,忍耐已至极限。 疾风骤雨般,他扯开她勾落在奶下的胸罩,暴虐地捏上她的乳,舔她的眼尾一路向下至乳尖。手中的绵体比蛋糕还软,他用舌头绕着yingying的rutou打转。 温热的腔口吮着他,紧得他要发疯了,女孩压抑的声音像猫,叫得他一顶,又挺进去些。 却在这时,伍桐仰起头,腔口用力咬住他yinjing,命令:“插进来,快点。” 她的乳尖在他口中颤巍巍的,连着整个人都颤巍巍的,她那么怕疼。她还让他插进去。 沉泠闭了眼,指尖刮过她的奶头,将roubang狠狠挺入。 yinjing如枪器破开女孩脆弱的保护膜,差点顶到宫口。囊带颠了颠,擦着伍桐饱满的下臀rou。 “嗯——”伍桐吃痛的尾音绕得很长,旋进沉泠耳中时已十分guntang。 “彤儿,你说是蛋糕好吃,还是我的roubang好吃。”他开始扮演侵入者的角色,yinjing将烂掉的奶油蛋糕碾出来,伴着血丝,又狠狠挺进。 沉泠的前戏足够,又有奶油润滑,伍桐知道阵痛是因为尺寸不合,而破膜的力度确实吓到她了。痛楚之后惊人的欢愉接踵而至,统领她的神经。 她爽得脊椎发麻。 伍桐将他的脑袋在胸前抱紧,滚圆的乳更深地喂进他嘴里。仿佛是她的奶子在欺负他的唇,而不是他在凌虐她。她又用力曲腿向前,沉泠意识她要做什么,掐着她屁股让她坐上自己的腿。 相对而坐的姿势,让roubang抵得更深。 伍桐不再被压制,捏上他臂膀的肌rou,舒服地讽刺道:“蛋糕好……好吃……啊!” 沉泠用力向前,咬她胸下纹身,打她屁股:“说谎。下面咬几把咬得这么狠。” 她喊过一声就闭了嘴,让沉泠难受。 他给她的快乐,是不能自由表达愉悦的吗? 他用手去摸她的阴蒂,掐捏揉弄,边退开身。 沉泠在她胸前蹭着鼻子缠绵,“主人,小狗cao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让小狗听听。” xue内roubang骤离,盈满变为空虚。 伍桐低手去捏他的奶尖尖,手指绕着肌rou延边刮着:“小狗叫一声,主人就喘给你听。” 他们的视线胶着对峙着,女高男低,谁都急迫,谁都难受。 终于还是沉泠先低头,他按压着她的逼口,握着roubang磨进去,自吼间喘出一声低沉呻吟。 两人都想到昨晚,沉泠说自己睡不着觉,把伍桐哄到他房间,半夜咬她耳朵问:“伍桐,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伍桐说:“想要荒诞的、能让人忘记现实的性。” 爱字被掐灭在性后面。 沉泠也注意到了,伍桐不想和他提爱。如果要做,只能沉湎欲望地做。 伍桐礼尚往来:“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沉泠很认真地思考,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但是大约,满足你需要的就好。” 现在他们才知道,这番听起来在谈认知的对话,不过是“我要你”的暗示。沉泠早就计划好今晚要献身,伍桐早就计划好今晚要cao他。 这声低沉的呻吟,像是混沌原始的第一把火,动物开始繁衍交合,伍桐也被牵引进野生世界。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屁股,主动上下,逗弄沉泠的几把。细软的腰随之舞动。 她也沉浸入表演,忘了现实,不再羞耻。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淬了火: “嗯……沉泠……再快些——啊……sao狗。” 破碎缠绵的火星子,将沉泠的yinjing吹炸。耳朵里都像流进了yin液,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男人坚硬的身体深深陷进女人的软rou,rutou摩擦rutou,女人紧致的yindao深深吃入粗胀的roubang。 沉泠表演得疯狂,股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下连着一下,要把她顶上天。 “今晚就cao死你。”他低沉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