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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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玉对于男性的身体知识和性知识只停留在上次。但上次他们都是凭借本能行动,现在自己是清醒的,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觉得这根东西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软绵绵的要怎么弄呢?还是说就着软绵绵的弄? 云启平很无语,对方的性知识过于贫瘠,虽然上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做那事,但多多少少有从本子或者口口相传的师兄弟那里知晓一些,而且早在他发育过程中就已经梦遗过,对这种事情虽然谈不上熟练,但还是略知一二的。 两个新手之间必定得有一个人指导,或者相互摸索。 云启平和阮可玉感情没有多深,就是两个被迫牵连在一起的人而已,他更不是种马,一看见女人就硬了,甚至他根本不重色欲,认为其影响修行,修行不单单是修灵力,修法器,在他看来,更重要的是修心,修心不成的话,在任何一条路上都走不远。 他看着那么多权高位重的人一茬茬下台,一批批上台。这方唱罢我登场,很早就有了这种领悟。 云启平闭了闭眼,又睁开,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眸变得黝黑深邃。 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伸手摸摸他。” 阮可玉脸持续发红,对于这件事她没有经验,没有经验不就只能听从别人的安排了。 芊芊细手缓缓伸出,触碰上了那物。指尖剐蹭到包皮,让云启平有些痒。 她惊奇地看着指腹柔软抚弄下,性器迅速膨胀起来,如同海绵一般。 小头从皮内伸出,如同鸽子蛋大,原本向下的姿势变成了朝上,器物半硬起来。 云启平眼神逐渐深欲,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你握握他,多动动。” 阮可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一双眼含着羞意,把玩起了那物。 不是我要玩的,是他要我弄的。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后,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一把握住那物,左捏捏右捏捏,还凑近去看上面的纹路。 她探索着摸到性器的根部,来回摸着和身体交接的地方,还掂了掂下面的两颗蛋。 有点分量...... 阮可玉如是评价,她四根手指就缠上性器,将其虚虚握住,有些面烫,耳后根有些发热。 这物居然又涨了几分,她一手不能完全握住,还烫她的手,跟个热炉一样。 可能是因为太白的缘故,上面盘桓的青筋更凸显存在感,使其更增加了几分糙度。 阮可玉被吓到了,拇指不知道往哪放,不经意间擦过敏感的小眼,泌出一些液体 云启平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情欲翻卷,呼吸加重。 “玩够了没有?” 阮可玉松开了手,讪笑道,“够了够了。” 忽的惊呼一声,云启平一把揽过她,推倒在床上,劲腰挤进两腿间,顶开两侧膝盖。 “玩够了就到我了。” 云启平将蓄势待发的子弹抵在外花瓣间,让粉嫩的蚌rou含住那头。 阮可玉大惊失色,不是特别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胳膊,急急阻止他,“等等!等等!” 吓死个人,这么大的东西直接进去,真的进的去吗?她会被捅死的吧? 阮可玉深深地怀疑。 云启平就着自己的性器,往下摸了一把,虽然略微有些潮湿,但还是太干了。 弄得阮可玉瞪了他一眼,羞的不想说话。 云启平调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还会疼死你不成?” 云启平左手食指滑入两瓣间,根据模糊的记忆找到那含羞待放的花心,轻轻重重地打圈环绕。 阮可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酥麻了半边,嘤咛出声。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