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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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涯有一只海雕。 每个蓬莱弟子从小都会亲自挑选属于自己的海雕,海雕只能有一个主人,每个人也只能有一只自己的海雕,二者之间关系紧密,情谊深厚,是独一无二的朋友与战斗伙伴。 连涯的海雕北辰见过,叫阿桑,灰银色,爪喙锋利,一双眼睛鹰一样,看着人时带着狩猎的野性。他们最开始情缘的时候,连涯甚至专门给它介绍过北辰,认认真真说这是自己的情缘,是它的第二个主人,不许欺负他云云。他听着荒诞,但海雕确实灵性,往后的日子对他很温驯,愿意落在他的肩膀上,竞技场里遇到危险,也毫不犹豫扇动着翅膀把他护在身后。他也更喜欢对阿桑表达好感,会摸它漂亮的羽毛,陪它一起玩耍,还会亲手喂鱼给他吃。连涯看在眼里,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不要胡乱逗弄,玩闹之间没有分寸,小心受伤。 床幔摇摇晃晃,他被连涯半压在身下顶弄,结实的床铺都因为二人的动作吱吱呀呀响动,偶尔动作太大,就又会从床铺里漏出几声呻吟。二人情投意合的,更加上小别胜新婚,连涯力道忍不住重了些,颠得人声音都散了,又凶又狠,差点把人cao到床下去。 “轻……轻点……” 北辰几乎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又被人拖回塌里,握住他的腰顶到深处。他一双腿出了汗,几乎夹不住,颤颤蹬了几下,无措地蜷紧了脚趾。二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他眼神有些涣散,耻骨被撞得发红发疼,声音刚开始还带着些游刃有余的撒娇的意味,后面被cao得狠了,快感受不住,当真呜呜哭着射了出来。 “不喜欢吗?” 连涯还偏要认认真真问他,并非像艳俗话本里那种故意的言语狎弄,反而态度端正,带了几分求知好学的意味。他垂着眼,声音哑着,面无表情的模样都格外性感,北辰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每次一见什么荒唐话都敢说,硬是没办法拒绝,只咬着指节半闭上眼,抽噎着小声说了句喜欢。 连涯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动作渐缓把他半抱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北辰喘了口气,哼哼唧唧,眼睫湿漉漉抖着与人唇齿纠缠。他最喜欢和连涯接吻,正闭着眼享受温存,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另一个人的陌生目光流连在他身上…… 窗子是没关,可他们住在高处,更别说有管家看管着院子,怎么会有旁人默不作声就进来。这种感觉让人烦躁,他皱着眉睁开眼,越过连涯的肩膀向窗外看去,竟发现阿桑站在窗边,收了翅膀,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俩。 他脑子嗡的一下,哑着嗓子低低叫了一声,一时不知是惊是怕,只下意识往连涯怀里钻。 连涯是不在乎这种事的。 他转头顺着北辰的目光看了一眼,发现是阿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就这个动作把他扣在怀里,慢悠悠顶弄着他。阿桑就站在窗口,北辰浑身紧绷着,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模样竟被外人看到,心里就又慌又臊,羞耻得脸颊通红。 不对,那东西还称不上人…… 他下巴搁在连涯的肩头,正正好好面对着窗户,与阿桑大眼对着小眼。他实在受不了外界的目光,整个人又被钉在rou茎上,挣不脱,只能闭着眼掩耳盗铃,拽着连涯的头发讨饶:“别……先,先把窗户关上……” “关窗户做什么。”连涯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惯着他,反而吮咬着他的脖颈,身下动作不停,把他干的直喘:“阿桑又不会乱说。” 他把北辰放回床上,俯下身暧昧地轻轻咬他的奶尖,又揉他并不丰满的乳rou,直到他弓起身子,乳尖兴奋色情地完全立起来,亮晶晶的,在空气里瑟瑟发抖。手又往下去摸他的小腹,那里柔软平坦,偶尔进得太深了就被微微顶得凸起一块,随着cao弄的动作一起一伏。北辰在床上没多少羞耻心,但都是只面对连涯的时候,一想到阿桑就在不远处看着这场活春宫,就身子轻颤,xuerou绞紧,可怜兮兮地再次开口求他:“不行,阿桑……” 耳边突然传来翅膀扇动破风的声音,他转了转头,发现阿桑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扑腾着翅膀,一蹦一跳的,竟是径直顺着招呼飞到了床上来。 他气血翻涌,身子弹动一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连涯没有放过他。 他呜呜咽咽又哭又喘,无意义地扭着身子躲避,却怎么都逃不出对方的掌控,最后只得自暴自弃,一叶障目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阿桑就站在他枕边,左右歪了歪头看他,很是不解。 它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只知道北辰似乎被人欺负了,哭得很是可怜。可施暴者又是叮嘱自己保护对方的主人,哭声里也没有多少恐惧痛苦。它的小脑袋想不通这么多,只是看北辰脸上都是泪水,犹豫了一下,喉咙里低声咕噜噜的,安慰一样低头蹭了蹭他赤裸的肩头。 怎知北辰收到了刺激,缩了缩肩膀,好像怕它,更加激烈地挣扎颤抖了起来。他仰面躺着,身上都是指印吻痕,乳晕上还留了个齿印,盖章一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连涯偏头看了阿桑几眼,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臀rou:“它以为我在欺负你。” 北辰浑身没多少rou,只有臀rou格外柔软,有江湖传言说纯阳宫的道士们屁股都大,不知从何得来,但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巴掌声清脆,他挨了几掌,并没有感觉多疼,酥酥麻麻的,反而夹紧了腿,求欢一样用小腿磨蹭他的后腰。阿桑听了响声,却以为他真的在责打北辰,焦躁地在旁边扑腾着翅膀徘徊低叫起来,连涯还是不肯收手,俯下身去,又低头轻轻叼住了他的喉结。二人榻间亲密事做了个遍,他被人咬住了命脉也并无多大反应,甚至配合地往后仰了仰脖颈,可在阿桑这种猛禽看来,这种行为是极其危险的,几乎瞬息便可丢了性命。它见连涯打了北辰几巴掌,又来咬他的脖子,以为二人真的闹了什么矛盾,要取北辰的性命,急得毛都炸了,赶紧上前用身子撞了连涯几下,待他起身后,又展开一边翅膀,守护一样盖在北辰身上。 这阿桑…… 北辰虽然羞耻,但见阿桑这般动作赤诚,护着并不是主人的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感动与好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海雕常年徘徊在天上,翅膀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格外挺拔坚韧,阿桑平日里被饲养的极好,羽翼丰满,如今严严实实罩在他身上,像坚硬的锦缎,又似柔软的铠甲。连涯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他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颠弄摇晃,反复摩擦过羽翼,尤其是两个挺立的奶尖,被磨得又胀又疼,偏偏敏感极了,又生出些别样的快感。 他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入目的便是海雕宽大漂亮的羽翼。他并非没有见过,每次竞技场里连涯为他落盾,都是阿桑张开翅膀挡在他身前,一看便觉得安心。可如今这般场景,叫他以后在竞技场里该如何看待阿桑! 他心里崩溃,身体却十分诚实的兴奋,下身rou茎精神地挺立,湿哒哒吐出些清液,显然是情动至极。茎头鼓胀着,轻轻摩擦过银灰色的翅尾,他实在受不住,哆嗦着腰一声低吟,射出的浊液黏黏糊糊的,沾湿了海雕干净的羽毛。 他整个人脱了力,仰面半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好似死过一回。连涯没想着欺负得太过分,跟着射在他xue里,片刻后伸手摸了摸阿桑的脊背。它很聪明,看得懂些氛围,知道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主人不会再继续责打对方,便也跟着把盖在身上的翅膀收回。北辰被人晕晕乎乎抱在怀里,安慰地轻吻了半天,身上一片狼藉,缓过神的第一件事却是随便扯了块布料,红着脸去擦阿桑的羽毛。 “它自己会洗……” “你闭嘴!”北辰难得在床上炸了毛,心里羞惭万分,认认真真把弄脏的地方擦拭干净。阿桑听他声调高了起来,以为两个人又要吵架,赶紧扑腾着翅膀过来蹭他。 “……” 北辰颇为无语它的热心肠,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恶声恶气警告它以后不许随便进卧房来。 之后的晚上,阿桑又隐约听到了北辰的哭声,它努力想去救人,窗户这次却紧闭着,怎么叫也没人放他进去。后来次数多了,每次第二天早上北辰都能手脚齐全出来,它也就懒得去管这个闲事,只低头梳了梳羽毛,嘀咕了句人类真是麻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