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格(抹布轮jian/cao射/尿道play/失禁/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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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和那位卷发男生其实不太熟。 让她想想二人是怎么认识的来着——似乎是某节选修课她去晚了,错过了老师建群。她向坐在一旁的男生寻求帮助,由于群内人数过多,只能加上了男生的微信,再被他拉了进去。 叶慈经常迟到,于是总是不得不问男生测验、作业要求之类的信息,也会简单讨论一点课程内容相关的问题。巧的是他们都选了沈疏的公选课,于是课后收拾东西时,卷发男生邀请她组队完成小组作业。 叶慈觉得没问题,爽快地答应了。教室里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她拉上书包的拉链,慢吞吞地站起身,等沈疏一起走——当然,是装作有问题请教他。 但沈疏今天不太开心。 他听到了卷发男生的组队邀请,也清楚这再寻常不过,但看着台下二人的交流,心里还是很不得劲儿。 这股子闷气一直到家都没有缓解。沈疏拥住窝在沙发上的叶慈,埋在她发间轻吻一会儿,忽然冒出了一句:“我们公开好不好?” 叶慈有些惊讶地偏头看他。“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个?” “……没什么。”沈疏也知道自己不太理智——公开会引来争议,对他是其次,首要的是对叶慈的影响。但他确实很难以忍受叶慈身边偶尔出现的追求者,如果、如果他们可以公开,是不是能有效减少? 叶慈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想这些。她顺势把沈疏推倒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腰间,严肃地捏住沈疏的下巴,不准他躲闪:“总是不相信我们的感情,看来要给你一些惩罚才能长记性……” 沈疏被迫抬头对上她的视线。他忽然有点委屈,张口说出了他今天最后悔的一句话:“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喜欢这个可以供你玩弄、陪你玩禁忌的身体?” 时间似乎停滞了几秒。叶慈震惊了一瞬,随即真的恼火了起来——好哇,原来沈教授对他们的不信任已经这么深了——她扬起眉毛,忽然一笑:“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不妨来看看谁更需要玩弄——” 叶慈跳下沙发,扯住沈疏的衣领将他拉进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沈疏的衣服被剥开扯下,她熟练地将沈疏的四肢扣上床头床尾的锁链,让他呈X状仰面躺在床上,又去小柜子里翻找东西。 沈疏无言地顺从着。事实上,他开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几次张口想要解释,又被叶慈打断。他望着叶慈的背影——这一次,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叶慈将一副眼罩给他戴上,沈疏眼前霎时一片黑暗。他有些不安地挣了挣锁链,轻声道歉:“阿慈,我错了……” “你没错。”叶慈打断他,“我觉得你说得对——但沈教授的认知有些偏差,需要给你纠正一下——”她将两支内含毛刷的吸奶器按上了沈疏的乳尖,抽出空气、按下了开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疏闷哼一声,乳尖迅速凸起胀大,气压让他有种被叶慈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吸吮的错觉。毛刺对娇嫩的乳珠来说过于尖锐,在饱胀的粉嫩上摩擦旋转,甚至有几根似乎钻进了细小的乳孔——尖锐的刺痒感一下子让沈疏攥紧了锁链。 “嗯啊……好痒——进去了、有几根进去了!快拿下来——” “还没进去呢。”叶慈冷冷地回答他,在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上淋上润滑液,制住沈疏难耐地扭动着的身体,撑开臀缝,对准后xue塞了进去:“现在才是进去——” 没有做扩张,即使后xue早已被使用得烂熟,突如其来的巨物仍然让沈疏感受到了巨大的异物感。他努力放松xue口以容纳那根冰冷的假阳,假阳上满是凸起的颗粒,挤压过他肠道内壁的每个敏感点时,都让他忍不住发颤。体内很快不争气地分泌出肠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终于勉强将巨物吞了进去。 沈疏大张着口喘气,胸膛起伏,乳尖上毛刷的刺弄越发明显。叶慈又给他戴上了一个口塞球,扣上卡扣——这下他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徒劳地吞咽着口水。 前根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半勃,被叶慈握在手里不动,就自己挺立了起来。沈疏有些羞愧于自己身体的敏感——现在的他,被叶慈随便碰一碰都能硬起、流水…… 叶慈在挺立的rou根上套上了一个飞机杯,又紧了紧沈疏手腕脚腕上的锁链,确保他连挣扎的幅度都没有。 沈疏终于觉得不太妙——他想问问叶慈想做什么?一上来就给三个部位都加上了东西,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自己的遭遇不会很轻松——但口塞让他只能发出沉闷的喉音,眼罩也让他无法看到叶慈的举动,其他感官被迫放大,只能不安地等待着…… 房间里很安静,沈疏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体内的假阳毫无动静,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挺立的前根被包裹住,仿佛只是为了让它保持直立,只有乳尖的刺痒被无限放大,扎进了乳尖的细细毛刺旋转着,让他想伸手抠出来…… 在沈疏的精神紧绷到极致的时候,叶慈同时打开了假阳和飞机杯的开关。 沈疏猛地绷直了身体,手指在锁链上攥紧、脚趾蜷缩,拼命向上方挺起身,但紧缚的手脚让他不能挣扎分毫。巨大的假阳在沈疏体内震动着搅起来,飞机杯也贴合着瞬间胀大的前根震动,三个敏感部位同时被剧烈地刺激—— 沈疏失控地尖叫起来,然而被口塞阻隔,听起来只是沉闷的低吼。他感到脑海快要炸开,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昏昏沉沉间听到叶慈冷静的声音宣判了他的刑罚—— “沈教授在这里好好想一想谁的欲望更强烈吧——我出门一趟,一小时后回来。” 沈疏惊恐地拼命摇头。不行,不能走——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支撑一个小时?不要丢下他——他艰难地呜咽着,试图哀求叶慈留下来,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音节。 房间门被关上了——阿慈!不要走——脚步声远了,大门也被重重合上——她真的离开了…… 沈疏脑海里绷紧的弦断了。 他一阵眩晕,瘫软在床上。不能视物、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只有三处敏感被激烈地刺激着,沈疏终于确信自己被这样抛弃在了空荡荡的房子里。 他终于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里高潮了——前根失控地射出jingye,后xue同时涌出一股股肠液,身下一片冰凉的湿润……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似乎有很多年那样久——房间里始终只有电动玩具嗡嗡的震动声,假阳不知疲倦地疯狂在后xue里搅动,颗粒无情地在肠道内壁上挤压,软rou拼命往外推它,却反而蠕动着将它吞得更深。胸乳的吸吮和刺痒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但每当尖锐的软毛扎进乳孔,身体还是会更加敏感地哆嗦一下。被裹在震动着的飞机杯里的前根受到的对待反而最温柔,但rou根已经紫涨到了极致,精关大开,被迫在不应期里一次次痛苦地勃起,再在震动里泄出jingye…… 阿慈、阿慈,你在哪里?快回来,不要丢下我——不要让我独自承受这些…… 前列腺再次被顶到的时候,他潮吹了。沈疏终于呜咽着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他自暴自弃地挺起胸迎上旋转着的毛刷,放开所有对身体的控制,迎合着后xue里的假阳,任凭快感的浪潮一次次扑打在他身上—— 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时,沈疏终于明白了叶慈的意思——是的,不仅是叶慈喜爱玩弄他的身体,他同样非常渴望被玩弄到极致、被逼迫着失控。甚至可以说,他对欲望的渴求比叶慈更甚——而他却在责怪叶慈,试图逃避自己的放纵…… 他们的感情从来不止于普通的爱欲。只有对方能懂得互相的渴望和内心深处的诉求,只有对方能够满足自己——他们无比贴合,从灵魂到身体…… 沈疏呜咽着,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他的手松开了一直攥紧的锁链,释然地放任自己直面内心、沉湎于欲望——他颤抖着一次次攀上高潮、一次次潮吹、一次次泄出越发稀薄的jingye,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马眼里喷出淡黄色的尿液……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