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明写春诗(NP)在线阅读 - 17-20 你有一伙不错的兄弟。

17-20 你有一伙不错的兄弟。

    17

    和薛预泽闲聊,一如既往是件有意思的事,哪怕他们的话题实在太骇人听闻了些。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薛预泽笑了一下,有点苦涩,“但我说服不了自己。”

    “你不用说服自己,”宁昭同跟着笑,替他续了半杯咖啡,“你可以当一个奇异的故事看待,除此外于你别无意义。”

    “除此外别无意义?”

    “嗯?”

    薛预泽毫无侵略感地打量着她,带着善意的好奇发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她答道:“有,你见过他。”

    见过。

    薛预泽想起烟雨朦胧的灵隐寺,她和一个年轻男人扶着一位老者,可他实在描绘不出那个男人的面目。

    却忍不住有些在意。

    如果她有男朋友,又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这个曾经的伴侣扯上关系?她说,“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他能想象那是多快乐的日子。

    他对她印象很好,不想揣测她有什么移情别恋的想法,何况她待他实在像是老友而非挚爱……虽说,他承认自己因寥寥两面的无端动心。

    他不会因为mama爱上她,但他的确被她无可救药地吸引。

    他都没有得到过她,竟然就因为失去她而感到无比地遗憾。

    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薛预泽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奇怪的事。

    他会在三月去美国高盛实习,而她的假期也会在二月中旬结束,于是他们相邀去了一趟阿根廷,还赶上了南极夏季旅行的末班车。

    “我们一起来过南极。当时我们是坐船横渡德雷克海峡,因为我告诉你我没有坐过海船,结果我吐得很厉害,”她坐在高脚凳上,手里拈着一杯酒,看着窗外干净的天地,“我们在这个世界尽头聊了很多,你亲手给我做了一个生日蛋糕,上面用奶油塑造了一个金色独角兽的头骨。”

    他有些好奇:“《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吗?”

    她转过脸来对着他笑,嘴唇让酒液染出极好看的红色:“是,我们从世界尽头聊到北岛,又聊到宇宙与人生的意义,最后你告诉我,你爱上我不是因为猎奇。”

    猎奇。

    他喉间微微发堵。

    对啊,她是这么奇特,奇特到他根本移不开目光。

    她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好,他还谈兴正浓她便有些昏沉了。他扶着她回了房间,为她简单洗漱,引着她睡下。她好像有些热,整张脸都是迷离的潮红色,一脚踹开了厚实的被子,抬手一下子搂住了他。

    他心头一顿:“宁……”

    “你又不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她笑,眼神都没聚焦,却攀着他让他近前来,“你说烂昭昭兮未央,我在你心里像皦日一样明朗,所以你要叫我昭昭。”

    昭昭。

    两个音节在唇齿间犹疑,是酸涩到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稍一咀嚼就让心都开始发颤了。他急不可耐地想让她也尝尝这样的滋味,低头将唇覆上去,却尝到更让人魂悸魄动的甜蜜。

    他有些苦恼,有些难堪,荒唐地发现他正在探寻着她的唇齿,却已经在为别离而不舍。他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摸到玉一样温润的肌肤,一颗春樱在掌中辗转。

    她低呻一声,按住他的手:“不要。”

    他胸胁都灼着火,厮磨着她的红唇,低声道:“昭昭,我想要你。”

    昭昭,昭昭。

    她睫毛轻颤,手握在他的领口,声线也是颤的:“不……你应该期盼我赐给你疼痛,让我成为你的主人。”

    主人。

    他一瞬间几乎战栗,仿佛赤裸地站在人前。

    她没有给他太多思绪的时间,推开他的肩膀,一脚踹在他胸骨上,将他掀翻到床下。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脑子里不断循环着她用颤抖的嗓音吐出的“主人”两个字,只觉得心底在掀起狂风巨浪——余光里她跌撞地朝门口走,他猛地扑过去,将她紧紧按在墙壁上。

    “别走昭昭!”他急促地喘息,嗓音发哑,眼眶里几乎带泪,“我——期盼你能赐给我疼痛,让你成为我的……主人。”

    她牙关轻微地相击,像是发冷:“薛预泽,你别这样,脑子清醒”

    “别丢下我,”他低低道,guntang的吻落在她耳畔,察觉到她敏感地动了一下,“怎么都好,别丢下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额头抵着墙面,静了片刻。

    而后她猛地回身,用力将他掀翻到床上,扑过去一把抽出他的皮带,狠狠抽在他的腿边,疼得他大叫一声。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毫不留情的鞭打,风声过耳促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恍惚觉得她是想要他的命。可那些少有示于人前的地方落下笞痕,绽开的疼痛与从未有过的快感俱生,奇特的感受从尾椎上炸裂开来,激得前端的性器瞬间就坚硬如铁。

    他在疼痛里挣扎,在快感里沉沦,在克制不住的眼泪里意识到,他那么轻易地就被她征服。身体、灵魂、思想、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全都被她占得满满当当——他竟也心甘情愿地要将自己的所有奉送于她。

    “狗狗好乖,”她低声道,咬着他的耳垂,握着他的性器,“射了好多。”

    狗狗。

    他是她养的狗。

    他喘得厉害,眼里一片水光,连眼眶都是红的:“昭昭、啊!”

    清脆的鞭声。

    她抬身,磨了磨他的嘴唇:“该叫什么?”

    “……主人,”他不安而期待地吞咽了一下,看着她未及眼底的笑意,“狗狗错了。”

    “没关系,jiejie很爱狗狗,jiejie原谅狗狗了,”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尖,指尖勾了勾他的领口,像在玩弄他的项圈,“狗狗以后乖一点。”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对准自己的喉咙,让她握住自己的命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依恋望着她:“狗狗很乖,jiejie不要丢下我。”

    她眸色一深,推开他坐起来:“薛”

    “jiejie!”他极快地扑上来,用嘴唇堵住她将要开口的一切,小心翼翼道,“狗狗会很乖,不会让人发现狗狗和jiejie的关系……jiejie能不能不要让狗狗离开?”

    她喉间发热,指腹抚过他的嘴唇:“想好了?”

    “离开主人的小狗会受欺负的,”他小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jiejie不要扔掉我。”

    第二天醒过来,宿醉的疼痛压在太阳xue里,她烦躁地坐起来,狠狠蹙眉。

    片刻后,意识回笼,她看见边上衣冠不整的男人,正睡意朦胧地看着她。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小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妈的。

    他闷笑一声,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感受着她骤然僵硬的躯体:“昭昭不会不想负责吧?”

    “……”她嗓音干得厉害,“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昭昭也可以不负责,当狗狗的jiejie就好,”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察觉到她敏感地一颤,笑意更深,“狗狗很乖,不会要求jiejie对我负责的。”

    18

    寒假一过,法定节假日就只能盼着清明和五一了。

    然而清明要陪着沈平莛回家祭祖,悼念亲友的断魂时节,不好宣什么yin猥之事。于是实实等到了五一,他从江苏北上回家,才终于能滚个天昏地暗。

    他这人在情事里一向坏心,花样又多,常常要磨得她娇声哭求才肯怜惜一二。就这一二相就还要使出百般的水磨工夫,惹得在外威仪十足的宁老师常常软了腰失了神,在这方寸床榻之间由他施为。

    千种风情,万般媚态,一腔春水打得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潮红小脸上一张红唇,细细地轻呻慢吟,简直诉尽了活色生香四个字。

    “我想把你藏起来,”他低低地告诉她,耳鬓厮磨,“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准看你。”

    “好,你把我藏起来……”她神情迷离,浑身酥得没有半点力气,连握住他肩膀的手都在轻微颤抖,“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想要求一个人给他一段全心全意。他耻于诉说一段爱慕,也觉得长相厮守是太过奢侈的妄念。然而爱做一万遍,另一个人的气息好像就成为某种不可或缺,他开始无法想象与她形同陌路的世界,一想起来都觉天地黯淡。

    所以,他想把她留下来,留得久一些。

    他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男性颜面,也早已不会妄想独占她的余生,他只求一个两心相合的朝夕——至少在这一刻,她能为他驻足,能完完全全属于他。

    沈平莛说要把她藏起来,宁昭同却完全没遮掩过他的存在。

    五一期间她邀请了几个交好的学生来家里做客,宁老师名花有主的消息在这个夏天就如风一般地传出去,不知道碎了多少少男芳心——没错,少男,二十岁的青椒,搞下非直系的师生恋也没什么问题嘛。

    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沈平莛难得动了些让人发笑的心思。

    他从陈老爷子那里要来了他母亲留下的镯子,想等她放暑假来南京的时候送给她。

    见她的前一晚,他把镯子摩挲到深夜,叩问了一万遍自己的心。结果真正给她套上的时候,他反倒佯作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淡淡道:“要是不喜欢,取下来也没关系。只是我母亲常戴的饰物,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含义。”

    她抬起眼睛,眼泪汪汪,他心下微缓,略有动容。

    竟然开心得都开始哭了。

    “沈平莛!”她怒道,“为什么上辈子没给我!”

    他愕然。

    “我好生气,上辈子咱俩认识二十年你都没给我!二十年!”她看起来是真的很难过,“你反省一下,不然真生气了。”

    “……好,反省一下,”他失笑,“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给你。”

    “那你问问他!”

    “好,我问问他,”他把她搂进怀里,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能在南京待多久?”

    “整个暑假都可以,”她翻过身往他胸前钻,有些依恋的样子,“能不能少去参加几场应酬?我在家里做好饭等着你。”

    “好,都推了,回来陪你。”

    “都推了?”她抬起脸,笑,“不会耽误工作吧。”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掀到身下:“你最重要。”

    虽然做好了准备要为沈副省长洗手作羹汤,但宁老师这种人是做不了家庭主妇的。当然,说好了做好晚饭等他,宁老师也没有食言,只是中午经常都跟老同学约饭,沈副省长无奈吃了好多天的食堂。

    “不行,再放任你吃食堂菜你的腹肌就要没了,”宁昭同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肚子,“明天去见完傅东君我就不往外跑了,我得对你的健康负责一点。”

    沈平莛按住她捣乱的手:“明天周六,要我跟你一起吗?”

    “你想来就来吧,”想到什么,她顿了顿,“但是不准生气。”

    “生什么气?”

    “我准备让他帮我带个东西给陈承平。”

    陈承平。

    他不动声色:“还有联系吗?”

    “还有联系就不用让傅东君帮我带了,”宁昭同有点郁闷,“这人跟个元谋人似的,一点跟外界联系的需求都没有。以前那手机还是我硬塞给他的,分手了就找不到人了。”

    “是不是换号码了。”

    “能打通,也没删我微信,”她叹了口气,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至于吗,分个手跟不共戴天似的,我又不会缠着他。”

    “估计他怕,怕自己忍不住缠着你,”他捏了捏她的脸,似乎有些共情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生死之交”,“真狠心。”

    “你说谁?”

    “当然是你,”他轻笑一声,抬身咬她一下,“能不能别对我那么狠心?”

    她就不明白了:“我狠什么心,明明是他单方面跟我失联,我从来不删人的。”

    狠心。

    他看着这张年轻漂亮的脸,心头微微一动。

    片刻后,他抬手,指腹轻轻碾过她的嘴唇,低声道:“别这么干脆地离开我。”

    19

    在淬锋混了半个月,傅东君终于找到机会了,用尽全力从岸边探出头来,一把抱住聂郁的腿:“聂、聂教官!”

    聂郁吓了一跳,把枪背到身后:“你、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没、事!”傅东君脱力地躺在地上,把自己翻过来,“我、受人之托,要给你带句话。”

    受人之托?

    聂郁有点捉摸不透:“带话给我?”

    兄弟们快跟上来了,傅东君不敢拖沓,吸了一口气,语速很快地说完前因后果:“宁老师说自己联系不上他前男友,所以拜托我给她捎点儿东西。但是半个月了我都没碰见过那位,只能求你帮忙转交一下。不是什么犯忌讳的东西,就是张房产赠予的证明。”

    “……”

    宁老师,前男友,房产赠与证明。

    聂郁有点呆:“宁老师?你是说同同吗?”

    “对,同同,”傅东君坐起来,“拜托你了聂教官,我拿同同的手软,送不到她回去得大嘴巴子呼我!”

    聂郁被逗笑了:“太夸张了吧,同同很温柔的。”

    “?”

    傅东君欲言又止。

    看来这是局外人,连那丫头温柔都能说出口。

    “好,今晚夜训结束后我过来一趟,你把东西交给我吧,但是队长不收的话我也没办法,”聂郁答应了,还解释了一下,“队长去北京参加培训班了,昨天才刚刚回来。”

    “没事,只要我转交了就行,”傅东君双手合十,“谢谢你聂教官!你真是好人啊!”

    不出聂郁所料,陈承平果然没收,甚至发了一场大火。

    “这女的有病吧,来我单位给我送这东西,生怕军纪委查不到老子头上?”陈承平大骂,把东西扔到聂郁身上,“你他妈也是拎不清的!滚出去!”

    “反正我送到了!您自己处理吧!”聂郁把东西扔回去落荒而逃,还不忘关上了他办公室的门。

    陈承平看他溜得比兔子还快,都气笑了,拧开桌子上的保温杯,灌了大半杯绿茶下去。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他探身,从桌面摸过那个透明袋子。他打开扣子,抖了抖,里面掉出一本文件和一张纸条。

    一份赠予合同,一张公证处出具的情况和流程说明。

    就缺他的签名。

    看见房产位置的“北京市”三个字,他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这丫头有钱也不是这么个造法,北京的房子说送就送——

    他一愣。

    他的记性很好,尤其在记忆地名地形上,他几乎扫一眼就能记住很久,那是数年艰苦训练的成果。

    他记得这个地址,是他去给她过十四岁生日时候订的民宿。那是个非常精致的小院子,他曾跟她说过以后自己的房子也要这么设计,而他在那里赏尽了她在咫尺床榻上的婉媚风情,将她变为一个女人。

    他脑子有点懵,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有大段大段布满细节的记忆冲上来,惹得他鼻子都有点发酸。

    这小丫头……这臭丫头!

    她——

    他咬住自己的食指骨节,将所有东西胡乱扔进抽屉里,重重关上。他大大吸了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茶一下子喝完,而后拔腿出门。

    都关上了。

    所有的都关掉了。记忆、情绪、爱恋……都被关在抽屉里了。

    20

    18年的下半年过得有些快,傅东君递来通过选拔的消息时,已经是19年的一月了。

    “比想象中自在吧?”宁昭同笑,“你有一伙不错的兄弟。”

    “是,比想象中好很多,屈哥、就是我们一个领导,说我们这是一线部门,很少会写心得体会什么的,”傅东君也笑,听起来情绪很松快,“我跟你说,老鬼最近对我挺亲热的,还跟我打听你现在的情况。”

    她愣了一下:“啊。”

    “不过我没跟他说,”他略有得意,“我本来也不清楚啊,我连手机都摸不到。”

    她失笑:“就是有点惊讶……他还会问我一句。”

    “我靠,平白无故得了套北京三环内的院子,谁心里不嘀咕啊,”傅东君笑眯眯的,也有胆子跟宁老师开玩笑了,“我说师妹,还有没有鸳梦重温的意思啊?”

    “我还是不拖累他了,”宁昭同回得很利落,“倒是你,找到你的梦中情1了吗?”

    “我靠!老子绝对不可能为爱做零!”

    “咱们拭目以待。”

    “……可恶,”傅东君挠了下脸,“到底是谁啊,喻蓝江?那我倒也不是不行,就”

    “我睡过,铁直男,”她插话,“建议别想了。”

    “?”

    傅东君简直控制不住表情,正好见窗外喻蓝江走过,眼睛都跟过去了:“我靠,真的假的?老鬼跟我说你睡过我两个兄弟,这个真的假的?”

    “他还跟你说这个?是真的,”她轻笑,“猜猜另外一个?”

    “那都不用猜,”傅东君大手一挥,“不就聂小倩儿吗!他一提起你的名字脸都要红两分,这辈子没见过脸皮那么薄的。”

    “对,郁郁是那样的性子,温顺忠厚,诚实上进。”

    “评价那么高?那你怎么不冲?”

    “不想祸害他,”宁昭同失笑,“上辈子他等了我整整五年,甚至追到美国去,差点上军事法庭。”

    傅东君愕然:“追到美国去?”

    “不说了,有空再慢慢聊,”宁昭同起身,准备去洗漱,“沈平莛已经盯住乔孟光了,等机会到了,这一条线就足够给孟峡峰定罪了。倒是你身上那种改造……如今我还没什么办法。”

    “没事儿,还有十几年呢,”傅东君很从容,“去忙你的事吧,等我回来请你吃饭!”

    临近年节,训练任务轻松不少,傅东君近来天天跟喻蓝江黏在一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这俩人从选拔时候关系就好,大家还开过些男同玩笑,本来也没当回事。但这么进进出出黏黏糊糊的实在不像话,傅东君还一副情深不改的样子,最后弄得大家都有点烦。

    神经病啊,天天在老子面前晃悠。

    喻蓝江也有点烦,他觉得老傅是想给他塞meimei:“老子不是说了吗,喜欢身材好长得艳性格不黏糊的。”

    身材好,长得艳,性格不黏糊。

    傅东君心下一喜,这不就是师妹吗,怪不得能成呢:“不黏糊到什么程度?你不理她她转头就找其他男人玩儿,这个程度行吗?”

    喻蓝江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你神经病啊傅东君,那老子算什么,鸭子?”

    傅东君一噎:“……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没听说过你这种做媒还先给人戴两顶绿帽子的,”喻蓝江不耐烦了,“行了,先说说是谁,我看看照片。”

    傅东君顿时支棱了:“我meimei!”

    喻蓝江嗤了一声:“老子就知道。”

    “身材好长得艳性格不黏糊!肩宽胸大腰细屁股翘腿还长!绝对踩着你审美长的!”

    “那还行。”

    “学历很高,特别高!”

    “这我无所谓。”

    “北大教授!最年轻的那种!”

    “?”

    “老鬼前女友!”

    “???”

    喻蓝江差点一口汽水喷出来:“老鬼前女友?!”

    “没想到吧?我说真的,这可真不是我meimei恨嫁,她先跟老鬼提的分手,老鬼现在还念念不忘,整天来找我套近乎呢,”傅东君嘿嘿一笑,“我是看你这人真挺不错的,想让你当我妹夫。”

    喻蓝江狐疑地打量他两眼:“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进来的。”

    “?”傅东君大怒,“怀疑什么呢!”

    “开玩笑呢,你肯定达到标准了。”

    “你开玩笑老子可没跟你开玩笑,”傅东君不笑了,恶狠狠地盯着他,“准备什么时候跟我meimei见个面?我可跟你说,聂郁也想追她。”

    “?”

    喻蓝江欲言又止:“聂哥想追,你干嘛介绍给我?聂哥人不挺好的吗,我要是女的我都想嫁。”

    傅东君一听,略有忧愁:“我也觉得,但同同说她不想耽误聂郁。”

    “耽误?”喻蓝江想了想,摇了下头,“不明白。聂哥这才26吧,怕什么耽误。”

    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傅东君凑上来:“那你才21,你也不怕耽误啊。”

    “……我怎么觉得你在替你meimei恨嫁,”喻蓝江是真看不透了,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先看看照片,别你说那么大堆结果是凤姐,那老子真要揍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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