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柔弱白花耍皇帝,深夜猛撩发情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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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南与下旨用御撵迎长歌入宫,长歌坐在这宽大华丽的轿撵中倒也舒适自在,长歌看着周围环境,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琉璃,耸立在三层汉白玉须弥座台基之上,巍峨阔丽,直通天宇,那通往殿前的四十八级白玉阶梯,如同难以跨越的天堑,令人自觉渺小,望而生畏,随着轿撵越来越靠近,终于停了下来,福公公扶着长歌下轿,长歌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座宫殿, “乾清宫” 长歌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没想到皇帝这么看重她,居然在乾清宫召见她,要知道乾清宫只有王公大臣可以入殿, 福公公看出长歌的犹豫,上前恭敬道 “郡主失而复得,陛下心病得愈,多年未见,陛下想好好补偿郡主” 见长歌不曾说话,又言 “郡主莫紧张,盛大人也在,盛夫人与其他女眷正与长公主在月清宫参宴” 长歌踌躇了一会儿道 “有劳公公” 福公公扶着长歌便入殿了。 乾清宫上位上一袭明黄色的身影,龙袍上的暗纹在投射进来的日光照耀下隐隐发光。 宗政南与那乌黑的长发束起,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冕顶的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链流苏垂落两边。 他站在龙椅前,颇有一番睥睨天下的气势。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 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晋凰郡主到” 随着太监一声高呼,宗政南与下意识转身望殿门望去,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微笑,可动作又牵扯到后xue伤口,此刻南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满心都想见见多年未曾谋面的长歌,长歌刚入殿就感觉一道炽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长歌快速扫了一眼前方那一抹明黄便快速垂下眼,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明明是艳阳高照如今确实瑟瑟发抖,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皇帝和昨日夜里那个放肆的登徒子长得一样啊?老天!要不要玩这么大啊?也没听说皇帝有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弟呀,完了完了,踢到铁板了,长歌压下心中的不安,稳稳地朝当今天子俯身一拜,良久大殿内无任何响动,长歌能清晰地听到她响如擂鼓的心跳,此外长歌明显感觉上方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带着危险带着怒气,随着一阵脚步声,南与走到长歌面前,看着正拜见他的长歌,南与眉头紧皱,死咬着后槽牙,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昨日那个放肆的女贼!可怎么会变成长歌呢?南与又纠结,那日情欲翻涌,现在回忆起来那女贼的样貌骤然也有些模糊,莫不是只是巧合长得相似?大殿内这样僵持着,朝臣们也未曾料到陛下面对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回来的人竟是这样,猜测陛下可能是过于震惊一时忘了礼节了吧,除此之外朝臣们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身旁的公公也不好提醒陛下,怕打搅陛下的节奏 “平身”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响起宗政南与没有起伏的声音 “谢陛下” 长歌紧张地起身,心下一横:如果扭扭捏捏反而打草惊蛇,倒不如放手一搏,想着便抬起头,如同清水的凤眸对上南与饱含戒备和审视的双眸,宗政南与看了看长歌眉间那一朵凤尾花,与儿时相见的那一朵一模一样且更显妖冶,一瞬间长歌与儿时的那张脸重叠,宗政南与心头微颤,喃喃开口 “小长歌……” 长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宗政南与敛了敛心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 “郡主可是让朕好等” 这句话意味不明,不知是多年不见的等待还是责怪长歌觐见来迟,长歌顺势跪下,行礼道 “请陛下恕罪” 见到长歌如此乖巧,宗政南与又有些不忍,又没有证据证明长歌就是那日女贼,此刻这般敌对她,心中也不好过,却还是试探 “郡主是何时回府的?” 长歌警铃大作,就知道这个皇帝会试探她,长歌思索一番开口 “臣女是今日回府的” 闻言南与危险地眯起眼睛 “郡主不回府那是在何处?” 长歌佯装自然 “臣女曾被一户农家收养,养父养母去世后臣女一直住在原来的家中,前段时间父亲母亲寻回我,本是要一同入府,可是……” 长歌说着便停下来,双眼通红落下眼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疼惜不已 “养育之恩大过天,长歌虽找回亲身父母可也不能忘记养父养母,所以长歌自请在府外为其诵经,祈求上天垂怜,来生厚待他们,并修缮了他们的墓碑,也算是长歌尽孝了” 说着长歌用素帕擦了擦眼泪,南与看着长歌倾城的容貌和楚楚可怜的破碎娇态,听着她诉说着对养父母的感情,心下却仍有疑虑,眼神一直盯在长歌身上,众朝臣也不明所以,不知陛下为何对盛家姑娘如此疏离,宗政南与思虑了一会儿道 “朕这里有一些儿时你最爱玩的纸鸢和玩具,朕一直珍藏着,你且来瞧瞧”又看了看众臣道 “诸位爱卿也累了,先行退下吧” “恭送陛下” 御花园 长歌默默走在宗政南与身后,身边的太监宫女被支开了,宗政南与一言不发地走着,长歌脑子里极速转着,思考应对之策,不知什么时候宗政南与突然停下转过身来,长歌毫无防备地一下撞进了他宽厚结实的怀里,长歌慌乱抬头,二人都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吓了一跳,仓促间宗政南与的唇瓣擦过长歌额间的凤尾花,冰冰软软的触感让宗政南与愣了愣,长歌想要推开面前之人,不料被小阶梯绊倒,一下重心不稳往后倒去,眼看就要掉进了荷花池,宗政南与眼疾手快一把搂住长歌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带,长歌顺着这力道整个人贴在了南与身上,半张脸虚掩在南与的脖颈处,微风吹过,带来一缕香气,那是长歌的气息,是一种自然、温暖的味道,南与一瞬间失神了,他还未与哪位女子如此亲密过,除了昨晚那出,长歌当下选定了急救方案,忽然秀眉一皱,将半张脸埋在南与脖颈,难受地说道 “陛下……臣女……心口疼……” 说罢便佯装晕了过去,南与被这路数打断了计划,心里一阵慌乱担心长歌的身子,搂紧了长歌急急呼唤 “长歌!长歌!” 见长歌不回答,一把将长歌横打抱起,快步往养心殿走,福公公听见动静赶忙一瞧,只见皇帝往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再看看皇帝怀里晕过去的长歌连忙喊道 “快宣太医!” 南与一路将长歌抱回自己的宫殿,长歌被宗政南与抱着却也觉得心安,不由想起昨夜他最后销魂的样子,倒也还是个不错的儿郎。 很快太医便到了,诊治了半天太医眉头越来越凝重:这郡主的脉并未有何异常呀,南与一见太医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忙询问 “郡主如何?” 太医毕竟是在宫里多年,圆滑可谓是一绝,只见他俯身 “回皇上,郡主身子弱,受了惊吓才导致昏厥,似是有不足之症” 南与凝重道 “方才郡主昏倒之时提及心口疼” 太医了然 “郡主脉象虚浮,臣诊断郡主切莫劳累,受不得惊吓,否则对玉体康健有损” 闻言,南与并未出声,心下的疑虑依旧存在,只说让太医好生照顾,到也没走,一直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床榻上昏睡的长歌,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歌睡了一个好觉,这龙床真是又大又软,长歌舒服地噔噔腿,又翻个身继续睡,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长歌迷糊地看着陌生的宫殿,思考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皇帝的寝宫,长歌困困地起身穿戴好衣服便起来,在房间内四处乱转,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长歌轻轻推开窗户翻出去,经过很多不熟悉的地方,长歌也迷路了,不知道逛进了哪座殿宇,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身影,长歌便上前问路 “侍卫大哥,请问……” 话音未落,长歌的唇瓣便被另一个温热的唇堵住了,长歌敏锐地发现这个男人不对劲,首先从他的穿着来看,肯定不是侍卫,一袭玄色云纹锦绣长袍显得衿贵高洁,虽然未看到男人的全貌,从他深邃的五官和眉眼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眼前这个男子面色潮红眼里全是饥渴的情欲,他迫切地在长歌口腔内攻城略地,双手紧紧环着长歌的腰,此刻双眼湿漉漉地看着长歌,长歌不由一阵恼怒,奋力推开眼前男子 怎料这男子紧紧牵制住长歌,长歌刚想呼救便被男人捂住了嘴,男人紧抱着长歌在她耳边低喘: “呃……姑娘…………今日……嗯……事发突然还望姑娘相助……哈……如果姑娘引来侍卫……怕……” 男人此刻饥渴无比,体内热浪连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长歌轻佻一下眉毛 “公子这病……颠鸾倒凤” 男人喘得似乎要断了气,浑身灼热,身下硬物抵着长歌腰间,浑身战栗,一双手却有力地抓住长歌的细腰,过了好一会,男人似是清明了一瞬,猛然推开长歌,往后跌跌撞撞退了好几步,似是想起划清界限,便转头准备走,长歌怎会放弃这个机会,欺身上前,白玉般的手灵活地滑进男人的衣服内,准确找到那一颗待人采摘的红果,轻轻捏住它,用指甲剐蹭,另一只手则隔着衣物握住那一片巨大,细细揉搓 “哈啊!热!嗯……放肆……”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会变成这种局面,情欲猛然燃烧,男人高大的身躯瞬间蜷缩,浑身脱力跌倒在长歌怀里,鼻腔里黏腻地发出暧昧的哼喘,顺着这种快感,他扭动着腰身迎合着,长歌舔了舔他的耳垂,男人只觉一股电流窜如全身 “嗯啊……哈啊……姑娘……不要!啊!射了!嗯嗯嗯……” 男人一时不察,竟直接射了出来, “嗯……揉揉……痒……” 男人还在出精,胸前痒痒,蹭了蹭长歌,长歌坏笑 “哪里痒” 男人随着情欲摆动,咬了咬嘴唇,最终被快感打败,带着哭腔顶着前胸往长歌指尖撞 “呜呜……奶子……是我的乳尖……嗯……好痒……啊啊啊!” 长歌暴力扯开男人的衣襟,低头含住男人挺立的奶头,不断用舌尖撩拨,男人刚射,得此刺激便软了腿 “好爽!呃……咬它!啊!好舒服……我想要……”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