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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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玹看完手办没事干,便歪在沙发上玩游戏。他们并不允许她花太多时间在游戏上,每天最多一个小时。 打过游戏的人应该有经验,一个小时其实过得很快,所以当游戏玩完,乔意玹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她有些想去外面转转,但是看着岑澈在电脑面前很认真工作的样子,她又不想开口了,况且岑澈未必会同意。 乔意玹开始拿手机搜索这个公司的信息,官网上有CEO的照片,岑澈履历看起来的确非常厉害,国外顶尖名校毕业,学生时代就创业,曾在多家上市公司任职高管。 她想起岑溪,那会儿他入职她所在的公司时,应当隐藏了很多履历,否则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 奇怪的是,那会儿竟然没有人发现身为普通职员的岑溪和某公司CEO长得很像。不过就算发现了,可能也很容易蒙混过去,毕竟谁会相信CEO本尊会去一个公司当螺丝钉? 连她自己都不信。 有高管来找岑澈汇报工作,岑澈便让她去休息室呆着。 不用在他眼皮子底下呆着,乔意玹乐得自在。休息室里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乔意玹打开看了一眼,由于不知道密码又将电脑合上了。 她隐约能听到外面岑澈和其他人的谈话,原本她对此没有多少兴趣,但出于无聊,还是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 倒是听到不少资本市场的秘辛,倘若她是个财经记者,这会儿应该筹谋出了几篇独家新闻了,可惜她不是,这些新闻于她没多大意义。 乔意玹拉开休息室的窗帘,但这里视野不错,能望见好几条街的风景。只是楼层太高,她不太敢往下看。 当岑澈打开休息室的门时,乔意玹已经趴在窗旁的书桌上昏昏欲睡。 意识到岑澈进来,乔意玹强打精神睁开眼睛。 “这么快就困了?”岑澈屈指刮了刮她的脸颊。 他忽然将人拦腰抱起,转身放到了床上,压了过去。 乔意玹瞬间困意全无,推拒着岑澈的亲近。 岑澈捉住她的双手,道:“别怕,我不变身。” “不,呜呜呜。”乔意玹还是摇头,那种恐惧全都涌现在了眼前。 岑澈越是亲吻她,她越是发抖,控制不住地抖。 “乖,别怕了,我不碰你。”岑澈见她实在害怕,也不想再勉强,可能那次的事的确还需要时间去接受。 他亲昵地抱着她安慰了几句,乔意玹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她都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这种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想想未来的生活,还是一片灰暗。 岑溪要回来那天,乔意玹从早上开始就心神不宁,外面的天配合她的心情都一直阴着。 “待会儿岑溪回来,你可别这么垮着脸了,他会不高兴的。”岑澈在进行友情提示。 难道她要笑脸相应?这的确有点为难。 不如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用做表情管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越来越嗜睡,据说抑郁症的人,有些会失眠,有些会嗜睡,她十分怀疑自己已经抑郁。 岑溪回来还特地给乔意玹带了份礼物,因为他曾记得乔意玹说过某个玩偶很可爱,而那个玩偶原产于C国。 “人呢?” 岑澈回答:“睡着了,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特别爱睡。” “不会是生病了吧?” 岑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事,道:“总是无精打采的,一碰她就哭,像还没回过神来似的。” “我去看看。”说实在的,他好些天没见乔意玹,竟有些想念,之前她跑出去两个月,都没这么想过。 卧室里,床上的人双眼紧闭,手随意地放在脸旁,安静非常,只是虽然养了一个多月,脸色看起来仍有些苍白。 岑溪低头亲了亲这张苍白的脸,只是这一亲就没停下来,肌肤光滑的触感诱惑了他,他顺从本能扒光了身下人的衣服,享受柔软身体带来的舒适。 乔意玹很快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一双大手在她浑身游弋。 恐惧再次袭来。 “不,不要。” 岑溪对上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耐心安慰:“别怕,我不变身。” 乔意玹仿佛根本没听见这话,只管拼命摇头,乱抓乱踢。 “我不想绑你,你逼我的啊。”岑溪扯过床上的枕巾快速把乔意玹双手捆起来,乔意玹唰一下红了眼眶,呜呜哭起来。 “不要,求你了。” “我说过,不那样了,乖。” 乔意玹身体抖得厉害,无论岑溪怎么亲她,她都放松不下来,某处始终干涩,丝毫没有要迎接男人的意思。 岑溪哄了许久无用,终于失了耐心。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一直这样害怕下去,我就会放过你?” 听到这话,乔意玹哭得更加泣不成声,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泪就是哗哗的,止不住。 “说话呀,别只知道哭。” 乔意玹还是红着眼望着他,样子可怜极了。 岑溪舔掉她眼角的泪水,附在耳边落下冷酷的话语:“无论你是害怕也好,不情愿也好,你都得接受,上天既然把你送到我面前,那你就只能是我的。” 说完岑溪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女用润滑液,倒了些在手心,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入幽径,一寸寸开疆拓土。 “呜……” 她不要这样,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他是拿刀在她灵魂上开刀,势要把她的尊严都碾碎才罢休。 “岑溪——” “嗯,我听着呢。”男人的手还在她体内探索,搅动,感受她恐惧的颤抖。 “岑溪——”乔意玹有些语无伦次。 “嗯。” 岑溪答应完,猛地将手指抽出,眨眼间又插了进去,激得乔意玹双脚在床单上乱蹬。 如今乔意玹任何一点挣扎反抗,都会引起岑溪不悦,他干脆抬腿跪压在乔意玹分开的大腿上。 重压之下,乔意玹连发抖的幅度都减弱了许多。 “不要。” 岑溪的手开始疯狂按压她的敏感点,和以往不同,她觉得疼痛大过其他感觉,他铁了心要磋磨她,令她在崩溃中屈服。 “别这样,别这样。” 哀求哭泣的声音传到楼下岑澈耳朵里,他不禁有些皱眉,小乔肯定怕得浑身发抖了,可惜岑溪并没有他那么心软。 乔意玹在持续的痛苦中,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最想说的那句话。 她呜咽着说:“别这样,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工具。 岑溪大约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停下手上的动作。 乔意玹继续摇头:“不要了,我快活不下去了。” 她无法给自己洗脑,麻木地生活下去,因为过去二十几年,她的生活完全不是这样的。 她每天都要鼓起勇气才能面对生命中这些剧变。 到这儿,岑溪才从她绝望的眼神中明白她这些日子无精打采的根源,难怪之前周缘樱提醒说,要注意她的情绪问题。 乔意玹继续哭着说:“我不要这样。” 岑溪不再压着她,而是在旁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轻柔抚慰。 “别哭了,我从没有不把你当人。”如果没把她当人,他见到她的第一天就会把人拖出去办了。 “我知道之前的事吓着你了,以后尽量不那样。”前提是你乖乖听话。 乔意玹抽泣声减小,不过并非因为岑溪的安慰有效,她只是哭累了。 “怎么会活不下去了呢,我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乔意玹没有回应,岑溪说什么她都当成了耳旁风,目光呆滞地看着墙壁。 “不过,你得记住,你是我的人。”怀抱更紧了。 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乔意玹,忽然瞳孔微缩。 019 心囚 秋日的阳光恰到好处,穿过云层,洒向道旁的银杏树。 地上堆满了金黄的落叶,一只金渐层趴在在树下的椅子上,哈欠连天,它比任何人都懂得享受眼下的时光。 椅子上还坐了一个女子,穿着白色宽松的长外套,她偶尔伸手摸一摸猫咪的头,甚至还和它交流起来,只是猫听不懂她的话,依旧打着它的哈欠。 视角一转来到医院的阳台上,岑溪端着茶杯站在阳台处,身后是周缘樱拿着几张报告表走过来。 周缘樱:“唐医生评估的结果出来了,她确实有抑郁症。” 岑溪拿着报告认真翻看起来,抑郁程度在中度以上。 “要怎么办呢?”岑溪问,他其实理解不了世上绝大部分抑郁症的人,只觉得那是他们内心脆弱,但是乔意玹如今眼中无光的模样的确让他有些担忧。 周缘樱看了看楼下椅子上的人,她在这儿倒是看起来比较自在,这所医院带有疗养院性质,因为高昂的价格所以人也少,加上清幽雅静的环境,的确能让人觉得舒适。 “她为什么抑郁,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你就没有想过让她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环境里吗?” “不可能。”岑溪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这个提议,在他看来,乔意玹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他手里。 “那就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少给她一点压力吧。” 压力?岑溪皱眉道:“我给她什么压力了?” “她说你总是逼她做不愿意的事,如果她不听你们的,你们还会各种折磨她。” 当时乔意玹讲到这儿时哭了,不愿再往具体了讲,不过有经验的医生已经能猜出七七八八。 “怎么这么执拗呢。”这个事情在岑溪看来根本不是大问题,只要乔意玹接受他们安排的一切,学着去适应新的生活,她可以过得快乐许多。 “其实可以让她住院休养一段时间,不过我推测你们不会答应,就让她在这儿多待会儿吧,我看她挺喜欢这里的。” 岑溪的视线始终在乔意玹身上,点头答应了。 周缘樱下楼走向乔意玹,乔意玹一见她来,下意识有些紧张。 她伸手摸了摸已经睡着的猫咪,道:“这是唐医生养的,叫团子,它每天都爱出来晒太阳。” 乔意玹觉得一只猫都比她幸福,它还能每天出来晒晒太阳,但她想出个门还得要人同意。 “我可以在这儿坐吗?” 乔意玹点头,这椅子又不是她的,当然可以了。 周缘樱问:“你看过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吗?” “看过。” “里面的主角曾说过,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救你?” 乔意玹诧异,她是来劝她想开点的吗? 只听周缘樱又说:“恐惧的确会让人变成囚犯,但有希望就还好。” 乔意玹没有心思听这些鸡汤,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真的可能会怀孕吗?” “是有这个可能。” 族内将她们这样的极少数称为非隔绝者,非隔绝者如果一辈子不遇到族人还好,一旦遇上了,基本都会被缠上。 在周缘樱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也曾遇到过和乔意玹类似的非隔绝者,只是那个人很快接受了爱人的一切,后来过得还算幸福。当然,那位爱人并不是岑溪、岑澈这种不好惹的主。 “所以,周医生你也是……”乔意玹不知道怎么措辞。 周缘樱忽然转头望着她笑了一下。“是啊,我也有尾巴,你要看看吗?” “不,不用了。”乔意玹连忙摆手,他们这个族群的人似乎都挺爱吓唬人。如今想来第一次见到周缘樱时,觉得她看起来很有亲和力应当只是一种错觉。 “这里环境很好是吧?”周缘樱开始伸展双臂,做出拥抱太阳深呼吸的姿势来。 “还可以,主要是宽阔,富有生机。”在他们那个别墅里,连院子里的玫瑰花都得按照规定长。 “岑溪在A国有座城堡,那儿跟这儿差不多宽阔,风景也好,以后有机会可以去住一段时间。” 一提岑溪,乔意玹又不说话了,她想那不过去另一个大一点的监狱罢了。 “你要是觉得这儿不错,可以经常来,我会跟他们建议的。”只是建议,采不采取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还不如杀了我。” 周缘樱一愣,想起做心理评估时,乔意玹被问到是否有想死的想法,她说的是经常有。 “可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人在等着你吧?家人,或者朋友?” “我以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人一辈子眨眼就过了,现在却觉得无比漫长。” “对我们来说,那才是真的漫长。” 乔意玹露出迷惑的表情,只听周缘樱又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和你讲过,我们寿命一般都比普通人类要长,比如,他俩已经接近百岁了,而我也当了七八十年的医生了。” 近百岁?乔意玹惊讶不已,原来她一直在和两个老头子同床共枕。 “你们不会老吗?” “当然会了,只是还没到时候,再过一百年你看。” “我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 “你会的。”周缘樱语气肯定。 后来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周缘樱看了看表,发觉已接近约定的会诊时间。 “我还有工作先走了,你可以四处转转,后山风景也不错。”她最近要在疗养院辅助治疗几个重点病人,所以并不算很闲。 乔意玹坐着等了一会儿,发现岑溪并没有来找她,于是沿着绿化道走到了后山。 后山零星能看到一些病人在闲逛,这里不仅有齐全的运动设施,还有泉水小瀑布,清风徐来,的确是个令人忘忧的好地方。 有个小男孩跑来问她:“你也是来看爷爷的吗?” “不是。” “那你是这儿的病人?” “也不是。” “那你是什么?” 小男孩突然凑近,吓了乔意玹一跳,不过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她并没有产生多大不快。 “jiejie,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他说着就要往她身上嗅。 这时,一个女人在远处叫男孩的名字,他听了,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乔意玹,便女人跑去,那边有个老人坐着轮椅,大约是男孩口中的爷爷了。 没一会儿,岑澈出现在她身旁。 “以后离那个孩子远点。” “为什么?” “他不是人类,他会对你身上的气息念念不忘。” 乔意玹又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觉得他和普通孩子看起来没什么两样,这个医院真是不简单。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记得早上出门时,岑澈说要去公司一趟就没有跟来。 “刚到不久,情况岑溪都大致跟我说了。”他们的确觉得以后该多照顾小乔的感受,但是给她自由这件事想都不要想,他们甚至怀疑所谓抑郁都可能只是她的一种逃避策略。 “哦。”她想,他们知道又如何呢?也改变不了什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