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下(sp/抽xue/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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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大腿上肿胀破皮的鞭痕挤压在一起,痛得他浑身都在打颤,汗水从背后流下,缓了好久都没有力气起身。宫尚角看着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发抖的少年,叹了口气,将宫远徵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抽泣。 少年有些脱力的靠在宫尚角怀里,止不住的颤抖,大腿上的鞭痕连风吹过都会带来一阵钝痛,他却无比希望宫尚角能摸摸他的伤处,哄一哄他。 “哥……揉一揉……”宫远徵像小狗一样用鼻尖蹭着哥哥的脖子。 明明宫远徵的疼痛都是他一手所赐,可少年却依旧如此依赖着他,宫尚角心里忍不住地发软,习惯性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却还是狠下心将撒娇着的少年留在原地,起身离开,坐在离门口不远的椅子上。 “站不住了?”宫尚角拿起帕子,将藤条上沾染到的血痕擦拭干净,淡淡道。 “嗯”少年带着鼻音有些委屈的回道 宫远徵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勉强用手撑着地,他看着地上沾满yin液的玉势,后xue有些畏惧的张合,那处依旧火辣一片,只是随着膏体化成水流出去了不少,不如刚开始有那么强烈的灼烧感。 “既然站不住,那就跪着挨”宫尚角用藤条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说:“过来” 宫远徵吞了吞口水,不远处的宫尚角一袭黑袍,看起来威严又尊贵,浑身散发着帝王般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宫远徵没有力气起身,便双手撑地往前爬了一步,胯下的铃铛随着动作响了一声,耳尖烧了起来。 听说镇上高门大户的主人家会给心爱的宠物戴上铃铛,好让他进出都能被人发现,宫远徵觉得他现在就像是宫尚角豢养的一只小狗,只不过他的铃铛戴在了下面。明明yinjing被勒的很疼,他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也很羞耻,他偏偏因此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快感,被紧缚着的yinjing逐渐变硬,被银链勒得生疼,而胯下那物却没有要变软的迹象。就连挪动大腿时,腿根的鞭痕被拉扯的钝痛都变成了催情剂,宫远徵耳尖的红蔓延到了胸前。 伴随着铃铛的轻响,宫远徵爬到了宫尚角脚下,那根藤条在他yinjing顶端拍了拍,将顶端马眼里塞着的铃铛拍的发出一声轻响,宫远徵乖巧的分开双腿,将被勒得发红的yinjing展示给宫尚角看。 “犯了错的孩子,不配得到快乐,远徵弟弟,你说对吗?”宫尚角用藤条在那被紧缚着的yinjing上拍了拍。 “对……”宫远徵止不住的颤抖,将胯向前挺,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胯间的铃铛也发出一阵响声。 “这么勒着,勒坏了可不好,既然远徵弟弟自己软不下去,我来帮帮你”说着便扬起藤条,抽在了顶端处。 宫远徵发出一声哀嚎,眼泪落了下来,双腿下意识夹紧,将那根藤条也夹了起来。 “腿分开”宫尚角命令道 宫远徵低声啜泣着,双腿分开,将依然挺立着的yinjing送到藤条下,全身紧张的发抖。 “看来还是不够痛”说着便扬手挥了一鞭,宫尚角用了三分力,抽在了马眼旁边,将整根yinjing都抽得一颤,铃铛叮铃当啷的响着,软了下来。 宫远徵哭嚎着弯下腰,跪伏在宫尚角脚下,哭得浑身一颤一颤,消化着yinjing初次受责的疼痛。 宫尚角见他痛成这样都没敢去揉伤处,被他的听话取悦,给足了少年消化疼痛的时间。 面前的少年规矩的跪好,双手放在膝上,分开的大腿将胯间露出,软下去的yinjing顶端微微肿起。 “转过去,趴好”宫尚角命令道。 宫远徵转身,将臀撅起,胸膛贴着地板,腰被藤条轻拍着塌了下去,几乎要贴到地面,双腿也最大程度的分开,将yinjing和翕合着的后xue都露了出来。似乎感受到身后人的视线,胯间的铃铛又轻响起来,后xue也不停收缩,直到藤条警告般的点了点开合着的那处,宫远徵才调整呼吸不再乱动。 宫尚角将藤条放在少年高撅着的臀上,说“顶好了,掉了几次自己记着数” “知道了,哥哥”少年乖巧的应下,有些紧张的绷紧了双臀。 宫尚角转身推开门,便听到铃铛的轻响和藤条掉落的声音,他扭头瞥了双眼湿润的少年,少年双目含泪,眼睛一眨泪珠便落了下来。 “哥哥,我记着数……”说着便将藤条捡起,放在肿胀的臀上。 宫尚角没说什么,出去后将房门关好。他早已吩咐下人侍卫都退下,此刻的角宫寂静一片,连落叶声都清晰可闻。他去厨房取了两块个头大的老姜,用小刀去皮,削成玉势一般形状,在上面划了几道口子,浸在冷水中。 宫远徵还在努力控制着身子,全身都紧绷着,生怕那光滑纤长的藤条再掉下来,大腿上的鞭痕一突一突的痛着。外面的风将门板吹的呼呼作响,他有些担心这狂风会不会将门吹开,将自己受罚的窘态暴露在外。虽然他知道哥哥不会让旁人看到他受罚的模样,但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哥哥快点回来吧,有些不安的宫远徵在内心默默道。 宫尚角在宫远徵吸着鼻子快要哭出来之前,回到了寝殿,他推门的同时,屋内响起了铃铛声和藤条落地的声音,宫远徵红着眼眶怯怯的看向宫尚角。 他对此毫不意外,弯腰将藤条拾起,把装着姜的碗同藤条都放在椅边的桌上,倒了一碗热茶,拍了拍宫远徵让他跪起来,蹲下喂他吃茶。宫远徵哭喊得嗓子早就哑了,很快将茶水饮尽,宫尚角便将茶壶端来,一杯杯的喂他,手指插进少年被汗浸湿的发间轻抚着,他喝够了便用头去蹭宫尚角的手。 “掉了几次?”宫尚角拍了拍少年依旧红肿的面颊,沉声问。 “两次” “我说过加罚都罚在哪里?”宫尚角起身,将茶壶与茶碗都放回桌上,重新拿起藤条,在空中甩了甩,发出的声音让宫远徵抖了抖。 “哥哥说……加罚都罚在后xue上……”宫远徵有些害怕地夹紧了臀瓣,红肿的臀也颤抖着。 “趴好” 少年重新趴下,塌腰耸臀,双臀高高撅起,臀瓣间的xiaoxue不安的张合着。 宫尚角坐在椅子上用藤条戳了戳紧缩着的那处,宫远徵将腿分得更开了些,将后xue完整的露了出来。宫尚角扬手在那处落了一鞭,少年痛得臀狠狠抖了一下,他不满的蹙眉,在少年臀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两下“自己掰开” 宫远徵羞得连手指都透着粉,握住双臀向两边掰开,泛着水光的后xue不安的翕合着。宫尚角用藤条顶端抵在xue口,冷声道“罚你后xue三十下,松手了就从头挨,听到了吗” “听到了……哥哥,轻一些打…”宫远徵闻言握着双臀的手用了些力。 宫尚角起身找了个趁手的角度,将藤条贴那在颤动不停的后xue上,来回摩挲,而后抬手落下一鞭,留下一道细长的肿痕,可怜的后xue痛得抽搐了一下而后不断的翕张,他又将藤条扬起,紧贴着上一道红痕又落了一鞭。宫尚角就这样连着落了十鞭,将那处抽得均匀地肿起。他没让哭得要断气的少年缓一下,又落下一鞭,将少年整个臀缝都覆盖到,吞吐着的xiaoxue猝不及防连内里的嫩rou都被抽到,后知后觉地肿胀起来,一道细长的红痕落在少年后庭中央,像要从中间劈开一般。少年的xue口不住的收缩,抓着臀瓣的双手也卸了力,宫尚角趁着少年rouxue张合的时机又在中央落了一鞭,将内里的嫩rou抽了个正着。宫远徵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惊呼,泪落了满脸,他觉得那藤条像要将他身子劈开似的,连里面都责得疼痛不已,感觉到藤条重新贴在受责的那处,他下意识的后缩。 “躲?”宫尚角的藤条落了空,扬手在少年腿根处破皮的鞭痕上又重叠着落了一鞭,本就肿胀破皮的紫棱被抽烂,溢出血珠。 少年即刻哭喊出声,将臀撅起,肿胀的xiaoxue主动贴上了那根藤条,因为疼痛不断的收缩着,倒是像在亲吻那根训诫着他的藤条一样。 “不敢躲了……哥哥…” 宫尚角在中央那道红痕上着重抽了一鞭,原本的红痕变成了深红色,少年痛的连脚趾都紧缩着,后xue也紧闭着不肯放松,藤条在那处拍了拍“你若一直不放松,我可重头开始罚了” 宫远徵听话的放松,将后xue送出来,贴向那根藤条,宫尚角这才放过他,继续落鞭,每一鞭都将整个臀缝照顾到,有时抽到内里的嫩rou宫远徵就会哭喊出声,xue口翕合不断,宫尚角就将藤条放在xue口上方,等他缓够了,自己贴上来,才继续挥鞭,直将那后xue抽得红肿起来,像一朵绽放的rou花。 “还有五下,放松”宫尚角让宫远徵手指贴着xue口边缘将双臀掰开,宫远徵双手微微用劲,连xue口都被拉扯着张开,无助的收缩却又合不上,内里羞涩的嫩rou就这样露了出来。 “哥哥!”宫远徵有些惊慌,身后敏感的嫩rou被风一吹都会瑟缩一番,更别说挨罚了。宫尚角的指尖贴了上来,将肿起的xue口揉了揉,又安抚起内里的嫩rou,被按揉一番的后xue终于放松了下来,将泛着水光的嫩rou都吞吐出来祈求手指更多的抚慰。 宫尚角这才拿起藤条将那吞吐着的后xue连同内里的嫩rou一齐抽扁,里外都rou眼可见的肿胀起来,不等少年呼痛便又落了一鞭,将另一处嫩rou也抽肿。宫远徵这才后知后觉地哭出声来,乌黑的长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掉泪水,被抽肿的后xue每一次收缩都是钻心的疼,他只能努力将xue口张开,好缓和一下内里的灼烧感和肿痛。宫尚角又落了两鞭,内里的嫩rou都发烫着肿起,宫远徵努力掰开臀缝,好避免它们互相挤压让疼痛加倍。 最后一鞭自然是极其狠厉的,依旧是落在中间,连带着囊袋与会阴都遭殃,韧性极好的藤条似要钻进rouxue里一般,将内里的嫩rou抽得更加肿胀,整个xiaoxue肿得微微凸起,看不到一丝褶皱。宫远徵叫的凄惨,他松开掰着双臀的手,肿胀的后xue被臀瓣挤压,他又是一阵惹人心疼的呜咽,他将腿分得更开了些,xue内的嫩rou也不断翕动,好似这样能缓解一些痛苦似的。宫尚角放下藤条俯身揉了揉少年的后xue,触手便是一片guntang和湿润,分泌出来的yin液弄湿了指尖,宫尚角将那些液体均匀的涂在少年后庭,缓缓插进一指,红肿的xiaoxue像个rou圈一样包裹起他的手指,内里流出来更多的yin液。 “远徵弟弟,还记得我说玉势掉出来就要怎么罚吗?”宫尚角浅浅抽插几下后便手指抽出,轻柔的按揉着红肿不堪的那处。 “呜……哥说掉出来就…罚我……罚我带着姜……”宫远徵嗅觉极好,自然知道宫尚角方才出去又回来,除了茶水还拿了姜回来。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屋内久久不散,刺激着他的神经,光是想着后面要含着姜挨罚他就止不住地落泪。 “哥哥……再揉揉吧……我有点害怕”他抽噎着说,后xue不安的收缩着 “好”宫尚角轻笑一声,将少年那处揉得放松下来,指尖在红肿的xue口浅浅抽插,俯身在少年耳边低语”现在还害怕吗” 宫远徵害羞的低下头,说“不怕了…哥哥罚我吧” 宫尚角起身将装着生姜的碗拿了过来,泡在冷水里的姜依旧湿润多汁,姜抵在少年的后xue摩挲片刻,而后缓缓插了进去,他选的姜有些粗,将本就肿得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塞的满满的。 宫远徵只觉得身后先是一凉然后剧烈的灼烧起来,后xue不断地痉挛收缩,想要将异物吐出,被宫尚角按着姜柱底部又往深处推了推,肿胀敏感的rouxue被粗糙的生姜磨得一阵钻心的钝痛,不住的翕合,后xue绞出的姜汁流入深处,xue口处溢出的姜汁流过会阴流向囊袋,整个后庭里外如同被火焰灼烧着一般。少年哭喊着求哥哥拿出去,撅起的双臀难挨的扭动着,满是鞭痕的大腿也尽力分开,腿上的鞭痕被拉扯着裂开更多的小口子,挣扎了片刻后,少年终于放弃了抵抗,努力放松后xue奢望着能减少些痛苦。 宫尚角看透了少年的小心思,他握着少年的臀瓣,向中间挤压,让粗糙的姜柱与甬道内敏感的嫩rou紧密贴合,少年又是一阵痛苦的呜咽。 他起身,拿起藤条,在姜柱底部敲了敲,冷声道“姜如果掉出来,你不仅今晚要含着两块姜挨打,还要含着姜睡觉。” 宫远徵这才将姜柱含好,后xue火辣的姜汁不断刺激着肿胀的xue口,不但没有像姜膏那样随着时间平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他觉得内壁似乎也肿了起来,里外都与姜条紧密接触没有一处可以逃过这热辣的折磨。 宫尚角没再多说,用藤条在少年蜜桃般的rou臀上轻拍,然后扬手在臀腿处落下一鞭。少年哭喊一声,这一鞭抽得他里外都在痛,他甚至觉得那块肌肤被割裂开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接着同一个部位又迎来了第二鞭,宫远徵双臀颤抖不停,宫尚角却又在那处落下了第三鞭,将那道肿痕抽得破皮流血,才向上挪了几分,瞄准下一个部位落鞭。 宫远徵发出一声惨叫,却又不敢躲,只能撅着臀,感受每一鞭带来的内外夹击的疼痛。宫尚角就这么一处落三鞭,直到那处破皮流血才向上挪几分继续挥鞭。宫远徵每挨一记便忍不住的喊叫出声,他若耐不住痛去躲,宫尚角便会在那道本就破皮的鞭痕上重重补一鞭,将臀间的姜柱都抽得一颤,摩擦带出的姜汁将内里带来新一轮的灼烧。 宫远徵如今已经哭得没有力气说话,趴在地上不断颤抖,臀上又挨了狠厉的一鞭,他狠狠一抖,感觉身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疼痛占据了大脑,内里灼烧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崩溃。 今晚的宫尚角实在是太过严厉,宫远徵知道哥哥不会将他打坏,但还是会害怕,宫尚角已经好长时间没说话了,他有些想念宫尚角的声音,哪怕是一句训斥也好,宫远徵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又是狠厉的一鞭,臀峰也被不留情的抽破,那根可怖的藤条重新贴在了他臀上,宫远徵没忍住向前挪了一步,身后藤条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似乎敲在他心上一般,不受控的抖了抖。 身后的宫尚角叹了口气,说“远徵,还记得捱不下去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吗?” “捱不下去了就喊…哥哥的名字…”宫远徵缓了缓,重新摆好姿势,讨好般的将臀贴在藤条上。 “哥…我歇好了”宫尚角的声音似乎给了他一些力量,宫远徵咬着唇,在心里鼓励自己好好挨完。 藤条重新落下,屋内只剩抽打在臀rou上的拍击声和宫远徵的呜咽声。 宫尚角将少年的臀上每一处肌肤都抽得破了皮才停了手。 宫远徵感觉到宫尚角将藤条贴在了他的臀缝处,少年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却仍旧配合的将臀向后送,臀瓣完全分开,露出鞭打后xue时顺带被责打得微微肿起的臀缝。藤条将敏感的臀缝抽向一边,臀缝被抽得变了形而后夸张的肿胀起来,后xue紧绞着姜柱,紧接着被辣的不断放松双臀与后xue,难捱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 宫尚角不留情的在少年肿起的臀缝边又落下一鞭,靠近xue口的臀缝便也肿了起来,另一侧的臀缝也如此被无情抽肿,肿起的臀缝夹着火辣肿胀的后xue,无论宫远徵怎么放松都不再分开一丝,少年哭得快要断气。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 “哦?你错哪了”宫尚角在他臀间的姜柱上轻拍着,惹得宫远徵又是一阵颤抖。 “我…我不该顶撞长老……啊!”宫远徵话语刚落,臀峰便挨了狠狠一记,用力之大,像要将他双臀割裂开一般。 “呜…嗯……我不该…不该逞口舌之快…”臀腿处也挨了狠厉一鞭,他能感觉到有血珠在往下流。 “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臀间被狠抽了一记,姜柱被打烂了似的深深钉进xue内,xue口满是姜汁,含着姜柱后xue也被抽得发麻,不断绞着姜柱消化着疼痛,又被姜汁折磨的不断痉挛。 少年的腿根止不住的颤抖,脱力般趴在地上,宫尚角丢掉已经出现裂痕的藤条,将少年胯间的细链解下,链上的小铃铛大多都在挣扎中掉落在地面,只剩马眼处那个浸满浊液的小铃铛还尽责的卡在原地。宫尚角小心的将铃铛取出,扔到一边,检查着少年玉柱上被勒出的红痕,轻柔的揉捏着,手指在有些肿起的顶端按揉,确认少年被紧缚的根部和囊袋都没事后,用手指分开少年肿烂的双臀,将生姜慢慢取出,确定姜柱没有因为刚才的抽打而断裂,在少年肿得凸起的xue上揉了揉,将他xue口的姜汁擦去。 宫远徵似是疼狠了,宫尚角将人揽在怀里时还在不断颤抖,他有些心疼的将少年哭脏的脸擦干净,在他被咬得出血的唇上亲吻着。 “远徵,结束了,不罚了。” 宫远徵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宫尚角今晚冷了他一夜,如今终于能好好在哥哥怀里撒娇,他不顾身后的伤处,往哥哥怀里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宫尚角轻拍着少年的后背,避开少年破皮的身后,将人抱起放到床榻上,拿起茶碗喂宫远徵喝水。 “哥哥…不生气了吧…”宫远徵喝够了,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宫尚角的脸色。 宫尚角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软成一团,今日他真是将他的宝贝弟弟罚狠了,软了声音道。 “不生气了,只是总得罚你点什么……给长老们有个交代” 宫尚角将茶碗放到一边,揉了揉少年被汗湿的脑袋。 明明他里里外外都被罚了一遍,怎么还没罚完呢,宫远徵有些委屈,眼眶又聚起了眼泪。 宫尚角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声,捧起少年的脸颊亲了亲他哭肿的眼角。 “就罚你禁足徵宫一月,期间徵宫事务我来处理。” 宫尚角本想着他出门半月宫远徵替他照顾角宫也累了,正好借着禁足的借口让少年好好休息,不料他听了却直接委屈的落下泪来,珍珠般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 “哥哥还不如再罚我一顿板子……”宫远徵想到宫尚角明明回宫却不能待在他身边就委屈,哭着往宫尚角怀里钻,也不管身后的伤,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受伤的臀在男人华贵的衣衫上磨蹭,带来一阵钻心的痛,可他无暇顾及。 “我再也不逞口舌之快了……哥哥……我明日去向长老们赔礼道歉,别罚我禁足…我不想看不到哥哥” 宫尚角被少年蹭的一颗心快化成水,温柔的吻去少年脸上的泪水,说“一点小错而已,用不着赔礼道歉,况且你又没说错什么……” “那……”宫远徵像小孩一样抓着他的衣角,声音软软糯糯的。 “那你说,怎么罚你” 宫尚角有些好笑的蹭了蹭他的鼻尖,觉得宫远徵还像个小孩,做什么都透着一股孩子气,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哥哥罚我禁足角宫吧…我要和哥哥住一起”宫远徵耍赖似的将头埋在宫尚角怀里,大有一副哥哥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架势。 “好…就按你说的来”宫尚角控制不住的扬起嘴角。 宫远徵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仰起头去亲宫尚角,被吻住了双唇,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舒服得他直哼哼。 “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宫尚角看宫远徵又是一副挨训了的表情,原本扬起的嘴角也紧紧抿起,仿佛看到宫远徵身后不存在的小尾巴也不摇了,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说教有些不合时宜,语气又软了几分,说 “不过若我在,你想怎么闹便怎么闹”眼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似的 “哥哥真好”宫远徵这才笑了出来,带了几分得意,他很享受宫尚角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 “哥哥……再揉揉吧…”宫远徵折腾了整日,现下放松下来便眼皮打架。 宫尚角怜惜的吻了吻少年的脸颊说,“困了就睡吧,睡着了我帮你上药”宫尚角见他困的睁不开眼,大手在宫远徵手臂上轻拍着,轻声哄他。 “哥哥也累了一天……哥哥也…睡……”宫远徵喃喃着,被他拍着哄睡了过去。 宫尚角这才将怀中的人放到榻上,替少年擦洗好身子,给伤处上药,他心疼的在破皮的鞭痕上轻揉,将宫远徵里外都清理干净。宫尚角将没看完的账本都拿来,把这次任务的报告写完,再抬头时天已经亮了。 宫远徵哼哼着醒来,说要去给出云重莲浇水,宫尚角将他按在床上哄着 “我去帮你浇,你的药方徵宫都记着呢” 少年却倔强的要起来“这种小事,怎好劳烦哥哥……” 宫尚角笑着捏他鼻子“宫门上下有新执刃cao持,我自然乐得清闲,来替你侍弄花草,不好吗” 宫远徵半梦半醒,似是没听懂,有些疑惑的看向宫尚角,被按在怀里哄得又要睡着 “哥哥别忘了要放海贝粉末……”说着便又沉沉睡去。 宫尚角披了件外套,唤金复来让他把出云重莲和所需药材都取来,瞧见金复有些担忧地看向屋内,他笑了笑说“都是皮外伤,取来后将这个递给执刃,就说远徵被我罚得狠了,下不来床,我得陪着他。” 宫远徵对待花草一向温柔耐心,更何况出云重莲是他给哥哥养的,光是注意事项和所需药材便写了满满一本,有些墨迹看着像新的,应该不断改良着培育方法。他照着册子的方子煮了药,浇灌完后,才沐浴洗漱,抱着宫远徵睡去。 晌午他便被金复吵醒,说执刃来探望徵公子,他给宫远徵套上睡袍将被子掖好,才起身相迎。 “我听说远徵弟弟被罚的下不了床,来瞧瞧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尚角哥哥未免也太过严厉了些” “不罚的狠些他怎会记住教训”宫尚角侧身放宫子羽进来 “还有,我罚远徵禁足角宫闭门思过,这一月徵宫事务便由我来处理” 罚宫远徵禁足角宫,也不知是罚他还是在奖励他,宫子羽腹诽着,但还是面露担忧的说: “远徵弟弟伤在哪里?” 他将宫远徵看了个便也没看出他到底哪挨罚了,要不是瞧见少年哭肿的双眼和满是齿痕的下唇,他都要以为宫尚角为了躲懒在骗他。 “自是不方便执刃看的地方”宫尚角将茶碗放在床头,发出一声轻响。 宫子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看到床头摆着的印着角宫宫纹的竹板和玉势,他脸色变了变,他常年流连秦楼楚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有些诧异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到是毫不在意的开口说“我希望执刃劝劝各位长老,以后我与远徵的婚事便不用再提了” “还有,昨日那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不然我今后倒是不方便再处理外务了” 宫子羽嘴巴张了张,他自然听懂了宫尚角的弦外之音,最后只干巴巴地说:“我知道了…那就让远徵弟弟好好休息吧” 面对着宫尚角半是威胁半是请求的话,他不想答应也得答应,宫门离不开宫尚角,更离不开宫远徵。 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些同情宫远徵,连玉势上都要刻着角宫宫印,这占有欲也未免太过了些。 金繁见他出来,有些好奇的问“罚的有多狠啊?” “那可真是太狠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