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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文x陈欣年 陈信文为人心狠果决,在性事上也一样。和陈欣年zuoai的时候,他几乎每次都是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把陈欣年没说完的陈词滥调通通转成诱人的呻吟。陈欣年叫得越可怜,陈信文就会cao得更狠。两个人做过很多次,陈信文很了解自家弟弟的身体,次次擦着敏感点进到深处。陈欣年没脱掉的西装虚虚罩在身上,露出里面晃来晃去的红樱。rou体拍打的声音和陈欣年叫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共同组成为陈信文特制的兴奋剂。 但陈信文又很爱陈欣年。他知道自己做的狠,可他一看见陈欣年的脸就忍不住,总是想完全进到陈欣年身体里,就像希望陈欣年能在心里给他留一块地。陈信文看着陈欣年平坦的小腹一会凸一会起,看着他完全被cao成自己的形状,胸膛里总会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很久之后才能听见陈欣年的哭声。陈信文突然回神,懊悔地和陈欣年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是掐住陈欣年的脸,继而和他接吻。陈欣年的嘴唇沾上些泪水,亲起来很咸。陈信文挑着陈欣年温软的舌,舔舐他的口腔,逐渐又陷进陈欣年柔软的唇和腻人的喘息交织的陷阱。陈信文唇齿间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抽送的动作就有多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听见陈欣年那几声裹满情欲和乞求的“哥”。 陈欣年不愿意叫陈信文“哥”。陈信文总是不听陈欣年讲话,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床上。陈信文会用嘴唇或者yinjing堵住陈欣年的嘴,留给他的就只有满嘴的yin液和沙哑的嗓音。陈欣年和陈信文赌气,经常连问候的话也不说。陈欣年已经在尽力克制了,可陈信文动作实在太过粗暴,陈欣年很难次次都消化得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折磨。后xue被磨得发烫,xuerou紧紧箍着插进来的阳具,yin水流得满床都是,剧烈的快感打得陈欣年溃不成军。陈欣年永远是先投降的那个,他费力地抓紧陈信文的手腕,用朦胧的泪眼望向那个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张开嘴得先叫一阵才能说完“哥”这一个单字。 陈欣年以为的示弱在陈信文眼里完完全全变了味道。他钳着陈欣年的腰又是发狂一样往敏感点深顶,激得对方绷紧身体,泪水顺着眼角哗啦啦往下淌。陈欣年想逃,却总是被陈信文拉回去,等着他的是更猛烈的性爱。陈欣年被动地塌着腰承受陈信文不知轻重的cao干,不断地求饶,“啊……哈啊……哥……啊,啊……你……哈啊……慢点……呜……求你……呃啊啊……了……我……呜……啊啊……不行……”一段话下来,陈欣年叫的比说的多了一倍不止。陈信文充耳不闻,yin靡的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陈欣年被生生cao上高潮,后xue死死地缠紧陈信文的性器,浑身乃至乳尖都在发抖。陈欣年被沉进无底的深渊,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破坏,他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看着这一幕的陈信文只觉得陈欣年很美。他抱起陈欣年,安抚性地吻他的脸和唇。陈信文不仅没射,反而比刚才还要更粗更硬。但他不打算继续了,他心疼陈欣年。陈信文说他会自己解决,让陈欣年晚上好好休息。陈欣年胸膛剧烈起伏,气都还没喘匀,却依然撑起疲软的腿,勾住了陈信文的腰。陈欣年边喘边说,你不是还没射吗。陈信文能从陈欣年沙哑的嗓音里听出高潮的余韵,理智已经快被陈欣年guntang柔软的蜜xue消耗殆尽。他深知再不拔出来,他又要忍不住把陈欣年钉在床上。陈信文也这么说了,但陈欣年反而自己坐得更深了些,发出一声娇艳的喘息。陈欣年抬起眸子看陈信文,对他说,那有本事刚开始就别cao我啊。 因此,陈欣年是最知道陈信文有多果断的那个人。话音刚落,陈信文就再次动了起来,坐姿让陈欣年被进的比刚才还要深,高潮后的身体也被折磨得更甚。只是简单的磨蹭都能当陈欣年爽得浑身发抖,更别说现今如此猛烈的挺进。陈信文有意去撞陈欣年的敏感点,把陈欣年搞得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出来,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是陈信文后背上多出的几道血痕。不知过了多久,陈欣年又意识模糊的高潮了一次,陈信文又顶了几下才射出来。jingye和他的主人一样在陈欣年身体里横冲直撞,混着陈欣年自己的肠液在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流下,在陈信文离开后才像泄洪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陈欣年两腿间搅合得一片混乱。 陈欣年如同一摊春水,无力地倒在陈信文身上。陈信文捧起堂弟沾满泪水的脸,亲吻他合不上的嘴唇。吻得不深,更多是为了帮陈欣年回神。 于是陈欣年又不说话了。陈信文抚摸着他的后背,再一次向他保证下次不会这么过火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