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饭就挨cao
宁柏仁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和一个电子脚铐,设定好活动范围和放电荷度后,平静的系在她的脚腕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虔诚的吻在她的脚背。 这个房子两室一厅,旧了点但五脏俱全,宁柏仁起身先去把主卧的卫生搞了,铺好被褥后,又接着去厨房,冰箱里有提前让房东买好的菜。 沙发上小小的一团轻微的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起手锤了几下昏沉的脑袋。 李娇茫然的环顾四周,陈旧的家具,斑驳的白墙上还留有些青苔的痕迹,透过碧绿的海棠玻璃窗,能看到外面的居民楼。 后背传来声响,她猛的回头看,宁柏仁正端着一盘菜走出来,见她醒了,扬起淡淡的微笑,“娇娇,吃饭了。” 干净秀丽的脸蛋上布满了错愕,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她连质问都懒得问了,拔腿就往门口跑。 “呃啊!”脚离门还有两米的距离,突然一阵剧烈的电意从脚腕迅速蔓延,她痛的跌倒在地。 宁柏仁将菜放在桌子上后,才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扶起她。 他的大手刚靠近,就被李娇恶狠狠的打落,从齿缝里逼出两字,“骗子。” 少年倒也不反驳,轻轻挑动了下眉尾,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抱起她坐在沙发上。 宁柏仁将她抱坐在自己腿间,背对着自己,宛如铁链一般的手臂死死圈住她的细腰,还能腾出一只手去夹菜。 他夹了两片焦甜的牛rou喂到她嘴边,宠溺的唤着,“娇娇,张嘴。” 只见她乖乖张开嘴,出乎意料的听话,下一秒,又将吃进去的rou吐的老远。 宁柏仁倒也不厌其烦的又夹了片牛rou喂给她,她又吐出来,反反复复。 谁也不说话,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李娇正想回头咒骂他,后背传来一声轻笑,还没等反应过来,下颚就被他的大手死死扣住,紧接着窒息的吻落下来。 清冽的香气强硬霸占她的口腔,舌头也钻进来与自己交缠,流出来的唾液被他尽数索取,李娇痛苦的皱起眉头,她偏着脑袋,脖子都酸了。 想抬手推开他,双手手腕又被他的大掌按在虎口,只能哼哼唧唧发出一些细细的求饶。 宁柏仁这才放开她,李娇心里压满了委屈与愤怒,于是不要命的往他脸上吐了把口水。 少年怔了怔,半响勾起一抹淡笑,舔了舔唇瓣,将她的口水卷进腹中。 他将下巴埋进女孩的颈窝,痴迷的蹭了蹭,淡淡说道,“不吃就挨cao,好不好。” 李娇这才感觉到抵在臀缝的坚硬,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害怕的往前挪了挪,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吃。” 宁柏仁轻笑两声。 “晚了。” 说完便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大掌探进腿间,隔着内裤揪起她的阴户揉捏,曲起指节恶劣的往小洞里顶。 “唔,好难受。”被yin水浸湿的内裤顶了进来,棉质的内裤虽然算不上粗糙,但娇嫩的xiaoxue也禁不起这般蹂躏。 少年另只大手扣在她脑后,往身前一带,含着情欲的吻落在她的唇瓣。 李娇被他亲的的神智都迷糊起来,忽然小腹深处一阵绞缩,像成千上万只针扎进她的腹部。 “唔,好疼……”气若游丝的声音从两人交缠的唇瓣中飘出来。 疼?他都还没开始cao她。 少年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担心的问道,“哪里疼,娇娇。” 女孩捂住腹部,五官拧在一起,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宁柏仁下意识的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轻轻揉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另只手拨开她的内裤,果不其然,内裤中间覆着一层暗红的血。 算了算日子,距离上次吃避孕药也有一个星期了,大概是引起的撤退性出血,简单来说,就是月经提前了。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抽出一个靠枕垫在她脑后,将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随后走进卧室。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条干净的内裤,和一片卫生巾。 李娇看到内裤上的血,气若游丝说了句,“我是不是要死了…” “……………” 宁柏仁哽了一下,摸着她的头,“你来月经了,娇娇。”他没过多细想,撕开卫生巾的包装,娴熟的贴在内裤中间,然后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换上干净的内裤。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占满了她的大脑。 宁柏仁拿出一板药片,扣了一粒出来,喂到她嘴边。 “什么东西?”李娇戒备的往后撤。 “布洛芬,娇娇。” 宁柏仁看她不张嘴,便扣了一粒吞了进去,笑着说,“乖,没毒的。”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李娇心里知道,他不会害她,哪怕是从前自己那样欺凌宁柏仁,他都不会生气,更别说对她红脸。 可是,单向的付出,对她来说就是千斤重担。 有点感动,但不多,何况他还囚禁自己,把自己从一个鬼地方藏到另一个鬼地方。 李娇张嘴把药吞了进去,宁柏仁立马递上一杯温水,她突然想到什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的?” “还有,这是哪?” 宁柏仁淡淡笑着,回答她,“西南,开车来的,娇娇。” 她有些不相信,反问道,“你有驾照?” 这话把宁柏仁问沉默了。 李娇倒吸一口凉气,“你不会还上了高速吧……” 沉默就是默认。 “你疯了!不要命了?”李娇瞬间炸毛,音调升高质问他。 少年被她吼的愣了愣,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牵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 “娇娇是在担心我?” “谁他妈担心你,老子也在车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