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高H/主奴/枫林)
278 车子缓缓驶离主院,前往了未知的地方。 我依偎在李唯怀里,却感到了遍体生寒—— 他的回答太过准确,就像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并且提前演练了无数次那样。 连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西西,你在害怕吗?” 李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我的颤栗,他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与刚才仿佛急于确认什么不同,这次更像是虚惊一场后的安抚。 他吻完我的唇,却没有停下来,他沿颈而下,解开了我胸前的暗扣,唇舌游走,在我的锁骨处烙下一个又一个吻。 胸衣一松,随即滑落腰间。 rufang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半硬的rutou将轻薄的面料顶起,他的手覆了上去,隔着衣物揉捏起一侧凸起的小rou粒。 我没有阻止他,我接受了这样的安抚,也许只有灵rou的交融,才能慰藉我内心的空虚和彷徨。 我需要被填满,被最切实的、不留一丝空隙的填满。 而李唯正在满足我。 双腿被分开,手指探进了底裤内,熟练地拨开yinchun,捏住了那开始sao动的小阴蒂,一股热流随即涌出,溅湿了挑逗的手。 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他的嗓音喑哑起来,附在我耳边,说起了下流的话: “西西的小sao屄……这么迫不及待啊。” 我受不住刺激,体内流出了更多的春水,yin靡的气味腾起,浮动在车厢内。 我紧张地看向了前方。 “别害怕,她不会说出去的……” 李唯似乎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不想被司机知道,我是一个随时会在后座发情的荡妇。 但这只是徒劳。 车子离开了平坦的主干道。像是特意为家主助兴般,驶入了更颠簸的上山小路。 这几乎明示了前面的司机已经知道后座正在发生什么。 她已经知道了。 这让我自暴自弃起来。 279 连衣裙随之落地。 我赤身裸体,岔开腿根,跪坐在李唯的脚边。 我抬起头,正对着他的裆部。 他甚至连裤链都还没有解开。 “这里……喜欢吗?” 他倾下身,捏住了我的rutou,像牵着犬链般,引导我贴近他的胯间。 那里已经隆起,浓郁的雄麝气息包裹住了我。我鬼使神差地仰起脸,看着那双烟色的眼眸,然后张开嘴,叼住了裤链的拉头。 “好乖。” 我衔着拉头,逐渐施力,链牙交错散开,露出巨物的轮廓。 炽热的、狰狞的。 似乎有什么在摩挲着我的阴部——先是鞋头,随后换成了孟克鞋上的金属搭扣,粗砺地对准了我的yinhe。 “唔、唔!” 大约是什么巧合,当金属搭扣抵住我yinhe的一瞬间,车子开过了一处低洼,搭扣深深地嵌了进去,金属的触感仿佛过电般,让我浑身都跟着抽搐起来。 “不过是一只鞋子……就发sao成这样吗?” 我的脑袋里一阵轰鸣声,又羞又臊,脸涨的通红—— 我这是……在跟李唯的鞋子zuoai吗? 委屈涌上心头,像成群结队的蚂蚁,酥酥麻麻地噬咬着我的自尊。 我流下泪来。 李唯松开了我的rutou,示意我伸出舌头,我乖乖照做,他随即把玩起我的小舌来。 生理性的口水跟着流下,透明的、丝缕的,落在散开的裤链间,打湿了包裹巨物的底裤—— 看在外人眼里,却又像是荡妇郁西,在馋男人的jiba一样。 这样的想象几乎把我击溃。 “想吃吗?” 口水越滴越多,直到底裤被彻底晕湿,李唯才放过了我的舌头。而我却依然大张嘴巴、吐着舌头,一副痴女般茫然无措的模样。 “想……还是不想?” 口水还在滴淌,我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只觉得抓心挠肝,却又耻于承认,承认我馋了jiba,承认我想吃jiba。 “不想吗?” 抵住我yinhe的金属搭扣似有退意,理智告诉我这是眼前人惯用的套路,可rou体却又如此贪婪,不肯舍弃哪怕一丝放纵的情欲。 我抓住了他想要拉上裤链的手,主动地放在了我的rufang上,想用他喜欢的摸乳来换取吃jiba的赏赐。 “想、想的……” 我结结巴巴道。 我含糊其辞,不愿直接说出心里所想,尽管我知道对方不会就此罢休—— 他会步步紧逼,直至我溃不成军。 “想什么?” 车子又经过了一次高低的颠簸,我本以为还能再获一次金属搭扣的高潮,可临界极乐,李唯却挪开了脚,溢满的春水无处翻涌,我咬着唇,抱住了他的小腿,不管不顾地岔开腿根,拱起小腹,就用rouxue贴了上去。 就像在敞开屄,追着求着别人的脚来cao一样。 “原来西西……这么sao啊,” 居高临下的、戏谑的评价传来,脑袋里已崩至极限的、那根属于羞耻感的弦顷刻间断裂。 我跪坐在自己流出的那滩yin水中,浑身潮红,急促喘息着,失神的双眼内,倒映着他倾下的身影。 他附在了我的耳边。 随后轻声地、道出最浓重的羞辱—— “这才是我的小母狗……应该有的样子。” 280 树影参差,细碎的阳光洒在我的胴体上。我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李唯的身上,背部抵着树干,随着他的抽插而不住颤抖。 车子停在不远处,等候着他们家主事毕。 李唯在后座口射了之后,就命司机停了车,之后就把我抱了出来,进了树林,在幕天席地间贯穿了我的rouxue。 “西西好紧呢……” 这大约是对我rouxue的夸奖,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尽管已经口爆过一次,李唯依然穿戴齐整,只是解开了裤链,我却要光着身子,陪他在树林里野合。 对他而言,就像是小解般的便利。 rufang被紧紧地握住,中指和食指反复揉捏着rutou,呈现出殷红的颜色,像供他解压的史莱姆般,随着cao干角度和速度变化,或捏扁,或揉圆,总能玩出不同的花样。 “小唯的……好吃吗?” 他放慢了速度,大约是已经内射了一次的缘故,他显得游刃有余了很多,甚至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我鼓鼓的腮帮,逗弄道。 我瞪了他一眼。 他明知道我不能开口。 在我嘴里口射后,他就不允许我咽下去,要我含着直到他说可以了为止。 “不好吃吗?” 他看起来很愉悦,甚至挺动腰身,把还在坚挺的roubang送至更深处,rou褶与rou粒的研磨让我忍不住嘤咛起来,他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吮去我眼角的泪水。 “西西不要生气,小唯马上就好了……” 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好,李唯就加快了速度,我用腿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进入到最深,赶紧泄出来早点结束。 “唔、唔……西西……” 另一注炽热的体液射在了甬道深处,李唯低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每回性事完,他就像只小狗(现在是老狗)一样,东亲亲,西嗅嗅,查漏补缺一些平时厮磨不到的位置。 我刚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让他去车里拿我的连衣裙,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两名女佣手拎提匣,恭候在树林的尽头。 她们……看了多久? 我如遭雷击。 李唯倒是非常淡定,在把我放下来、拉上裤链后,他就示意女佣们可以过来服侍了。 我躲进了李唯的怀里,低着头,试图盖住双乳和阴部。两个女佣显得司空见惯,一个帮我披上了睡袍,而一个则呈上了…… 一支硅胶按摩棒? “……这是仿着先生的尺寸和形状定制的,桦夫人特地交代了,请夫人在行房后戴上,以便留住先生的jingye……”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骊园都养了些什么神人啊! 这种话别说说出口了,就连在文里都不常见好吗? 我转过身去,准备观摩真正的高手该如何应对。 显然,在桦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李唯也被她这一通离谱的cao作看懵了,脸上竟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他干咳两声,自我解围道: “我回去跟桦姨说,她颐养天年就好,别插手这些闲事。” 那名女佣点了点头,把那支硅胶按摩棒收回提匣内。 随后李唯就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又伸手帮我系好了睡袍的腰带。 我们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凉风渐渐。 树枝摇曳,沙沙作响。枫叶飘飘而下,偶有一片打了个旋儿,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手,刚想拂去,却停下了脚步。 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仰起头。蓊郁的枫叶掩映着碧蓝的天空,而广袤苍穹下的整座骊园,都被这宝石般的翠色点缀的熠熠生辉。 所以。 难道那个Feng小姐的Feng。 其实就是—— 枫林的“枫”吗? 【笑嘻嘻小剧场】: 桦姨(对西宝):没关系,我会出手,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唯子(被创到):姨,我错了,是我年少轻狂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