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

    俾斯曼先生提着他的小麻袋走到书桌边,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叠放整齐的手帕。

    摇摇晃晃中,yin水顺着股沟汇集,吊下一缕银丝,拉长回弹,隐隐跳动。

    xiaoxue跟着缩了缩,勾得他恨不得立即碾弄。

    他当然不能这么做,哪里有不听话还能舒服的道理?

    他放下人,拉开椅子坐下,并将手帕塞到她手中。

    戈蒂不明所以,但脸上总归不是什么愉悦的脸色。

    “擦擦。”他说。

    下面的闸口又开了,她病了,一定是的。

    腿根忍不住夹了夹,耳边响起笑意。

    “你确定你适合这种游戏?”

    戈蒂看着他。

    他牵起她的手,指引她湿擦xiaoxue,眼睛看她,边擦边笑,

    “你可一点都不听话。”

    丝滑的布料从后往前一兜,再一兜,凸起的纹样蹭刮敏感嫩rou,那是他的姓氏,小针般将她反复折磨,胯部因着动作被带着往前一顶一顶,腰侧被不容抗拒的力量禁锢,无法逃脱。

    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用力,她仰头,“嗯……嗯~”

    温柔的海浪拍打着身体,随波逐流,然而她需要的是疾风暴雨,只好自己动起来,紧咬那凸起的小字,慢慢也有快感攀升,海平线浮现灯塔,近,更近了,后背沁出汗,紧绷——要到了!

    大手连带手帕毫不留情撤退,灯塔粉碎。她回到现实。

    不……

    身体往前倒,被托住,抱到腿上,她软绵无力,求他给她。

    “要什么,你得说清楚。”

    她脸颊坨红,发丝凌乱,靠他臂弯上,哭着说,“高潮……”

    他摇头,“你没有按我说的话做好,所以不可以高潮。”边说边用指腹给她擦眼泪。

    “求你………”见他不为所动,戈蒂扭着屁股要挣脱怀抱,“我要睡觉,我要回房间!”

    一眼看穿的小把戏,俾斯曼先生低笑,“睡觉?小鬼,撒谎屁股要打烂。”捏一捏还温热的小臀,大手压着手帕覆盖到小花苞处,轻轻柔捏。

    只这么轻轻一下戈蒂便受不住了,胸口弓一般挺起来,“嗯~~”

    一手锁住她手腕,膝头分大她的腿,指尖动作加深加快,手帕铺开、紧贴,完美描绘出小馒头的形状。不一会中央高高凸起一颗发情的小豆,指尖一刮,一阵颤栗。他立即抽手,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低吟。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强硬之姿顺着裂缝碾压,强迫初绽的花盛放。

    停在小豆上,轻刮——

    她如离水的鱼,在他身上扑腾跳跃,细白平坦的腰肢摆荡扭转。

    “嗯、嗯~”

    银线穿耳,体内星火燎原,温度节节攀升,他的身与心同样煎熬,手指拎住那一点,终是控制住,只是摩挲,再一次抽手的毫不犹豫。

    屁股颓然落下,她从天堂掉入地狱。

    “想要吗?”手掌转移到她哭湿的眼角,擦一擦,他声音平稳、温柔,仿佛还是那个高风亮节的好长辈。

    微喘的嘴染着鲜艳的红,她抬头看他,眼神迷离,点头,讨好般用脑袋蹭他的手。

    “那你该怎么做?”

    “听话……”遭受情欲煎熬,声音又哑又细。

    “很好……”他拂去她额角的汗,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一个机会。”抽出张纸来,“用一个承诺交换。”

    “什么承诺……”

    “签名。”

    空白支票、任人宰割,戈蒂尚存一丝清醒,摇头不干。

    腰间一截铁臂传达着guntang的温度,另一手的指尖回到身下,隔着手帕,轻点在xue口、勃起的阴蒂上,像是勾引,

    “三秒。”

    手和xiaoxue一起哆嗦,戈蒂签下不平等条约,老旧的钢笔又犯老毛病,漏了她一手墨。

    “可、可以了……”

    “啊!!!”毫无防备的,致命的那一点被重力碾压。

    如惊弓之鸟,戈蒂的腰肢骤然抬高,春水倾泻而下。纸张被抓皱,一股酥麻的暖意至脚尖顺着神经、骨骼,窜过脊椎,在大脑中炸开烟火。

    墨水甩的到处都是,落在他的鼻尖,手指,她的胸口、大腿,还有羞耻的腿根。

    她从未尝试过如此滋味,身体超出负荷,失去所有力气,颓然落回温暖的怀抱中,双眼失焦,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气。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轻轻痒痒勾引下一轮情动。

    他低头,视线越过弧度美好的胸口,落在被yin水冲得皱成一团的手帕上。

    如一场郑重的开幕仪式,以严肃而缓慢姿态,一点一点掀开幕布,撕扯“胶水”,揭露这尘封已久的艺术品。

    少女最最纯净隐秘,再无所保留,尽收眼底。

    (有点粗糙…睡醒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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