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以前就喜歡你

    啪、啪、啪……

    耳邊迴盪著彷彿沒有終止的拍打撞擊聲、水聲、低吼、高吟、嘶咬。

    你的下半身已經麻痺了，感覺再也無法高潮……如果是男生的話，就是什麼東西也射不出來了。

    到底做了多久？

    喉嚨已經徹底失去聲音，連說話都很困難，沙啞的不成樣子，彷彿被砂紙狠狠磨過。

    迷迷糊糊的，你抓著凪，近乎無聲地喊了些什麼，凪突然停下所有動作，道：「可以停下來了。」

    凱撒看了凪一眼，微微喘著氣。「……等我射完。」說完，他快速地猛撞了潔數十下，拔出陰莖，撸了幾下，對準潔的臀瓣噴灑jingye。

    頓時，更衣室內只剩下喘氣聲，沒有人開口說話。

    任何做到天昏地暗的人都需要時間緩緩。

    凱撒最先緩過勁，走到衣櫃邊拿了瓶水，喝了幾口後遞給潔。

    凪扶起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你，餵你喝了幾口水，然後對凱撒道：「幫我把毛巾拿過來。」

    「要打濕嗎？」

    「……好。」

    幸好有保險套，讓清潔不是太困難，櫃子裡恰好有充足的乾淨毛巾，讓兩位攻能盡責職守的把受方的身體擦的乾乾淨淨。

    「……小花。」

    「嗯？」你感覺自己快睡著了。

    「舒服嗎？」

    「舒服呀。」不管是方才激烈的性愛還是現在溫柔的擦拭，都很舒服。

    凪停頓了片刻，你以為他只是想要事後感，沒想到他突然來了一句──「那妳還會想跟我做嗎？」

    「蛤？」你皺了皺眉，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樣幾個人一起做……刺激應該比只和我做強很多，我想妳以後應該很難滿足……」

    你覺得有點怪怪的，但還是道：「是很刺激沒錯，但常常來這麼一齣我可能會英年早逝。」

    「妳不是喜歡過激的性愛嗎？」

    「是喜歡……等等我怎麼覺得我們的對話方向有點奇怪，凪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睜開眼，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凪。

    凪被你看的有點退縮，默默移開了視線。「……我只是在想，要滿足妳的話，不是只有我才可以。」

    什麼意思？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覺得我會出軌？」

    你只是隨便瞎猜，沒想到凪竟然道：「我覺得妳不可能只滿足於我一人。」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出軌？真的假的，你真的是那麼想的嗎？」你勃然：「我承認我性欲很強，也承認我個性古怪，但出軌？不好意思，我不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自從和你交往之後，就再沒和其他人有過治療外的肢體觸碰，除了今天。」

    「但妳也接受了今天的邀約啊，根本上妳就是喜歡性愛的，如果哪天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像今天這樣誘惑妳，妳根本……」凪也急了。

    「白癡，是因為你在啊！」

    「欸？」凪愣住了。

    你簡直拿這個內心纖細的大男孩沒輒，也讓你才想起來總是讓你很有安全感的愛人，其實還只是個青少年。

    「的確，我很喜歡性愛，甚至有性愛成癮，但一旦嚐過和所愛之人肌膚相親、水rujiao融的感覺，其他旁的又怎麼入的了眼？」

    你想起最一開始的那場荒唐性愛，似乎突然明白凪為什麼會這麼擔心。

    「……這樣說也許你還不明白，不過，其實就連最開始那次、所有人在寢室初嚐性愛的滋味、胡亂瞎搞、瘋狂迷亂……也是因為你，你知道嗎？」

    「因為我……？」

    「我的成長環境讓我對情感的感知很薄弱，我是在很多人的提點下，才發現我原來喜歡你。」

    「……妳的意思是……」

    「我本來就喜歡你啊，傻子。」

    你很想拿相機紀錄下凪現在的表情。「羞澀」本澀啊這是。

    「我……妳……」

    「哇，凪的臉超紅的耶。」

    「熟的能煎蛋了。」

    事不關己的潔和凱撒在一旁吃著瓜。

    「如何，還不信我嗎？」你兩手一攤。「那我只好說到你信為止了，我喜歡你、喜歡、超喜歡、最喜歡、只喜歡過你，我……」

    「信信信，我信妳，別說了。」凪滿臉通紅的制止你。

    搞了這麼一齣，你本以為是凱撒主導著要報復你的戲碼，潔和凪只是配合演出，沒想到正相反，凪利用了你和凱撒之間的火藥味作掩飾，目的竟是刺探你的心意。

    「你倆是怎麼答應陪他整這齣的？」你轉頭問凱撒和潔。

    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就……感覺挺刺激的，好像……好像會很舒服，所以……」

    「啊……」你一臉瞭然。「你也是個色鬼啊，潔。」

    被你這樣一說，潔有些臉熱，害臊的摀住了臉。

    和潔的彆扭的不同，凱撒倒是坦然的聳了聳肩。「既能整妳又能爽一發，有什麼不好接受的？」

    「你也太直接了吧，給我不好意思點啊。」

    「對妳？算了吧。」

    「喂喂喂，米歇爾，過分了啊，好歹我也是個女的吧。」

    「妳是啊，所以我現在不忍著嘛。」

    「忍著啥？」

    「拳頭啊。」

    「忍著不往我臉上招呼是吧。」你無奈的笑了。

    「聰明聰明，不愧是醫生。」凱撒假意稱讚，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感情真好啊。」潔微笑著由衷道。

    「你認真的嗎？」／「認真？」

    「果然感情很好。」

    對於這個結論，你和凱撒表示大錯特錯，然而潔和凪都非常認同，不管你們怎麼否認都沒用。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強行扭轉話題。「凪，還有什麼問題，通通說出來，別以後又給我整今天這齣。」

    雖然知道你在轉移話題，凪還是配合你道：「沒有了，小花。」

    「真沒有了？」

    「真沒有了，聽到小花這麼熱情的告白……已經夠了。」

    「瞧你那表情，真是……」你想說沒眼看，但自己卻偏偏就是移不開眼。

    原來只是告白就能讓凪露出這麼幸福的表情，你真應該時常表達愛意的。

    「……凪。」

    「嗯？」

    你撲上去摟住他的脖頸，吧唧一口。

    「喜歡SEX……更喜歡你！」

    ——   ?   荒誕情愛第一部   ?   正文完——

    另有實體書限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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