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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rou虚妄而钢铁亦然(阿发)(本该是铁手)

    拜死教成员走过回廊,鞋底与镶有合金的岩石撞击,细微节奏被走道中遍布的古代科技遗物屏障吸收,将地窖保护在沉默中。

    蒙代尔在巡逻者的感官盲区中行走,在隔间的阴影中休憩,铁黑色战甲比青蓝色更容易融入周围。离她们下一次路过这个藏身点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

    这次行动不在他的原计划里。执行任务时第一个困难源自钢铁之手,随后是驻扎于此的机械修会。即使藏在这层伪装后,黑暗机械教的帝国同位体也未施与他足量信任,神甫和护教军满怀热情地向他致敬并拒绝开放任何有用信息,只有效忠战帮的变节教士愿意给蒙代尔与被囚艾达谋面的机会。这份救助被傲慢的灵族贬低得不值一文,但沸燃幽魂依然顺利完成了与她的交易。灵族女人以感激为借口,用惯常的晦涩修辞为他揭示美杜莎中此处的存在,并告知九头蛇之子该如何绕过看守,获得其中人类自以为无比珍贵的可笑秘密。

    没有信号能逃离地底,无法与地面或更遥远的兄弟交流,然而他并非孤身一人。

    蒙代尔在敌人之前转身,动力装甲上伺服系统在微不可闻的声响中激活,以非人速度出现在密室中其他潜伏的存在面前,刀锋出鞘斩断第一个刺客双腿,塑钢和精金制成的骨架因动量在地面拖行出几米划痕。

    他没有停顿,在西卡利安寻锈者的躯壳落地之前躲过另一把音速剑。一段无形程序击中他的外壳,他的大脑被电流敲击,身体瞬间锁死在盔甲的束缚中,头晕目眩,让那三只手的身影得以在攻击中得到弱点。

    重获盔甲控制权的时机恰好足以避开第二刀,动力剑插入护教军喷有哑光漆面的脑袋,力场瓦解锈红色布料和金属,人型残骸的截面中露出一点灰白色脑组织和无数错综复杂的线路。寻锈者阿尔法的手臂仍在抽搐,试图再次砍出紧握在手中的利刃。护教军小队的最后一人已经倒在灵能闪电中。每一点声音都被厚重大门隔绝于无知无觉照常行走的凡人的感官之外。

    战斗暂时平息了,但还有活物没有处理,智库疾跑至黑色基座后,扣住最后一人的脑袋往地面撞去,下一刻优秀的动态视力捕捉到那人长袍上用以表明身份的纹章,及时收手。惯性下头颅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清脆,从音量大小看力道收得还算合适。

    他试着读取对方思维,只看到无数零和一组成的回路,不知有没有在刚刚那一下里撞坏脑子。随后阿尔法感受到属于人类的恐慌。透过面甲镜片他看见那人的外貌,一张精致平和的人类的脸。

    “尼科.帕泊斯。”蒙代尔说。他的盔甲属于钢铁之手卡古拉氏族的典记长蒂莫西,自然会在相遇瞬间认出火星之声首席。

    帕泊斯在挣扎,被一只巨手紧紧掐住喉咙,刚好不至于把一个凡人的骨头捏碎。他试着拉开对方的手指,力度不大,唯恐惊扰了外头的人,他比钢铁之手的智库更清楚这里每一扇门能隔绝多少秘密,又会在什么时候打开。短暂的尝试后这点反抗也消失了。

    “你毁坏了我的护教军。”火星之声责难。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交谈,他们的武器在我动手之前就激活了。”蒙代尔反驳,看见对方眼球往西卡利安尸体转动了一瞬间。

    松开手,蒙代尔用爆弹枪指向那些完整性良好的残骸,担心其中有几块爬起来打他,在一个充斥着活体金属、亚空间、蘑菇和触手的银河系里,保持这种警惕是完全合理且必要的。

    “我可以解释。”帕泊斯试图拦住他,却被巨大盔甲压得无法起身,被迫以仰视祈求的姿态面对钢铁之手。

    蒙代尔不关心自己是否在这种亲密接触中暴露,他来到美杜莎的目的早已实现,被拜死教或其他帝国人发现只能加快他回归的脚步,而帝国的齿轮小子不可能声张这里的小秘密。

    “典记长。”对方用这个称呼结束发言。蒙代尔几乎要感到失望了。

    如果战团领袖在此出现,大概已有数十万不合格的灵魂在战斗中回归亚空间。因为他们即无法分辨敌我,也缺少反抗的力量。但蒙代尔不会对帝国同胞那般苛刻,他已经在日志中留下一个漏洞,十八行星时后,无论这些脑子里装满铁块的家伙多么迟钝,他们也会知道哪里出了错。

    “你愿告诉我多少?”蒙代尔反问,收起枪,彻底放下俘虏,转而用链锯剑把西卡利安的尸体变得更碎。

    帝国人的储藏室里什么都有,他先看见艾达的造物,另一个房间中是古怪材质制成的卷轴,石板的碎片,或帝国人的指骨。里面的秘密大概够他们再打几十场内战,不知为何都没被销毁。

    “你想在这里知道的一切。”帕泊斯柔和地说,“即使这些知识只会带来危险。你们企图挥舞无法掌控的力量。但现在我别无选择了不是吗?”这声音听起来几乎是自暴自弃了,满怀对鲁莽后辈的原谅。

    原体的头发啊,他们非得这样说话吗?

    “让我们先从破晓装置开始。”

    他恰好与这技术的本质有一面之缘,并认为无论其是否达成目标都是不错的结局。但逃跑的灵族女性和钢铁之手似乎因不同缘由关注着这东西。他代替美杜莎人指控:“你们每一个人都声称它已经被彻底销毁了。那我在这里看见的是什么?”

    “破晓装置已被分割成无法运转的碎片,彼此间相隔数百万光年。我们确实销毁了它,只是未按照你假想的方式。”

    他看不清对方的想法。读取表情是荒谬的尝试———那里没有一块真正的皮肤,窥探思维也过于困难,需要技术军士配合才能做到,只有微弱的最基本的情绪波动能泄露一点信息。

    一台保持着人类假象的无机物机器,他在内心评估,更适合被双手而不是灵能撕裂。

    “它们都在哪里?”

    “与你无关。”帕泊斯在枪口下不为所动:“你不能杀死我。”

    蒙代尔盯着他,缓缓转动武器,按下直接朝这张假脸扣扳机的念头:“看来拜死教的人不在意她们守护的领地中有少许爆炸声。”

    “一部分在Thennos,一部分在火星,你已经见到了最后一部分。”

    “你把破晓装置放在自己的正在经历叛乱的铸造世界?”蒙代尔在头盔后挑眉。

    “这种规模的暴动不会涉及我们保存的遗物。”无论何种音调都无法掩盖回答本身的傲慢。

    之后每次问答都是类似的过程,帕泊斯解答每一个问题,并毫不掩饰地回避更多信息。这个外表缺乏震慑力的家伙似乎很容易被威吓,恐慌在他脑边蔓延。然而有些问题即使在死亡和暴露的双重威胁下也得不到答案。

    问答游戏该终止了,要撬开火星人的嘴不如直接提着他脑袋去见技术军士。在此之前,他想做点别的。

    钢铁之手不比其他帝国人更难伪装,他们总说rou体会被幻觉欺骗,可钢铁的表现似乎同等恶劣。辅以数据层面的欺诈,阿尔法已经骗过了美杜莎中每一个行走的帝皇仆从,转而好奇智库和技术军士合伙完成的谎言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他给出明确而有娱乐性的线索。

    帝国的阿斯塔特向来与rou欲无缘,费努斯的子嗣更是试图把一切和血rou有关的念头扔进焚化炉。至少在蒙代尔的认知中,一个未曾背叛帝国的阿斯塔特不可能主动产生性欲。

    但他有。恐惧之眼里无数扭曲是容易让情欲死灰复燃的方法。最重要的是,他同样被那用于讨好钢铁之手的外表讨好了。

    帕泊斯站在他面前,双手交叠,看着就造价不菲的面孔上仍有受惊的痕迹,身形憔悴单薄得可悲。

    看起来勉强能用,就算真把钢铁之手的顾问搞出问题了蒙代尔也不在乎,也许钢铁之手应该为此感谢他。他伸手摸向本该柔软而私密的大腿根上方,凡人的身体似乎僵住了。

    指尖只摸到一片光滑,蒙代尔停顿片刻,掀起猩红色长袍,用目镜观察,用手指触摸,用灵能窥探,最终确定这里连散热口都没有。

    火星之声似乎不在意这种发难,更关注于传感器中的奇特信息,抬头看了眼面前的阿斯塔特,随后视线放平转向胯部。

    人造眼不会展示设计外的情绪,而灵能者感受到自己正被金属后陈旧的内在审视。

    “你想做。”帕泊斯陈述,其语调轻柔,像一个和爱人拥有同等情欲的鲜活有机体,“我没有正常性交的条件,但你可以使用我的嘴。”

    这些家伙平时都在做什么?

    抓住星际战士短暂的分神机会,不知从哪冒出的金属触须迅速完成局部卸甲仪式,同时仿生手把火星之声的长袍拉回脚踝。现在唯一露出大腿的人是蒙代尔了,连同那个对大部分星际战士而言缺失用途的器官也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帕泊斯半跪在智库面前,歪着头打量尚不在状态的yinjing,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

    “跪下。”

    蒙代尔一动不动。

    这似乎是意料之内的反应。帕泊斯叹了口气,托起柔软沉重的rou块,带着类似处理软体动物表面黏液的态度,构成舌头的一小块液态金属用力舔过柱身。

    “等等!”钢铁之手慌忙按住对方,手指不恰当地掐在仿生口腔中,动力甲关节处传来清晰柔软的触感。

    发声栅格后方传出完全与实际不符的冷静声音:“这……这太草率了。”

    火星之声把无意识揉捏着自己舌头的手指拿开:“你已经勃起了。我不知道这种故障的来源,但我们必须处理它:你的情欲。”

    他大概可以反驳,但钢铁之手会在此时闭嘴,因为他们会纠结得无法作出合适回应,而且这是他自找的。蒙代尔乖乖抽出手,放任guitou在凡人嘴唇上蹭了蹭,然后被整个含进去。离开口腔的手甲表面依然一片干燥。

    只是一小段yinjing就塞满了凡人的嘴,蒙代尔看不见自己如何深插进帕泊斯的喉咙,只能看着兜帽顶部接受对方抱怨。比如星际战士应该跪下或坐着,当前体位非常不方便,没法整个吞进去,会浪费很多时间,等等。

    这不完全是快感,火星之声首席这方面的技术大概也是美杜莎首屈一指,但他实在太冷了,亮银色的手指已经被捂暖了一点,但舌头还是冰的,舔着本该被取悦的rou体却如同寒冰封存生命。

    这场面一点也不色情,甚至有点傻。被koujiao的那人杵在地上,双手自觉放在身侧,任何对马克七设计有概念的人都知道他夹不紧胳膊,除装饰外毫无用处的兜裆布被撩到一边。帕泊斯安静地、沉默地半跪着,面容平静,仿若庄严的金属雕像。

    只有蒙代尔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他低估了一个技术神甫的仿生器官,那条灵活得见鬼的舌头无比色情地舔过每一处要紧地方,完全缺失生理反应的喉咙甜美地包裹着他,如同橡胶制成的套子——可能事实也是如此。机械触须解决了没被吃进去的部分,铬合金外壳如流动蛇鳞覆盖住大半截柱身,精巧尖锐的突触末端用轻佻的力道挑逗yinnang与柱身的连接处,依照精心设计的程序挤压摩擦过每一处敏感点。触碰和挤压的力道精确得令人心惊,星际战士超人的感知能力只让他承受更多,大脑却不明白自己为何正从一个凡人口中得到这险些能融化的快感。

    最顶端的小孔被液态金属侵犯,深入之前这条舌头意识到它需要维持一个合理的形状,遗憾地浅尝辄止。

    “你这样干过多少次了?”蒙代尔压抑地深吸一口气。火星之声的首席曾多少次趴俯在星际战士的双腿间?帕泊斯显然过于习惯把自己当成尺寸不合的roubang套子了,也许他在其他时候会用一条触须侵犯那些人的屁股,直到对方迅速而悲惨地高潮。这张完全依照美杜莎人喜好打造的面孔不会有任何变化,咽下他们射出的一切事物,好送进实验室分析。那些全身只剩脑子的铁父也会被如此对待吗?

    “这个数据对你没有意义,你也并非真正想知道答案。”帕泊斯转动眼球让瞳孔对上另一人的视线,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你只需接受服务。”他继续道,依然只是抬眼,足够蒙代尔看见他说话同时乖巧含着膨大rou柱的样子。

    蒙代尔小声叹息,被呼吸栅格扭曲成带杂音的气流,快感中无法辨别包裹自己的是有形的钢铁还是无形的液体。

    第一次高潮快得远超他的预期,快感几乎要淹没灵能者的神智。凡人依然乖巧地跪在胯下,情绪中有赞同的痕迹,舌尖缠绕着抚慰guitou,直到爆发的激流彻底终止才拉开距离。他射得尽兴而健康,帝国人终究不理解真正的极乐,好在蒙代尔也不喜欢。

    他尽可能平稳地喘息着,将一切情绪压抑在厚重盔甲之内。帕泊斯不以为意地松开机械突触,没对嘴里的jingye做出任何反应,既不反感也没有吞咽的意图。即将滴落在衣服上的白色浊液被机械手的掌心接下。

    “效率低得可怜,因为你不配合的态度。”兜帽下的咔哒声越发急促。显然火星之声已无需在这场合收集素材,这具完全符合人类审美的身体的存在便是为了是挑动感官。

    我应该把这个过程记录下来。当像没有不应期一样再次被机械突触弄硬时,蒙代尔想。出去后举报火星之声的身体中有异端科技,在钢铁之手的通讯频道里公布结论,他们的反应会是不错的谈资。

    “你的性需求将在两标准时内被满足,不用担心,就算有一些小干扰,这依然会非常迅速。”他在审视自己下半身的同时听见对方宣布。

    试用过一次后,蒙代尔终于愿意坐下了,注视着火星之声跪在自己双腿间,再次一寸寸吞进硬得吓人的rou柱,怒张的性器为银白色嘴唇反射出一点血rou的粉红。兜帽边缘织物起伏掠过他赤裸的大腿内侧,痒意微妙。

    残留在嘴里的jingye与透明前夜混在一起,夹在液态金属和黏膜间反复搅动,发出无法忽视的零碎唧咕水声。

    真正的蒂莫西应当前来体验这情景,他应该不会在这地方发情,但他应当感受自己如何敞开身体,心甘情愿地被一个傲慢的凡人把控,rou与铁交缠的黏腻声响诉说着他可悲的rou欲。他将永远为这段回忆迷茫甚至自我否定,以便至高天的低语找到入口。他会一直怀疑下去,直到遗忘或者死亡。

    遗憾的是,阿尔法替他承担了一切心理负担。

    至于物质层面?让任何美杜莎人看见这场景,都会确信,是这个年轻的智库在强迫火星之声配合着做一些非常、非常侮辱欧姆尼赛亚的事。如果另一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任何身穿齿轮纹的个体都将是潜在的知情者。被冒充的铁手智库有难了。

    动力甲阻挡住一部分视线,但蒙代尔仍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如何被一点点吞到从未抵达的内里,直到没入极乐之地的部分足以撑爆普通人咽咙,却还剩一小截露在外面。他偷偷按住身下脑袋,更深处的坚硬物质没给予疼痛以外的任何进展。

    捅到底了。

    帕泊斯握住那只按在后脑的手,引导至自己的脖子,让对方触碰喉咙里yinjing的形状,凡人的脖子摸起来是柔软的,将容纳物的温度隔绝在内,外壳冰凉。钢铁之手瑟缩了。

    这反应让帕泊斯再次发出含混的笑声,用一点点力量拉回那只手。“感受它。”这是个命令。

    蒙代尔摸到血管,在那层薄薄的伪造皮肤后方鲜活地脉动。再往下,兜帽阴影中是钢铁最原始的触感。他还摸到了一点湿滑,只可能是自己之前喷出的东西。

    那个偶尔还会右手幻痛的,被全战团影响得无比厌恶自己情感需求的美杜莎人大概快要羞愤而死了。难道帕泊斯不担心自己的脖子被情感激荡的阿斯塔特拧断吗?他决定立刻这样做。

    马克七的机魂表示它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样一切都说得过去了,蒙代尔思考。明智之人会避免被自己所造的武器击中,因此武器将无法瞄准。

    蒂莫西的反应将耐人寻味。钢铁之手耻于承认自己是多么需要rou体的记忆,大概只有一些战争铁匠的症状比他们更严重。没有外物作为借口,戈尔贡的孩子将在事实下变得无比脆弱。

    他如从幻境中逃离般在爆发前一刻推开帕泊斯,下个瞬间roubang再次充满活力地射精了,颤抖着喷射在身下人眼角。他看见腥膻浊液粘在人造眼球光滑的表面,一小部分在深红色仪式长袍的兜帽表面留下显眼的湿痕。

    被颜射的火星之声轻轻碰了碰沿脸颊下落的jingye,礼节性的微笑消融成冷漠。

    “我以我自己的名义感谢你在这做的一切,包括你慷慨提供的信息,以及刚才的……帮助。”钢铁之手试图给双方留下一点体面,可惜几次射精没把他的交流能力提高到适合这场景的水平。

    “不要逃避,典记长。” 帕泊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观察坐在地上的星际战士,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好像他真在藉由声带和气流发声。仰视视角中沾满各色液体的口腔内部一览无遗,哑光金属表面几乎被染成米白。

    蒙代尔沉默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你主动要求平息的欲望的一小部分后果,进程尚未完成十分之一,你已经想要逃避自我了,如此孩子气。”帕泊斯遗憾地摇头,双眼微闭,半张脸上的白色水痕让他像在流泪。

    “你好奇鲁莽又自以为是,挥舞着欧姆尼塞亚赐予的力量,却不知如何正确使用它,只会在一次次漫无目的的尝试中带来毁灭。你需要指导。”

    天呐,这个凡人在试图教育一位阿斯塔特,蒙代尔本以为只有自己的军团允许这种现象存在。一想到钢铁之手会在这种责难下多么惭愧,他内心狂笑,心甘情愿地在戳刺着自己的机械突触下第三次勃起了。

    “你是对的。“蒙代尔承认,“请继续吧。请使用我,直到一切都被完成。”

    和迎难而上的语气不同,他依然认为这是段令人身心愉悦的经历。

    火星之声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笑容,随机察觉双腿间顶入一个潮湿坚挺的物件。

    他把帕泊斯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凡人的表情还没来记得切换。沾满体液的rou棍蹭着大腿内侧伸进了不该去的地方,把有机物蹭满精工长袍内侧。

    和好不容易变得又湿又热的紧致包裹相比,人造骨盆下方并不是愉快的地方,阳具被顶端流出的东西弄得一片湿滑,带着这些罪恶的液体蹭上大腿内侧的抛光金属,设计时应该没人为这里的触感负责,因此其外壳充满实用主义的坚硬。

    蒙代尔确信帕泊斯存在某种卫生方面的坚持,他甚至不愿用哪怕一条触手触碰钢铁之手身体的其他部分,唯恐那些插入过无数机器几年没清理的内腔的义肢会被星际战士的屁股玷污。蒙代尔不知道火星之声有没有触觉,如果对方能感受到早先射在兜帽里的东西如何冷却发粘的话,他会很高兴。

    他只得到了熟悉而恼人的纵容,没有无奈之外的情绪,就好像他真被当成了一个任性好动的后辈,因缺乏自主行为能力而被原谅。单从年龄考虑,火星之声首席确实有资格这样做,但还是那个问题——他们居然能忍!

    沉重勃起的yinjing大概能承担一个普通人的体重,但帕泊斯不敢直接坐下去,他还不想折断蒂莫西的外生殖器,至少不是在这时候,只好半跪着让底盘下方刚好与yinjing接触,没有配合这个姿势消磨时光的打算,自暴自弃地隔着外衣摸上斗志昂扬的柱身。后腰衣物被guitou顶起一个小突起,像条圆润短小的尾巴。

    那双腿在取悦roubang时只有些微可取之处,大概从未容纳这么大的东西,以至于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就算星际战士都比较结实这依然太过分了。

    “动一动吧。”蒙代尔在事情变得疼痛之前掰开帕泊斯右腿,摸上对方的腰,顺路捏了捏看起来就很平的胸部。不出所料,和他的手甲一样硬。

    帕泊斯似乎更为难了,在衣服允许的范围内把腿张到最大,然后谨慎地、小幅度地动了动。

    蒙代尔不可避免地感觉到疼,尚能忍受。他在内心描绘出挤压着自己的双腿和底盘上每一点曲线的细节,分割成无数复杂零件,缝隙里浸满被钢铁之手和机械修会共同嫌弃的人类分泌物。

    和koujiao技术相比,帕泊斯过于不擅长使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了。他能感受到神甫战战兢兢地骑跨在自己身上,双手先是试着撑在随便哪人的哪片外壳上,几次维持平衡无果后抬手抓住他胸甲上沿。

    兜帽挡住被服务者居高临下打量的视线。也许这样更好,这样阿尔法智库才有资格想象那张漂亮的人造脸蛋因疏于腿交而显得茫然又苦恼,而不是直视一个预设好的微笑。

    他很乐意这样被体型娇小的凡人笨拙地蹭出来,欣赏那为干精细活设计的手指摸索着钢铁之手粗重的盔甲,晦暗金属光泽伴随动作闪烁。恐慌已经褪去了,但只要稍加扰动就会回来,效率低下会导致焦躁,如果机械真像他们声称的那样可靠的话迟早会诞生怀疑。他愿充分享受这些微弱而珍贵的情绪,并有足够时间体验一切。

    可惜冷酷的帝国人缺少类似情趣。

    “我们没时间在这嬉戏。”帕泊斯以这句话作为结尾,站起身,拉扯整齐兜帽和脏兮兮的衣服下摆,再次俯身跪在星际战士双腿间,引导yinjing长驱直入那潮湿紧窄的容身之处。

    没有任何浪漫和想象的余地,因为他在短暂得不可思议的时间内又连续高潮了七次,试图叫停时,火星之声因被多次打断的愤怒发出清晰的齿轮咬合声。

    “已经空了。”蒙代尔为自己辩护。

    帕泊斯怀疑地看着他,有什么东西用力捏了捏他疲劳的蛋蛋。

    “错误的,这远未到达你的生理极限。”

    他应该及时抽身吗?似乎没必要。被情绪霸凌的钢铁之手也不可能在这时候逃跑。他可能确实有些能供压榨的潜能,但不会太多了。他在黑色盔甲的庇护下背诵铁之信条,帕泊斯抽空帮忙修正了一处语义错误。

    蒙代尔拒绝统计自己在两标准时内射了多少次,他的小兄弟被无情地反复玩弄,最后只能流出少许清液,从头到尾都失去了活力。从未如此有节制地被连续拉入高潮的深渊,身体的一部分暂时离他而去了,只剩纯粹的空洞。

    蒙代尔联想到很多不太重要的问题,帝国阿斯塔特真的没有性欲吗?黑暗机械神教榨干新兵的流言中到底说的是哪种榨干?他是不是应该找那些和沉迷享乐的同伴增加点经验以免像个处男一样一碰就射?

    传言只是传言,因为被那些牧师拉走的新血们多数能完好无损地回来。但那个与黑暗机械教相关的传言变得无比可疑,恐惧之眼里一直缺材料和信息,什么都缺,所以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好在帝国人是仁慈的,懂得适可而止的,不会做出用一阵电流贯穿他大脑,让被耗尽的器官再次起立这般行径。

    帕泊斯放过这再也硬不起来的东西,直起身,面孔流动重塑成充满诚意的微笑,光环中充斥着满足。蒙代尔一时不能确定这种满足从何而来。

    智库的整套盔甲和外袍在动身前才被仆役清洗过,那几块布料早被穿戴者射出的东西打湿成一团沉重的纤维,与火星之声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另一人的衣服和外壳似乎是防水的,任何糟糕的液体都停留不了太久,沿着身体外轮廓滑落至地面,除了少许没及时滴下的痕迹,帕泊斯本人干净得像无事发生。

    “差强人意。” 帕泊斯评价。

    透过动力甲头盔的镜片,他能看见地上微薄的血迹,在寻锈者仅存的有机部分被撕裂时落在地表。他还能看见帕泊斯脸上残留的微量jingye,这没让他感觉好一点,火星之声只是全身沾着jingye的味道,而味道来源则全部原封不动地回了他本人身上。深色动力甲上沾满刺眼的黄白色痕迹,就像他脚下的地板,如同他在过去两小时中站在此地用一个非常小的杯子不断自慰然后倒在盔甲上一样。这听起来像是即将被亚空间瘾君子诱拐的傻子干出来的傻事,也许他们也不会。他从未见到自己战友这样丢人,也不希望自己有类似形象出现在人类、恶魔或异形面前。

    “我们该离开了。帮我带上这些孩子。”帕泊斯帮对方穿好动力甲,向西卡利安的尸体示意。

    蒙代尔捡起自己杀死的护教军,把他们一块块抱在怀里,其中半个脑袋正面朝上,圆滚滚的目镜黯淡地对准天花板,偶尔有蓝光在镜片后闪烁。

    地板上的可疑痕迹不知何时被抹除了。他听见帕泊斯对这些尸块念诵简短的二进制祷文。

    “他们将继续侍奉万机神。”帕泊斯对他说。

    他跟随在火星之声后方,如阴影般避开每一个巡逻人员,监控阵列的机魂在技术神甫的感召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寂静小道将他们带回美杜莎的地表,冥狱圣父在远处等候,出于隐蔽行动的需要,它没有踏入拜死教的领域。

    帕泊斯转头,西卡利安刺客纤细的残骸在他脚边堆成一大团金属骨架,除此之外,再无卡古拉氏族智库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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