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上司x欧阳(鞭打、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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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欣,今天下午警员抓到了欧阳剑吸毒,你之前和我保证过的,说他不会复吸,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去告诉他,如果再这样,警队将不讲情面,将他开除。当然,会有补偿。” “Sir,他是因为方礼信的案子染上毒瘾的,在抓捕方礼信、洗清李俊罪名中立了功,何况他更是受害者,我们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开除他,请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哎”,面容严肃的长官皱眉,“于情我同情他,但是于理,警队也有警队的规矩,我们已经给过他机会。黄欣,如果这次他完全戒毒,可以返回警局,条件并不苛刻吧?这是警队对他的最大宽容。” “Yes sir,我明白了。” 黄欣随手捞起办公椅背上的外套,属下汇报说已经将欧阳sir送回家了,她拢了拢头发决定去找他。最近因为太忙,而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旧友,距离方礼信消失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久到陈仪已经回归工作,带着女儿正常生活,但是欧阳剑似乎被遗忘在故事里。警队忙着破案忙着抓捕忙着生活,似乎忘记了有一个人被神探们喂了毒品,正几次三番挣扎着戒毒。黄欣想起之前,男人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骄傲的语气软下来,有些哀求地和她说他已经戒毒了,想重回警局,她没有说话,打量着男人恢复红润的面容,又在心底感慨他们都已不再年轻,这些年共同经历了太多事情,早已不复捡回方礼信那时的青涩固执。于是她和上司保证,欧阳剑有能力回到警局,但是毒瘾又更或是心病并不是这么好戒,就像定时炸弹一样笼罩在欧阳身上。 黄欣不由得恼火于自己最近对欧阳的忽视,熬到下班出门时,她发现李俊正看着她,语音带着一点戏谑,“Madam去找欧阳吗?”自从方礼信事件以后,黄欣就对曾经的搭档多了几分敬佩,她带着一点恭敬地应是。李俊却带着点儿疯意哈哈大笑,“欧阳他活该,那么多警员接手那件案子,怎么就他一个人有同情心非要去拯救一个连心都是黑的的青年仔,甚至影响了查案的公正,替他说情。过度信任是一种病,当然,方礼信演得好,连我们也都骗过,不怪欧阳这个笨仔被当枪使——”黄欣皱了皱眉,眼看着李俊又说起来没完,不得已出声打断,她并不喜欢这种说法,但这一切确实也与欧阳有关,如果不是当时处理方礼信mama和哥哥案件时心软,还收留了他,方礼信或许不会与警队产生太大联系。 黄欣安抚李俊,转身要走,李俊注视着黄欣走出办公室,摇了摇头喊了句,“对于欧阳来说,最麻烦的不是毒瘾,是心病,他只是普通人,没法拯救纯粹心理变态,方礼信的事情不怪他——”黄欣挥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自从方礼信消失在海上,欧阳就没有回到过他原来的住所,那里曾收留过方礼信的青少年时期,陪伴着他考上警校当上警察成家立业搬出住所,温暖的避风小岛却成了滋生犯罪的温床,方礼信把被杀害女人的照片、衣物塞进他的衣柜,因为信任,他毫无防备。他无法承受记忆的沉重,黄欣帮他搬了家,在她的住所附近,她有一把他家的钥匙,她不免感慨,他仍然如此轻易相信他人,幸好...自己不是烂人。 黄欣轻轻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因她嫌弃欧阳的房间太过凄凉空荡而搬来的几盆栀子花,它们已经有些枯萎,整个家里唯一带着点儿生机的是不用浇水的仙人掌。欧阳蜷缩在沙发上,美好的身材裹着紧绷绷的警服衬衫,显得有些颓丧。可能是警员不凑巧又刚刚好打断了他的吸毒计划,他现在陷入了戒断反应的痛苦中,不停地颤抖,时不时用身体蹭着沙发。黄欣走上去企图抚平他的身体,欧阳的身体很烫,因为感觉寒冷而本能地想缩进黄欣的怀里,黄欣替他擦去了冷汗,看着欧阳哆哆嗦嗦的可怜模样,她又心痛又难过,无名火起,“你跟我说过的,你戒掉了、以后不会再碰了,现在算哪样?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可能她说话语气有点急,欧阳努力恢复了神志生出了一丝紧张,显得有点小心翼翼,“别怪我,我真的控制不住,好像骨血里都融入了几万只虫子在不停噬咬我的灵魂,闭上眼睛就会回到那时的船上......一旦开始吸毒,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信...仔就坐在我的身边,笑得很乖很灿烂,会做很好吃的饭菜,但是这一切都是幻象,仍然只有我自己,我甚至不敢面对陈仪......黄欣,可以救救我吗?我不能被警队开除,我这辈子只会也只想干警察,我想回到警队,但我真的...放不下信仔的事......” 黄欣没注意自己已经流了眼泪,她熟练地打开柜子抽出一跟数据线,看着仍在沙发上蜷缩挣扎的欧阳,她闭着眼睛将数据线抽在欧阳身上。随着一声痛呼,欧阳努力控制着想要躲开的欲望,将遍布伤痕身体最大程度地展现给黄欣,但又止不住战栗,深深地调整呼吸。黄欣一般都控制着将数据线抽到欧阳的臀部,那里比较圆翘,更能接受鞭打,她曾试着抽向自己的手臂,感受过数据线的威力,看着欧阳,她感觉手臂又在隐隐作痛。随着数据线抽到rou体的声音,偶尔能听到没有被控制住的呻吟和痛呼,在她又一次落鞭时,由于欧阳猛的翻身,数据线抽到欧阳的小腹,或许扫到了胸肌,获得了一声稍微大声的呻吟。欧阳痛苦着喘息,精神状态却似乎好一些了,他浑身湿透,好像刚刚掉进水里,有汗水,或许也有泪水。黄欣的脸上也满是泪水,甚至有几滴滑进了领口,在胸前被衣服吸走,剩余一片潮湿,这让她感觉,其实是她的心在流泪。眼泪是苦涩的,黄欣扔下数据线紧紧抱住欧阳,仓促又轻柔地安抚着。 她轻车熟路,打开抽屉,翻出另一个道具,一根不长不短的按摩棒,又从药箱里拿了药出来,自然而然地扒掉了欧阳的裤子。刚开始的时候欧阳涨红着脸坚决拒绝,有一次实在没力气,就任由旧友兼上司帮他善后了,只是红色一直没有消退。于是之后的每一次,黄欣都在若有若无的推拒中开始上药,圆翘的臀部红痕纵横,连着旧有的伤痕,显得触目惊心。黄欣小心翼翼,将清凉的药膏涂在欧阳的臀部,以及被波及到的背部,又借着残留的药轻车熟路地给欧阳做了扩张,自从方礼信消失之后欧阳第一次求她到现在,他们谁都不知道,怎么就习惯成为自然了。黄欣已经习惯为欧阳提供一些安抚,她一点一点把按摩棒送进去,欧阳咬着自己的胳膊发出一点点呜呜咽咽的声音,黄欣想,这是他的下属绝对想象不到的。 “对不起...下次我会控制的。”欧阳剑的声音有些哑,黄欣叹气,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固执高傲却又心软的人,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呢?方礼信就真的一点点都没有被他感化吗?她想起李俊的话,心理变态无药可治,徒留一片狼藉,让企图救赎他的人们承担。陈仪有女儿作为寄托,可欧阳独来独往,如梦初醒,只剩茫然。 欧阳去蹭她的手,还能听到按摩棒嗡嗡的声音,他在没有人参与的性爱里想获得安全感,他轻轻亲吻黄欣的手指,黄欣捋过他有些被汗湿的头发,温暖镇静的女性力量包围他,黄欣在时,他没来由的安心,于是他享受了一次高潮,不是在船上那种暴力的、痛苦的、不得已的高潮。他的愤怒、震惊、无措早已在船上发泄完全,他现在只想流泪,不知是想回到过去,还是感叹劫后余生。黄欣也不知道,他想的是自己,还是方礼信。 于是转头看向窗外,夕阳洒进房间,昏黄一片,暖意融融,“欧阳,香港的白天长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